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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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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守着两个侍卫,在突然想起来的凌乱脚步声中齐齐甩出弯刀,人还未见,一条鲜血淋漓的胳膊先甩了过来。
  “可恶!”霁涯提着剑踉跄跑了几步倒在传送间门前不远,他用了易容法宝,装作重伤不支的样子,恶狠狠地抬头看着两个侍卫,随后眼一闭趴下不动了。
  “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女侍卫警惕地问旁边的人。
  “他挺眼熟……是傀师大人让我们留意的霁涯!抓起来!”男侍卫横刀抵在霁涯咽喉,让同伴帮忙捆上,一边拿出玉简联络傀师。
  “小心有诈。”女子觉得奇怪,刚要去查看那条胳膊,崔遥便捂着肩膀艰难地跟过来,在拐角跪倒,脸色仿佛病入膏肓,看起来马上就要不省人事了。
  “他从外面……闯进来,我不敌……”崔遥解释了一句,直接脸朝下一趴,生怕说多了表情崩坏被看出异样。
  男人放下些怀疑,联络完了傀师,女子拿出绳索就要绑上霁涯,手刚碰到霁涯肩膀,一柄剑就电光火石间刺进胸口。
  毒烟和长针瞬息接上,两人修为比霁涯稍差,但霁涯出其不意,刹那间便将两人通通放倒。
  “起来,低头,戴上这个装扮成我。”霁涯扶了一把崔遥,把易容法宝给他戴上,又从无名指上拿下指环放到他手里,“自己戴中指……来,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接下来你装晕就可以了,时间紧迫,我相信你也多少领会一点我的风格,总之见机行事。”
  崔遥一句话没说出口就被霁涯安排的明明白白,他从视野上方隐约看见卸下易容法宝的霁涯露出真面目,但没太看清,霁涯就飞速扒了男侍卫的衣服拿下令牌换上,把姑娘扔进传送间。
  闻声而来的偃术师和下人们陆续赶到,霁涯压着兜帽提着崔遥的领子冷声道:“混进来的老鼠我已经清除,你们各自回去,待在原位不要走动。”
  他当着众人的面开了传送间房门一条缝隙闪进去,把令牌往墙上一划,得了傀师允许的传送阵光芒闪烁,直接将他们带往目的地。
  蔺沧鸣喊得失声,面具外苍白的下颌弧度滑下一滴汗水,偃甲易双仿佛认为这场闹剧已经尘埃落定,径自走到器械云图前监视进度。
  “霁霞君,你比当年狡猾多了。”傀师讥诮地看着伪装成侍卫的霁涯缓缓低头,嘴角淌出一丝血线,温热的感觉滴在他手上,“怎么这会儿突然以真面目示人?你的术法或者道具呢,用在他身上了吗?”
  霁涯慢慢退后一步,后背靠在墙上,咳了两声,往祭台上瞟了一眼:“想不到你聪明了一回。”
  “我可是傀师,即使你易容伪装的手段再高明,也掩饰不了他身上有纵生塔的偃甲器官。”傀师冷笑地揭示真相,抬脚踢了一下地上的假霁涯让他翻过身来,“而你这个押送霁涯的侍卫,反而充满令人作呕的气味,孰真孰假一目了然,真是自作聪明的调换啊。”
  “看来这次,也该清算七年前的账了。”霁涯深吸口气,他感觉这下子骨头都被打断几根,痛感细密如针,强提灵力挥剑砍向傀师。
  “说的是。”傀师皮笑肉不笑的赞同,对霁涯毫无威慑的剑招只是戏耍般轻轻向后一跃……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目光愕然下落,猝不及防的失了平衡。
  那位被他当成纵生塔侍卫的假霁涯,真崔遥,把一根绳子悄无声息的拴在了傀师腿上。
  “缚灵索,修真境执法堂的人!”傀师诧异至极,发力一跺地面崩断绳索。
  霁涯那一剑中途骤然渡上千钧之力,犹如泰山崩倾沧浪呼啸,凛冽精纯的剑意席卷四周,仿佛石板地面凭空生出万顷松竹,清风竹叶为剑,流云松涛亦为剑,空灵广阔无可捉摸的声音在藏虹触及目标的一瞬寂静下来,万千剑气重归自身,霁涯并指拂过剑刃血痕,振袖甩手掷下一滴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双数所以不想07结尾……分成两章吧_(:з”∠)_


