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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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菁:“你慢慢学,不要急于求成。对了,要妈妈把按摩馆周围买下来吗?我们开家大的。”
“谢谢妈妈,等儿子学有所成,再做打算。”谢玉帛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吃饭,他这辈子不可能学有所成了。
薛菁给他夹了一块鸡腿,“吃个鸡腿才有力气学。”
谢玉帛眼神一动,想起早上上学时,他问王叔谢家人为什么对算命反应那么大,王叔说薛菁身体不好。
他上辈子的最后半年,被迫改行,跟着南浦圣手学医,得其真传,或许可以试着给薛菁调理身子。
饭后,谢玉帛央着薛菁一起散步,扶着薛菁时,借机查探她的脉象。
王叔说得不是很明白,谢玉帛听他说薛菁有个重要的手术要做,但她身子差底子弱,承担不了手术。但如果不手术,后果也很严重。妻子进退两难,谢建明干脆辞了集团全部事物,专心陪薛菁。
谢玉帛借着聊天,望闻问切全都来了一套,他心里慢慢有了方子,却不好冒失地给出来。
改天让王付杨去打听一下,找个有名的中医,把方子挂在他名下,然后让王付杨介绍给薛菁。
计划通。
薛菁感觉到小儿子圈住她手腕的手很温暖,眼里不由盛满了笑意,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母子两一起散步。她心里畅快,觉得脚步也轻便了起来。
谢玉帛想让薛菁身体变好,很想给她一道“强身健体符”,但他今天在书上学到了“创伤后遗症和应激反应”,打定主意不再用迷信的东西刺激薛菁。
薛菁身体差,源于她对谢玉帛的一腔爱意。谢玉帛再也等不了一刻,直接在她手腕上用心神调理,想让她暂时舒服一些。
灵力没有通过道具输出,遭到反噬的天眼就不怎么灵了,谢玉帛真正意义上的“一条路走到黑”。
薛菁正疑惑儿子走岔路好像格外顺畅,谢玉帛就一脚踩进了路边的草坪。
谢玉帛最后被亲妈扶着进房间,他早早地上床闭眼。
症状还属轻微,睡几个时辰就恢复。
“……谢玉帛沽名钓誉,不事生产,于国无义,于民有害,罚在府中面壁思过,无旨不得见任何人。”
“大梁国运昌乐,无需国师妖言惑众。念其本性不坏,圣上言,行医救人亦可济世,今特配国医一名,命谢玉帛悉心学习,将来悬壶济世将功补过。”
接连两道圣旨送到国师府,隐隐约约,谢玉帛又听见了张太监踩高捧低刻薄的声音。
……
中南十字路口的醉驾撞车案,因为肇事车是难得一见的超跑,在网上持续发酵。
有人晒出了一则视频,取自行车记录仪。视频从后方角度,清晰重现了前车是如何精准预判果断刹车,避过了疯狂的索命酒驾。
“大白天醉驾,司机求仁得仁”,“看得我出了一身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黑车年度幸运司机”……
醉驾司机当场身亡,且没有造成其他人伤亡,再骂也没有意义,网友便把关注点放在了王坪的黑车上。
不过,很快有人对“年度最幸运”这个词不服,晒出了另一则视频,是从居民楼往下拍的。视频显示,在醉驾跑车距离事发三十秒前左右,有个乘客醉颠颠地从车上下来。
因为下车,躲过了死神召唤。
网友感叹:是真的不怕死,也是真的超跑!2。8秒零百加速!十秒叩开鬼门关!
王坪谨记谢玉帛的吩咐,时刻关注车祸后续,结果看见他的车明晃晃出现在网络视频中,幸亏车牌号打了码,不然车主都被扒出来了!
他以为车主的名义,联系博主删掉视频,顺便感慨了一下,那个中途下车的人,现在估计和他一样后怕。
他没有多关注下车人,却有人关注到了。
王家推拿重新开业,王付杨弄得热热闹闹,请了以前的街坊领居热场子,今日全场免费!
