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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非日常掉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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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宏的指轻扣着他。
  “没想到就在眼前。”陈余揉他的发,继续说。
  裴景宏:“其实我也是刚从国外回来。”
  陈余“嗯”了声,“我知道。”
  “我……为了上学是改过年龄的,改大了两岁,”裴景宏半躺在他怀里,“你也知道……”
  陈余打断:“你成年了没?”
  “……到了。”
  他似乎松了口气。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清你是谁,非要编个身世?”
  裴景宏:
  “当时我也不能确定你是不是一定是我要找到人,再者我哥决不会同意我和你谈恋爱的。最重要的一点,假如你知道我是谁,你绝对不会和我上。床。”
  陈余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我找你心都急死了,小没良心的。”
  裴景宏笑着看他。
  陈余撑了一会儿,俯下身去吻他。
  “当年是我妈发现裴志远涉及了一些脏东西,包括她娘家的事情,当时我外公外婆已经去世了,她也不想殃及到哥哥姐姐。她就带着我逃离了裴家。”
  裴志远是他父亲的名字。
  陆晨娘家和裴家的仇太深了。她害怕自己的孩子有一点会遭到毒手。好在裴茵裴蕴皆不是她所出。
  “当然你也知道了。后来我们就在外辗转,我妈托了傅家帮我们弄了完全干净查不到的身份,但是因为她胃癌晚期,去世前还是不得不把我送到大哥手里。”
  当时裴蕴已是家主,年纪轻轻手段果决,解决了父亲上位。
  但根基毕竟不稳,旧党还有不少动荡未解决。
  “我哥怕牵连到我,就把我送出国了。”
  原来如此。陈余心想,以裴蕴的手段,他确实查不到。
  裴景宏笑着说:“我哥那估计是个大麻烦。他肯定不会同意我们。”
  陈余摩挲他:“管他呢。我以前没什么理由,现在有的是理由把你留下来。”
  吹风机风徐徐缓缓,很舒服。
  想到什么,裴景宏突然问:“做吗?”
  陈余马上把吹风机对着他的脸。裴景宏眼睛都睁不开只顾着笑。

  疤痕

  非日常掉马
  17
  陈余:“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
  裴景宏一面笑,避开那热乎乎的风,长发扫了陈余一脸。他说:“我们有四日没见了。”
  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大概缘分就像老天开的一个玩笑,兜兜转转不过回到了起点。
  就像陈余没想到他帮忙拎一个行李跟在他后面的小男孩会在十多年后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那年小男孩站在他面前。
  他说:“我叫陈余。多余的余。”
  “我也是鱼!”小男孩眉眼弯弯,“小猫爱吃的那个鱼鱼。”
  这哪是单纯的小鱼。这分明是只猫儿。
  矜贵,勾人,带一点软的傲气。偏偏撒起娇来这么……让人心软。
  说到底他看着长大的那个小男孩真正的成长了改变了。
  裴景宏望着他。
  很认真很仔细的看。突然说:“我认出你是你锁骨那颗痣。”
  陈余愣了愣,低头。
  “有一次我摔了擦破了皮,你背我上楼,”裴景宏细细描述给他听,“阳光罩着你那颗痣,一点点红,很通透很漂亮。”
  陈余恍惚:“我不太记得了。”
  “其实我也有怀疑,”陈余过了一会儿说,“我有一次看见你腰窝那里有疤。”
  腰窝这种隐秘的地方,在唇齿间吐露便满是糜艳的意味。
  但受伤的过程却很令人后怕。
  “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裴景宏回忆,“好像是我有一次跑去买什么东西,被一根钢筋砸到了。”
  确实。
  陈余印象颇深的是他和陆阿姨一起回来,看见小男孩倒在血泊里那种令人崩溃的恐惧。
  “……我当时可害怕了,伤口痛了好久,流了很多血,我以为我快死了,其实也没什么。”
  “你把我和陆阿姨快吓死了。”陈余心有余悸,又打开吹风机帮他吹头。后怕的轻轻握着裴景宏的手,十指相扣。
  提到陆晨,两人沉默一会儿,陈余关了电吹风,去吻他的面颊。很轻柔细密。
  “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陆阿姨葬在哪里。”陈余轻声说。
  “我……当时我不肯把妈妈留在那里,她也定然不想回到裴家,我把她带到大西洋海葬了。这是妈妈自己生前说过的。”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经历丧母之痛,带着母亲的骨灰孤身被迫离开家独自出国在外,尽管有人接应,陈余还是心疼的要命。
  这种难过一时扼的他难以呼吸。
  裴景宏含笑偏头与他面对面:
  “……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尽管绕了一大圈,但是裴景宏回来了。
  这就够了。
  陈余轻轻“嗯”了一声,吻在他唇上。
  有了能力之后他找他,想把他庇护在自己的羽翼底下。什么时候朦朦胧胧这情感变了质……
  大概是几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裴景宏弹钢琴对他展颜一笑的时候他动了心。那点莫名的情绪埋没在炽烈的爱意里了。
  没想到他长这么大就喜欢过的这两位,居然是同一人。
  真真确实是缘分。
  这是他的小男孩。

