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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主装傻只为暗害我[穿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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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没用的东西,这下……”
  赵秋衡匆匆来迟,衣裳穿了一半,天真单纯的看着兰漱他们,不解的道:“白熊怎么在这儿?”
  他对这二人还是表现出了一定的怯意。
  兰漱都不好意思说这其实是一场计谋,本是想让大黑龙起点色心,然后他再英雄救狗,这样和赵秋衡的关系指定能缓和下来。等那时他会报答大黑龙的合作,恳求赵秋衡将大白狗赐给他,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大黑龙原是一条正直并且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的狗啊!
  大白狗嚼完骨头后晃着翘臀回了他身旁,大黑龙恋恋不舍的看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赵秋衡身旁的侍下道:“公子……是九少爷……将白熊带过来的。”
  他不说赵秋衡也能看出来。
  兰漱与他对视,气势难免弱了些。赵秋衡眉骨高,本就显得一双眼睛锋芒一掷,待蹙起眉头时又特别的森冷。兰漱被他看得一阵心慌,他想他现在肯定觉得自己把狗哄骗过来是为了杀鸡儆猴,和他宣战。
  太难了!
  他真情实意的抹了把泪,顺从乖巧的往他面前走。
  侍下婢女纷纷吓了一跳,齐齐往后一退。
  赵秋衡也免不得做出惊恐的表情,亮晶晶的眼珠子看着他,道:“九少爷……你不要对白熊下手,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我一定改……”
  兰漱走到他跟前,扑通一声跌坐下来,哭道:“衡儿,你是我兄弟,你要相信我,我是被威胁的,张督学的狗看上白熊了,这你知道吧?他非逼着我帮他,我要是不帮他就打我,你看我身体不好,又没用的练不了剑,禁不住打的。”
  鬼吒着嚎了好一阵,他又抱着赵秋衡的大腿,脸颊贴在上面道:“衡儿,你要原谅我,哥不是有心的……”

  ☆、鱼上冰6

  
  一场闹剧还是将其他弟子吵醒,一层层上报后,惊动了醒世阁的秦炽,兰漱和张买诚被押送到正殿之外,一路上携露带霜的很是惨烈。
  张买诚连遭两次背叛,这会儿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捂着手臂瞪兰漱,恨不得一眼剜死他。
  兰漱也被看怕了,解释道:“你不能恨我,我那么说是为了保住咱们二人,你应该夸我识大体什么的,可别害我。”
  暗箭难防。
  有一个赵秋衡已经难以应付了。
  张买诚冷笑一声,道:“不,不恨你,我对不起你,还应该向你赔礼道歉,为何那么没眼力见的当你是个人了!”
  兰漱:“……怎么还埋怨上了?”
  张买诚叹息道:“原来上天让狗不会说话是正确的,这样它就无法背叛我。”
  兰漱冷静了一下,劝告道:“别忧伤,还是逃一条命要紧。等会儿见了我娘要心连心,表现的默契点。”
  又强调一遍:“现在真不是搞内讧的时候,你要顾全大局,像我刚才一样,知道吧?”
  张买诚自己动手清理伤口,并未回答。
  他动作娴熟的不得了,便让兰漱唯一的一点羞愧之心也没了。
  静等了一会儿,张买诚看着地上爬行的虫子,突然道:“李九息,以后你干事儿可要小心点,别给我捅刀子的机会。”
  兰漱生气起来:“你怎么能这样,我背叛你你还要骂我,那好,以后我再不了!”
  殿门被推开,二人的争执中断。
  秦炽慢悠悠出来,身旁还有李伏天搀扶,看起来竟有点像母女。
  兰漱抽了抽唇角,立即作礼道:“娘,长姐。”
  张买诚也规矩起来,道:“夫人,师姐。”
  秦炽抬了抬手,道:“阿诚,你怎么也开始胡闹了,这大半夜的底下人说你……”
  李伏天向他使眼色,张买诚连忙跪下,道:“夫人,是九少爷他诓的我,我本来也不想,可……”
  秦炽顿了顿,四处一看,道:“这儿有人?”
  兰漱:“……”
  张买诚这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遣词造句好一会儿才道:“夫人,是我错了。”
  秦炽道:“知道错就已经很好了,像有的人,犯了错罚他一下还要背地里抱怨。”
  兰漱:“……娘……”
  秦炽冷哼一声,道:“谁在说话?”