第85章 细算浮生千万绪08
  傀师捂着胸口缓缓低头; 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结局,一道剑伤从左肩直到右侧肋下,快要把他劈成两半; 血很快浸润了白衣; 破碎的衣衫下露出一枚嵌在胸口的衍魂晶; 被几道细密的裂纹断蚕食。
  霁涯几乎耗尽了灵力; 咽下口血以剑拄地; 傀师突然狂笑起来; 掐诀几个阵法拍在自己身上; 扬手化出丹药直接吞下,那道致命的伤痕逐渐愈合,他恨声喊道:“杀了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变故刹那之间,等大厅内的侍卫反应过来围杀时; 只听一声炸响,过滤器械的沙漏轰然爆开。
  霁涯在同一时间把崔遥拍向门口; 守在门前的严玉诚想起蔺沧鸣劝他离远点的忠告; 拽住崔遥直接开门就跑反手两张封印符篆贴在了门上。
  暗红的血海翻起惊涛骇浪,转眼间就扩散开来,盈满整间大厅,腥气直冲肺腑,没有源头的凄厉哀嚎尖锐地钻破耳膜,啃噬脑髓,晶石灯炸裂开来,空间陷入一片黑与红交织溶解的地狱; 宛如怨魂徜徉的黄泉之河。
  蔺沧鸣自祭台上慢吞吞的坐起来,踩着地面觉得飘忽,刚要起身又跌了回去。
  他是这片酆都飨宴的主人,透过惊恐的挣扎望着角落里升起的一面水盾,露出如释重负笑意。
  傀师在血海之中起落沉浮,不断撑起的灵力屏障赶不上被融化的速度,他满心愤怒困惑,一滴血终于穿过灵力滴在手背上,他定睛细看,骇然发现那并不是单纯的血,是无数肉眼不可观视的蛊虫,分裂,再生,吞噬,消化,死亡,腐蚀……
  蛊名酆都宴,目标即是俎上鱼肉,盘中美餐。
  “啊——蔺沧鸣!”
  血海之中爆发出一声痛恨的吼声,蔺沧鸣不管傀师,心念一动,坐在浪尖上漂到了霁涯身边。
  那瓶药水和给他制作防毒的衣裳的原料差不多,挡不了太久,但被抽离身体彻底爆发的酆都宴也持续不了太久。
  真正和霁涯对视上的时候,蔺沧鸣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傀师吃了情报的亏,不知道幽冥阁最高机密酆都宴的特性,即使离了身体灵力被封依然能操控,霁涯想必也不知道,恐怕让他担心已久。
  “抱歉,是我一意孤行,让你担心了。”蔺沧鸣靠在墙上,对沉默不语的霁涯道歉,“我没事。”
  “呵,说没事之前你别哆嗦,别喘气啊。”霁涯压着怒火,“认准我能来是吧,我可最恨别人替我做决定。”
  “嗯,离开之后,你有何要求,我都答应。”蔺沧鸣拢了拢衣服,往霁涯身边挪了一步,在血海之中唯一的孤岛汲取温暖。
  霁涯一拳打在棉花上,恨恨地嗤了一声,赌气闭了会儿嘴,又忍不住斜眼问道:“你怎么发现崔遥假扮的霁涯不是我?号丧嚎的那么认真,我差点以为你被我蒙过去了。”
  他没了易容法宝,本来清冷寡淡的长相硬是被他生动的表情带出了烟火气,亲和中又不失超然掌握和自信沉稳。
  “如果真是你的话,指环一定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而不是妨碍握剑的右手。”蔺沧鸣对着这张脸有些无奈的怀念,扭头笑着推理,“况且你似乎对指环的位置有点执着,我猜大概涉及承诺或者誓言之类,故意改变位置,必然是一种提示。”
  “啊,你说得对。”霁涯干巴巴地说,婚戒戴法被蔺沧鸣推理的毫无情趣,他感受到身前这层屏障越来越薄,就分出一点精力留神傀师。
  “崔遥中那一剑也是易容法宝的效果吗?”蔺沧鸣忽然想起来这个。
  “那是货真价实的一剑,否则骗不过傀师。”霁涯直言,“但他有个偃甲心脏,纵生塔出品,结实着呢,戳不坏,我做了两手保障,若是傀师认不出,我就直接偷袭他,认出了,我硬吃一招示弱再偷袭他,他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蔺沧鸣一时间有些同情崔遥,又对霁涯的千层偷袭理论哑口无言,霁涯嘶了一声,放低音调:“对了,我还有个惊人大发现,傀师其实是……”
  他一句话没说完,已渐渐平息的血海中骤然跃出一道身影,衣不蔽体,浑身不见一块完好的皮肤,血肉裸露在外通红溃烂,面目狰狞可怖犹如厉鬼。
  霁涯仰头脱口而出:“卧槽!”
