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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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说:“回去吃火锅还行,喝酒是真不行了。”
廖明旭说:“我觉得你逃不过了,谢导劝酒本事一绝!”
池信果然是没能逃过,谢一元铆足了劲儿灌池信酒,就差直接把酒给倒进池信的嘴里了。池信实在是推脱不过,只得喝,越喝头越晕,晕得他看人都有好几个影子了。
池信趴在桌子上,对谢一元说:“我真的不行了。”
廖明旭帮池信说话,说:“谢导,我看小信真喝醉了,放他一马吧。”
谢一元看池信脸红得像只虾米,眼神迷离得仿佛都跟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池信醉酒后酒品挺好,不吵也不闹,就那么趴着,听别人聊天吹牛,偶尔还跟着笑一笑。
直到他的手机多次震动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简柯要来接他。
池信动作缓慢地解锁了手机,上面有三个简柯的未接来电,他此时脑子不太灵光,并不觉得这些未接来电有什么了不起。
简柯还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到了,来停车场,速度!】
池信想,哦,我家金主来了,我该走了。
这时大家也差不多都吃好喝好,散席了。
谢一元对池信说:“你去酒店再住一晚上?”
池信慢吞吞地说:“不了,简总……来接我了。”
谢一元说:“哟,难得啊,他居然亲自来接你,走走走,我送你去。”
谢一元本想送池信去停车场,可喝醉了的副导演一把把谢一元给拽走了,抱着谢一元哇哇哇地哭,说老婆要跟他离婚云云,谢一元一下就脱不了身了,于是送池信去停车场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廖明旭。
廖明旭抓着池信的一只手臂,半扶半抱地把人往停车场那边带。
醉酒的人比平时沉,走路时用力不对,深一脚浅一脚的,再加上池信身高过了一米八,廖明旭扶着池信走得也是歪歪扭扭。
池信靠着廖明旭,叽里咕噜地说:“旭哥,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跟你合作很愉快。”
廖明旭说:“我跟你合作也很愉快,期待还有下一次合作。”
池信乖乖地说:“嗯,我也期待下次合作。”
廖明旭侧头去看池信,池信的脸颊红红的,纤长的睫毛软哒哒地垂下来,鼻头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沾到了酒,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熟透的蜜桃,让人想要啃上一口。
廖明旭本就对池信有些别的想法,只因池信明确的拒绝和他背后的人,让他强行将这想法按捺进了心里。如今,他们走在黑黢黢的路上,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些想法倏然间在他心里复苏了。
第23章
廖明旭的想法倒也不是很过分;他就是想偷偷亲池信一口。
不行;这是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廖明旭这么告诫自己。
可当他的视线锁定了池信微微张开的唇时,这想法便一发不可收拾。
廖明旭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声地说:“小信,咱们相处这些日子以来;旭哥从没害过你吧。”
酒的后劲儿上了头,池信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无法分辨廖明旭话里的信息;胡乱地点点头。
廖明旭说:“那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就……就一下。”
池信没点头,也没摇头,似乎是在思考亲一下是个什么意思。
池信这个样子看上去真是可爱乖巧极了;廖明旭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那头野兽。
他把池信带到一个黑暗的角落,让池信靠在墙上,他一手扶着池信的腰让池信不至于因为双腿无力而滑倒,一手则捏住了池信的下颚。
池信呆呆地看向廖明旭,眼中没有半点焦距;他只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稍稍张开了嘴,那猩红的舌…尖便若隐若现,勾得廖明旭的想法从“亲一下”变成了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
廖明旭俯下身;在池信的眼角亲了一下。
他很喜欢池信的眼睛,漂亮而明媚。
廖明旭已来了感觉,身下的东西抵着池信的大…腿…根;这让池信不自觉地往后退,可他背后靠着墙,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廖明旭说:“小信,我真的挺喜欢你,不管是你的长相还是性格,都是我的菜。”
池信耳朵嗡嗡隆隆了,听不清廖明旭在说什么,茫然地说:“啊?”
