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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男团卖腐实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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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廷树觉得小孩儿实在是太不禁逗了,怪可爱的,他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主动道:“洛溪,其实我早就对你心怀不轨了。”
  “我不仅想做你的队长,还想做你的男朋友。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试试恋爱是什么感觉。”
  他直来直去的一番心理剖白多少起了点作用,洛溪蹭地站起来,直直地看着夏廷树,眼睛里的光越来越亮,然后又有些挫败地坐回椅子上。
  洛溪小声道:“真的可以吗?”
  他并不是懵懂的不知情为何物的小孩儿,虽说情窦初开,但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的感情和想法。
  他听得懂夏廷树是什么意思,但这些字在他脑海里拼拼凑凑,又仿佛组不到一起了,他真的可以和夏廷树恋爱吗?
  夏廷树很不解:“为什么不可以?”
  洛溪头埋更低了,不敢看夏廷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不够好。”他像是在做自我检讨,“我很胆小,对你的感情只会藏在心里。甚至在看到你的微博和流言蜚语时没站在你这边,而是怪你不理你,我觉得你有那样好的对象我应该祝福,我不该再和你走那么近,却又好嫉妒……”
  夏廷树蹲下来,蹲在洛溪面前,伸手握住了他有些凉的双手,然后温声道:“洛溪,你能抬头看看我吗?”
  洛溪闻言抬头,但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紧张。
  夏廷树直视着他的眼睛,手握得更紧了,声音却更加温柔:“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你很胆小,我就试着让你勇敢一点,不勇敢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握着我的手别松开。你愿意相信我吗?”
  洛溪重重地点点头,身体向前倾,伸出手去搂夏廷树的脖子,夏廷树一把抱住他,将他拉进怀里。
  洛溪带着几分潮意的声音在夏廷树耳边响起:“队长……”
  夏廷树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以后不会了。”
  洛溪急于否认,明明是他自己胡思乱想,却是夏廷树先道歉。
  这下洛溪是真的快要哭了,夏廷树抱着他站起身,把怀里的人松开了一点:“我们洛溪学会吃醋了。”
  他伸手刮了刮洛溪的鼻子:“好了,哪有交男朋友第一天就哭鼻子的,都喜极而泣了?”
  洛溪终于笑了,虽然声音还是潮潮的,他重复夏廷树口中的词:“男朋友。”
  “男朋友在呢。”夏廷树笑着答应,“以后就是有对象的人了,有问题找对象,不许偷偷憋心里知道吗?”
  洛溪点头,夏廷树还想要解释他和安以栖之间的事情,却被洛溪用手捂住了嘴,洛溪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再取笑我了,我都知道。”
  夏廷树点头:“好。”他微微弯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凑得近了,“但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我教你,哄男朋友的时候要这样亲。”
  说完,夏廷树搂紧洛溪的腰,吻住了他的唇。


第66章 
  72。
  身份关系骤然发生变化,两人从队友变成了队友兼恋人,一时还有点儿不习惯。
  夏廷树和洛溪都有点儿不自在。
  站着太累了,两人坐回长椅上,夏廷树回忆着刚刚的吻,洛溪的嘴唇很软,和他这个人一样,也很甜,大概是之前偷吃了什么甜甜的东西,连舌尖都是甜丝丝的。
  他没盯着洛溪看,小孩儿害羞了,小脸通红,正努力消化,不过现在倒是和他坐得近了一些,两人胳膊碰胳膊,挨在了一块儿。
  想起台阶上被冷落多时的那一堆礼物,夏廷树决定去拿过来,正好找点儿事情做,也能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
  他刚起身,洛溪道:“要上楼吗?”