  蔺沧鸣也惊叹傀师的顽强:“注意措辞。”
  挣脱血海的傀师在半空再次吞下几枚丹药,在酆都宴无声平复间披上一件新的外衣,皮肤在稀世罕见的上品灵药中恢复如初。
  蔺沧鸣强忍头晕就要冲出屏障,霁涯把他按了回去,蹙眉严肃道:“接下来你不准动,他现在也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伤没那么容易好,幽冥阁已有人潜入,等幽冥阁支援再说。”
  大厅墙壁满是烧灼腐蚀的痕迹,坑坑洼洼,傀师眼中满是血丝,恨怒让他刚刚复原的脸扭曲的可怕,扬手拿出一块符文飞旋的灵玉一把捏碎。
  “幽冥阁支援是吧,我让你们尸骨无存!我得不到偃甲,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纵生塔,这里就是幽冥阁最宽敞的陵寝!”傀师歇斯底里的怒吼,他的偃甲器械毁了,祭台也毁了,易双也毁了,他什么都没了,那就只能让这群死有余辜的人和他一起下地狱!
  剧烈的晃动在每一寸建筑深处开始,几息之间便发展成地动山摇,蔺沧鸣脚下不稳,顺着倾斜的地面滑了下去,霁涯一惊,甩手将藏虹扔给蔺沧鸣,蔺沧鸣一剑贯入墙壁挂住自己,血海无声地隐没,霁涯飞身踏空,在崩塌洒下的土石中压下伤势接近傀师。
  “启动纵生塔的机关,想让那些偃术师追随者们给你陪葬吗?”霁涯冷笑嘲讽,“不如趁现在滚上去带几个盲目信众夹着尾巴逃走,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之日,就和在广裕村一样,这样也好更接近易孤行。”
  “你胡说什么!”傀师厉声否认,招式已经失去章法,只凭借残存的灵力让霁涯无法接近,“纵生塔的机关足够…机关……机关?”
  他忽地茫然起来,建筑摇动倾塌的声音戛然而止,刚才的一切像一场无痕幽梦,大厅倾斜的像个转盘,蔺沧鸣蹲在剑柄上,擦了下面具和发际间的冷汗。
  “纪公子,接兵器!”
  一声及时的提醒在大厅内响起,严玉诚扒着大厅的门,把晚雨铳抛了上来。
  霁涯稳稳接住晚雨铳的同时调转枪口朝傀师连扣三次扳机,然后将晚雨铳扔向蔺沧鸣,蔺沧鸣深吸口气,踩住墙面单凭力量拔出藏虹剑让霁涯召回,接了晚雨铳手动调整弹匣向下射出一枚弹药,任由自己坠落在倾斜的大厅角落,一面细密柔韧的蛛网之中。
  三发致命剧毒的弹药逼退傀师,他吐了口血,目眦欲裂地瞪着严玉诚:“严玉诚!你也背叛我!”
  严玉诚一副精疲力竭的疲惫模样说我累了:“易先生息怒,毕竟在下实在不想和您的偃甲易双争风吃醋,您有那么多易双,在下争不过啊。”
  崔遥待在门外,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帮忙吗?”
  “以我们的修为,过去反而扰乱纪公子视听,相信他就好。”严玉诚关门撤回走廊,有理有据地说,“趁他们还在僵持,纵生塔内可有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傀师戕害严氏百姓,我们拿些材料补偿损失也是合理。”
  崔遥这次不欲言了,习惯地直接点头跟上严玉诚。
  严玉诚无形嘲讽雷区舞动更为致命,傀师捂着胸口不住地呕血,指尖发抖拿出玉简吩咐:“撤……撤回塔内!我们还有防御网!”
  “你们没了。”
  霁涯持剑警惕,却听见传音中云寄书含笑的声音。
  火山之上,靳笙蹲在纵生塔最高的塔檐向下俯瞰,金瞳在夜里闪着冷冽的光,他两根手指捏着一张符篆,面前浮着五面云图。
  领队晏安和四个墨煞堂行动队员皆已在云图上勾出完成的暗号,火山之下的地面尘土番扬屋舍倾倒,机关启动一半,就被他们分头阻断切开阵图。
  靳笙手指一擦点燃符篆,纵生塔中一声炸响,最后一处阵眼也被毁灭殆尽。
  “阁主,任务完成,霁涯提供的机关图内每一处关键点都已铲除,确定傀师无法再引爆火山,纵生塔现在安全,为防万一,墨煞堂亦同时在各处布下灵石,可随时开启结界。”靳笙对装作会谈的云寄书汇报。
  云寄书坐在两军阵前,等最后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报告说完,对临时搭建的凉亭品评道:“如此简陋的场地,这大概是本座谈过最可笑的交易了。”
  偃甲易双坐在另一端,桌上装模作样的摆着茶水,他故作平淡强忍怒意:“原来幽冥阁主也不是流于表面的俗人。”
  “哈,你不是人,看来很高雅了,喝茶。”云寄书抬手给易双斟了一杯,自己那杯先饮一口,“你的傀师大人好大的架子,究竟要何时才到啊。”
  易双拿起茶杯轻抿:“幽冥阁主也可守时前来,天尚未亮,请阁主稍安勿躁。”
  云寄书颇为无聊地笑了一声,起身对恭敬列队的下属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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