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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城渊-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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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它打了个嗝儿,雪白的身上却发出金红色的光,像个闪亮亮的灯泡。
  白渊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挠了挠头,只是凭着直觉喃喃道:“这一幕好像哪里见过。”
  哪里见过?分明就是上次在边池家见着的那回!果然昨晚就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边城已经把一切联络起来明白了事情始末,恼羞成怒抓住它提起来,掂了两下:“你倒是快把穷奇吐出来啊!”
  番外…翻车
  这是一个年轻斯文的男人。
  他戴着墨镜,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会穿的休闲衣物,却拄着导盲棍,在夜晚小区内的人行石板路上缓慢走着。虽然把棍子往前点路的动作明显生疏到并不熟悉,但姿态轻松,似乎并不担忧撞上或者绊到什么。
  他走了一会儿,旁边漆黑的草丛里发出几声汪汪叫的奶狗声,像是哪家不负责任的狗妈妈随处生了娃就跑了。边城侧了下脸,想到什么,勾了下唇,很快又抿了抿,顺着那声音而去。
  导盲棍戳进草丛里试探。
  软绵绵的草地里什么都没有。他钻进去,身上被挂上无数细散的小叶子。还没等他去找那只被遗弃的奶狗,黑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明显不是宠物能弄出来的动静。然后一阵腾空感,鞋底离了地面,棍子摔在了地方。
  一个人背对着来的路,把盲人拦腰扛了起来。
  “你是谁?放我下来!你……唔唔唔?!”
  嘴里被塞上一团布,连带着手脚被捆住,本就行动不便的可怜盲人还没挣扎上几回,就被人迅速带离了本就没多少行人的小路。
  房门被脚跟哐的一声踹上。
  边城还在摸索着怎么结手上的绳。一阵坠落感后,背部砸在柔软的床铺上。一只手伸过来,拿掉他嘴里的布,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调侃和恶趣味,“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噗!
  边城差点被他一句话弄得笑场,不得已侧过头,掩饰性的咳了几声清清喉咙,接着道,“你有病吧你……这是犯法的,小心违法囚禁关你吃牢饭。”
  人体的温度凑近了,笼罩在他身上,那人伸手拽着两边衬衫领子使劲一拉,布料紧绷的声音过后,四散的扣子落下的清脆声在黑暗里分外明显。秋夜的风吹进房内,皮肤上都被吹起了一片小疙瘩,边城条件反射地拽住上衣的布料。
  黑暗里听得一声哼笑,那人满不在乎道,“爷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个神经病,变态,你……”
  一只手伸过来拽他裤子,拽了半天没弄下来。边城好心提醒:“扣子没解。”
  于是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继而恼羞成怒一下子把他肩膀按回被窝里,恶声恶气:“知道了!你继续骂啊!”
  如果不是白渊极力要求他不能用精神力作弊,这时候边城是真的很想看看这家伙的模样,他又来回念了几句,“变态,神经病,变态……”
  白渊停下了动作,转而烦躁道,“我给你的台词你没背完吗?!来回就这两句,一点都不爽。”就算看不见,声音里的焦躁已经显露无疑。
  边城干脆直起身,抬手勾着他脖颈,鼻尖相触,他估摸着位置,笑眯眯地凑上去亲了亲哨兵的唇瓣,心里吃了蜜似的,“不行,你太可爱了,我狠不下心骂你。”
  “我一个大老爷们,你说我可爱?!”白渊不可置信。边城还没来得及解释,又被急哄哄地按了回去,本就没打算反抗的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床板发出咯吱的响声。
  他听见白渊恼道,“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恶人。”然后大恶人除了衣物干脆利落地骑了上来,吓得边城立刻起来托住他腰,“等会!别伤着自己!”
  白渊得意洋洋地哼出一个音,问他,“还觉得我可爱不?”他动了几下,又觉得腰酸,连话音都不自觉软了下来。
  怎么才能让他知道,可爱不只是外貌的形容词,一个人觉得另一个人特别好,那么怎么样都是可爱的。边城无奈地抱着怀里热烘烘的家伙,帮他调整着方向,哄道,“嗯,更可爱了。所以我现在能用精神力了吗?”
