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深今天很不巧,临下班时遇上了上面视察的领导,只能先陪领导。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他又是个有时间观念和契约精神的人,于是一个电话打给双胞胎弟弟,“你帮我去一下,对方反正只是看脸,脸一样就行。”
只看过照片的人,根本不可能分出他和弟弟的差别。
他没想到他弟弟连这个也能翻车,以为陆圳遇见了专业约P的鸭子,心里骂了两句相亲软件不靠谱,急忙过来救人。
薛衣明依然很高冷地翘着二郎腿。
陆圳等待哥哥的时候,连游戏都不敢打,方才薛衣明让他去洗澡,摆明了真实目的是跟他哥上床。
哥哥真是抢手,哪怕脸一样,别人也看不上他。
陆圳火速溜走,临走前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小声逼逼道:“不要在网上约炮。”
特别是约了一个测绘师不要让我来。
陆深:“……”果然对方不是来正经相亲。但是他又实在喜欢薛衣明的长相,一眼就望进了心里,所以才会看个照片就同意相亲。
看见真人,陆深觉得自己一见钟情了,哪怕对方动机不纯,但是根本控制不住心动。
薛衣明正等着陆深道歉,结果对方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了还想跟他上床?
……
事后薛衣明最后悔的一句话,就是答应陆深“谁上谁下凭本事”。
早该在他目测到陆深那里的长度时就该跑了。
薛衣明是第一次,被压制得咬牙切齿,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特别是第二天躺在床上起不来时,后悔的心情顿时达到顶峰。
于是当陆深压在他身上问他,“能不能认真处处”时,薛衣明在心里冷笑,终于能沟通了是吧,昨晚仿佛听不懂人话的畜生是谁?
上我还上瘾了,食髓知味了?
“看你表现。”
薛衣明享受了三天陆深无微不至的男友式照顾,要求贼多,把床上受的气都出了,靠吃醋人设还成功拿到了对方的手机,删掉了他手机里相亲软件的全部数据,然后把自己的号注销了。
他没用真名,身体一养好,跑国外继续度假。
他还给陆深留了一张纸条,让他见识社会险恶。
“经考虑,不予答应。我在相亲软件上找到新的对象了,活肯定比你好。”
……
薛衣明结束回忆,自欺欺人:“这么久了,正常人都不会揪着不放。”
谢玉帛:“……”
这就是薛衣明传出跟双胞胎玩那什么的始末?
确实,他舅舅最喜欢营造自己不正经的人设,从跟敖景山的包养传闻起就这样了。
“外甥,你说是吧?”薛衣明征求谢玉帛的意见,谢玉帛能算出他和陆深的事,肯定还知道别的。
“不是,他已经知道你回国了。”谢玉帛做生意很积极,“障眼法符,一张十万。”
薛衣明:“你还卖符?来十张。”测绘师工资不高,但是薛家底子厚。
谢玉帛:“买了我的符,就要跟我签保密条款,告诉我妈妈的话,符就会失效。”
大国师恶狠狠地威胁:“一失效,你早晚会跟我做另一桩生意。”
被日的起不来床,买独家药膏什么的。
薛衣明:“你闭嘴。”
因为是舅舅,谢玉帛马上现场亲自画符,还多送了一张。
谢玉帛把符交给薛衣明,收了钱,他又变成了乖外甥,出主意道:“舅舅,要争气啊。要不我给你算一卦,你红线对象是谁?你们赶紧在一起,就不用担心烂桃花了。”
薛衣明:“不了。”
总觉得结果会很心塞,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敖景山终于跟经纪人通完电话,和段文耀谢玉帛商量怎么办。
谢玉帛:“网上舆论已经很大了,引起足够重视,我预估一下受害者人数,到时候雇够数的心理医生一起去。但是很多受害者已经麻木了,都不敢轻易踏出大山,她们哪怕出去,脚上依然带着枷锁,当前第一件事,我要去把那个阵法拆了。”
“但是我这边有点麻烦,可能得先换个监护人。”
谢玉帛喊道:“舅舅。”
他的外甥这么厉害,居然搞不定新监护人?那得多难搞?薛衣明一听他的声音,又乖又甜,仿佛指着甜品店让舅舅买一支甜筒。
