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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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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做了个梦。”霁涯赶紧松手,悄悄把指缝里那两根发丝扔到床下,皱眉苦思片刻,“似乎有个熊孩子哄我吃酸的一批的绿山楂,别的记不清了。”
  不知为何,蔺沧鸣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单凭这句话就能在脑中构建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他冷哼一声站直,把一缕长发往耳后掖了过去:“半夜乱喊,下次让阿翎大夫给你开碗安神汤。”
  霁涯盯着他拢头发的动作,又强迫自己挪开眼,小声道:“你不是要自封听觉……话说你连睡觉都戴面具吗?”
  蔺沧鸣放下帘子隔着面具瞪他,知道霁涯的身份后他更不可能放松伪装,转身回窗前道:“我的习惯,干你甚事。”
  “好好好,我多嘴。”霁涯抿着唇笑,蔺沧鸣怼他一句他反而高兴起来,这上司的报恩后遗症痊愈大半,他那颗波动的心也平静不少。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霁涯用手背压住双眼,脑中又浮现蔺沧鸣指尖绕着黑发的画面,让他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后半夜他睡得安稳,翌日早上醒来时,蔺沧鸣还垂着头倚在窗口,霁涯爬起来揉了揉眼,下床也没见蔺沧鸣动,就蹑手蹑脚过去,把斗篷拿起来盖在了蔺沧鸣身上。
  他进了浴间洗漱更衣,再出来时蔺沧鸣已经不见了,依然神出鬼没,但总算让霁涯有时间去解脑中蛊虫。
  傀师的笛子也是一件法宝,霁涯返回浴间,灵识侵入研究了一下用法,将笛子吹出一个音节。
  蔺沧鸣回来叫霁涯收拾东西现在就走,在房间里没找到人,心下一紧,莫大的不安笼罩上来,他疾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周围一看,只见霁涯坐在楼下,老大爷似的拿着柄扇子享受暖阳。
  霁涯听见楼上的响声,抬头笑盈盈地朝蔺沧鸣挥了挥手。
  蔺沧鸣后退了两步,长出一口气,有些恼火,却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霁涯。
  霁涯解决了蛊虫的威胁,哪怕手还绑着绷带吊在胸前,也感觉轻松不少,他悄悄把那支笛子留在了密室门口,等阿翎看见钻研一下还能给其他中蛊的病患提供帮助。
  “别晒了,回幽冥阁。”蔺沧鸣下楼站在霁涯面前催促。
  “到了栖州我是不是要低调行事。”霁涯跟上蔺沧鸣,深谋远虑地道,“比如住在客栈不露面,或者易个容什么的。”
  “嗯?”蔺沧鸣不解地偏头,“我有宫殿,你不用住客栈。”
  “您是幽冥阁少主,突然带个小人物回去,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霁涯语气沉重地暗示他,“况且我还这么英俊不凡。”
  蔺沧鸣:“……”
  蔺沧鸣措了半天辞,终于破罐破摔地说:“纪公子真不要脸啊。”
  他说完之后,又诡异地松了口气,好像突破了什么下限,让他的道德水准一并下滑,彻底把尊师重道抛诸脑后。
  “哈。”霁涯爽朗地笑了一声,“这才对嘛。“
  蔺沧鸣:“……”
  他的师尊到底怎么回事,挨骂还挺高兴。
  两人散步走到飞花城人少些的地方,蔺沧鸣放出鸦群,霁涯眼神明亮地打量他,蔺沧鸣踌躇一瞬,还是伸出右手道:“抓稳。”
  霁涯挑了挑眉,直接上前用左手搭在蔺沧鸣肩上,蔺沧鸣没再打算抱他上去,说明这个上司病已经彻底好了,可喜可贺之余还有点小失落。
  悬舟停在城外,霁涯坐在鸦群之上,远远看见撑起的黑色船帆上幽冥阁的标识,角落里印着个漂亮的瀛,他感慨一声财大气粗,羡慕道:“私人悬舟,指哪停哪,就是好啊。”
  蔺沧鸣视线一扫,若有所指道:“你从前没有吗?”
  “我只是个穷苦散修,能买得起船票就不错了。”霁涯托腮道,他只在刚来的那晚坐过一次玉霄派的悬舟,再说那船也是门派公用的。
  “你现在不是了。”蔺沧鸣纠正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霁涯脸色一变,歪着头重复道:“你的人?”
  蔺沧鸣自己也斟酌着略有歧义的用词,哪怕并不待见幽冥阁,也不得不改口道:“哼,幽冥阁的人。”
  “哎呀,不用分的那么清。”霁涯意味深长地笑,还没嘿嘿几声,就被蔺沧鸣揪着领子扔向悬舟。
  鸦群距离甲板不远,霁涯落在甲板上跑了两步稳住身形,靳笙指挥船长起航,霁涯就迈着步子去招惹他。
  “靳兄,我一直没问,我是怎么从纵生塔出来的啊?”霁涯问道。
  “你们被压在塔底,我炸开一条通道。”靳笙直白道,“我救的。”
  “那可要多谢靳兄救命之恩了。”霁涯低了低头,“靳兄行动如此果断及时,可谓天下文武共一石,靳兄独占八斗,小弟十分佩服!”
