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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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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陷入结局困难症了……疯狂卡文_(:з”∠)_


第73章 失而复得01
  蔺沧鸣忍不住瞥向霁涯;霁涯的手裹着厚重的绷带,幽冥阁还不知有没有卧底,他不可能让霁涯次次落入险境受伤救他。
  “我会联系敬和君,你们直接用传送阵法走,让靳笙送你们到最近的港口,我还得用他深入暮灵山调查,就不跟你们同去了。”云寄书有条不紊地安排,又盯着霁涯警告,“若是沧鸣出了什么差错;你最好祈求自己原地牺牲。”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他安全无虞。”霁涯郑重地拱手答应。
  蔺沧鸣有些别扭;皱眉正色道:“我相信他。”
  “哼;不说一句相信我吗?”云寄书抱着胳膊表示不满。
  “我若怀疑,就不会同意了。”蔺沧鸣平淡地说;“你自己小心,我会尽快回来。”
  云寄书挥了挥手;暮灵山深处凶险异常;要深入调查必须派遣精锐高手;还需安排计较,轻轻吐了口气目送蔺沧鸣离开。
  千机堂吊桥上的烟雾已经散去;蔺沧鸣走在前面;在木板的响声中忽然反驳了霁涯一句:“不止是我的安全,无论发生什么,你也不能有事。”
  霁涯想了想才跟自己之前那句对上;笑着道:“那你也保护我嘛,我们互相保护,这就形成了永动机……哈。”
  “我在说正经事。”蔺沧鸣回了下头无奈,放慢脚步让霁涯走到身边。
  “我想起万窟崖了。”霁涯望着吊桥下深阔的裂谷有感而发,“同样是化消灵力的雾气结界,千仞绝壁,如果我当时在你面前一反常态地嘘寒问暖,你还会继续留在玉霄山吗?”
  蔺沧鸣试着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以他当时的心态推测,他估计要当场直呼恶心。
  “说这些做什么,后悔?”蔺沧鸣冷着嗓音故作不快。
  “我可从不后悔。”霁涯摇头失笑,这次没有意外打断,他们终于要去沉沦境,那些零零散散的梦始终像根无法忽视的刺,让他静心下来认真一想就有种荒谬的茫然。
  在蔺沧鸣记忆中的霁涯,和他如此相似,又熟悉的好像真是他丢失的过往。
  “你不怕我是个癔症患者,被大夫一治就干脆消失?”霁涯半开玩笑地试探蔺沧鸣。
  蔺沧鸣脚步一顿,又轻描淡写地反问他:“你自己害怕,就不要推给我了。”
  霁涯瞥了一眼他装作不以为意却暗中背在身后握起拳来的手,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听说流天境风光明媚适合养老,消灭傀师之后要不要一起去休个假?”
  蔺沧鸣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随你吧。”
  霁涯轻松地调侃他就不能坦率一点,云寄书的命令下来之后,他们刚回冥火殿收拾东西,靳笙已经等在门口。
  传送阵需要中转三次,霁涯在幻海花榭宫的最后一站传出,扶着树干呕了一阵,惨兮兮地剥开两颗薄荷糖含住,蔺沧鸣还强撑着勉强站稳,两人又被靳笙的化影术卷走直奔幻海港口。
  南疆最为平和的门派就属幻海花榭宫,敢从幻海港口经过的外地人士不少,霁涯和蔺沧鸣的船票已经订好,离启程还有一个时辰。
  三人就近在茶馆稍作休息,霁涯尝够了晕阵的滋味,没什么胃口,瘫在雅间椅子上咔吧咔吧的嚼糖。
  蔺沧鸣断断续续的剥了两个橘子扔给霁涯,靳笙大约在安排墨煞堂的任务,在玉简云图上划了半天才终于收起来。
  “少主,阁主转达此行不必刻意隐藏身份,若有危险,提幽冥阁即可。”靳笙在一片寂静中突然传话。
  “我会注意。”蔺沧鸣点头。
  “钱若是不够,随时联络阁主,不必客气。”靳笙又道。
  “嗯,我会还。”蔺沧鸣也坚持原则。
  “还有不忙的时候接传音云图,记得带当地特产。”靳笙面无表情地补充。
  蔺沧鸣:“……到此为止吧。”
  霁涯挣扎着咽下一口橘子模糊道:“靳兄就没点嘱咐吗?”
  蔺沧鸣瞪了他一眼,心说你还嫌不够啰嗦。
  靳笙轻轻皱起眉头直言:“你们自有考量,无需我废话,况且我也不要特产。”
  霁涯客套不下去,只好遗憾道:“我除了主上,也没什么人联系,看到好风景分享不出去太可惜了。”
  “你可以发,但我不一定看得见。”靳笙诚实地说,想了想才提醒了一句,“沉沦境和南疆相比还算温和,不用太担心路边茶摊有毒。”
  霁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夸沉沦境治安良好,时间差不多了,靳笙起身似乎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停住,像是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蔺沧鸣把果盘往霁涯桌边一推,让挑想吃的带走。
  靳笙少见地露出些许困扰:“我与蔺庭洲不算熟,但我与他和瑄仪仙子也曾同路。”
  他没有对蔺沧鸣自称属下,大概是站在私人角度阐述,蔺沧鸣莫名地嗯了一声,问他:“什么意思?”
