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 >

第75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75章

小说: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次光临此地者,不只有道友,更有寻常百姓,在下想问一句,在场诸位中,有人独来独往,无亲无友吗?”易双顿了顿,见下方只有几个人举手,又道,“那么这几位道友,敢问你们可是生性孤僻,不愿与人来往?”
  那几个人按照座次起来回话,有的是被人追杀不敢露面,有的是没钱被人嘲笑一气之下跑到山里隐居当世外高人,有的说闭关久了突然不敢交友。
  霁涯暗想这些理由都挺沙雕的,不愧是亲民的金丹阶层,最后一个看起来体面有钱的元婴期女子面露悲伤的站起来,还没说话就先流泪。
  “我……我曾经有一道侣,我们一同修炼游历,发誓要长相厮守,可我踏入元婴期,他却怎么也无法进步,为了给他寻找灵药,我耗尽家财出生入死,可最终他还是不断老去……他活了一百二十岁,可他还是死了,他死了!”女子掩面失声痛哭,在场众人无不动容,嘈杂的安慰声此起彼伏。
  “抱歉,让姑娘想起伤心事。”易双亲自走下台来,递给女子一方手帕,“从方才诸位亲身经历总结,遭人追杀是因实力不够,被人嘲笑是因囊中羞涩,闭关时间太久确实可能短暂落后于人,过于在意这点的道友难免瞻前顾后不敢入世。”
  霁涯看见易双背在身后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缓缓走回高台,他言辞温和到位,让所有人的注意力下意识的凝聚在他身上。
  “还有这位深情不渝的姑娘。”易双投去歉意的眼神,“这是无论修者还是普通百姓都无法抗拒的必然——生离死别,最是令人悲伤无奈。”
  “那你说这些到底有何用意?”有人扬声质疑。
  易双目光一凛,慢慢举起左手:“在下就是为了让诸位摆脱这些困境而来!在下是一位偃术师,而偃甲,将使诸位脱胎换骨,浴火重生!”
  一道闪电击中高台,火焰的光亮中易双不闪不避,霁涯仰起头,豆大的雨滴不断砸下,他连忙从乾坤袋里拿了把伞撑开,偏给蔺沧鸣一大半。
  “这是幻境。”蔺沧鸣无奈地把伞保持公平的正中,“何必撑伞。”
  “虽然俗话说屋里撑伞长不高,但是你也够高了。”霁涯借着雨伞的遮挡偏头在他耳边笑着说。
  蔺沧鸣摇头莞尔,易双的煽动还在继续,他现场表演了一个偃甲机关拔地而起,将场地从室外变成室内,隔绝暴雨。
  易双笃定又坚决地震声道:“在下将引领诸位摆脱生老病死,达成一切心愿,天若不纵,我等自当逆天而生!”
  “天若不纵,逆天而生!纵生塔,纵生塔!”百姓们拍手欢呼,在易双的口号中逐渐沸腾,声势浩大,如掀起层叠的浪涛,将易双推至顶峰。
  霁涯揉了揉眉心,忍不住跺了下脚,抓心挠肝地往蔺沧鸣身后站:“我靠,我要受不了了,太中二了。”
  “无知者最易受煽动。”蔺沧鸣看着眼前这一切,皱着眉头评论。
  “贪婪者也是,别忘了当中还有修者。”霁涯从蔺沧鸣背后探出头来。
  一场演说完美结束,众人领了东西散去,只见方才还哭的伤心的女子走到易双身边,笑盈盈地说:“你承诺的报酬,可别忘了呀。”
  “姑娘放心,合作愉快。”易双微笑道。
  他一个人慢慢收了几张椅子,靠着椅背拿出枚玉简,沉思片刻,开口在玉简上录下内容。
  '七月初四,纵生塔的传教依旧顺利,且已聚集一批志同道合的偃术师,相信不久纵生塔便成规模,傀师依旧在小镇教书,不肯提供帮助,但重要进度皆已留下记录,方便傀师随时回归。'
  霁涯听见他的话,恍然大悟道:“那些玉简是易双记录的?”