廖明旭心知池信此刻已是一个断片的状态了,跟他说什么他也不会有反应,对他做什么,他也无力反抗,便也不再多说。
廖明旭把手从池信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池信光滑的皮肤,因喝醉了,池信的皮肤热得烫手,烫得廖明旭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
廖明旭口干舌燥,仿佛也被池信的醉意给传染了。
他想,只有面前的人可以解了他的醉。
他低下头,要去亲吻池信的唇,他的心脏跳得砰砰砰的,掌心冒出了汗,有种做贼心虚的紧张感。
廖明旭给自己打气,不要慌,只要不太过分,池信什么都不会知道!
然而当廖明旭即将碰到池信的嘴唇时,忽觉腰间一痛,他被人踹得飞了出去!
廖明旭发出了惨叫,可还不等他爬起来,那个踹他的人又乘胜追击,照着他的肚子和背部来了好几脚,最后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脸上,他毫不怀疑自己的鼻子被踹到骨折!
一个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在廖明旭头上响起,“敢动我的人,你想过后果吗?”
廖明旭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简柯!
廖明旭捂住自己的鼻子,涕泪横流,说:“简总,我……我……我喝了酒,没管住自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还没有做!”
简柯冷笑了下,说:“呵,你要是已经做了什么,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停车场?”
廖明旭浑身更冷了,甚至打起了摆子。
廖明旭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鬼迷了心窍,今晚的酒他虽喝得不太多,但酒壮怂人胆却是实实在在,要不是喝了酒,要不是在那样一个暧昧的环境中,他也不可能忘记了池信背后有简柯这样的存在
廖明旭对简柯的背景了解得不算清楚,只知道是个很牛逼的年轻企业家,不到三十岁身家便傲视群雄,除此之外,他听圈子里的人说过,简柯本身的家族势力也十分了不得,他们这些混娱乐圈的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简柯不再给廖明旭一个眼神,转身去扶因失去了支撑而坐在地上的池信。
池信坐得倒挺乖,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像个小学生似的。
简柯弯下腰,问池信:“认识我是谁吗?”
池信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简柯说:“醉鬼!”
池信点了点头。
简柯扶起池信,奈何池信根本不好好走路,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一路抱上了车。
一坐上副驾驶座,池信就不老实了,说什么都不让简柯给他系安全带。
简柯说:“听话!”
可是醉鬼压根儿就听不懂听话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池信左扭扭,右扭扭,推开简柯给他系安全带的手。
简柯一怒之下给了池信屁…股一巴掌,拍得“啪”的一声!
车里本就是密闭空间,这巴掌声就格外响亮,响亮到有些羞耻。
池信不动了,瘪着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简柯瞧池信那样儿,怒气瞬间就涌上来了。
简柯丢掉安全带,说:“我跟你说了不准喝酒你还喝,一阵子不见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池信还是瘪着嘴。
简柯说:“那个廖明旭,我让你离他远点你是不是也没听?!刚才要不是我赶到了,你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池信眨巴眨巴眼,嘴瘪得更厉害了。
简柯用食中二指夹住池信的嘴,怒道:“喝醉了连人话都听不懂了,你以后怕不是都要当个醉鬼!”
池信被简柯给夹疼了,“呜呜呜”地往后退,这一退后脑勺就撞到了挡风玻璃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池信本能地往简柯那边的凑,小声说:“揉揉。”
简柯说:“真当自己是个大爷?自己揉!”
池信不依不饶地说:“揉揉。”
简柯:“……”
简柯其实也很少见到喝醉的池信,他本人不太爱喝酒,自也不会让池信没事喝酒,两人相处时基本都是处于清醒的状态,硬要说的话池信也就在他面前喝醉过一次,那次他爽是爽到了,可跟一个醉鬼做算不上多有意思,所以他也从不会灌池信喝酒。
池信喝醉后倒是不烦人,还会做些平日里不会做的小表情,挺可爱的,但简柯一想到池信竟然差点让廖明旭占了便宜,就气到无暇去欣赏池信的可爱。
池信是他的情人,怎么可以被别的人染指?!
