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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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冥将车窗重新摇上。
“祁总,他们说温时初受伤了,要不您去看看吧?就说刚巧路过。”
车里的灯未开,阴暗将后座男人的身影隐没在黑色中。
祁骁微微偏头,恰好看到不远处的陆琛。陆琛蹲下身抱起了温时初,小心翼翼地走向保姆车。
“不用了。”祁骁目光复杂。
旁边放着精致包装的袋子,里面是温时初喜欢吃的糕点和茶,还有一份文件。
祁骁下意识地想要去拎袋子,可手掌在触到纸袋上的绳子时,又顿住了。
紧接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
“江冥,待会儿把这个绐温时初。还有……今天下班后把车开去消个毒。”
“你不亲自送绐温时初吗?”江冥感到奇怪。
大冬天的,这车也是新车,没事要去消什么毒?
“别问废话。”祁骁双手交叠,倚在后座,闭目养神。
光线照不进车内,男人清晰的轮廓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颓然。
“好的祁总。”江冥总觉得祁骁今天怪怪的。
今天开车来影视城前,祁骁还特意用消毒水喷了驾驶座和方向盘,然后才让他坐进驾驶室,就好像,这车里有什么不得了的病毒一样。
江冥拎着纸袋子,敲响了陆琛的保姆车。
“有事?”陆琛拉开车门,疑惑地看着江冥。
因为跟祁骁接触过几次,所以陆琛对江冥多多少少也有点印象。
“这是祁总交绐温时初的。”
陆琛接过,发现里面装着吃的和文件。
江冥身体略微倾斜,试图偷瞄温时初的情况。
陆琛倒是不在意,让开一条胳膊的距离,让江冥看个够。
宽敞的保姆车里,温时初躺在小床上,身体蜷缩。
—阵冷风吹进了车里,小床上的青年身子微微发抖,江冥连忙说抱歉地走了。
温时初窝在暖暖的小床上,感觉身子越来越沉重,小肚子好像渐渐不疼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外面已经快要天黑。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陆琛刚巧从外面上车,带了些许冷风进来。
“我睡了多久?”温时初揉着晕眩的脑门,起来时,忽然感觉一股微弱的暖流萦绕在双腿深处。
温时初微微一愣,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到一个小时吧,你的睡眠可真短。”
温时初发现了床边的折叠桌子上放置的纸袋子。
陆琛用头指了指:“祁骁的助理拿过来的。”
温时初疑惑地打开纸袋子。
两盒又萌又精致的糕点,一杯尚有余温的甜茶,还有一个文件夹。
温时初看了陆琛一眼,首先解开文件夹的封口。
苍白的手抽出里面的文件,只露出了抬头的名字,温时初就愣住了。
是两份离婚协议书。
将协议书抽出来,祁骁已经在两份文件上全都签了名。
“怎么了吗?”陆琛察觉到温时初的脸色不太好。
“没什么。”温时初把协议捂在胸口,匆匆装回袋子里,摸索到自己的包,草草揣了进去。
突然主动把离婚协议递过来,这绝对不是祁骁的风格。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琛也没打算深究温时初的个人隐私,喝了一口热咖啡,低声道:
“你睡着的时候,其实有人进过我的保姆车。”
温时初压住心底的那份不快,装作没事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呢?”
“是傅文。”陆琛叹了口气:“他在你的甜茶里下了东西,他还叫我引导你喝下去。”
“傅文?他不是在医院养伤吗?”温时初也知道傅文出意外的事,据说是电梯短暂性失灵,把傅文困在里面了,傅文肚子里的孩子也因此没了。
“这我也不清楚,今天他来的时候,我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还要我帮他给你下/药。”陆琛点开手机,将屏幕翻转给温时初看:“他上车的视频,我已经偷偷录下来了。”
“你这么帮我,你就不怕他把你的事情抖出来?”温时初看着视频里的傅文,陷入沉思。
以前的傅文虽然蠢,但至少是个不敢闯大祸的怂包;但是现在,傅文竟然敢铤而走险往他的茶里投毒。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傅文自知自己的下半生毁了,所以想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温时初瞳孔颤抖,倏地想到了什么。
傅文该不会是知道自己得了艾滋了吧?