  “左右是吹嘘,为何不把剩下两斗也给我。”靳笙冷漠地接受了一顶高帽,还觉得不够高。
  霁涯:“……”
  蔺沧鸣从他身边经过,扣住他的后颈往前一带:“你说不过他。”
  霁涯深受打击,忍不住问道:“这位仁兄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真不知道?”蔺沧鸣走下楼梯打开舱门,又把隔壁一间的钥匙递给霁涯。
  霁涯心说我什么都没试探出来,哪能知道。
  蔺沧鸣审视的目光一闪而过,轻声道:“你早晚会知道的。”
  霁涯开了房门进去,坐在窗口边俯瞰下方景色,不多时隔壁又传出琴声,和他上次听到的是同一首曲子,但悲凉却少了一些,他靠在窗边,在悠远的琴曲中陷入浅眠。
  ……
  栖州是整个幽冥阁辖内最繁华的主城,幽冥阁就坐落在城外群山之中,依山而建诡谲磅礴,城中楼阁城堡多是深色,哪怕艳阳高照也驱散不了四伏的阴森杀机。
  悬舟第二天便到栖州,霁涯上了甲板,俯身往下方看去,是和修真界完全不同的异域风情,凶险中散发着毒性的魅力。
  修者视力大多不错,哪怕不用刻意使用灵识,霁涯也能看见城中走过的女子明媚大胆的衣着打扮,幽冥阁一向不讲规矩,男人梳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打赤膊也没人说你有伤风化。
  他回头看了看裹得严严实实的蔺沧鸣,忽然指了指下方调笑道:“主上,我要不要入乡随俗,少穿两件?”
  “闭嘴。”蔺沧鸣想了一下霁涯袒胸露背的画面,再代入霁霞君的脸,只觉得浑身恶寒,完全接受不了,他严肃地警告道,“……敢随便脱,我打断你另一只手。”
  霁涯又恢复了被威胁的日常,他老实地答应,又好奇道:“主上,那个设计成头骨的楼是什么地方啊?”
  蔺沧鸣起身过去看了一眼,抿着嘴无语叹气:“执法堂。”
  霁涯沉默一秒,不禁开始怀疑幽冥阁的执法公正。
  霁涯话多,拽着蔺沧鸣趴在船边问东问西,蔺沧鸣忍着不耐给他解答,有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干脆喊来了本地人靳笙,等悬舟在城外万仞山前降下,两人都能去当导游了。
  “我先送你回冥火殿。”蔺沧鸣伸手拽了下霁涯,把一块令牌递给他,“如果有人问你话,不用理他们。”
  霁涯接过令牌,暗中觉得这是个了解蔺沧鸣的好时机,刚要道谢,跟在身后的靳笙绕过蔺沧鸣,对着空无一物的山谷单膝跪下。
  蔺沧鸣啧了一声,面露烦躁。
  霁涯一看,小声问道:“什么意思,阁主来了吗?我要不要也跪一个?”
  “不用。”蔺沧鸣把霁涯往身后一挡,霁霞君好歹是修真境的副掌门,无论他失忆还是如何,都不应该跪南疆的阁主。
  霁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只见本来平静的天空霎时间乌云密布,幽暗的山谷中绽开一团火光,宛如蒸腾的烟云,刺目的蓝色爆炸开来,又陡然收缩回去,凝成一缕跳动的鬼火。
  他在强光下眯起了眼,靳笙低头道:“属下恭迎阁主。”
  蔺沧鸣只是轻轻颔首,语气微寒:“阁主。”
  霁涯终于确信他们是真的感情不好,蔺沧鸣一声阁主都喊的很勉强。
  鬼火上下飘着,冷中含怒的声音传向周围:“靳笙,你可知罪。”
  “属下违背阁主命令,自当领罚。”靳笙镇定自若地答。
  蔺沧鸣皱眉道:“是我逼问他,你……”
  “你闭嘴。”鬼火猝然膨胀,语气陡然一凛,“冲动行事,你若遇险,我想救都来不及。”
  霁涯放轻了呼吸站在蔺沧鸣身后,他有种误入复杂家庭关系现场的尴尬焦虑,但一向让别人闭嘴的少主被吼,霁涯还微妙的有点幸灾乐祸。
  蔺沧鸣咬了咬牙,碍于霁涯还在,他不能说什么,只好沉着脸扭过头。
  “这位想必就是纪公子吧。”鬼火稍微熄了些,转了一圈飘到霁涯身边,“吾儿对你十分上心,听闻你救了吾儿一命,本座应当感谢你。”
  霁涯在鬼火有意发出的威势下敛起眉头,据说幽冥阁主是大乘期修为,不知能否看穿他的伪装,表面上还是诚惶诚恐地低下头拱手道:“属下有幸得少主赏识,本是荣幸之至,自当为幽冥阁和少主赴汤蹈火,分内之事岂敢受阁主致谢,今日又得见阁主威仪风采,属下此生再无遗憾!”