  夏廷树看着洛溪身上单薄的外套,夜里的风又有些凉,于是改变了主意:“上楼吧。”
  他们抱着大大小小的礼物袋回房间,一路轻手轻脚,和做贼似的,生怕惊动了简丘。
  洛溪回屋时还看了好几眼简丘的房间门,心里别提多紧张。他现在终于明白季凡为什么执意要搬出去住,在宿舍暗度陈仓,实在是太难了,简直每时每刻都有暴露的风险。
  两人进到屋子里,把礼物袋放在地上,然后站着不动了,都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就大眼瞪小眼地站着。
  片刻后,夏廷树指了指衣柜:“我拿衣服洗澡。”
  他说完,洛溪“哦”了一声,僵硬地退到一边,让夏廷树过去。
  夏廷树路过他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等夏廷树抱着衣服进浴室了,洛溪还呆头呆脑地站着,看着浴室门出神。
  这一晚上其实有点难熬,说过甜腻的话,做过亲密的举动之后,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两人对视一眼也会觉得臊得慌。
  夏廷树先洗了澡出来,洛溪已经拿着衣服坐在椅子上等了,见他出来就迅速冲进了浴室,一秒都没耽搁。
  夏廷树用干发毛巾擦着头发,看着洛溪的一闪而过的背影,心里觉得好笑,又堵得慌。他坐在床上把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听着浴室的水声,全身都在拱火。大概他俩的勇气都在院子里用完了,共处一室明明该干柴配烈火,却谁都不敢向前一步。
  等都收拾完毕躺在床上,就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洛溪看着天花板睡不着,他悄悄看向旁边那张床上的夏廷树,没承想夏廷树也在看他。两人借着月光对视,也许是光线太暗了,没那么羞涩了,就大大方方地看。
  夏廷树突然叫他:“洛溪。”
  洛溪“嗯”了一声。
  夏廷树又说:“你还没拆礼物。”
  洛溪爬起来跳下床,去翻那一堆礼物袋子。当时在生日会上,其他人给礼物都直接说了是什么,只有夏廷树神秘兮兮地不肯告诉他,让他回去再拆。
  夏廷树打开床头的灯,洛溪光着脚丫子在地上找,他拆了最外面的一层包装,然后拿着礼物盒蹦到夏廷树床上。
  他顾忌着刚刚脚弄脏了,于是半跪在床边沿,夏廷树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了擦脚底,洛溪觉得痒,扭着往一边躲,咯咯笑着倒在了床上。
  礼物盒被撞开了,里面还躺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装的却不是首饰,而是一颗扣子。
  夏廷树解释说:“我毕业的时候不知道该送谁,就一直留到了现在。”
  他有点儿心虚,不知道洛溪会怎么看待这个寒掺的生日礼物。这是他藏在心底的一点非常幼稚的小浪漫,他其实没在多少事情上执着过,却一直留着校服衬衫的第二颗扣子,直到遇见洛溪,第一次有让纽扣易主的打算。
  洛溪小心捏着那颗纽扣,而后握在手心里。
  他问:“队长,你以前一定很受欢迎吧,为什么没有送出去?”
  夏廷树伸手去握他抓住纽扣的手:“因为没遇见你呗。”
  洛溪在床上打了个滚:“骗人。”
  洛溪滚到了离夏廷树远一点的地方,于是夏廷树攥住了他的手腕:“本来想送戒指的,但送戒指太唐突了。”
  第二颗扣子代表想和你交往的意愿,代表想把一颗真心交给你,这是定情。收下扣子,是否接收这份喜欢,决定权在收扣子的人。
  而戒指,是在双方确定关系后才能赠予的东西,更像定性。它更贵重,承载的含义更多,承载着爱,也饱含责任。它像是一种约定、一份无声的约束。
  洛溪眨了眨眼睛,道:“队长,你总是对我这么好。”
  好到就算已经喜欢得情难自已,却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他,始终站在合适的位置,从不越界却又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夏廷树笑着道:“你这话怎么像在给我发好人卡?”
  洛溪把扣子放回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收好。他俏皮地笑起来,脸红红地说:“我发的是男友卡。”
  夏廷树伸手去拉他,将人捞到怀里:“这个礼物的确不太正式。”他捏着洛溪的手指,企图掩盖自己慌乱的情绪,“你再挑个贵一点的礼物吧。”
  洛溪却摇了摇头:“你已经把自己送给我了,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了。”
  夏廷树将人圈在怀里,没忍住又吻了吻他,问:“最近怎么嘴这么甜?”