商言戈开车路过时,突然想参观一下。
毕竟这是一家颇有民国情味的推拿馆,从各方面看都很吸引人,和谁在里面打工并无关系,因为今天是上学日。
何况总裁坐久了办公室,不进去走一趟,哪哪都不舒服。
免费很吸引人,纵然人多到挤,商言戈外表出众,很快有人上来询问服务。
“暂时不用。”商言戈打发走人,他囫囵看了几眼,发现一整面墙壁的发迹史中间,挂着一副突兀的相框。
里面嵌着一张十分劣质的符。
——是谢玉帛粘在牌位上的那张,被王付杨弄下来纪念了。
商言戈觉得那符画的十分无厘头,他随意一扫,好像是四个字。
他好像能认出来。
写的是——
傻叉暴君。
作者有话要说: 糖嘛,你们要自己抠。
第8章
推拿馆许久不曾有客,员工辞职了一大半。王付杨为了证明自己店里没有阴气,让大家敢进来,还搞出了进店就送鸡蛋送不锈钢脸盆的神奇操作。
一时间室内闹哄哄的,跟菜市场抢免费大米似的。但有些老顾客,对在推拿室脱衣服十分忌惮,他们一边来凑个热闹,一边拒绝按摩,坐在一起聊天嗑瓜子刷短视频。
商言戈突然就对这个店很不满意。
客人扎堆在大堂,唾沫横飞的,满面油光的,一身横肉的……谢玉帛以后有可能给这些人推拿。
难道不应该是采用会员预约制,每周预约一个顾客,并对顾客群体进行筛选吗?
可能是人太多,商总心情很不美妙,就像那天在会场一样无法消解。
谢家如果够关心谢玉帛,就应当找托儿,专门预约谢玉帛,托儿要高素质,沉默寡言,道德高尚,十六以下六十以上,女的不行,男的……也不行。
总之要求很高,亿里挑一,如果谢家找他当托,商总出于商业合作需求,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
商言戈考察完毕,正欲离开,余光突然看见两个中年男人正在看视频,嘴里不时发出惊叹声。
手机屏幕正对着他,上面正在播放某车祸视频。
商言戈目光一冷,那辆车牌打了码的黑车,就是化成灰他都认识。
那是谢玉帛上学的车。
他昨天才见过谢忱泊,对方轻松的态度,似乎对弟弟差点遇到车祸毫不知情。
商言戈回到车上,从头到尾一帧一帧看了一遍,他还找到了跑车中途有人下车的视频。
这个人下车的时间太巧了。
他下车地点是酒店门口,这又说得过去了。
商言戈打电话给林北:“这家酒店我有股份,马上查查,跑车去过哪里,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入住的。”
三分钟后,林北回话,“他叫许淀,事发当日刚办理入住,酒店的人说他醉醺醺的,走路不太稳,睡到第二天下午才来退房。”
“跑车的主人陈庞乐是王城物业的,二代圈子在城郊办了一场party,彻夜狂欢,直到天明时才散场。大部分人在别墅倒地就睡,他们二人觉得自己没喝多,就开车走了。”
这就奇怪了,城郊也有一家不错的酒店,就在聚会点隔壁,何必舍近求远?而且当天办理入住,就谈不上行李在这家酒店,所以坚持要选这家。
商言戈:“查查许淀最近在和谁来往。”
谢忱泊并没有告诉他周年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谢玉帛受了伤,谢忱泊郑重其事找他道谢,这两点就足以证明,那天的事情不小。
大家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了,商言戈能准确辨别一个人说话的语气。谢忱泊最开始找他道谢时,旁敲侧击地问了他关于周年庆的感受,说自己招待不周。
商言戈当时就断定谢忱泊在试探他什么,现在想来,谢忱泊是在排除嫌疑,这说明,周年庆上有人做了对谢玉帛不利的事,而且这个人还没有被找到。
“林北,去弄一份谢家周年庆的名单,逐一排查和许淀有没有直接或间接交往。”
周年庆和车祸前后脚挨着,如果两件事有关联,那幕后之人的确凶狠歹毒,非要在短时间内置人于死地。
“好的。”电话那头的林北挠了挠脑袋,觉得万分奇怪,他们商总未免对谢小公子也太操心了,跟他家长似的,又是把尿又是查案。
……
谢玉帛班上转来了一位大明星。
