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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进盗版修真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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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分开都能理解,但是凑一块就很费解?
  该不会是说他穿书这件事吧?
  他本就是依附在书里的工具人,在《浩气凛然》这本书里,成为叶凛然和封亭云之间相爱相杀的扇火工具,最后可能养成一个反派后就落地成盒,谈不上什么归魂。
  容新觉得这个既远大师说是高深莫测吧,不如说他有点故弄玄虚。
  不过他从来不是那种纠结这些细节的人,于是他摆了摆手,“没答案,逻辑课从来不及格,推理能力为负,拜柯南也没用。”
  既远沉默一瞬,“柯南是哪个老祖?”
  容新喉中梗了一梗,随后颇为混不吝地笑笑,“是这样的,大师,你救我,我十分感激,不过我不算命、不拜佛、不搞迷信,是个三好青年,我弟弟好像还在等我,他生娇体弱,要是出来又病倒了少不得又要一副病恹恹的找我说‘对不起、抱歉、是我的错’,所以我要抓紧时间去找他。咱们改日再见、改日再见。”
  说罢,容新便离开禅房。
  既远面色不动,眼沉如水,一手覆着菩提念珠,“改日再见。”
  容新从禅房出来以后直奔庙中,可惜庙中空空如也,法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只有几个小和尚在收拾场地,容新又去了庙外的空地,有几个散修还在外面打坐、闲聊,其余的人已经离开。
  容新看见三个散修聚在一处,觉得有些眼熟,那三人也认出了容新,“仙满楼的小仙子?”
  容新咧了嘴一笑,“好巧哦,你们也来旁听法会?”
  散仙连忙回道,“正是正是,有这么好的事肯定是要蹭一蹭,又不要钱,又能和修为高深的门派高徒交流,这是天大的便宜。”
  “就是啊,刚刚钟鸣之时还有散修就地突破金丹,伽楞寺的人每年都要来一次,跟凡间施粥似的,只是粥少僧多,抢个好位置不容易,这不,我们到现在还不想走哩。”
  容新哈哈大笑,觉得这几个人既贪便宜又大摇大摆,简直有点可爱。
  三人见他性情奔放,和其他的门派弟子不同,心下好感顿生,“小仙子啊,不瞒你说,上次你告知的兽潮秘境,我等回去商量了一下还十分犹豫,现下看你也是豪爽之人,由此便生了想去的念头,你可否详细与我们说说?”
  容新拍了拍脑袋,“记得记得。我说的都没有错,就是有一点,不要往里深入,见好就收,如果路上遇上一个身穿玉青袍子的年轻人,可以跟着他一块。”
  散修奇怪道,“小仙子你怎么知道会有个年轻人也去?”
  “那肯定是我师弟,他人憨钱多还有义气,你们跟着他就没错啦。”
  容新眼看着门外的马车淅淅沥沥都走了,他寻思着容游寻不到他可能也离开了,便和他们瞎聊一通,出了城东寺庙便去寻容游的马车。
  可他看来看去愣是没有找到人,他往街上走了几步,找了家视野最高的楼宇往上一跃。
  天已经逐渐暗了下来,许是中元节的缘故,街上点了许多花灯和元纸,家家户户的门口还放了瓜果,供逝去的亲人品用,容新四处张望,才在一处客栈门口看见容游的马车。
  等他赶到客栈,花灯都已经点上,远处的河道口还堆了许多没放的河灯,还有的大户人家用夜明珠放置于房楼之上,满城的灯火璀璨,犹如不夜昼城。
  容新一进客栈,就觉得不对。
  外头人来人往,可这客栈竟然悄然无声,容新抬眼一看,只见高座上只有两人,一个是容游,一个竟然是红衣谷的教主盛尊。
  两人正在对弈,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快要落满了,教主看见容新,直接点了一颗黑子,“不玩了,本座要等的人到了。”
  容游侧过脸来一看,怔忪半响,“原来先生要等的人是他。”
  容新干笑着开口,“前辈,好巧哦。你们下着棋呢?打扰了,我这是来接弟弟回家的,那啥,容游啊,该回家吃饭了。”
  盛尊将斗篷一脱,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小东西,还得本座来等你,说说看,这是第几次了?”
  容新对着容游使了个眼色,只可惜容游似乎没怎么看懂,容新只得开口,“前辈,我弟弟他身体不太好,这还病着呢,你看我送他回家以后再来寻您?”
