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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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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算准了剂量,明明只会让他的师尊吃点苦头……
  蔺沧鸣在藏书阁的升降梯前扫过令牌,眸光渐深。
  他此生绝不会再让霁霞君死。
  雁桥镇,北山灵田。
  霁涯不知为何感到后背一阵发毛,抬头眯眼看着天色,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陆仁走了,但你们没有特殊变动,该负责什么继续做就行。”霁涯此时坐在陆仁的宅子里,对聚集在院落内的几个佃户分派任务,“打扫兽圈每日轮班,若有欺压糊弄被我发现……”
  那几个常年跟着陆仁的老油子提了口气,问道:“会怎样?”
  霁涯扯着嘴角笑容人畜无害:“人嘛,都是自私的,脏活累活谁愿意做呢。”
  几人刚放松下来,霁涯又补充道:“不愿意的可以自断一腿抱病请辞,不辞还不守规矩,我就把你们的头挂在雁桥上示众。”
  众人笑容一僵,想起霁涯可是和幽冥阁少主谈笑风生,就诺诺连声:“是,我们绝不敢违逆纪大人。”
  等他们都下去,霁涯才往后一靠摇着躺椅舒适地闭上了眼,随手捏起旁边矮桌上剥好的荔枝放进嘴里,下午气温正好,适合懒洋洋地晒晒太阳补个眠。
  “权力的感觉就是如此上瘾。”霁涯半开玩笑地拿胳膊遮住眼睛,感叹了一声。
  他话音才落,空中骤然响起熟悉的鸦鸣声,十分扫兴地直冲到他耳边。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才走三天,你倒会是享受。”
  霁涯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落在他耳边的乌鸦扑棱着翅膀朝躺椅边飞去。
  蔺沧鸣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边,挡住了阳光,戴着一副描金纹样的奢华面具,下唇看起来有点干燥。
  “哪敢享受啊,这不是临走之前打理一下陆仁留下的烂摊子。”霁涯赔笑两声让开,心说蔺沧鸣肯定是故意收敛气息吓唬他,太幼稚了。
  “哼,我可没说一定给你斩渊石。”蔺沧鸣在躺椅上坐下,翘起了腿。
  霁涯体贴地拿起一枚荔枝送到蔺沧鸣唇边:“但我对主上有信心!”
  蔺沧鸣往后偏了下头,嫌恶地挡开霁涯,把一个小盒往半空一抛。
  霁涯眼疾手快接住,也不检查直接收进乾坤袋,自己嚼着荔枝道:“我昨日听陆仁的手下们谈论,幽冥阁少主平时都是躺在豪华大床上等五六个侍女轮流喂最新鲜的灵果。”
  蔺沧鸣本来想自己拿一个的手猛地顿住,又不动声色收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在你眼中这般骄奢淫逸吗?”
  “哪能啊,一看您屈尊在我那小破屋里,就是个爱民如子凡事亲力亲为的好主上,下次我再听他们嚼舌根子,我替您割了他们的舌头。”霁涯一本正经道。
  “行了,废话少说,你打算何时动身?”蔺沧鸣制止他毫无压力的马屁。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走。”霁涯略一蹙眉,说不担心自己的脑袋是假,好不容易穿了,可不能稀里糊涂的躺尸荒野。
  “走吧。”蔺沧鸣招了下手,抚平衣摆道。
  霁涯走出两步,蔺沧鸣也跟在身后,他迷惑地回头试探:“主上,您不顺路吧?”
  蔺沧鸣哼了一声:“我也有事去幻海花榭宫,怎不顺路?”
  霁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看大夫是无奈之举,他甚至做好万一被察觉身份就绑了翳先生跑路的最坏打算。
  但从这位少主几次出手,也不好推测他到底何种实力,那柄火铳法宝功能太多,蔺沧鸣并未真正暴露修为。
  “有问题,我可以捆你去。”蔺沧鸣见霁涯神色为难,笑着警告他。
  霁涯正要再挣扎一下,只见远处一道黑气几个闪烁,势不可挡地冲入庭院,在地上炸开一团扭曲的烟雾。
  霁涯戒备地后退一步正要抽剑,就发现那烟雾直奔蔺沧鸣而去,这时脖子一紧,突然被人拎起领子拽到半空。
  蔺沧鸣拖着霁涯化出鸦群转身就跑,面色凝重道:“快走,千万别被缠上。”
  霁涯:……被缠的是你别拖累我!