  “在我看来,就算蔺庭洲和瑄仪仙子活着,你要拜入幽冥阁,做幽冥阁的少主,他们也不会阻拦。”靳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冷清,他不是很理解别人复杂的心理,所以干脆一贯直来直往,“无论蔺家公子亦或是幽冥阁少主,你不愿做的阁主也无法改变,你仍是你,那为何不选择留在幽冥阁呢?”
  蔺沧鸣沉默片刻,没有马上应答,靳笙稍稍低了下头,转身离开。
  霁涯吃完最后一瓣橘子,笑着揶揄道:“所以为什么呢?”
  “起来,走了。”蔺沧鸣白了他一眼,“我看你不被阁主威胁还不舒服。”
  “养白菜的心情我明白。”霁涯笑眯眯地说,伸着手艰难地支起身子,头脑发胀,差点把嘴里懒得吐的橘子籽咽下去。
  蔺沧鸣一脸嫌弃:“你几岁了,噎出事来退船票还得扣一半误工费。”
  “头晕。”霁涯委委屈屈地站起来,最后喝了口茶又含了块薄荷糖。
  蔺沧鸣心一软,微微叹了口气,扶住霁涯的胳膊下楼,去往沉沦境的客船已经停泊在码头,霁涯敏锐地察觉一道视线,回头一看,靳笙正蹲在港口休息室的楼顶上,等他们安全上船。
  五层高的客船通体漆黑线条峻峭,围栏是沉稳的暗金,船首巨兽威武狰狞,船帆升起沉沦境临渊宫的徽记,远远望去仿佛静止的风暴。
  霁涯在海边栈道听见路人情绪高涨地谈论这艘船,以往要去沉沦境并不容易,幻海之外便是环绕沉沦境,能压制灵力的堕水,元婴以下甚至无力御剑通过,堕水之上天地皆是一片昏黑,死寂如深渊地狱,凡是触碰堕水一分一毫,无论修为多高都会被堕水拖入其中吞噬的一干二净。
  他们跟随不少初次登船前去沉沦境的游人一同踏上舷梯,纵然在甲板上如履平地,霁涯也错觉般觉得这船在晃。
  蔺沧鸣看见他一进客房就直奔床上躺下,犹豫一阵,还是放弃了开自己隔壁的门,直接跟了进去。
  “需要我叫大夫来吗?”蔺沧鸣站在床边关心。
  “船上还有医修?设施如此齐全。”霁涯郁闷地揉了揉太阳穴,“我从前难道也这么晕阵法么……”
  “玉霄派没有传送阵。”蔺沧鸣说出事实,看霁涯脸色实在不好,转身去浴间洗了块手帕盖在他头上。
  霁涯不甘心地从手帕下掀起一点眼皮:“你为什么不晕啊!”
  蔺沧鸣见霁涯实在难受,就安慰了一句:“我也晕,忍着呢。”
  霁涯心说你骗鬼,他烦躁地吐气,薄荷糖只剩下一颗,他盯着蔺沧鸣面具下红润的唇,忽然涌起一阵病中任性的冲动。
  “过来一下,我和你说个事。”霁涯招了招手一本正经道。
  蔺沧鸣没有防备,依言倾身:“想要什么?”
  “再近点。”霁涯若无其事地伸手扣住蔺沧鸣的肩膀。
  带着薄荷味的吐息在鼻尖萦绕,蔺沧鸣心神略分,顺着霁涯的力道半跪下去,手臂撑在床边,面具下的目光落在霁涯柔顺的发丝上,轻声道:“有话直……”
  霁涯轻轻扭头吻上他开合的唇,薄荷的凉意却让头脑更加灼热混乱,蔺沧鸣手指攥了攥,紧张之下却也没有拒绝。
  最后一块薄荷糖悄然融化在唇齿之间,尖锐的,冒着凉风的辛辣闯入口中,蔺沧鸣眯了眯眼,舌尖在锐利的刺激中下意识的回应,得到些许凛冽的甜。
  霁涯半阖着眼看近在咫尺的面具,那些纹路有点眼晕,他松开蔺沧鸣抚上面具,轻轻一卸就因蔺沧鸣的默许取了下来,对上那双深邃凌厉的眸子。
  蔺沧鸣指下的床单发皱,他松了松僵硬的指节,抬手搭上霁涯的肩,往下压在床上,霁涯眼中露出一丝得意,像偷走了肉的狐狸,胳膊绕过蔺沧鸣背后,松手让面具滑了下去,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这响动像荡魂的铃声,蔺沧鸣俯下身,余光盯着霁涯泛红的唇,霁涯却毅然推开他,扭过了头。
  “够了够了,蔺神医的药立竿见影。”霁涯戏谑地抿了下唇角,“你回去吧,我要睡觉补充体力。”
  蔺沧鸣坐在床边,一只手压在霁涯颈侧,耳朵还红着,闻言勉强压了压被霁涯呼之即来捉弄的憋屈,冷哼道:“主动挑衅,我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耗费体力了?”