  洛溪害羞地道:“因为遇见你了呗。”
  夜晚总是很静的,这个季节,城湾连蛐蛐叫都没了。
  房间里只余一道微弱的手机光线,季凡躲在被子里偷偷打字。
  许则远已经睡着了,季凡缩成一团,怕被发现,没敢乱动。
  他正拿小号和微博上的沈应粉丝吵架,这已经是第三个回合了。前两个回合季凡险胜,所以他准备先发制人,从一开始就把对方摁在地上摩擦。
  《问号》节目组好几个词条在热搜上挂着,目前处于小爆的阶段,并且有大爆的趋势。但沈应的粉丝和季凡的粉丝就像正主一样谁都看谁不顺眼,今天因为谁的正主是节目颜值担当掐,明天因为节目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杠。
  季凡想到沈应那张花枝招展的脸就生气,他和沈应水火不容,他的粉丝居然还要被对面那群完蛋东西说霸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沈应的粉丝叫加应子,季凡就给他们取了个别名叫“齁得死”,没事儿干的时候就在网上和他们对线。
  他今天因为参加洛溪的生日会,好几个小时没上微博,刚一上去就被各种问候祖宗,原来他被某大粉挂了,微博号直接被卡到禁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骂他,一句嘴都回不了。
  季凡当即就上某宝花重金又买了个高级账号,重整旗鼓,半夜里上微博和人对骂。
  许则远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被子里有一团光线,伸手一摸,季凡弓成了一只虾,正偷偷摸摸玩手机。
  季凡还沉迷在骂战中,感觉脖子有点儿痒,刚伸手要挠,就听许则远不悦地道:“你干吗呢?”
  季凡赶紧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四肢动了动,翻身装死。
  许则远轻车熟路地越过他摸到手机,输入密码,刺眼的手机光线照在眼睛上,他下意识眯了一下,等适应了才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许则远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把装睡的季凡一掌拍醒:“你大晚上不睡觉在微博上骂人?”
  季凡硬着头皮说:“那是他们太欠骂了。”
  许则远关了手机,搁在自己这一侧的床头柜上:“粉丝有矛盾很正常,我们俩的粉不也互相看不惯吗?”
  季凡不认同,歪理邪说张口就来:“那能一样吗,我们粉丝之间的是内部矛盾,现在打响的是敌我战争!”
  他大学考马原的时候估计都没今天分得清楚。
  许则远无语地把人摁回枕头上:“老实睡觉。”
  季凡虽然怕死,但他更怕输,于是冒着生命危险道:“我回完最后一条行吗,就这么退出战场他们肯定以为我怂了。”
  不让他骂完,季凡估计得惦记一夜,许则远把手机扔给他,打开了床头灯。
  季凡打字回复的时候,许则远随口问:“你为什么和沈应不对付?”
  季凡手速飞快,看着对面节节败退心情爽歪歪,一时嘴快道:“沈应这个狗东西玩骰子特厉害,上次差点儿把我灌醉,上上次把廉价MB往我身上推……”
  他舌头突然打结了,看向一旁满脸怒火的许则远,把手机一扔企图跳床逃跑。
  许则远拽住他的脚踝一把拖回来,季凡栽回床上,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深圳花天酒地我本来懒得追究了,挺野啊你。”
  季凡欲哭无泪,抱着脸从指缝中偷偷观察许则远的脸色,许则远伸手把他的手拽开,季凡露出一张死鱼脸:“我……我自己交代。”
  许则远冷眼看着他:“规矩用我重复吗?”
  季凡摇头,脸上大写的一个“怂”字:“坦白从严,抗拒死罪。”他眼神躲闪,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可现在是法治社会,家暴犯法的。”
  许则远没好气地道:“我不打你。”
  季凡大感不妙,他豁出去了,决定抢占先机:“我最多就是喝了个酒,别的什么都没干。”
  他越说嗓门越大,自己先委屈上了:“我花季雨季就跟你私定终身了,爱你爱得他妈死去活来的,连思想上的移情别恋都不敢有,你居然怀疑我!”
  许则远根本不吃他这套:“你心虚什么?”
  季凡已经要哭了,他哪是心虚,他浑身到脚除了肾全他妈虚,怎么就是干不过许则远这个奸诈小人呢?!
  哪哪儿都是死路一条,季凡破罐子破摔,一把死死抱住许则远:“哥哥,我任你处置还不行吗?”
  许则远把他推远一点:“行,自己把裤子脱了。”
  季凡红着脸乖乖照做,一边脱一边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那人刚靠过来我就把他掀开了。”
  许则远问:“哪只手掀的?”
  季凡不太记得了,他看着自己这双现在还完好的手,不知该如何抉择。
  下一秒,许则远拽着他的手,在床头柜上找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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