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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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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走一个柳真环还不够,这个林永年也得想办法把他从李翀身边弄走才行。
  陆时今忽然灵机一动,装成目光痴迷地盯着林永年,“没想到林公公也长得这么俊俏,刚刚你说什么来着?能在伺候本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是不是?那好,本王这就去跟皇帝哥哥讨你过来!”
  林永年大惊,脚步踉跄了一下,太监帽子都歪了,“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李翀:宫女你要就罢了,现在太监你也要?你还想要什么?!
  今今:我还想要皇帝!


第78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
  “怎么?你不愿意么?”陆时今瞧出林永年不乐意; 不高兴地摇了摇扇子,“那就说明你刚才的话都是骗本王的,本王最讨厌别人骗我了,本王这就去跟皇帝哥哥说; 让他罚你!”
  “王爷息怒!奴才不是不愿意!”林永年连忙跪下; “奴才是被王爷的恩德感动,太过惊喜; 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那你就愿意咯?”陆时今“啪”地一收扇子; “好!我这就去跟皇帝哥哥讨你到我府里去伺候。”
  “王爷!”林永年还想找借口拒绝; 可陆时今压根儿没给他机会; 大步流星地出了掖庭局; 往永安宫过去。
  正好已经到了晚膳时间; 陆时今到了永安宫,已经开始传膳。
  按照规矩; 臣子不能和皇帝坐一桌; 所以膳桌旁另外设了一个几案; 是陆时今的位子。
  陆时今伸长了脖子数了数; 膳桌上一共摆了二十多道菜; 这都是皇帝一个人吃的。
  李翀看中一样菜; 抬手指一下,便有尝膳的小太监先尝一口试毒,确认无碍才会夹到盘子里端给李翀享用。
  李翀吃的慢条斯理,也没说让陆时今一起吃; 满屋子的食物香气,陆时今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一个人吃这么多菜; 也不怕撑死!陆时今在心里骂了李翀无数声狗皇帝,才稍稍解气了点。
  李翀朝陆时今的方向瞄了眼; 小馋猫双眼放光地看着桌子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御膳,看样子,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李翀勾了勾嘴角,终于大发慈悲地指了三道陆时今盯的时间最长的菜,示意小太监端到陆时今的桌上。
  陆时今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口粮,朝李翀皱了皱鼻子,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他拿起筷子就要开动,端菜的小太监忙小声提醒,“宁郡王,皇上赐菜,您得先起来谢恩呐。”
  靠,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规矩,古人就是麻烦!
  陆时今一脸不情愿地起身,行礼谢恩:“臣弟谢主隆恩!”
  李翀摆了摆手,“坐吧,还想吃什么告诉朕。”
  陆时今坐下来,夹了两筷子菜尝了尝,顿时眉飞色舞,御厨就是御厨,做出来的菜比他之前吃过的味道都要好!
  要不怎么人人都想当皇帝呢?这待遇!也太好了吧!嗨呀,怎么就不是他穿成皇帝?
  陆时今喝了口熬得浓白鲜美的鸡汤,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说:“皇帝哥哥,你每天都一个人吃饭,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
  李翀已经用完了膳,小太监端了杯清茶给他消食。
  李翀端起茶盏,用茶杯盖撇去抚摸,小抿了一口,然后才悠悠道:“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要不,臣弟以后每天都来陪皇帝哥哥用膳吧?”陆时今乐呵呵地提议道。
  “你……”李翀欲言又止,“你是来朕这里打秋风的吧?郡王食邑万户,郡王府里还不够你吃的,你要来朕这里讨吃食?”
  “这怎么能一样呢?臣弟最近从夫子那里学到了一首诗,”陆时今摇头晃脑地背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您看,桌子上这么多菜您吃两口就不吃了,还有的您根本动都没动,多浪费啊?多一个人帮您吃不好吗?而且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臣弟在这里,还能陪您说话解闷。”
  “就是想来朕这里吃白食,还背上诗了,人小鬼大。”李翀忍俊不禁,“行了,看在你肯用功读书的份上,朕就准你每日陪朕用晚膳。”
  陆时今立即站起来,喜滋滋地谢恩。
  膳桌刚撤下去,忽然门外有太监来报,说内务处总管林公公跪在永安宫宫门外头,请求面圣。
  李翀自然知道这个林公公是何许人也,不露声色地问传话太监:“这么晚了,他有何事要见朕?”