  “哼,如此花言巧语,让你种田倒是屈才了。”阁主不冷不热地说,蔺沧鸣掩在斗篷下的拳头捏的直响,他这才离远了些,道,“回去吧,本座已在花园备下宴席,纪公子也赏脸前来如何?”
  “他不习惯。”蔺沧鸣脸色阴沉地替霁涯回绝。
  “你如此了解他?”阁主似笑非笑地问,“纪公子,你怎么说?”
  “恭敬不如从命。”霁涯大胆地答应。
  蔺沧鸣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说你要知道阁主说过把你抓回去严刑拷问,看你还敢不敢乱吃饭。
  霁涯倒不太明白蔺沧鸣在抗拒什么,他已经受过晦雨楼的南疆特产洗礼,什么菜都不是问题。
  况且根据原着推断,幽冥阁主也对男主有兴趣,此回的泣血鹃没有毒,想必幽冥阁主也不会走火入魔性情大变,傀师说他一定会找到男主,他信不信不重要,但和男主有关的情报还是要收集。
  三人一火在沉闷的气压中回了幽冥阁花园,霁涯颇为不着痕迹地打量周围,完全是修真境的风雅细致,和幽冥阁整体的阴暗气氛格格不入。
  宴席设在凉亭内,只是家宴的程度,菜式并不夸张,没有那些腿很多的物种。
  令霁涯意外的是,严玉诚也坐在亭子里,脸色有些苍白,似乎等了许久,见到幽冥阁主的鬼火眼神闪了闪,站了起来。
  “严小友不必客气,坐。”鬼火发出一声虚假的笑,“久等了,还望莫要怪罪。”
  “阁主事务繁忙,在下自然理解。”严玉诚也僵硬地扯动嘴角。
  蔺沧鸣盯着严玉诚,片刻后移开了目光,嫌恶地坐到了对面。
  “你坐我旁边,别乱吃东西,也别乱说话。”蔺沧鸣拽过霁涯低声提醒。
  霁涯点点头,挨着蔺沧鸣坐下。
  鬼火浮在桌前,靳笙拖开一把椅子,又看了看霁涯,然后站着没动。
  霁涯暗说又来了,就是这种眼神,好像他真误入别人家的家庭聚餐一样。
  “都坐吧。”鬼火发话让靳笙落座,又看向蔺沧鸣,“听说敬和君送了我礼物。”
  蔺沧鸣直接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箫。”
  鬼火亮了亮,似乎是挺开心:“那今日吾儿难得陪本座用膳,本座就破例为诸位吹奏一曲如何?”
  霁涯明显听出他是在问蔺沧鸣,不禁对蔺沧鸣的父子关系十分感兴趣。
  蔺沧鸣捏着酒杯不耐道:“你随意。”
  霁涯正准备擦亮眼看鬼火怎么吹曲,却见火光一散,无数细碎光点中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傲然而立,繁复华丽的黑衣轻甲层层叠叠,长发及腰眉目妖艳邪肆,眼尾一抹赤红,勾魂摄魄般危险诱人。
  “吾儿啊,为了见你为父可是换了最严肃古板的正装。”幽冥阁主轻笑起来,打开木盒取出玉箫在指尖转了一圈,委屈道,“这次别再嫌弃为父了吧。”
  霁涯闻言忍不住看向蔺沧鸣,有点诧异,连严玉诚都向他投去儿不嫌母丑的眼神。
  蔺沧鸣想骂幽冥阁主别再喜当爹占便宜了,但在场人太多,他心力交瘁地掩面撑着额头,仰头灌了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霁涯:这个幽冥阁,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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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少一千,明天万更_(:з”∠)_


第31章 阁主02
  花园清风徐徐;流水落叶中乍起一声苍凉空阔的箫音;曲调古雅厚重;犹如亘古矗立的巍巍群山;又隐含世外谪仙信手挥出的飒然剑意,一片飞花飘至亭内,在箫曲骤然绽出的杀气中撕成两半;落入酒樽。
  霁涯安静地端坐亭中;幽冥阁主神色肃穆;专注的眼中似有怀念,他虽不懂箫音;但却仍能从曲中听出复杂的感情。
  蔺沧鸣却脸色骤变;捏着酒杯强压震惊,他记得这首曲子,蔺庭洲曾经弹过一模一样的琴曲;是蔺庭洲亲自谱写,并未外传。
  一曲吹罢,阁主放下玉箫;又恢复了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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