  “如果这个时候傀师尚未和他统一战线,那到底什么时候让傀师有所改变。”蔺沧鸣闭了下眼,再睁开时衍魂晶承载的记忆又跳远一段。
  那是车水马龙的街道,霁涯收起雨伞,伞面果然是干的,他拽着蔺沧鸣闪开几辆飞驰而过的轩车在路边站定,忽然若有所感,低头看见一个脚步轻快的孩子。
  小孩梳着一晃一晃的高马尾,腰间悬着柄短剑,搭配一身黑衣干练又严肃,但霁涯偏偏看出点反差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手伸过去,但遗憾的从他身上穿过。
  “终于见到你小时候的模样了。”霁涯没摸到人,只好在真的蔺沧鸣身上拍了拍。
  作者有话要说:修真境最大传销头子张二毛
  衍魂晶,您的全息约会不二之选


第71章 只欠东风03
  真实的直视过去的自己并不是谁都能有的经历;蔺沧鸣掩饰一般的推了下面具,盖住眼中那抹闪躲的难为情。
  幼时的蔺沧鸣步伐中也透着自信和不知对什么东西的势在必得,霁涯跟着他走了两步,碍于阵法的限制无法再动,只好惋惜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兴趣盎然的音调。
  “哦?小少爷,看来你年岁涨了之后,反而低调不少嘛。”霁涯悄然传音给蔺沧鸣,在白日树荫里半眯着眼,琥珀般通亮的眸子落满碎光。
  蔺沧鸣摇头一哂;轻声道:“就是这里。”
  他们将视线落在狐疑地停下脚步的蔺沧鸣身上,看见易双从旁边路过;伸出手去似乎想碰蔺沧鸣;但却被短剑上的防御阵法挡了一下,被蔺沧鸣看见了面容;只好敷衍了一句。
  “如果我当时及时闪开……”蔺沧鸣眉峰敛起,有些悔恨地说。
  “后悔这个没用;就算你现在挨上一棍身体变小头脑依然灵活;也不是易双的对手。”霁涯开了个玩笑;“连阁主送的防御阵法短剑都没起作用,他是诚心要对你下毒。”
  年幼的蔺沧鸣并未提起警惕;易双从他身边经过;走了几步,平静的脸上逐渐掀起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张开的掌心中飘过一阵黑色烟气,这种毒使的悄无声息;他不怕被人查到,用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缓缓消失在原地。
  蔺沧鸣不解他为何要对自己下毒,闭目仔细过滤了易双的记忆,再次锁定了一个节点。
  霁涯眼前一花,陌生的环境光线偏暗,视野低处又尽是闪动的红,他眨眨眼睛等适应周围,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堪堪能让两人并肩通过的栈道上,向围栏外探头看去,下方是刺目的橙红,正断断续续的鼓起气泡。
  “这是……火山内部吗?”霁涯吓了一跳,流淌的熔浆把飘动的岩石表面分隔成鱼鳞般的小块,他有些眼晕,震撼地挪开了目光。
  “他们在那。”蔺沧鸣轻轻拽了下霁涯,把他换到靠近栈道山壁的一侧,只见前方不远处两个人正站在那里,易孤行趴在围栏上向下俯瞰,似乎有些茫然,易双抱着胳膊靠着山壁,唇线抿的笔直,脸色沉冷满是不甘不愿不忿。
  “蔺庭洲,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易双直白地问他,“先生,您与他相识比我早太多了,但我是你的助手,你从不承认的弟子,我比不上一个丝毫不懂偃术机关的外人吗?”
  “二毛,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这般极端。”易孤行转过身来望着他,眼中是淤积的悲伤,“这到底有什么好比较的?我只是去看望朋友受伤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选择,你也不要阻拦我的决定行吗?”
  “但我们需要还念草。”易双激动地提高了声音,“这个方案是你提出来的!我一直在想办法做出最完美的偃甲,不止为了实现你的夙愿,这也是我还活着的意义!我这个怪物除了偃甲一无所有!可你现在只是因为得到还念草的是你的朋友,你就放弃了吗?放弃你自己,也放弃我了吗?”
  “人是会变的。”易孤行闭了下眼,嗓音干涩语带恳求,“我不想再继续探寻何谓完美的人,完美的偃甲,或许我永远都得不到答案,我内心从未有过答案,又能认同什么答案?蔺沧鸣还小,看见他痛苦的模样,我又想起当年在广裕村遇见你……我明明能做到更多,让你不至于走到今天。”
  易双攥紧了拳头,深吸口气平复烦躁的心绪。
  “二毛,你太过沉迷偃甲了,而人会去疑惑,会去寻找,会去验证,会有感悟,才会去改变,还念草或许能让你做出这样拥有人性的偃甲,但你自己呢?你也放弃你自己了吗?”易孤行轻声劝道,“看一看偃甲以外的东西吧,当初是我将你带上这条路,现在算我求你,和我一样,走出去……”
  霁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即使知道是幻觉,还是不忍打扰。
  易孤行直到此时都未参与易双的谋划,他完完全全的不知情,只是以一个不忍子侄后辈受苦的朋友身份甫从瀚城离开。
  蔺沧鸣又想起那枚玉简,上面的记录从计划应当搁置到计划应当放弃,想必就是此时的易孤行做出的决定。
  易双似乎有些触动,他退后一步,后背抵上墙壁再无可退,苦笑了一声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你知道蔺沧鸣为何病倒吗。”
  易孤行一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做了什么?”