  传话太监:“回皇上,林公公没说,奴才这就去问了回话。”
  陆时今叫住要往外走的传话太监,“何必还一来一回这么麻烦,皇帝哥哥,有什么事你把人召进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李翀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下:“宣他进来。”
  没一会儿,林永年就被传话太监带了进来,一进永安宫就跪下来磕头。
  “奴才给皇上请安,求皇上开恩!”
  李翀把手负在身后,走到林永年跟前,“你这话说得朕听不太明白,好端端的,你要朕给你开什么恩?”
  林永年:“回皇上,奴才从小就长在宫中,从没离开过宫里,蒙皇上恩宠,奴才才能坐上内务总管这个位子。奴才曾立下誓言,为了报答皇上的这份恩德,奴才这辈子都要留在宫里伺候皇上,一辈子为皇上您做牛做马。今日奴才有幸又得蒙宁郡王青眼,要奴才去郡王府伺候,但奴才已经立过誓,只能辜负宁郡王的厚爱,还请皇上允许奴才继续留在宫里伺候!”
  李翀听完,扭头去看陆时今,发现陆时今对着自己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宁郡王并未向朕开口要你去伺候,”李翀沉吟道,“你何出此言?”
  “你不来本王都差点忘了,”陆时今幸灾乐祸地道,“本王还问跟皇帝哥哥讨你,你倒自己先过来拒绝了,你这奴才好大的脸啊。”
  “啊?”林永年愣愣看了眼陆时今,接着恍然大悟,他是被这傻子摆了一道!
  “这……这,”林永年连忙伏地,“奴才莽撞,请皇上恕罪!”
  “好哇你个林永年,”陆时今脸色一沉,撸起袖子,气冲冲地指着林永年骂道,“当着本王的面,说伺候本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跑到皇帝哥哥这儿,又说不愿意伺候本王,本王看你分明就是糊弄我,当我是三岁小孩骗?!”
  “大胆奴才,竟敢诓骗郡王,你该当何罪?”李翀身边的大太监得了李翀的眼色,站出来质问林永年。
  林永年哪里会想得到陆时今当面说的那么真,要跟皇帝讨他,结果压根儿就没跟皇帝开口。
  林永年素日里行事谨慎,要不是他以为陆时今是个痴傻儿,没把陆时今放在眼里,一时大意,陆时今说什么他信什么,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掉入陆时今的陷阱里。
  “是啊,你该当何罪?”陆时今说,“皇帝哥哥,依臣弟看,这个奴才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你身边伺候呢?定要好好罚他!”
  “林永年,你可知错?”李翀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偷着乐,太好了,他正愁没机会收拾这个给他戴绿帽的王八蛋,没想到林永年居然自己撞到了陆时今的枪口上,这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这个便宜弟弟,是他的福星呐!
  林永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磕头认错,“奴才知错!求皇上恕罪!奴才知错!求皇上恕罪!”
  李翀要笑不笑道:“依朕看,你这个大内总管的确当的不太称职,就撤了你的职务,罚去掖庭局一边服役静思己过吧!”
  林永年一听,身子一僵,只感觉被一盆冰水迎头泼中,浑身冰凉。
  “听到了没?”大太监拿着拂尘敲了敲林永年的背,“没打你板子已经是皇上和宁郡王开恩了,赶紧谢恩下去吧!”
  事已至此,林永年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奴才,即使他在不服气也无计可施,只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磕头退了下去。
  “哼,”陆时今朝着林永年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狗眼看人低。”
  李翀点他额头,“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就是故意整他的,是不是?”
  “是啊,”陆时今不否认,叉腰理直气壮道,“臣弟今天去看柳姐姐,结果看到这个林永年进了柳姐姐的屋,我就是要整他!”
  得知真相的李翀哭笑不得,“……没想到,我们今今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冠什么怒?听不懂。”陆时今伸了个懒腰,“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处理政务?那臣弟先去沐浴了。”
  “什么?”李翀拽住他,皱眉问,“你今儿个还要住朕这里?”
  “对啊,”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皇帝哥哥你这里的床又大又软,比臣弟府里的舒服多了,借给臣弟睡几晚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李翀气笑了,伸出手指数落道,“跟朕索要美人,欺负朕的奴才,哦,朕的御膳也要分给你,你现在还看上了朕的龙床是吧?接下来你还想要什么?”李翀往自己身上指了指,“朕的龙椅也让给你坐坐?”