  “那你是想让我实打实耗费?”霁涯笑吟吟地问,压着额上手帕的冰凉指尖落在蔺沧鸣手背上,“也可以哦。”
  凉意激的蔺沧鸣打了个激灵,他猛地抽手站起来,薄荷糖的味道久久不散,他匆匆捡起面具扣上,推门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蔺沧鸣:不,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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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车,依然没有车


第74章 失而复得02
  霁涯在清楚的关门声中撇撇嘴;拿玉简给蔺沧鸣发讯息表示不满。
  “我锁门了。”霁涯捂着额上的手帕哼哼着说。
  隔壁房间依然寂静,霁涯等了半晌,蔺沧鸣才回他“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这关心标准中又带着点不解风情的耿直,霁涯无奈地笑了两声,把玉简压到桌子底下,闭上眼睛放空思维。
  客船起航时发出一阵微弱的灵力流转声,船员提示时间的嗓音温柔地传遍每间船舱,蔺沧鸣放下玉简走到窗边;琉璃窗外是排开的巨浪和旷阔的天际,太阳正徐徐落下。
  他靠在墙边看了一会儿;云层已经从灰白变成蓝紫交叠的晚霞;窗台铺上一层夕阳的赤红,白鸟掠过鳞光熠熠的海面;在窗前振翅飞远。
  霁涯大概睡下了。蔺沧鸣径自猜测,去了趟船上的膳房拿了壶药茶;放轻动作开门。
  他替霁涯拉开床帘;窗户像一副绚丽光景的画轴;霁涯安稳地躺在床里,轻缓的呼吸声催人发困。
  蔺沧鸣悄然坐在桌边;回头看着霁涯;曲起手指碰了下唇,又心虚地挪开,撑着额角闭目小憩。
  夜里的海映出一道冷银的月亮;霁涯翻了个身,额上手帕掉下床去,他慢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捡时就看见了蔺沧鸣。
  “什么时候了?”霁涯愣了愣,打了个哈欠坐起来。
  “子时刚过。”蔺沧鸣回答他,顺手倒了杯茶起身递过去。
  霁涯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依稀辨认出了山楂和陈皮,咂着嘴道:“幽冥阁有消息吗?”
  “一醒来就关心幽冥阁,你还真敬业。”蔺沧鸣挑眉戏谑。
  “问幽冥阁是手段不是目的,目的还是主上你啊。”霁涯揉揉眼睛感觉状态好多了,跳下床来打趣,搁下茶杯去洗了把脸。
  蔺沧鸣等他出来时才说道:“阁主已经派人前往暮灵山,他是一门之主,行事无需我担忧。”
  霁涯点点头,过去开了窗户,一阵冷风倏然吹进屋内,他扭头打了个喷嚏,又扒着窗框张望周围。
  蔺沧鸣忍俊不禁,手腕轻抬把一件鸦羽披风扔给霁涯,海上清透的鸟鸣,还有浪花拍击船身的碎响,风呜呜地吹过窗口,无数种声音在耳边交替闪过,他盯着霁涯的背影却有种沉入深海的静谧和安逸。
  “主上,快过来看!”霁涯忽然向后招了下手,语气雀跃地喊蔺沧鸣。
  蔺沧鸣的意识被这声呼唤捞了起来,他依言过去,顺着霁涯的手指看向不远处,在一片缀满星河的波涛中,腾飞的气浪挟着亮晶晶的光屑,有什么巨大的鱼类正劈开海面,在震荡的海水中探出尖利如刀的背鳍,如闷雷般的声响滚滚而来。
  “这个有点锦鲤诶。”霁涯飞快地框了张大鱼出水图,又拉着蔺沧鸣转过身补了一幅双人勾肩搭背看鱼图,拿起玉简传给蔺沧鸣。
  蔺沧鸣想了想,面无表情地给云寄书传了一份。
  幽冥阁昏暗的大殿上猝然亮起置影云图的光芒,云寄书眯了眯眼,那只鱼跃上半空,吐出的水花在蔺沧鸣和霁涯头上划出个桃心轨迹。
  蔺沧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云寄书回话,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和霁涯叫来船员点了些小菜吃顿夜宵,从南疆到沉沦境要五天时间,赏景闲聊的空隙还有很多,子时过去两人各自休息,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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