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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危险老攻太宠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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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初对女人报以微笑,正要带软软去超市,没想到,软软竟然抓住了女人的裙摆。
  “阿姨,你可以做窝麻麻吗?”
  软软的心里想得很简单:
  【窝少个麻麻,她少个粑粑,如果凑一起的话,就可以拼成完整的家了。】
  “离我老婆远点!”从身后冲过来一个男人,满怀敌意地推了一把温时初。
  “软软,别乱说话!”温时初捂住软软的嘴,一个劲地道歉:“不好意思多有冒犯,我家孩子他不是……”
  “没有你这个家长教,这么小的孩子会乱说话?还把孩子推出来当顶锅的,做家长的有没有点责任心?下次再看你调戏我老婆,小心我揍你!”
  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调戏,男人难免生气。
  女人一边劝着,拉着男人的手,男人这才不依不饶地走了。
  软软扒拉开温时初的手,脑袋歪着,不懂那个叔叔为什么会生气,也不懂此时此刻的爸比为什么露出如此悲伤的神情。
  “软软,对不起。”温时初掂了掂怀里的软软,抱起来,离开公园。
  小小的家伙听到了自家爸比冗长的叹息声,小心肝揪到一起,有点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粑粑,你别伤心,大不了,窝以后再也不找麻麻了。”
  手里的鸢尾花藏在口袋里,掏出来时早就蔫巴掉了,软软依依不舍地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把花一扔,丢在路边。
  在父子俩走了之后,公园路边停着的黑色布加迪,缓缓摇下车窗。
  从车里,泄出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低气压。
  祁骁打开车门,走到公园边。
  双腿有些艰难地下弯,捡起了那朵几近死掉的鸢尾花。


第13章 这么烂的花,有人喜欢才怪
  这朵花,祁骁之前就看到那个小东西一直紧紧攥在手里了。
  那么小一只崽,坐在地上哭得跟洪水泛滥似的,两只手不停抹眼泪,就是没有丢掉手里的花。
  破破烂烂的一朵花,花瓣都少了一片,被压得扁扁的不成花形,有人喜欢才怪。
  “真是审美有问题。”男人嫌弃地双眉微蹙,从西装上口袋掏出一张黑色手帕,把花朵包在手帕里。
  “江助理,去买份空白的植物标本册,今晚送到我铂金街的别墅。”
  男人一贯的冰冷口气,刚要挂电话,那头的江助理急促地出声:“祁总,您先别挂,您让我查的关于温时初同学的档案,档案有点问题……”
  “怎么?”
  “我去问了帝影的校长以及温时初同学的辅导员,结果他们说,温时初同学四年前就被学校开除了。”
  “他没上学?”电话里传来野兽般低沉的呼吸声,隔着长长的电话线,周助理都能感觉到自家BOSS周身散发的戾气。
  江助理深吸一口气:“他们说,温时初同学刚进大学没多久就怀了孕,学校实在没办法,就把他给开除了,至于为什么怀孕……”
  “说下去!”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戾气。
  “温时初同学在帝都的地下酒吧里跟人玩high了,跟好几个男人玩轮x游戏,结果一不小心玩过火,孩子给艹出来了。”
  江冥双手发抖,将几张截图发到祁骁手机上:“本来我是不信的,毕竟以前温同学不像这样放浪的,可是祁总您看我给您发的截图,这是当年帝影的学校论坛上的帖子,有图有真相……”
  祁骁烦躁地掐断电话,点开微信。
  江冥发来的图片,有大段的文字,还有照片截图。
  截图上,温时初醉生梦死地倚在一个男人怀里,舌头贪婪地舔舐那男人的脸,嘴巴张得很大,似乎已经做好了深喉准备。
  “砰!”的一声,祁骁一把将手机摔在柏油马路上,摔得四分五裂。
  男人周身散发着可怕的阴寒,坐进车里:“跟着前面那两只。”
  刚松了一口气的司机浑身一抖神经再次紧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前面。
  左边是两只哈士奇,右边是一对父子,而BOSS用的形容词是‘两只’,所以……
  短暂地思索后,司机觉得自家BOSS应该不会无聊到跟踪两只哈士奇,很聪明地跟上了那对父子。
  不远处,一大一小的两只崽,大崽抱着小崽,慢悠悠地走在黄昏的余晖里。
  祁骁目光死死锁着,凉薄得恰到好处的唇紧紧抿着。
  ……
  “粑粑粑粑,旺仔小牛奶窝想拿两罐。”
  “好。”
  “粑粑粑粑,窝想吃卫龙小辣条。”
  “不行,辣条都是地沟油炸的。”温时初抽走软软手里的辣条,转而给了软软一袋小饼干。
  购物车里装了不少东西,温时初见差不多了,带着软软去结账。
  付完钱,温时初拎着两袋东西,没有手再抱软软了,软软也很乖,小肉手抓着温时初的衣服,一路走回家。
  太阳完全落山的时候,天还没来得及完全变暗。
  当温时初看到倚在门口的祁骁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手里的塑料袋应声砸在地上,青年下意识地想要掉头跑。
  “爸比,唔……”软软看到祁骁,害怕极了,怯生生地躲到温时初腿后。
  温时初低头摸了摸软软的头:“不怕。”
  逃,是没用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陈酿的干红,透着冰冷的口感和与身俱来的尊贵。
  “不好意思,寒舍太小,恐怕装不下您这尊大佛。”温时初扬起淡淡的笑容,礼貌,又显得疏远。
  “信不信我动动手指,让你以后在帝都混不下去?”祁骁堵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
  温时初平淡地看着祁骁。
  那双柔软的目光里,不再有恋爱碰撞的火热和羞涩稚嫩,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不是看爱人的眼神,而是看瘟神的眼神。