  盛尊似乎不再信他嘴里的话,对着暗处使了个手势,离扶悄然无声地出现,肩膀上的鹰不知去了哪里,“尊上。”
  “把这位公子送回容家。”扶离领了命,连个眼神也没有乱瞟便带着人离开。
  容游临走时看了好几眼的容新,最后欲言又止,咬了咬唇,只得跟着扶离走。
  容新面皮发紧,还未等他发话,盛尊便嫌恶地皱眉,“哪里来的血腥气?你又打架去了?”
  容新嗅了嗅,忽闻自己的衣领不知何时沾了些血渍,虽然只有几滴,但落在玉青袍上煞是显眼,“今儿睡着了从树上摔下来,不知怎么的砸到胸口了,这不掉了几滴血,竟然被前辈看见,真是污了您的眼,对不住了!”
  盛尊如疾风利刃一般的眼神落在容新的衣领上,伸手捻了捻他的衣服,“砸到胸口?你这是得从多高的地方砸下来?”
  容新不太习惯别人的触碰,他笑嘻嘻地弹了弹衣领,“不就是城东寺庙的那颗老松树吗?可高啦,幸好被个和尚扶起来,不然估计衣背上还得落几滴鸟屎。”
  盛尊上下扫了他两眼,确认他无事,才慢悠悠道,“我知晓你脸皮薄,听说今夜城中热闹,城西还有人放祈福灯,可有兴趣与本座走一趟?”
  容新刚想说没兴趣,就见盛尊的微眯着的桃花眼露出几分危险的信号,五指从衣领处摸到他的颈边,仿佛只要容新说个“不”字,那他的红缨抓便可以撩出爪子,开颈破皮。
  都这样了,哪还有拒绝的道理呀?
  容新见风使舵,赶紧点头,“有兴趣,非常有兴趣。”
  …
  天锦城不愧是天凌大陆最热闹、最混杂的城池,如果说白日中的城东寺庙已经算是人潮涌动,那么此时的城西河畔也不遑多让。
  只是容新觉得奇怪,怎么河畔两岸竟然都是男女混搭,还有的小女子被男子揽着腰,一同在河畔的柳树上挑选写了诗句的纸条,放进河灯中,再将河灯拂入水面。
  再仔细看那挂在柳树上的纸条,竟然都是什么“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恩爱两不疑”、“愿我如星君如月”之类的甜甜腻腻的诗词。
  容新翻了几张,牙都快腻掉了,他赶紧拉上盛尊,“前辈,我看那个船舫不错,要不我们上去喝一杯?”
  盛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临河不远处,确实飘着几座船舫,其中最奢贵华美的那一座就在河中央,与河岸的花灯遥遥相对,竟似巨大的河灯一般,颇有风味。
  盛尊也不答话,但他执着容新的手,只见他蜻蜓点水几下,便带着容新跃入那座奢美的船舫,这船舫似乎是凡间权贵专门所用,船上主人见到两个修士竟没有惧色,反而有礼相迎。
  “难得有贵客前来,稀罕稀罕,本王正在与乐芳君讨论时下流行的弹曲《巫山雨》,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兴趣?”
  船上主人明显是个善于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与好友从凡间游历到此,弄了条船,在船上夜夜笙歌。
  容新向来对这些诗词小曲儿不感冒,不过再怎么不感冒也总比在河边看着情侣们啃狗粮好,况且身边还有个邪教教主对他虎视眈眈,于是容新连忙叫好,“有兴趣,我们二人今夜无事,愿闻其详。”
  盛尊虽然也对这些兴致淡淡,但他依旧寻了


第32章 小纸条
  容新抓住机会,将封亭云拉到身后,“你们怎么一见面总是打架?能用嘴解决的问题就不要靠剑来解决好吗?”
  盛尊的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哦,你倒是教一教怎么用嘴来解决?”
  容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封亭云已有败势,他微微喘着气,单手持剑,“盛尊,你为何总是缠着我师妹?”
  盛尊睨了封亭云一眼,眼里尽是玩味和嘲讽,“你瞎吗?月下花前,河畔小曲,没见着我们二人在私会?你的‘小师妹’已经是本座认定双修之人,既然要双修,又何来纠缠一说?”