但他十分清醒,脑内自动翻译成,小外甥指着关着猛兽的笼子,对他说,“舅舅,你跟他搏斗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商总:想都别想。
舅舅能精准识别双胞胎,隔壁脸盲剧组羡慕哭了,求你们收藏一下。
第31章
外甥像舅; 薛衣明虽然明白他的外甥大概是个黑心汤圆,仍然是抵不住对方叫了三声舅舅。
当地警方现在已经出动; 事不宜迟; 谢玉帛必须马上出发破阵。
凉西村地处偏远; 得先乘飞机再转车。
薛衣明:“这样,我先斩后奏; 如果商言戈找你的话,我就说是我带你出去玩了。”
那时候他们已经在外地; 天高皇帝远的,如果商言戈大发雷霆,他就把谢玉帛往回一送,怒火也挨不着他。
谢玉帛:“可以是可以; 我没有身份证。”
自从上次偷身份证失败; 谢玉帛就没有下过手了,也不知道身份证被商言戈放在哪里了。
薛衣明:“回家拿户口本,我们先去机场办临时身份证明; 回来后挂失身份证,补办一张新的。”
“还是舅舅聪明。”谢玉帛眼睛一亮,是啊; 还偷什么身份证,补办不就好了。
户口本在谢家; 很容易就拿到了。
不敢跟商言戈说,但是可以先从薛菁这里入手,薛衣明打电话给全家最容易心软的薛菁; “姐,我可以带小外甥出去玩吗?”
薛菁不太同意,怕薛衣明带谢玉帛去乱七八糟的场合:“在家里坐坐就好了,别出去了。”
薛衣明:“我带他去听音乐演奏,不信你查一查,世界顶级交响乐团来我们这里巡演,机会难得一见。大型交响乐团,能让人用耳朵看见整个世界。”
很适合盲人。
谢玉帛装乖道:“妈妈,我想听。”
“姐姐。”
“妈妈……”
左右夹击,薛菁根本受不住,弟弟虽然风流成性,但对家人都是真切关爱的,而且小帛自己有主意,他同意的事,大抵也不会有问题。
“要不请商总一起看?”薛菁动摇。
谢玉帛抢道:“妈妈,商总每天都工作很晚,怎么好意思天天麻烦他,他又不是我舅舅,自己人。”
薛菁只好道:“那你看着你舅舅,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
薛衣明小声:“我现在哪敢啊。”
得到真正监护人的同意,二人马上出发,到达《天工》拍摄地时,天色将暗。
谢玉帛和薛衣明看着眼前这座大山,咽了咽口水。
太高了,阵眼接近顶峰,他们必须爬上去才行。
薛衣明把外甥带过来,自然不能放任他和王坪两个人上去,他捏了一把谢玉帛的脸蛋,“舍命陪外甥。”
谢玉帛:“谢谢舅舅。”
他掏出一张符,飞快了画了两笔,“不亏待舅舅,喏,解乏符。”
薛衣明看着谢玉帛鬼画符两笔就有神奇效果,不由得心思活络,问道:“有没有力大无穷符?”
他要是变得力大无穷了,不就能把床上吃的亏补回来了么?
想到自己一根手指把陆深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薛衣明觉得人生都光明了。
谢玉帛:“解乏符只是让你心理上感觉没那么累,没有本质改变。我不能轻易更改别人的生理状态,不然会被反噬。舅舅你还是多运动吧。”
要是能改变,本国师还用羡慕商总的八块腹肌吗?
他们雇了《天工》拍摄时的工作人员当向导,一群人一起上山,大概不间断爬了一个小时,谢玉帛终于看见敖景山受伤的地点。
这块二十公分高的小石块依然伫立不倒,它原先是宝塔形状,被风水日晒,渐渐磨平了塔尖和屋檐,看起来和普通山石无异。
王坪愤怒地上去踹了一脚,若非经过几十年的风化,岂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说明,凉西村拐卖妇女的罪恶持续数十年,罄竹难书。
王叔踹得狠,石块却巍然不动,他拿出折叠刀,在底下刨了刨,发现下面用水泥连接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奇怪,水泥也不多,我用力踹应该能踹平。”
谢玉帛:“这就是阵法所在了。”
谢玉帛将一张符贴在上面,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石块底部的水泥渐渐裂开,渗出点点滴滴的黑血,仿佛成精了的石头受伤了一样。
王坪脚有些麻,任谁在夜里看见这渗人的景象都会害怕,尤其他还踢过一脚,简直像是他把精怪的头盖骨踢得脑出血了一样。
“这、我这算不算杀生啊?”