简柯不解气地去揪池信的脸,池信“呜哇呜哇”地叫,委屈得都快哭了。
池信指着自己被揪痛的脸,说:“揉揉。”
简柯气笑了,说:“你就是想让我给你揉揉是吧。”
池信说:“嗯,揉揉。”
简柯说:“行,那我就好好给你揉揉。”
简柯将副驾驶座放下到接近平躺,从驾驶座翻身得到副驾驶座,压在池信的身上。
池信一脸懵,说:“啊?”
简柯说:“你可以叫得更大声点。”
然后简柯就把池信压在车里一顿狠揉,揉得整辆车都在剧烈摇晃。
一顿搓揉下来,池信叫得嗓子都哑了,哭得非常大声,给予简柯的反应比平日里要猛烈得多,这令简柯很兴奋,直把池信揉到大叫救命才罢了手。
此时的池信看上去可怜极了,衣服和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裸…露出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眼睛也因哭泣变得又红又肿,而且因为车里太狭窄,简柯为了让他最大限度地□□压迫到了他的韧带,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根本合不拢腿。
简柯自己也衣衫不整,肩膀上顶着一圈新鲜的牙印,可比起池信来,他看上去要惬意多了。
简柯帮池信把衣服扣好,给他拴上安全带,说:“我要是没及时赶到,你今天说不定会被别人弄成这幅样子。”
简柯一想到池信有可能在别人面前露出这般不设防的魅…惑姿态,火气就蹭蹭地往上冒,想直接把面前这人干…死算了。
“等你清醒了再跟你算账!”简柯指着池信的鼻子这么说。
池信没有接收到简柯的警告,哼哼唧唧的在副驾驶座上蜷成一团,假模假样的哭了两嗓子,哭完就睡着了。
简柯拿起后座的毛毯盖在池信的身上,又不解气地戳了下池信的脸,这才发动了车。
池信醒来时只觉头痛得像是有针在扎,他太久没有宿醉过,都忘了宿醉是什么滋味儿了。
这也太难受了!
池信吃力地坐起,给自己按揉太阳穴,当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他才发现他被脱得光溜溜的,身上遍布做了某种事之后的痕迹,腰也酸痛难当,作为一个成年人,并且是频繁拥有某种生活的成年人,池信对于他现在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
他跟人睡了!
天啊,我做了什么?池信惊恐地想,我喝醉后跟谁一…夜…情了吗?
池信努力回想他喝醉之后的事,可他的回忆到廖明旭送他去停车场就中断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我跟谁睡了?不会是和廖明旭吧?那岂不是太尴尬!
池信捂住脸,手指张开一条缝,透过缝隙去看周围的环境,这一看,他的心就落回了原地,这里分明是他自己家的卧室!
不过拍戏离开一个多月,对自己的卧室竟都陌生了,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池信知道自己醉得厉害,肯定没那本事还能跟廖明旭说清自己家的地址,那么能送他回来的人,只会是简柯了。
是跟简柯睡了,那倒没什么事儿。
池信下了床,头重脚轻地往客厅走,一到客厅,果然看到了简柯。
简柯在沙发上看报纸,见池信出来了,就把报纸放到一边,对池信招了招手。
池信走到简柯前面,说:“简总。”
简柯乜了眼池信,摆出兴师问罪的姿态,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池信说:“简总让我别喝酒,但我还是喝了,我没听简总的话。”
简柯说:“不听话应该怎么办呢?”
池信抿着唇,单膝跪地,把自己的脸埋进简柯的掌心,像一只小猫咪在磨蹭主人般,说:“简总,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简柯说:“你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池信说:“……不记得了。”
简柯说:“所以廖明旭对你做的事你都没印象了是吗?”
池信说:“……没有印象了,他做了什么?”
简柯平息了一夜的火气又冉冉升起,他大骂道:“我让你离廖明旭远点,你不听我的!我让你别喝酒,你不听我的!池信,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池信为自己辩解,说:“我没有不听你的,我在剧组时除了跟廖明旭拍对手戏有必要的接除外,其他时间都避着他,昨天会喝酒是谢导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