第19章 幻海花榭宫03
  鸦群振翼疾飞势如流星,两侧划出天空蓝白相间的光带,霁涯在罡风中给自己撑起御风诀,理了理头发站稳脚步。
  脚下是一层几不可见的平整气流,让他们在鸦群背上也能如履平地,辗转数个方向之后,追来的黑雾已经再无踪影。
  霁涯原地坐下,气闷道:“您可是幽冥阁少主,何人能让你避之不及。”
  蔺沧鸣背着手,袖袂在风里猎猎作响,高深莫测地敷衍:“麻烦的人。”
  霁涯这人叛逆,你越是不说,他越好奇,忍不住频频回头,反而希望那道黑雾追上来,看看到底是怎样麻烦的人,能让蔺沧鸣脚底抹油。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霁涯咳嗽一声,拿出个水囊喝了口润润嗓子,又问蔺沧鸣:“斩渊石不用切三天吧,我看你好像缺乏睡眠,要不要喝点茶休息一下?”
  “我本也不需要睡……你怎么看出来的。”蔺沧鸣刚说一句,又扶了扶面具偏头瞟他。
  霁涯心说睡眠不是刚需,那基本元婴期以上稳了,他脸上没露出一点试探的意思,十分自然的指指自己嘴唇,建议道:“有点起皮,影响您帅气威武的形象。”
  蔺沧鸣下意识的扭过头抿了一下,又打心底里感觉哪里怪怪的,决定暂时都不要和这个出口就让人意料不到的下属说话。
  他这三天确实没合眼,幽冥阁的藏书库涵盖天文地理古今境域,有孤本残册,也有玉简收录,即使负责管理藏书库的门人修正撰写了目录分类,想要找到只有一个名字的珍稀药草也如大海捞针。
  玉简还可以直接用灵力搜索,但纸张书籍只能每页去翻,他花了三天耗费灵识才查到只言片语。
  还念草生在悬崖绝壁之上,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助修者突破瓶颈界限,永驻青春,若有医修善用,更能将效果发挥数倍乃至数十倍。
  此草一甲子方凝成实体,生长位置也不固定,想要摘得此草,大多需要提前寻找线索气息,或者通过卜筮卦象推演,极难觅得,而上一次还念草出现是五十年前的瀚城,当时几个医修门派查到消息,纷纷派出亲信前往争夺,幻海花榭宫也派人前往。
  记录者应是南疆之人,所以只有幻海花榭宫名列其上,其他医修门派皆无名称,而记录到此结束,蔺沧鸣找不到其他记载,只能选择前往幻海花榭宫打探情报,按照林妍儿的意思,是他父亲蔺庭洲抢走了本该属于枫林派的还念草,这才导致枫林派式微。
  枫林派赶至蔺家时蔺家惨剧已然发生,如果不是枫林派怀恨在心,那又是谁要针对蔺家,又与还念草是否有关,还念草最后的去向又在何处……
  蔺沧鸣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没有霁霞君的下落,也只能从最基础的线索查起。
  霁涯颇为敏锐地感觉蔺沧鸣身边气压不妙,就找个话题道:“主上,我们就这么星夜兼程去幻海花榭宫?”
  “不。”蔺沧鸣拿出玉简划了两下,“在幽冥阁边城坐卯时的悬舟去。”
  幽冥阁下辖六座主城数十州城,南疆半壁江山都是幽冥阁的,雁桥镇离边城不算太远,这段距离飞去比坐悬舟要省时间。
  蔺沧鸣用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霁涯,霁涯不说话时确实顺眼许多,看起来温和文雅,给人一种好亲近又毫无心机的错觉。
  他明明有张面具,但霁涯似乎收到了蔺沧鸣的视线,抬起头来给他一个轻浅的笑,没去招惹他,用手托腮闭目小憩。
  蔺沧鸣突然觉得不爽,冷哼一声转回头,等夜深时才赶到幽冥阁西方边城,再往前就是幻海花榭宫辖内,需得经过城门出示令牌方可进入。
  霁涯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啄了他一下,才睁开眼,失重感就骤然传来。
  “喂!”霁涯人在半空清醒过来,运转灵力调整姿势落地,怒气腾腾地看着正在他落点不到一米不到的蔺沧鸣,天空星辰闪烁,周围都被夜幕罩上黑影,蔺沧鸣正坐在一间开在荒野小路上的茶摊里笑容恶劣,“容易摔死人的好吗?”