谢玉帛:“王叔你踢得好才对。这血不是石头成精,而是那些受害者的血。有人收集了受害者的脚心血,和水泥混在一起,镇在这座九层塔下,水泥凝固,枷锁形成。当她们走入这座山的地界时,血气呼应,阵法就会催动,让她们举步维艰。”
薛衣明一时不知先惊讶凉西村的邪术,还是先震惊小外甥的能力,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只道:“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为了繁殖不择手段。”
其实这种现象他也经常见,有些废物又要喜欢男人,又要繁殖,两个男人不能生,就找各种阴暗手段。科技进步,助长了某些人退化成禽兽的脚步。
谢玉帛蹲下去,指腹一搓,引燃一张黄符。
金色火焰中,那些凝固了几十年的黑血燃烧殆尽。
他看着跳跃的火苗,“舅舅说得对。”
他大概终其一生也无法理解这种思想,因为有皇位要继承的暴君从不提子嗣问题。
因此,大国师也觉得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谢玉帛让王坪和薛衣明合力搬起一块大石头,扔过去,这回石塔不再无坚不摧,露出风化腐朽的本质,被砸得粉碎。
“你们在干什么!”
几道手电筒光芒射向树林,惨白如雪,山那头翻过几个人,听见石块相击的破裂声,迅速跑了过来。
“你们!你们竟然敢破坏我们凉西村的风水!”为首的男人怒不可遏,咄咄逼人。
今天村里来了好多警察,挨家挨户排查有没有人拐卖妇女。
好多人悄悄把媳妇藏在地窖里,谎称自己单身,但是家里孩童的衣服暴露了他们,被警察搜了出来。
他们以为《天工》电影在这里取景,以后就能躺着收门票,结果好事还没到,坏事先来了!
董浑怀疑是风水被破坏,才会惹上麻烦事,连夜纠结了几个人一起上山查看。顺便还带了血,巩固风水。
这塔是他们祖宗留下的宝贝,以前只是为了防止山里的女人逃跑,避免凉西村人丁稀薄,后来发现这个还能禁锢买来的媳妇,便更加肆无忌惮,还用这个超自然现象恐吓那些读过书的女人,打压她们,让她们从心底产生畏惧。
发现石塔被砸,董浑目眦尽裂,一副要跟谢玉帛拼命的样子。
谢玉帛冷笑:“风水?保佑你们拐卖妇女不受法律制裁的风水吗?”
薛衣明皱着眉头在口袋里悄悄按了报警电话,向导带他们来到这里就先回去了,现在对方有四个人,他们只有三个人,但是谢玉帛这个战斗力不知道能不能指望上。
董浑:“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有祖训,破坏风水者,以死谢罪!”
薛衣明差点听笑了,法制社会居然还有祖训这玩意儿。
“那你想怎么样?”谢玉帛问。
这个问题居然难倒了董浑,祖训上面那么说,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杀人犯法。凉西村驻扎了大量的警察和记者,除了翻过这座山出去,其余路都被堵死了。
他们一村人可能都是罪犯,被严密地盯住了。
董浑迅速打着算盘,他家的臭婆娘早就被这个阵法吓乖了,就算被警方发现也不敢说什么。凉西村不能住了,他现在要有钱,带一家老小去别的地方生活。
“你们一人二十万,用钱赎罪。”董浑狮子大开口,“看你们的穿着,都是城里人,别说没有手机立马转账。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扒了你们的衣服捆在树上,今晚就别想下山。”
夜里温度逼近零度,被捆在树上一晚,一条命也差不多没了。
王坪只见过谢玉帛跟鬼魂搏斗,不知道活人能不能打得过,况且对面还都带着锄头,便小声道:“不如先给钱,再报警。”
六十万对他们也不算多。
谢玉帛:“我们不过是踢了一块石头,是古董吗,要给六十万?”
董浑:“你小命不值六十万?”
谢玉帛高声道:“警察叔叔,他们在勒索。”
“警察?”董浑四人仓皇四顾,“在哪?”
薛衣明本来是静音报警,见他小外甥这么嚣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