薛思博童星出道,深得观众喜爱,才十八岁就已经红遍半边天。
他最近来龙干影视城拍戏,因为即将高考,他办了旁听手续,空闲的时候过来三中听课。
薛思博长得帅,引起了一阵轰动,整整一个早上都有人过来趴着窗户参观,这个情况直到下午才缓解。
他和谢玉帛一样,也是单独一桌,列在最后。二班里淡淡的香水味环绕,挺好闻的。
“明星就是明星,还喷香水,比咱们历史老师都强。”
“这香水品牌……有钱。”
薛思博似乎有点自来熟,一开始还想和谢玉帛同桌,被谢玉帛拒绝了。
谢玉帛坐在自己的座位,老师不会管他有没有听课,他就做自己的事。能听懂的课程就听,数学英语听不懂,他就拿出百科全书,抓紧补课。
一个盲人一页又一页地翻书,就很装模作样。
这节课又是历史,周蔷被谢玉帛和刘飞偷梁换柱的举动噎住,好学生在她心里翻了车,周老师怀疑人生,连刘飞都懒得骂了。
偏偏这位“好学生”此刻一脸认真地在看书,全身上下都写着“我是全班最好学的孩子”,要不是知道他是个盲人……长得越好看的学生,越会骗人。
坐在谢玉帛前座的两个女生,被谢玉帛的翻书的动静感染,忍不住从桌底下掏出杂志和漫画。
她们两发现了,周老师很少往这边看,开点小差不碍事。
谢玉帛一心两用,耳朵听课,眼睛看书。一本三公分厚的百科全书,他用了两天全部看完。
合上最后一页,谢玉帛抬起眼,发现前面的女生在看课外书。
看清封面,大国师眼睛微微瞪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怎么还有把裸、男印在封面上的?
难不成这是一本春宫图?
杂志男模高清大图视觉冲击力极强,大国师羡慕了一下人家的腹肌。
他还没数清楚有几块,杂志就被收起来,换上了另一本粉红封面的。
对万事充满好奇地高中生大国师也想看点课外书,于是他目不转睛。
前排左边的女生警觉地往后看了一眼,再纸条上写:“后桌的角度会看见。”
同桌女生安慰她:“想啥呢,他看不见。”
两人愉快地翻开漫画书。
“非礼勿视。”大国师想,内容不太健康。
但是他“忘了”把天眼关闭,“被迫”看了二十分钟,很是无辜。
谢玉帛看不懂上面蚯蚓似的文字,但他能看懂主角是个皇帝。
下课铃一响,周围人开始走动,女生机敏地把书压在历史课本下,开始讨论起情节。
谢玉帛了解到这本书叫做《暴君的宠爱》。
两位女同学从颜值、权势、苏感,全面赞扬了一番主角暴君。
大国师撇撇嘴,用自己新学的多联强调表达方式,阐明内心的感想——
就这?就这?就这?
这就叫宠爱王后了?
这暴君不太行。
“玉帛,你要上体育课吗?”刘飞跑过来激动地问他。
谢玉帛没上过体育课,但是他今天看了杂志男模的腹肌,有点羡慕,他说:“可以。”
刘飞:“那我背你去操场。”
谢玉帛看了眼他比自己还瘦弱的身板,“谢谢,不用。”
体育老师点完名字,允许自由活动,一群胆大的男生提议去植物园探险。
植物园很茂盛,地上都是积叶,全围起来无人管理,偶尔有调皮的男生躲进去抽烟。
不知道从哪代学长留下来的校园传说,说植物园里有一口枯井,有三个说法让这口井十分神秘,一说是当年地道战的入口,二说是有女生在这里投过井,三说是植物园原来是坟场。
无论哪个传说,都十分普遍,几乎每个校园都有复制品。当刘飞兴致勃勃地问他时,谢玉帛一脸无语,“既然围起来,就不要进去了。”
刘飞:“最近门锁坏了,可以推进去,好多个班级都看了,就我们班最后一个上体育课。”
见谢玉帛无动于衷,刘飞扔下句“下课了我来找你”,就汇入的大队伍中。
薛思博不知道从哪里过来,自来熟道:“你不好奇吗?”
谢玉帛默默转过头,这人身上有一股腐朽的臭味,基于礼貌,他没有说出来,“不想去。”
薛思博没觉得自己臭,“我倒是想,但是探险什么的,不符合经纪人给我的定位,被传到网上就麻烦了。”
说话间,植物园突然传来一阵惊叫,谢玉帛脑门一跳,不知道刘飞他们遇见了什么。
薛思博飞快起身:“我去看看。”
谢玉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