  “你在主人的昏鸦上睡到现在,难不成还要我请你下来。”蔺沧鸣凉丝丝地提醒他,“别忘了你的身份。”
  霁涯翻个白眼心说又来了,厚着脸皮接道:“请不敢当,您可以顺手抱我下来嘛。”
  蔺沧鸣:“……”
  霁涯说完自己磕了磕牙也觉得酸,他用脚尖勾开椅子坐下,把扣着的茶杯翻起来顺手用袖子蹭了蹭边沿,抬眼就看见蔺沧鸣搬着椅子挪远了点,十分嫌弃。
  “两位客官,您要的茶点来了!”茶摊柜台后的掌柜端着个托盘过来,把新煮的热茶和几样糕点放在桌上,眼神扫过两人,殷勤地给蔺沧鸣倒茶。
  霁涯正要说声谢,目光一凝忽然看见蔺沧鸣背后浓重的夜幕里,有一抹特别的墨色正流动着越来越近。
  霁涯一拍桌子想提醒蔺沧鸣,结果那黑影下一瞬就已经近在咫尺,呼啸的破空声带起三道扭曲的气流波动,像利爪般拍向掌柜背后。
  掌柜尚未反应过来就已身首异处,茶壶摔碎了,他的身子扑倒在桌上,脑袋从霁涯身边飞过,磕到茶摊的柱子上咕噜噜地滚了回来。
  蔺沧鸣抬脚踹开尸体,头疼地啧了一声。
  霁涯及时挡了御风诀,没被喷一身血,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丛黑烟在蔺沧鸣身后化出原身,恭恭敬敬地对蔺沧鸣拱手行礼。
  “少主,听闻您前往幻海花榭宫,阁主命属下前来护卫。”
  他声音冷淡平稳,束着简单的高马尾,一身黑衣披风容貌清俊,但眼眸却是凌厉的金色竖瞳,对上眼神便令人心生寒意,仿佛面对猛兽的审度,身在爪下无处可逃。
  “我用不着护卫。”蔺沧鸣不耐地说,“回去。”
  “那个掌柜开的黑店,他茶中有毒,想谋害少主。”下属不为所动,反而上前一步解释道。
  “我知道,不过是间黑店的毒,能奈我何。”蔺沧鸣抬起手隔着面具碰了下额角,又放了回去,“我命令你回去。”
  “阁主之命更为优先,请少主理解。”下属垂首抱拳,毫不圆滑地冷硬道。
  霁涯撑着桌面从蔺沧鸣要抬不抬的手感到了他的蛋疼,忽然觉出一丝不对,插话道:“咳,容我说一句,主上,有毒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万一我喝了有事呢!”
  蔺沧鸣:“……”忘了。
  霁涯深感蔺沧鸣靠不住,太不够意思,就起身对这个敢顶嘴的下属拱手问道:“在下纪涯,正与少主同行,阁下如何称呼?”
  “靳笙。”下属微微颔首爽快地报出了名号。
  霁涯嘴角抽动,沉默了一下,缓缓转向蔺沧鸣,按着桌子俯身小声道:“咋还不让人说话呢?”
  蔺沧鸣:“……”
  蔺沧鸣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独自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幻海花榭宫才对,这样就不用被两个智障气的无语:“他姓靳,笙歌的笙。”
  霁涯恍然大悟,然后对明显习惯了的靳笙赔礼:“原来如此,靳兄,对不住。”
  靳笙对称呼不怎么在意,他眼里只有蔺沧鸣,蔺沧鸣起身要走,他就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蔺沧鸣不得不冷声警告:“要跟可以,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否则别怪我动手。”
  “请恕属下直言,您不是属下的对手。”靳笙面无表情的说。
  蔺沧鸣怒极反笑,咬了咬牙:“好啊,你伤我试试,看看阁主给你下过这条命令没有?”
  靳笙似乎被难住了,站在原地眉头紧蹙地纠结。
  蔺沧鸣趁机转身放出鸦群,霁涯小跑几步跟到他身边,刚想试探问问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靳笙似乎突破了盲点,语气稍微扬起一点:“属下跟在您身后,只要您不回头,就是看不见的地方。”
  蔺沧鸣:“……”
  霁涯:人才啊!
  “……走。”蔺沧鸣无比疲惫地放弃了,拎起霁涯的领子把他带上鸦群,恶狠狠道,“该让幻海花榭宫的大夫给他看看脑子。”
  “他是什么境界啊,能跟在阁主身边,想必是个高手。”霁涯若无其事地问蔺沧鸣。
  蔺沧鸣深吸口气冷静,忽然笑道:“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在意他,你是想探听我的境界。”
  霁涯摸了摸鼻子:“哪有,好奇而已。”
  蔺沧鸣伸手不轻不重地搭在霁涯后颈上,往前按了一下,威胁性地收紧了力道,语带笑意地告诫:“有些好奇最好收一收,若是让我以为你不怀好意,呵呵。”
  未尽之语不言自明,切实的杀气让霁涯不禁有些恼火,碰在剑柄上的手攥了攥,语调平常地告罪:“主上忠告我铭记在心,以后绝不敢再有冒犯。”
  蔺沧鸣放开他,同行的人变成了三个,靳笙自己补了张悬舟的票,抱着胳膊杵在蔺沧鸣的船舱门口,霁涯中途出来两趟,随口跟他搭话。
  “不知靳兄是何职位,兄弟我也想为幽冥阁鞠躬尽瘁,能否引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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