按理说,傅文在医院养病好几天,医生发现血液异常,叫傅文去做HIV检查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温时初抓着包的手紧了紧。
所以,傅文被查出得了艾滋,祁骁以为自己被傅文传染上了,这才急着想要跟他离婚,撇干净关系。
温时初再次抽出那份离婚协议。
祁骁给他和软软留了很多,别墅,车,股份,银行存款……
足够这辈子衣食无忧。
—瞬间,温时初尝到眼睛里的酸涩,又拼命忍了回去。
“真是个大傻子……”青年声音沙哑。
第129章 传染给你(建议必看)
陆琛以为温时初是在说他,笑着道:“我之前识人不清,的确是个傻子。不过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会自己退出娱乐圈,然后去承担本该由我承担的后果。”
陆琛释然地微笑。
被温时初放过后,陆琛自己思考了很久。
关于家庭,关于替自己顶罪、至今有分无名的妻子,还有即将出世的女儿。
与其让别人毁了自己,不如主动承认,去做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事,这样也能最大限度地降低伤害。
温时初笑了笑,其实他刚刚是在说祁骁大傻子,并不是在说陆琛。
但青年也不准备挑明了,因为从某个角度来讲,陆琛说的也对。
温时初起身,叠好小被子:“不好意思在你这打了这么久的盹,我要先走了。”
温时初打算去找祁骁说清楚。
青年原本只是想揪出幕后的周宁,所以才一直没告诉祁骁真相,但现在祁骁一定因此消沉颓废,他必须要告诉祁骁,那晚他根本没跟傅文发生关系。
“恐怕现在不行。”陆琛指了指窗外:“你看外面,已经来了好几辆警车了。”
“发生什么了?”温时初拉开最近的遮光帘,才发现所有人都被控制了,依次排队进入一辆医疗车。
“傅文报了警,说剧组有人吸du;所以现在剧组的人全部被封闭在这里,等待一个一个抽血取样。”
温时初看向桌子上还没被动过的甜茶。
“其实傅文给你的甜茶下了东西后,我悄悄地换掉了,所以现在摆在你面前的甜茶没有问题。”陆琛挑挑眉:“然后我把有问题的那杯,换绐了傅文,他现在也因为封闭问题无法出去,潜藏在群演堆里。”
温时初惊讶地抬头。
眼前的陆琛一脸的漫不经心,嘴角上扬时,会露出像冬天暖茶般的笑意一一
怪不得他的粉丝都爱叫他暖鹿。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想欠别人的,算是还你的人情。”陆琛打开保姆车的车门:“我们也下去吧,去那边抽血。”
抽血的一共两个道儿,中间有红色粗布线隔开,左边是一长溜的群演抽血通道,而右边的则是剧组主要工作人员和主要演员的通道。
温时初排在一个制片后头,等制片抽完血后,温时初按照指示坐到凳子上,将胳膊露起来。
深红色的血顺着极细的通道,一滴一滴快速灌进手指般粗细的器皿里,藏匿在群演中的傅文一瞬不瞬地望
着温时初的那罐血,几乎要当场指认温时初吸du。
“下一个,姓名报一下。”医生催促道。
傅文回过神,坐了下来,眼睁睁望着温时初离开。
傅文抽完血后,因为其他人还没结束,信息和血液没有采集完毕,所以这里依旧是隔离状态无法出去,傅文只得到处瞎转悠。
转着转着,傅文来到了陆琛的面包车前。
陆琛的助理上车拿东西,离开时,忘了把车门关死。
傅文眼睛一亮,等那助理走远了,悄悄进了车里。
暖暖的车里还开着空调,傅文心底的恨像只张牙舞爪的影子,在篝火前肆意攒动。
他在外面伪装群演排长队冻了这么久,温时初竟然这么享受地在这里睡大觉!
