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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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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涯看时还刻意给不对两字划个重点,等以后解密,结果作者就像忘了这事,开始专注在男主和幽冥阁的不断互殴上,幽冥阁完全成了第一反派组织,连一开始招揽蔺沧鸣的行为都被解释成阁主需要蔺沧鸣作为容器炼毒。
  “霁公子,前方山路就到头了,可千万跟紧,遇到猛兽也不要御剑往上逃,林子顶上有更麻烦的东西。”向逍指了个方向嘱咐道。
  霁涯点点头,两人翻过一座山丘,彻底进入落雁山的范围,只见白日里森林也阴沉晦暗,瘴气飘散在整片山区,鸟鸣声回响出诡异的余音。
  “我这里有一瓶针对毒瘴的解药,你先喝了。”向逍拿出个瓷瓶递给霁涯。
  “多谢,还是向兄准备充分。”霁涯一抬衣袖挡住药瓶,优雅地扬头一饮而尽,又把在向逍的注视下把瓶子还给他。
  向逍笑了两声,放下心来继续领路。
  他有意试探霁涯的本事,经过一颗枝干粗壮的古树时忽然抬手警惕道:“小心,前方有毒蜂!”
  霁涯果然上前挡住向逍,伸手化出一柄普通的佩剑,精准地将迎面而来的两只毒蜂从中劈开。
  “霁公子好剑……”向逍拍手称赞,话还没说完,只见树上的蜂窝也跟着裂开。
  霁涯无辜地回头。
  向逍脸色一黑,刚出口一句快跑,霁涯就拽住他飞奔起来。
  “向兄只要指示方向就好,在下定会带您脱险!”
  霁涯信誓旦旦地在前面跑,向逍喘着大气像个丧尸一样追,一条胳膊都快被霁涯拽脱臼,那群毒蜂里不时有几个飞的快的扎他一下,这东西抗毒又灵活,在湿气沉重的树林里连雷火诀也发挥不出几成功效。
  “坚持住,我们就要到地方了。”霁涯边跑边回头鼓励,一看向逍满面杀气形容狼狈,良心稍微受到了一秒谴责。
  毕竟是他把花蜜抹到了向逍背后。
  介于霁涯先下手为强,向逍没机会在路上搞幺蛾子,两人有惊无险地到了泣血鹃预计出现的位置。
  向逍勉强露出一个僵硬的笑:“霁公子,等泣血鹃出现,千万要小心它的鸣声,最好自封听觉,以免心烦意乱灵力不稳。”
  霁涯整理了一下衣裳:“嗯,你我合力擒下它,到底是一只鸟,只要有所防备就不会被它偷袭得手。”
  向逍深吸口气,心说等把鸟弄到手,我非得把你碎尸万段不可,两人藏进一片树丛,凝视着扔在地上的几颗果子,从下午等到天黑,空气中忽然起了一圈涟漪,一只羽毛闪着蓝绿光泽的鸟类毫无预兆地从半空扑打着翅膀落地,歪了歪头,啄了一下果子。
  “就是现在!快上!”霁涯招呼一声和向逍冲上前去,剑指一划,数道剑气围成牢笼将两人一鸟困在内中。
  泣血鹃受了惊,张开翅膀扑向剑气却被弹了回来,顿时哀鸣一声,声音犹如利箭仿佛穿透耳膜直搅大脑,向逍虽及时封了听觉,却还是感到头痛欲裂心神不宁。
  他再一回头,只见霁涯七窍渗血扑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你他娘……”向逍气急攻心吐出口血,要不是声音这东西没法拿人挡,他都想直接把霁涯扔出去。
  霁涯趴在剑气结界边上,撩起一点眼皮看向逍捂着心口艰难的接近泣血鹃,暗中运转全部灵力护住心脉,原着中幽冥阁的精锐折损过半也是轻敌大意,被泣血鹃一吼就失了神互相攻击,泣血鹃本身并没有什么战斗力。
  向逍心痛地砸出两张驭雷符,泣血鹃被当空劈下的震雷麻痹,瘫在地上直抽,终于叫不动了。
  “老子的驭雷符都快赶上一个鸟钱了。”向逍啐了一口,心说霁涯身上最好有几样值钱的,他拿着把刀恶狠狠地走向霁涯,刚想伸手拍他的脸,霁涯就适时悠悠转醒了。
  向逍下意识把刀藏到身后,霁涯看了眼泣血鹃,欣慰又歉疚地坐起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让向兄独自力战泣血鹃,实在对不住啊。”
  “呵呵……没什么。”向逍伸出左手,拉霁涯起来,右手的刀微微一转,寻找一击必杀的破绽。
  霁涯看向向逍身后,忽然大惊道:“不好,它要跑了!”