  “不能!没我允许,不许打探我!”白渊燥的脸红,不看镜子也知道脸上烫的能烙煎饼。他粗声粗气地把人按倒,被报复性地顶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继而恼道,“严肃点,你是我被抓回来的,是我在强你。”说罢,一口咬在向导肩上,牙尖磨了磨,满意地留下一个牙印。
  边城半抱着他,轻轻扶着他肩让人放松,嘴上应道好好好,心里却想着:哨兵应该不知道他自己声音都在抖。
  云雨过后。
  白渊意犹未尽,兴致勃勃抱着自家向导的腰,侧脸在带着牙印的颈窝蹭了两下,眼里亮晶晶仿若有小星星:“下次咱们玩医生和病人吧!我演坏医生,你演纯良病人。”
  边城侧身一只手撑着半边脸,一只手给他拢了拢被子,闻言抬头问,“我演医生不行吗?”
  “行!”白渊拍板:“那你演禁欲单纯的医生,我演一个好|色变态的病人。嘻!”
  边城对他的恶趣味感觉到难以适从:“……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安排?我就不能演坏角色吗?”
  一阵沉吟后,白渊理所当然道,“你看着就不像能演坏角色的呀。”
  “可是我也想玩你玩的……”
  白渊撇了撇嘴,不大高兴。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脾气。边城暗地里叹了口气,但对着只向自己展露孩子气一面的恋人又忍不住纵容,他温声道,“其实无辜路人的角色我也挺喜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陪你。”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哨兵顿时喜笑颜开,嗷呜一声抱住了边城,满足地蹭了两下,欢呼道,“哥最好了!”然后掀开被子下床。边城一时间没拉住他,只能任由哨兵随意套了条裤子,就屁颠屁颠跑去衣柜里拉出一个隐蔽的箱子。
  拉开纸箱,里面一箱子的道具。
  白渊还没看见边城变了脸色,他兴奋地拉出一件猫女装,抖了抖拎起来,“哥!我改主意了!下回我们玩主宠吧!我演主人!”
  他一转头,就看见边城面无表情,气氛一时半会在沉默里冷了下去。白渊手一抖,渐渐笑不出来:糟了,好像玩脱了。
  边城忽然笑了一下,这一声笑的白渊心肝颤,他慢吞吞掀开被子,跟着套了件裤子过来,拿过那件布料稀少的奇装异服,触感极好,也是真的透。边城半蹲下去,在箱子里掏了掏,东西被搅得哗哗响。边城抬起头,“什么时候买的?嗯?”
  “……”
  “用在你身上不错,”边城摩挲着那件猫女装,笑的意味深长,“我还没日|过猫。”
  “哥!你刚说陪我玩的……”白渊瞪圆了眼,心里已经在骂娘。
  “嗯。”边城轻轻点了下头,轻描淡写:“陪你,玩你。”
  “?!!”
  番外…神交
  “哥,你要做什么?”
  边城低声道,“做你想做的事。”
  “可是这是外面!”白渊试图反抗,还带着那么点羞耻心理。
  边城轻笑着,俯下身,手指划开领口,盯着面前人兴奋的涨红的脸蛋,挑眉,“你明明很想。”白渊抓紧他手指,拉到唇边,有点恼向导一点都不温柔地戳破了他那点自欺欺人的假象,嗷的一口咬在腕上。
  “嘶!狼崽子。”边城单手捏着他下巴,虎口往上一顶,食指探入湿润温热的口中,逮住了那条左躲右闪的舌尖。却没料到白渊一口含住,舌尖来来回回扫过指尖,还挑逗似的吮吸了一下,带着点儿挑衅反看着向导,用齿尖轻轻地磨着。
  内心的得意和窃喜在向导面前暴露无遗。
  哨兵的情绪比白纸还好懂,何况他一点都没掩饰,张扬的恨不得把自己剖开了送到向导面前。边城眼神晦暗不明,他抽出手,转而把被按在地上的哨兵翻了个身拎起来,大力推到墙边,纽扣被拽的蹦下地面,领口大开,带着体温的人体摩挲着墙壁冰冷的纹路。
  黑夜的街头,冰冷的墙面,膝下半跪着僵硬的地面,唯有头顶洒下的细微灯光撑起一圈光晕,笼罩着这片被黑暗包围的小世界。哪怕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回忆里的场景,除了自己和边城不会有其他活人,但白渊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想要回头,却被更大力地按在墙上。
  边城斥道,“别动!”
  于是白渊就不动了,乖巧而紧张地贴着墙面,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情绪。浑不知身后的目光一寸寸从后脑勺落到发尾,再到腰间,怎么看都看不够。一双手探进上衣下摆,哨兵闷哼一声抓紧他手腕,身后的人已经压了上来。
  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手指灵活地往下一拉,皮带扣砸在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清晰可闻。
  怀里的身体在颤,灼热的温度要把两人都烧干,边城咬着他耳尖,坏心眼道,“想要吗?”