  兰漱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臂,道:“我知道错了,不该听信张督学的话帮他偷狗,我这次一定静思己过,一定听爹的话三天什么也不干只抄宗训。”
  秦炽使力把胳膊抽出来,冷眼相待:“伏天,你净罪礼刚过,身子还未好,快回去休息吧,别让有些人将恶气过给你。”
  闻言,李伏天道:“多谢夫人关心,我一定好好调养,在考学中竭尽全力,为我门派争光。”
  秦炽深得安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啊,就是太懂事了,才会被某些人踩在脚底下。”
  李伏天倒是再没说什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兰漱不知这是怎么个意思 ,打算增加点话题,问道:“什么考学呀?”
  秦炽总算是看得见他了,冷嘲热讽:“关你什么事儿?”
  金雁回答道:“九少爷忘了吗,就是下月月初雅绥山举办的弟子选拔赛,前三甲可以得到湘水之滨的上等灵剑,要是被雅绥山的宗主看上,很可能收为门徒,光耀门楣。”
  金雁以为他想要参加,便挑出其中关键来:“往年咱们宗里没这个机会,更是收不到金贴,但今年不同,九少爷可得尽全力。”
  兰漱思考了一会儿。散心宗虽贵为仙宗,却在当年朝阳大泽的坯荒与湘水之滨雅绥山争夺天下大权时,当做中立派,犯了剑宗大忌,一直为人不齿。
  照理来说,考学与此地是没有半分关系的。那两门虽说对立已久,但势力相当,迟迟不开战的原因恐怕是想先合力将散心宗收服。然而今年散心宗收到了邀请函,还是金贴,值得深思。
  秦炽嗤之以鼻:“就这样的,放条狗都能让他趴下,还参加什么,白白占一个名额,出去丢人现眼?”
  兰漱道:“娘,您要对我有信心啊,说不定我就变了,拿个第一有可能啊?”
  秦炽道:“考学第一项便是剑术,你行吗?”
  兰漱:“……这个有点难说,不过咱们散心宗不是有明文条例,出损招的人赢吗?”
  秦炽冷声道:“胡说八道!”
  兰漱皱起眉来,住了口。
  秦炽淡漠的瞥了一眼,拢了拢衣袖,道:“滚回去面壁思过,三日后有学堂初试,通过了才能参加考学,你好自为之!”
  兰漱嬉笑眉开,道:“谢谢娘,我会好好思过的。”
  秦炽瞪了她一眼,对张买诚道:“你知道兰漱是这德行,还跟他在一起胡作非为?人啊,上进不容易,要想退步可是容易的很。”
  兰漱:“……”
  面皮子抽搐着努力一笑,道:“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炽嫌弃道:“我说错了?”
  兰漱闻到暴怒的气息,立刻站直了:“没有,绝对没有。”
  张买诚道:“夫人,我一定努力修炼,再不接近九少爷了。”
  秦炽宽慰不少:“这才听话,你要跟才貌都属一绝的人来往,才可以稳步上升,否则泯然众人只在一念之间。”
  张买诚闻言,顿如面目朗朗,道:“夫人放心,我定会为宗里争光。”
  秦炽道:“行了,今日我也不罚你,回去歇着吧,明儿个还有功课。”
  张买诚道:“是!”
  兰漱再次被忽略,想同秦炽讲些话,殿门已经拴上了。又转头想和张买诚攀谈,张买诚却记着仇,头也不回的走了。
  低落寡欢之余,他便回寑殿歇了。
  翌日。
  学堂中传出不合时宜的欢笑声,几名弟子围坐在一起叽叽歪歪,一头说花丛情伤,一头侃结彩风雅,聊得不亦乐乎。
  兰漱一进去便被人拉住,那日领过奖章的宋酊扣着他的手腕,表情沾沾自喜,伸出手来指向另一边被人团团围住的赵秋衡,与他说:“九少爷,昨夜你和秋衡师弟做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宗主怎的罚了你?”
  赵秋衡没用的将脸吓白了,直往后退。
  一人说:“秋衡师弟你放心,今天不找你要银子,反而是有关九少爷的事。”
  赵秋衡放下心来,一副怯懦模样:“九少爷?”
  又有人插嘴:“是啊,就是九少爷,”
  枝子茉莉散出一点香味来,赵秋衡抖了抖袖子,低着头找到位置坐下。
  弟子们还不罢休,缠着问:“听大漠之外的人说,喜欢谁就要欺负谁,难不成……九少爷其实是把师弟装在心里头了,所以才……”
  学堂内一阵揣摩声,连门外的晚香玉都变得缠绵起来。
  赵秋衡紧了紧衣裳,眼睛明晃晃的,耳尖动了动,低下头来。
  兰漱一脚一个踹过去,指着下半身道:“我心里装着的谁,你们都不配问,但可别强加污蔑,我有多雄伟看过就知道了,那是男人配的起的物件吗?”