  向逍闻言偏头,接着腹部一凉。
  “帮忙抓住泣血鹃,谢了。”霁涯抽回佩剑甩了甩血,一抹自己的脸分明毫发未损,“放心,不是致命伤,我还有个问题请教。”
  向逍感觉自己身子逐渐发麻,手中的短刀一松掉到地上,他震惊不已:“你…剑上有毒……”
  向逍还想再挣扎一下,霁涯毫不心软地又捅他一剑。
  “入乡随俗嘛。”霁涯也不再装老实,眉梢微微一挑,眼中多了几分狡黠,“我不擅长打架,总要忽悠个人帮我,如果你不想着谋财害命,我就按事先说好的价码付账了。”
  “哈哈哈!行,老子今天算栽了。”向逍倒在地上怒极反笑,出来混也早料到有这一天,“你要问什么。”
  “南疆户籍,能弄到吗?”
  如今他虽先一步得到泣血鹃,应能凭这个拜入幽冥阁,但若幽冥阁问起他的来历,有个南疆的身份总比修真境投诚来的令人信服。
  “当然可以。”向逍颇为自信地一咧嘴,“但我凭什么帮你?你在进山之前喝下的药其实是毒,没有我给你解药,你三日之内就要全身溃烂而死。”
  “兄长好狠的心啊。”霁涯拿起一块手帕擦干净佩剑,“见在下如此风流倜傥,竟不给个体面的死法。”
  向逍:“……”好不要脸!
  霁涯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挂回腰上:“可惜我并没喝那瓶药,不乱喝陌生人给的东西不是常识吗?我以袖遮脸,把药倒进袖中的乾坤袋了,而你结结实实的中了我剑上的毒,没有我给你解药,你三日之内就要化为脓水惨亡。”
  向逍:“……”艹!


第5章 幽冥阁02
  向逍正要说什么,远处忽然从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霁涯手起剑落拿剑柄敲晕了他,收起周围剑气结界,活物无法放进乾坤袋,他就临时拿了个包袱把泣血鹃裹上放到身边。
  等脚步声走近,霁涯一看过来十多人,衣着各异,但腰间都挂着写有严字的令牌。
  是颖州严氏,男主最强的基友团。
  霁涯眼睛飞速掠过每个人的脸,当中并没有蔺沧鸣,他心思又活络了。
  严氏的队伍为首一人温和儒雅,看着年纪虽轻,但已有担当大任的沉稳风度,正是原着中蔺沧鸣的好友,严家三公子严玉诚。
  严玉诚看了看跪在向逍身边面露悲愤的霁涯,抬手停下队伍,温声问道:“这位道友,需要帮忙吗,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是修真境的散修,为了寻药和这位热心的向导大哥来此。”霁涯无力道,他记得原着中幽冥阁精锐是从西边上山,就指着东方,“有个幽冥阁的门人中途劫走了药草重伤了他,劫匪是金丹后期实力高强,往那边去了,你们千万要小心避开啊。”
  随行的严氏弟子目中忍不住露出轻蔑,心说不过是个金丹后期,这散修眼界太浅,严玉诚想了想,吩咐一人留下照顾,安慰道:“道友先休息,我带人过去看看能否追回药草。”
  霁涯露出些许惊喜,连忙低头感谢:“这……多谢您了。”
  严玉诚带人往霁涯所指的地方追去,可惜留下的少年没接收到严玉诚要他监视的用意,直接走到向逍身边蹲下,想试试他的脉搏,对霁涯这个受害人毫无防备。
  霁涯站起身,举起剑鞘行云流水地把少年也砸晕了。
  他把少年拖到树下,放出几道剑气把人圈起来免得被毒物伤到,拎起包袱拽着向逍刚要离开,一阵危机感骤然涌上心头。
  霁涯下意识的扔下向逍往右闪开一步,原来站立的位置炸开一个小坑,正滋滋啦啦的冒出烟来。
  “何人偷袭?”
  霁涯抽剑防守同时喝问,西方林中一阵簌簌声,随后就见一个十人小队从林中窜出,统一黑衫蒙面,小队站定之后就齐齐拱手低头,像在迎接首领到来。
  霁涯皱起眉,不动声色地攥了攥包袱。
  就在此时,高处忽然传来扑打翅膀的响动,本就昏黄的光线乍然一暗,霁涯猛地抬头,只见漆黑的羽毛纷纷扬扬,嘶哑凄厉的鸣声响彻天际,鸦群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盘旋在森林上空,仿佛阴雨即来的厚重乌云。
  小队众人整齐地单膝跪下行礼,异口同声道:“恭迎主上!”