  “果然,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无药可救,先生。”易双重又提起一副玩味的期待来,“是我给他下了毒,我在南疆也学过一些蛊毒皮毛,这可是您教不了我的,解药就在我手中,你若不想那孩子陷入再也醒不过来的噩梦,就去和蔺庭洲谈判,用解药交换还念草,毕竟据我所知,蔺庭洲那个眼中不容沙子的个性,很难说他会不会和我拼个鱼死网破,但你和他是好友,他总要给你几分薄面。”
  “张二毛!你这是逼我做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易孤行气急怒吼,失望又痛心疾首。
  “你尽可以包装一下,就装作为了蔺沧鸣寻访名医所得的灵药,需要还念草交换,这样蔺庭洲非但不会怨恨你,还会感谢你居中牵线,欠下人情。”易双把建议娓娓道来,却好像触到易孤行的逆鳞,被他扬手一巴掌抽在脸上。
  “我从不利用朋友,就像我从来不会对你虚与委蛇。”易孤行冷声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交出解药,要么从此你我断绝关系,山海永隔,不复相见。”
  “先生!”易双对着易孤行决然离去的背影嘶吼,抬起手来,突然觉得自己抓不住他,“易孤行!你也要与我背道而驰……你也要背叛我!”
  霁涯上前两步,又不得不停下来,他看着将自己下唇咬出血来的易双,神色复杂地叹气。
  “你又有感想了?”蔺沧鸣斜睨他。
  “幸好主上不是个烂好人,不然我也要望着你的背影痛哭流涕了。”霁涯摊手表示庆幸。
  蔺沧鸣翘了下嘴角,也附和道:“那我也用同样的话回敬你吧。”
  目光透过面具落及霁涯,蔺沧鸣有点发散地想如果霁霞君真是嫉恶如仇与南疆划清界限的人,他只怕要错失这段缘分。
  “你会痛哭流涕吗?”霁涯看似兴致高昂地问,他的重点一向很飘忽。
  蔺沧鸣给他一个白眼,哼道:“你那只是修辞罢了,我也不信你会痛哭流涕。”
  “我的演技还是有这项的。”霁涯摸着下巴深沉道,“还有什么重要的记忆吗?”
  蔺沧鸣闭目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衍魂晶承载的记忆到此为止。”
  “啧,断在这人干事。”霁涯不悦,“你最终吃了还念草,说明并没有用上解药,莫非是易双不肯妥协,与易孤行决裂了。”
  “那他们分道扬镳,又是如何狼狈为奸的?”蔺沧鸣微微蹙眉,这也是他看到现在最为不解的问题。
  他们还在传音交谈,春词提醒的画外音再次响了起来。
  “少主,纪公子,阵法快要支撑不住,你们请守住心神,幻境将要撤回了。”
  “好。”蔺沧鸣应了一声,提起口气凝神以待。
  霁涯往他旁边站了站,栈道发出一阵虚幻的波动,像浸入被鱼尾搅起浪花的湖水,他轻轻眯起眼睛,好奇地望着这个像空中滚落的粉尘一样逐渐崩塌的世界。
  无意义的光斑逐渐充盈,霁涯做好了重见天日的准备,然而就在此时,蔺沧鸣忽然踉跄一步,诧异地低头。
  “有人偷袭!”蔺沧鸣腹部一凉,斗篷晃动了一下,他瞬间反应过来,幻境尚未完全散去,他看不见现实中的人和利器,只能凭借本能后退,冥火瞬间燃起裹在周身。
  “这边!”霁涯只反应了一下,就扬声对蔺沧鸣高喊,他还记得窗户的位置,望着逐渐沸腾的岩浆,毫不迟疑地翻越护栏跳了下去。
  脚下仍是平面,霁涯面色不改,在虚空中砸开窗户翻出,同时也放出无数细碎剑芒防身。
  蔺沧鸣随后跟了出来,霁涯正要站到他身后保护,却见蔺沧鸣的动作不太自然,他像被谁揪住了领子带出来的,蔺沧鸣看不见那个人,晚雨铳瞄向身后,却被敌人制住手腕被迫松了手。
  场面有些滑稽,霁涯看见蔺沧鸣腹部似乎透出一片暗色,他定了定神直接冲上前去,怒斥道:“叛徒还敢在幽冥阁的地盘放肆!还要我提醒你后果吗?”
  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