  破案

  半夜时分才是最最热闹的点,群魔乱舞纸醉金迷,十二点刚过,天色被映的透,一种黑蒙蒙的调子。
  裴茵停了车,娉娉婷婷的推开玻璃门。
  午夜场自然没那么多讲究,人很多,吉他手拨着吉他唱歌。
  裴茵穿过灯光暧昧里一桌桌的醉客。
  老四在吧台后调酒,一抬眼:
  “裴大小姐怎么来了?”
  裴茵坐在他面前,道:“你老板呢?”
  “蔡哥不是被裴先生叫走了吗?”老四洗干净手很诧异,“方才裴先生亲自来叫人走的。”
  裴茵傻了:“我哥回来了!哦不是,他什么时候走的?!”
  老四:“半小时前。”
  惨了惨了。傻小子逃出去一定被发现了……今天裴蕴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裴茵流下了智慧的泪水。
  她补了补口红,说:“我走了,记得来给我和你们蔡哥收尸。”
  “还有老陈。”老四补充。
  “……对,”裴茵提起手包,“还有陈余老狗。”
  她踩着高跟鞋促促的去了,上车还不忘给傻弟弟发消息。
  —工期给老娘爬:哥回来了
  果不其然,那边秒回。
  —。:我和陈余先跑?
  裴茵发动车子,直接飙出去。敞篷车风往驾驶室钻,把头发往人脸上糊。
  裴茵呸呸呸的吐掉头发,打开语音:“启动偷情防裴蕴大作战B方案。”
  一个语音电话,她顺手接了,里面传出陈余的声音:
  “裴蕴到我们家了。”
  裴茵牙疼的“嘶”了一声:“……我先遁了。”
  “裴茵——”那头的亲哥冷淡的说,“限你十分钟内滚到我面前,好好解释解释。”
  裴大小姐一手接自己落下的智慧的眼泪,一手难过的摁掉通话,迅速放回方向盘上。
  她在十字路口踌躇一会儿,开向陈余他们小区。
  裴家自然不止这么几处房产。平时他们姐弟三人主要住在老宅,陈余和裴蕴那个小区的算是裴蕴私宅。
  ——自然,裴景宏被关的也是老宅。
  尴尬的是一来她没去过那边的房子,二来她上回负了傅家的小男孩也住在那边。
  三来……她情债不止这么点。要是溜得不够快,那就是大型修罗场现场。
  裴茵第三次飙出智慧的眼泪,最终还是把车开进去。
  保安自然认识她,笑了声升了杆子:“大小姐来干什么呀?”
  裴茵掐指一算:裴蕴,裴景宏,陈余,蔡阳保不准也在,再加个自己……
  她开口颤颤巍巍:“……多,多人运动?”
  保安傻了。
  裴茵急慌慌开进去一边喊“开个玩笑而已”,一边往陈余别墅那里走。
  但。这玩意儿破地方,实在是太绕了。
  啊。
  。
  裴景宏坐在沙发上,手机响了声,裴蕴呷了口茶:“八成是你姐。”
  蔡阳锁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果然。
  —工期给老娘爬:陈余老狗家在哪里啊!!!
  陈余捏着眉心发了定位给她。半刻后门铃一响,裴茵一身红裙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裴蕴拍了拍手:
  “行了,人都到齐了,给我讲讲怎么回事吧。”
  静默无声,裴蕴看了亲妹妹一眼,慢条斯理:“阿茵。”
  裴景宏往后一倒倒在陈余怀里,掩面不语。
  “害其实,”裴茵坐的端端正正,“就那天吧……我往裴景宏杯子里放了点芥末,把他辣哭了……然后他就敲了我五十万,转头去蔡阳店里了。”
  陈余:???原来梨花带雨的真相是这样的吗?
  “嗯……估计景宏遇上了陈余然后……嗯,第二天我在酒店就,碰见他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陈余包了。”
  裴景宏仰面叹息。
  果然裴蕴不紧不慢:“那你先说说你为什么在酒店?”
  “……前一天陈妍找我喝酒呢,我就……”
  “你身边是姓楼那个小明星?”裴蕴问。
  “胡说,”裴大小姐半点不过脑子,“是傅三!”
  破案了。裴蕴看向幼弟:“我听说,咱爸死了咱妈癌症晚期,破产了不说你还被裴茵始乱终弃了?”
  蔡阳在角落屁也不敢放。裴景宏笑着说:“编的。”