  话音刚落,鸦群当中一人蓦地现身,踏着黑羽翩然而落,面容被半张面具遮挡,身着玄色深衣,衣缘和腰带是滚了金边的暗红绣纹,比随行的下属要庄重华贵得多。
  上空的鸦群如雾一般涌至男人身后,交叠着组成一件斗篷裹在他身上,斗篷的毛领簇拥着他白皙的下颌,他似乎有些难受,就抬手压了压,目不转睛地盯着霁涯。
  霁涯第一次见到这排场,不免感到一丝压力,他心想这十人小队应该就是幽冥阁的精锐,不但比预计来的早了,甚至还多了个空降上司。
  “在下霁涯,是个散修,主要修剑,对毒蛊并不擅长。”霁涯依旧从容地抱拳道。
  “在下蔺瀛。”男人似是礼貌性的报上了姓名,声音意外的年轻,又带着几分笑意,“听道友的意思,是想将手中的包袱让出了?”
  若是霁涯对声音再敏锐一些,就能听出这个嗓音其实十分熟悉。
  但一个月前短短见了一面的蔺沧鸣还在发烧,哑了嗓子,霁涯心中只是掠过一点怪异,就转眼烟消云散了。
  “实不相瞒,我来此之前就曾向雁桥镇的堂口打听过如何拜入贵阁。”霁涯真诚地眨了眨眼,“堂主告知在下,需要为幽冥阁做出一定贡献,展现忠诚和能力,所以在下打听道泣血鹃在此,就想擒下它献给贵阁。”
  “你倒是眼光毒辣,这就认出我等是幽冥阁之人。”蔺沧鸣语气轻飘飘的,明明在笑,却听不出喜怒。
  “在下自幼听着贵阁的传闻长大的!对贵阁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极北恒星忠贞不二!只看您器宇不凡出手便令天地失色,怎能认不出幽冥阁绝世无双的非凡风采!”霁涯一挥衣袖慷慨陈词道。
  蔺沧鸣:“……”你们南疆人怎么回事。
  霁涯又搓搓手追加道:“在下稳重务实,认真负责,有团队合作精神和较强沟通能力,愿为贵阁发展贡献力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请您给在下一个机会吧。”
  蔺沧鸣:“……”
  霁涯说完之后还真有点面试时的小忐忑,也许是被倒霉的生活压榨得叛逆,霁涯从一开始就萌上了幽冥阁这个反派组织,能为抢一个人攻上正道大本营,莽是莽了点,但气势何等感人啊!
  蔺沧鸣平稳的嘴角终于翘了一下,背在身后的手从斗篷下探出,对霁涯做了个“请”的手势:“三招。”
  霁涯道:“蔺大人要亲自指教令我诚惶诚恐但……”
  蔺沧鸣不等这个话唠但完,身形一闪冲上前去,目标竟是直指霁涯手中包袱。
  霁涯左手拎着包袱往身后一背,他彩虹屁吹归吹,警惕可一点没落,从蔺沧鸣一出手就判断出他也想杀人越货,不禁感叹果然是个邪派,作风就是狂放不羁!
  “蔺大人且慢!”霁涯边略显狼狈的躲闪边劝说,“我方才诓走了颖州严氏的队伍,您若在此杀我,我必然全力反抗,等严氏回来,就要引起冲突了。”
  “区区严氏,在南疆何足为惧。”蔺沧鸣边说边变掌为爪,扣住霁涯右肩,“要怪就怪你撞见幽冥阁的行动吧。”
  霁涯一沉右肩灵活地转身,竟是把大氅给脱了下来甩向蔺沧鸣,包袱交到右手,转身要逃。
  蔺沧鸣意外了一瞬,挥开衣裳拽住霁涯的胳膊去抢包袱,冷声道:“不知羞耻。”
  霁涯:“……”我就脱个外套而已啊。
  他用力一挣,蔺沧鸣的手滑了下来扯住他的袖子,力道稍微大了些,嘶啦一声,直接把衣袖撕出条口子。
  霁涯头脑一热,脱口而出道:“你非礼,你也不知羞耻。”
  蔺沧鸣:“……”
  蔺沧鸣的目光停在霁涯露出的皮肤上,线条笔直的小臂有道面积不小的疤痕,应该是不久之前的新伤。
  他盯着霁涯的手臂一时失神,突然想起在万窟崖山下,他那一刀竟真的伤到了师尊。
  而在他来到幽冥阁之后,他便听小道消息传出霁霞君卷走一院子的药草叛逃失踪,而玉霄派嘉鸿真人的紧急回应只说是霁霞君闭关。
  至于一片狼藉的药草园,被狗啃的。
  蔺沧鸣打量着眼前的徐徐后退的霁涯,实在无法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他忽然停了手,理了理斗篷,自然而然地说:“道友不必惊惶,开个玩笑而已,幽冥阁一向是这么欢迎新人的,对不对?”
  最后一个问句问的是身后幽冥阁精锐。
  精锐们:“啊?是,正是如此。”
  霁涯:“……”还能再走心一点吗?
  蔺沧鸣把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热情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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