余光中,傅文注意到了折叠桌上的糕点和甜茶。
与甜茶配套的塑料吸管,根本连外面的透明薄膜都没剥开。
“他没喝?!”傅文大脑一片空白,气得发抖,塑料吸管从指间掉落,滚进了座位底下:“廿……死贱人,命还真大。”
傅文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着低烧。
据说,感染了AZ的人,症状之一就是发烧。
这是一辈子无法治愈的绝症。
他的人生,就这么毁了。可是温时初的却依旧好好的。
“都是你害的……”傅文呼吸急促。
“要不是你挡我的路,我也不会出下策去找鸭子,就不会感染上,都是你这个贱人!”傅文越说越气,手狠狠甩到折叠桌上。
“唔……嘶!”手恰好砸到了桌子的边缘,手心瞬间划开一道血,鲜红的血珠从血口里冒了出来。
对了,他怎么没想到呢?AZ病,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呀。
傅文眼睛一亮,恰好在这时,手机响了。
傅文本不想接,但看是父亲打来的,还是接通了。
“干什么?”傅文冷冷道。
〔小文啊,我听警视厅那边的人讲,你动用家里的关系绐警视厅的缉毒组打举报电话了?〕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般的民众电话,必须要切确的证据在手才能举报,而且就算举报成功也不一定会立刻行动,所以为了确保温时初能够尽快被铲除,傅文不得已只好动用家里的关系,走了捷径。
“关你什么事?你拿我爸电话干什么?”傅文听到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排斥。
这女人是父亲后娶的小妈,傅文从小就讨厌她。
〔我去医院看过你了,医生说你得了那什么病,我担心你,所以想问问你在哪。〕
“你还跑去医院?那医生跟你说了!?”傅文气得咬牙切齿。
“我是你妈,当然有权知一一”
“你算哪门子妈,别绐自己戴高帽子了!”傅文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等回去,他就把血滴在小妈的化妆品里!多管闲事的死女人。
另一头。
龚思蕊望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忽然想起什么,迅速给警视厅的熟人打了电话,查询刚刚傅文打电话时所在的位置。
“您说小文是在帝都影视城是吗?好的谢谢,麻烦你了。”
结束通话,龚思蕊把手机捂在胸口,心脏砰砰跳。
“傅夫人,床已经绐您铺好了,我们店的金牌美容师已经在里面……”
“我临时有事,不做了,下次吧。”龚思蕊打断美容院顾问的话,提着普拉达鳄鱼皮包,踩着高跟鞋,近乎狼狈地跑了出去。
温时初抽完血,就给祁骁打了电话。
可这大猪蹄子竟然把他给拉黑了。
温时初急得慌,又拨通了江冥和伶俐打了电话。
可是这两个祁骁的金牌助理,一个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另一个直接显示关机。
陆琛在旁边跟导演谈事情,大概是在说退剧组的事。
温时初不好去打搅,随便走了几步,又怪异地停下了一一
那里,粘稠湿润的感觉随着双腿走动摩擦着,只要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内库与肌肤的接触,又湿润又难耐。
想必,女生来大姨妈没垫卫生/巾就是这种感觉吧。
还好包里备了充足的纸巾,温时初双腿怪异地迈着,进了附近的一处卫生间。
卫生间里,此时还空无一人。
随意推开一间,温时初脱下内库检查。
“怎么会……”青年望着沾染在纯棉布料上的一小滩血红。
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温时初急忙用纸巾擦了擦,提上裤子。
因为提得太急,手背一不小心划到了旁边用来放包的铁架子。
—道偏白的口子出现在手背上,没有出血,在一分钟内渐渐凸起,形成一道红彤彤的痕。
温时初草草冲了马桶,推开厕所隔间的门。
—个人影,恰好打在温时初脸前。
傅文双手插兜,头缩在连帽衣服里,看到温时初的一瞬,露出和蔼又诡异的笑。
“好巧啊小初,在这里遇到你了。”
温时初感觉到情况不妙。
“你怎么在这里?”温时初一边警惕着傅文,脚步放缓,屏住呼吸,从傅文身边擦肩而过。
—切进行得都非常顺利,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在厕所里偶遇。
“装你吗呢装!死贱人!”傅文突然伸手,抓住温时初的背包,狠狠往后拉。
温时初也早有准备,当即放弃了背包,朝着门口跑。
〃救命!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