  立夏

  陈余掩面。
  不知道该说是恃宠而骄还是年级尚小,裴小少爷靠在陈余怀里舒舒服服,狐狸眼滟滟还挺无辜。
  好在裴蕴也没有和弟弟计较,目光一扫,看得蔡阳一哆嗦。
  最后还是陈余稍稍解释了一下。
  裴蕴穿着黑色风衣,除了一只腕表身上没有别的颜色。他冷淡的说:
  “不行。”
  陈余这一住处应该是常住的,布置得很讲究但也很有生活气,色调偏亮。这么一团黑在颜色鲜亮的沙发抱枕堆里格外显眼。
  裴大小姐心中默念给你五百万快离开我弟弟。
  她刚抬头,就诡异的和蔡阳对上了眼神,默默挪过去一点,打开手机。
  —工期给老娘爬:我哥找你问什么了!!
  —快叫爹:就是他俩419那天发生的事。
  —快叫爹:大小姐快救救我,裴爹火了把我那小酒吧关了,我去哪里讨生活
  —快叫爹:哦我忘了你也自身难保。
  裴茵:……
  大家都是讨生活啊不是吗。
  那头裴蕴沉吟一会儿:“那块地给你,裴景宏回来。”
  裴茵心想这和“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弟弟”有什么区别!
  陈余:“不行。”
  夜深,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
  沙发一边的两人都方洗完澡吹过头发,只随意穿着睡衣,在灯光下无论怎么看都是很登对的一对。
  ——当然裴景宏的长发还半干不湿,裴蕴刚进来就看见陈余在给自家弟弟吹头发,正好打断。
  —快叫爹:怎、怎么办
  —工期给老娘爬:嘶啊我傻了。鬼知道
  —快叫爹:等等,今天什么日子?
  今天?
  裴茵偷偷翻了翻手机。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日历指在立夏。
  她翻来覆去想也没想到,还以为是什么大日子。
  —工期给老娘爬:今天不就是立夏吗……?
  —快叫爹:对啊!!!我问你裴茵,你是不是在江南长大的
  裴大小姐虽然美艳凌厉,时不时憨一下,但确实是水乡美人。和继母聊天常讲一口吴侬软语,细细绵绵。
  —工期给老娘爬:所以?
  —快叫爹:立夏了还有比吃立夏饼更重要的事情吗?!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裴茵手忙脚乱订立夏饼,得知现在不开店,疯狂加钱也让他们新鲜烤一盘出来。
  她抬头,和裴蕴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嘶。
  “……哥。你们……要不然吃点立夏饼再谈?”
  裴蕴难得迟疑一会儿,裴茵马上:“现烤的。”
  陈余顿了顿替裴景宏理头发:“也行。”
  裴景宏异常茫然的看着他们。神色迷惑。
  陈余想着他在国外十多年,于是解释说:“其实就是一种月饼。那家店每年要中秋立夏才做这么两回,现在的就叫立夏饼,和老风俗那个不是一个……嗯,很好吃。”
  此立夏饼非老风俗吃的麦饼,只是类似月饼,商家因着立夏难得做一回索性叫立夏饼。
  裴景宏心想月饼大概就是蛋黄莲蓉那样的,笑问:“真的假的,什么馅儿啊?”
  裴蕴神色似乎温和了一点:“榨菜鲜肉或者鲜肉月饼。”
  裴茵赞同点头。
  裴景宏:!????????

  雨夜

  门是陈余开的。
  外卖盒一打开,满室生香,皆是刚出炉热乎乎的气味。蔡阳甚至丧心病狂的点了烧烤,一大盒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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