  教主心累。
  好不容易找个命定的双修之人,对方不仅脸皮薄得跟纱似的,还只会在遭遇危险的时候眼巴巴地表露几分依赖,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时不时嘴里跑出几句压抑不住的赞美,但在关键时刻,却总是支支吾吾、拖拖拉拉,好面子得很。
  不仅如此,身边竟然还缠着这么只小奶狗,妄想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肉给叼走,盛尊看了一眼封亭云,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就凭你,叼得动吗?
  封亭云气得脸色发青,转过脸来对着容新,冷意都化作了冰锥子,一字一句道,“私、会?双、修?”
  不知为何,容新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无语半响,才道,“师兄,这事待会再解释。前辈,既然话到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清楚。”
  容新顿了顿,“其实……我并不算是一个拥有完整双阳灵体的人。”
  盛尊面色逐渐阴郁,今夜的那点笑意终于消失,“什么意思?”
  容新见他忽变的脸色,心底再次感慨他变脸的速度,“这事我也是刚知道,就是我虽然身负极阳之气,但和别的不同,我命中还带火煞,一个不小心就会爆体而亡,我要是和前辈双修,说不定还没成呢,就……就死在床上,到时候多难看……”
  容新觉得,这事要是真的会发生,他敢保证,盛尊下半生的午夜故事一定都是悲惨收尾,毕竟任谁在干得起劲的时候,身下人突然暴毙,心理阴影面积必定没法求解。
  果然,盛尊一听,两条俊眉纠得死死的,眉目中心的朱砂痣也黯淡了下来,“命带火煞?”
  容新乘胜追击,“就是这样,教主要是不信,还可以去城东寺庙找既远和尚,这事他可以作证!我现在自身难保,帮不了教主,等我找到解决办法再知会前辈!”
  容新正欲把封亭云带走,盛尊却强行过来扣住他的手腕,霸道的灵力直接闯入容新的灵脉。
  容新今日本就被禅意钟的钟声震得头晕吐血,胸口的那股郁气直接被冲撞的灵力绞得犹如团团逃窜的火苗,火苗从他的胸腔左窜右跳,扎入脏腑。
  盛尊的修为和玄策一个境界,但他的灵力却和玄策的温润修和截然不同,混元功气与力合,凶悍强劲,一进入灵脉,容新就毫无招架之力。
  很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鬓间渗下,他浑身发抖,脸上一会发白一会发红,后背很快就被汗湿。
  封亭云见势不对,要阻止盛尊继续探他灵脉,“住手!停下!”
  可惜来不及了,盛尊的灵气直探容新的金丹,还没有下到丹田,就被一股更加强劲而灼热的气流反噬,逼得盛尊不得不退出容新的六脉,被震得后退几步。
  再反观容新,那股气流直冲他的胸腔,郁气被这么强有力地冲击,直接抵上他的咽喉,混着黑血咳了出来。
  封亭云连忙封住他的穴道,“为何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不早点告诉我?”
  封亭云晦涩不堪的眼里闪过惊讶、闪过痛苦、也闪过自责。
  郁气吐出来以后,容新觉得舒服了许多,先前顿在胸口的那股不顺畅的感觉消失了,只是丹田烧得厉害。但容新的脸色好歹恢复了点血色,朝封亭云扯了扯嘴角,“这不是内伤,先天的,等我缓一缓就没事了。”
  封亭云却不再说什么,只是擦了擦他嘴角的黑血,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的臂膀,手却规规矩矩没有乱动。
  盛尊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虚弱的容新,他的眉目凌厉,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怎么会如此?明明只是金丹期的修为,为何内丹会如此灼气烧人?”
  容新用一副看似遗憾万分,实则眼梢都要飞起的表情对盛尊说道,“前辈,我这是病,生病了,跟你双修不了,等我病治好了,我再,咳咳,再去寻你吧。”
  寻你个大头鬼,在你没度过混元功第七层之前,小爷我绝壁不会去找你,今后看见红色有多远滚滚多远。
  盛尊没有说话,他细白的脸庞朦胧着淡淡的薄雾,似乎是疑云,又似乎是因为失望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连平日嚣张的朱砂红仿佛也没有那么艳丽。
  船舫还在微微晃动,夜里的晚风轻轻吹过,河灯一排排地向远处飘走,不知道到底是要飘去哪里。
  盛尊好一会才抬起目光,“为何本座上次探你灵脉尚且还算通畅,此番却生异变?”
  容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们上次相见,是我刚结丹没几日。”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容新刚穿书,连灵力都不懂怎么运转自如,即便常常感到滞气,也觉得没什么毛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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