  “可以吗?”陆时今天真地眨了眨眼,装信以为真。
  李翀气得鼻孔都差点歪了,正想开口训斥,陆时今忙抢在他前头说:“臣弟开玩笑的,臣弟对龙椅没兴趣,嘿嘿嘿。”
  老子感兴趣的是坐龙椅的人。
  陆时今仗着自己被烧坏了脑子,已经把廉耻这玩意儿丢在了脑后,笑嘻嘻道:“翀哥哥你别小气嘛,只是睡一下你的龙床,你的龙床这么大,分我半边怎么了?以前在冷宫里的时候,也是咱俩挤一起睡的啊,而且臣弟还可以给你暖床呢。”
  “暖、暖床?”李翀眼角抽了抽,“这是谁教你的词?”
  陆时今振振有词道:“王喜啊,他说了,以后等臣弟娶了王妃,就有人给臣弟暖床了,臣弟知道,臣弟要走了柳姐姐,就没人给翀哥哥你暖床了,所以现在就由我来给翀哥哥暖床作为补偿吧!”
  李翀:“……”一时竟无言以对。
  算了,李翀安慰自己,我跟一傻子较真干嘛,他高兴住就住吧,也省的每天都要找各种借口不翻牌子了。
  正说着呢,敬事处的人端着放着嫔妃们的绿头牌的盘子过来了。
  “皇上,该翻牌子了。”
  “皇上今天不翻了,皇上今天跟本王一起睡。”陆时今抢先道。
  敬事处的太监讶然地抬头看了眼陆时今,然后又扭头打量皇帝的脸色。
  李翀挥了下袖子,“拿下去吧,今日朕政务繁忙,不需要人侍寝。”
  “是。”敬事处的太监正要退出去,陆时今叫住他,“等一下,别走。这些牌子上写的都是什么人呀?”
  陆时今拿起绿头牌挨个看了眼,李翀登基才第二年,还没立后,所以后宫的嫔妃也不多,一共十块绿头牌,多是美人、才人品级。
  “改天给我也做个牌子放里面。”陆时今语不惊人死不休。
  端盘子的太监手抖了两下,不可思议地问:“王爷您说什么?”
  陆时今:“你耳朵聋了吗?我说,也给我做个牌子。”
  “胡闹!”李翀挥手让太监下去,轻斥道,“你知道绿头牌是什么意思,就吵着你也要?”
  “我知道啊,”陆时今说,“皇帝翻谁的牌子就是谁侍寝,对吗?今天臣弟陪皇帝哥哥睡,不就是翻臣弟的牌子吗?”
  李翀扶着额头,和傻子弟弟说话感觉心累,“你赶紧沐浴去吧。”
  陆时今拉着李翀的衣袖摇啊晃啊,耍起无赖,“不行,我就要牌子!我就要牌子!”
  “你再胡闹,今晚就不许睡朕这里!”李翀不为所动。
  陆时今眼珠儿一转,翘起嘴巴不屑地哼了声,小声嘟囔道:“小气鬼,不给就不给,那我就做个你的牌子,你翻我,我翻你,反正都一样。”
  “越说越不像话了!”李翀佯怒甩袖,“不准胡闹!朕是皇帝,你怎么能翻朕的牌子!传出去像什么样?你再胡言乱语,朕可叫人拿板子打你手心了!”
  陆时今忙装害怕地缩回手,“臣弟去沐浴了,臣弟告退。”
  ——
  掖庭局里,已经被贬为最低等太监的林永年刷了一天马桶,累得精疲力尽准备回去休息,却被两个年级稍长的太监带着两个跟班拦住了道儿。
  “呦,这不是林总管吗?”一个尖嘴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一向高高在上的林总管怎么干起了刷马桶这么腌臜的活儿啊。”
  林永年年纪轻轻坐了内务总管的位子,又因为皮相好,宫女们经常给林永年送东西什么的,没少遭其他太监眼红。
  现在林永年落难,正好给了他们糟践人的机会,不仅让林永年去干刷马桶这种最脏最累的活,还在吃食上克扣他,就是不想让林永年好过。
  他们看准了林永年得罪了皇帝最疼爱的宁郡王,永无翻身的机会,各个都恨不得上去踩一脚,把林永年踩进尘埃里他们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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