  “你他吗的说什么废……”白渊一转头,双唇就被咬住,剩下的话语都被边城毫不客气地吞入腹中。
  轻薄的布料落在膝弯,露出一点天然的小麦色,很快就被衣服完好的膝弯往前一步遮住了。边城微睁着眼,审视着面前这张被亲吻摄住心神的脸,他抱着男人的腰间,窸窸窣窣间对准了位置。
  白渊这次是彻彻底底被按趴在墙上,手背上青筋毕露,指尖颤抖地掐紧了手心,一脸隐忍,闭眼,闷哼着忍受身后越发浓重的开拓感。一路高歌的利刃寸寸深入到毫无危险的温室,在里面随意一动,都能捣的人七荤八素。
  每一次深入都把哨兵好不容易找回的神志撞散几分,边城亲吻着他的颈侧,看着他仰着脸喘息的性感模样,继而落到覆盖着一层坚韧的背上,吻轻的像雨丝。
  哨兵像配合他一样往后退一点,一片空白的刺激里传来了微妙的尴尬。感知到面前人的所有情绪,边城轻蹙着眉,在腰间的右手往前一探,果真摸到了戳在墙上的坚硬,因为他的动作完全站了起来,敏感的马眼不得不抵着有些粗粝的墙体蹭着。
  他每次往前一动作,对白渊而言更像前后的两重夹击。
  边城往后退了一点,给他留出点空间,垂眼漫不经意地把玩着哨兵的火热,又笑眯眯地抬头,亲了亲白渊的下巴:“是我的错。”
  “嗯……唔!”刚放松一点的哨兵被一击顶弄回原来的位置,一下子弹跳着想要逃离,又酸又带着点疼的刺激从腹下蔓延到四肢百骸,体内触电一样被反复玩弄。他无意识地把掌心覆盖在腹部想要缓解体内的酸麻,落在体表的手却又让他挠心挠无法探索到里面去,只能一次次被顶弄到趴在墙边,腹部的手被带到脸侧,十指相交。
  边城松开手,转而得寸进尺地揉弄着他的腰腹,逼得人条件反射地紧绷起来。胯部便顺势往前一顶,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身下人发出闷哼,紧窒的过道一抽一抽的吮吸着硬物。
  罪魁祸首边城还在调侃道,“你别这么紧张,夹痛我了。”他往后退了退,膝盖从哨兵两腿间穿过去,在哨兵忍不住骂脏话时,膝盖往左右两边一撑,逼得白渊身下敞着,臀部着落点只能是在他身上,连着对方呼吸一起控制在深浅间。
  夜晚像一层遮羞布,把一切纳在夜幕里。边城忽然停下动作,问他,“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看到你没穿裤子的模样?”
  毫不意外,白渊睁开眼,气急败坏道,“不会!”可是有时候,人的理智和情感完全是两个方向。比他言语更诚实的是身体的反应,裸露的下体在空气中被风一次次抚摸,身前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另一个人把玩着,体内有着不属于他的东西,另一只手从腰间往上抚去连同上衣被卷起。
  白渊一下子抓住游到胸前的指尖,往上一举,探出了领口,那只手恍若被公开处刑的坏人,哨兵低头一下子就叼住了指尖。
  “嘶,松口。”刺痛一下子引得边城皱眉,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指,但哨兵就像要和他证明自己牙口多好,他越是往回缩,咬的越深。边城把他一下子按回身上,后入的位置总能让人产生顶穿的错觉。
  哨兵从牙缝间挤出一声闷哼,双手捏着他手腕,嘴上更是较着劲不肯松口,哪怕像一艘小船被巨浪掀来弄去,胸膛微微起伏抽着气。
  向导把他从后面拥紧,紧的像铁,要把人按进自己体内。滚烫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勃发的长龙叫嚣着释放,在这一刻边城抱紧他的腰,前额抵在他侧脸。两人间的空气被挤得丁点不剩,哪怕下一秒合二为一也毫不为奇。
  白渊松开了口,呜咽着抵在墙上,要被充满的腹部满涨着。灵魂几欲升天,飘飘然穿过了云气,却又被腰间的力道拉回世俗,砸在地上,神魂抽离间,他听见边城在他耳边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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