  众人见他真要卸装,纷纷前来阻止,宋酊将半截腰带替他系好,说:“师弟几个也是猜测,当然,我们绝无与少爷比雄伟的意思。”
  兰漱拂开他的手,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目光移到雕花窗前的赵秋衡身上,伸进来的半枝蔷薇将这景致蕴的如同拓下来的一幅图画。
  三刻一到,有侍下将钟撞了五下。
  众弟子整齐的坐下来,白眉黑发的先生抱着书籍进来,展眉笑目,当真比赵秋衡头顶那几盏花形还灿烂。
  先生两手撑在案桌上,喜色难掩:“今日为你们讲学的可不是我了。”
  有人说:“先生终于知道自己不配,要走了吗?”
  先生显然是有十分的好脾气,不予计较,依旧笑面春风:“莫打滑了,是老宗主听闻雅绥山发来考学的金贴,特意来激励你们。”
  学堂内喧吵起来。
  李究避世的原因耄婴皆知,不过是赵氏那点旧事,但这中间实际牵扯到多方利益,细说不来,只能任由世人猜测下去。
  弟子们虽与老宗主谋面不多,但对他的敬畏打从传说便有了,此时不免激动起来。
  闻他当年剑术超群,斩奸胚,葬恶霸。在凡间百姓眼中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入即是十里相迎,出便是金蟒护身。何等的风光!
  能被老宗主指点一二,可比自己苦心修读好上许多。
  兰漱撑着下颌,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堂外,见三四列的仆人将老宗主推了进来。
  老宗主虽坐着轮椅,但英气不减,两道锋凌的眉毛也打理的足够整齐。
  先生领着众弟子起身拜见,气势深厚的喊了句:“见过老宗主。”
  老宗主和蔼,笑道:“不必多礼,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的备学如何了,便当我是平常先生。”
  兰漱有些想笑,这些人若真以待先生的态度去待他,恐早些没命都算好的下场。
  李究被人推着到正前方,面向众弟子。兰漱见他的目光在触及赵秋衡时颤了一下。
  众人皆落座,先生坐在第一排。
  李究道:“剑术我是教不了你们了,只能班门弄斧的讲些哲学与史书。”
  将手中捧着的册籍翻面:“不过……”
  兰漱顺着他的眼神向后看,只见沈蜚英从矮桌下钻过来,平地打了个滚,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台上继续道:“我先有几个问题。”
  沈蜚英的头塞进书桌,吞了口糕点。
  “这位学生是?”
  唯恐有人冲撞老宗主,先生来前还安排过,却不曾想将一向喜爱逃学的沈蜚英忘记了。
  此刻他也有几分紧张:“老宗主,他正是沈大人照胆穷的次子沈蜚英,有些贪顽,与九少爷处的甚好。”
  语毕,便向沈蜚英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过来赔罪。
  沈蜚英将糕点咽了下去,端端正正站起来,竟没有丝毫羞愧之感,作揖道:“晚辈见过老宗主。”
  兰漱先惊了惊,后才想通。沈蜚英身为掌使,对宗内各人行踪了如指掌,怎会不知今日是老宗主出山。
  李究脸色都不曾变化,又将书籍翻了一页:“你们这一辈的嫡脉名声不大好,我却养病多年,未考验过谁。也罢,便借此机会问问你也好。”
  沈蜚英信心满满,似乎觉得自己升官发财的日子近了:“晚辈定会认真回答。”
  李究合上书,屈指敲在桌面上,沉吟片刻,道:“本宗‘雪恨笑三侯’的典故出自何处?”
  沈蜚英道:“昔年湘水之滨雅绥山与朝阳大泽坯荒割地立规,将剑宗分为‘追鸠’与‘雪恨’两脉,而李氏先祖不愿入派霸权,便另立宗门,取名散心。立宗三年,常年遭受坯荒‘雪恨’霸凌的游宗前来投靠,先祖选了三名当时颇有名气的剑客,封为散心宗家臣,雪恨一脉便大肆嘲讽那三人,因而得名。”
  李究:“那三人所护何人?”
  沈蜚英道:“祖师李究,名云渐。”
  李究:“那三人是何人?”
  沈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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