第14章 自攻自受
  祁骁剑眉一拧。
  “您如果偏要进,那我也没办法。”在社会摸爬滚打这四年,温时初早就明白什么人该来硬的,什么人他永远顶撞不起。
  就像眼前的祁骁,他一辈子都无法承受顶撞的后果。
  温时初脸上始终带着不浅不淡的笑,拿出了家门钥匙。
  “爸比,不能开门。”软软用手掌堵住锁眼。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他是大灰狼。”软软唱起了幼儿园老师教的歌,临时改了最后一句话。
  祁骁的脸黑成墨碳。
  这小兔崽子骂他是什么?
  “没事,大灰狼不会吃了你的。”温时初在软软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开了门。
  站在门旁的男人脸色又黑了一度。
  与软软相依为命的这间出租房,不过二三十平方大小。
  刚进门,厨房,卧室,餐桌,一览无余。
  温时初没有夸张,这么小的房子再多一个人,确实显得更加拥挤了。
  “抱歉,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温时初进门后,就抱着软软去了厕所。
  小家伙的屁股都跌紫了,温时初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用药膏涂抹在小家伙的屁股上,心疼得要命。
  “爸比,你为什么要放那头大灰狼进来?”
  “没事,等吃完饭就赶他走。”
  “那火锅锅里还能涮大灰狼吗?”温时初和小家伙之间有一个秘密,当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人或事,就把这些人或事用牙签刻在土豆上,把它们煮得透烂透烂,再一口吃掉。
  这样,不开心的事第二天变成便便,就冲走了。
  “可以的,不过,今天别说出来。”
  软软点头如小鸡啄米。
  温时初把软软抱到餐桌边,开始准备火锅材料。
  小小的火锅,很快冒起沸腾的泡泡,温时初把牛肉片和一些蔬菜下进去,将买的两罐旺仔小牛奶拿出来,一罐打开,给了软软。
  另一罐,放到了祁骁身前。
  软软眼巴巴地望着大灰狼身前的那罐旺仔,嫩嫩的脸板着。
  那是他给爸比准备的旺仔,怎么、怎么就被这个大灰狼抢去了?
  好气啊,想哭。
  可是他是男子汉,不能随随便便在大灰狼面前哭。
  “今天实在抱歉,踹了您的腿。”牛肉在沸腾的汤水里翻滚,温时初全程笑着,用公筷拨了拨。
  “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小小的房间,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个度。
  软软穿着小短衫,打了个哆嗦,软腻腻的一只崽抱住了温时初的腰。
  温时初把一块牛肉片吹得不那么烫了,蘸了点花生酱,放到软软碗里。
  “你知道我来,不是因为这个。”祁骁喉结滚动,鹰隼似的眼,死死锁着温时初的一举一动。
  温时初抬头看他,眼底蕴着刚刚看软软的余温,笑起来时眼尾有淡淡的纹路:“祁总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祁骁薄唇紧抿,知道有些话不适合当着孩子的面说,最后只闷声吃了两片刻了字的土豆。
  温时初生的孩子,果然跟温时初长得很像,那小眼睛小嘴儿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唯独那鼻子,长得不像,倒更像祁骁认识的什么人。
  具体像谁,祁骁一时没想起来。


第15章 你是母狗吗?
  天色渐晚,软软吃完就犯困了,温时初抱着小家伙哄了一会儿,把他放到床上,用薄被子小心盖好。
  做完这些,温时初褪下围裙,出门的时候轻轻将门带上。
  “所以,为什么要自毁前程?”祁骁好整以暇地倚在房子外的墙边,声音低沉。
  “自毁前程?”温时初听懂了,祁骁一定是暗中调查过自己,所以知道了自己四年前因为怀孕被学校开除的丑闻。
  温时初无奈地笑道:“果然还是骗不了祁总您啊。年轻人嘛,想搞搞刺激而已,没想到一不小心玩大发了,就把孩子给艹出来了……”
  “贱不贱?”骤冷的语气,像一片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就割开了温时初不太坚固的胸口。
  温时初眸光心虚地闪烁,随即,没心没肺地扯着笑道:“祁总您这种上流人士大概不懂吧,像我这种泥巴地里爬出来的贱。人,不大会深谋远虑,只求眼前刺激爽快,别说,当时真的好刺激的,哥哥们前后一起疼爱我。”
  温时初似是无意地看向祁骁的腿:“像祁总您就做不到了……”
  “姓温的,你是母狗吗?这么欲求不满?!”祁骁浑身散发着可怕的阴戾,大手抓住温时初的领口,直接将人狠狠撞在墙上,双臂抵住温时初的脖子。
  刚刚温时初看他腿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他不行。
  呵,这个小浪货,几年前中了毒的时候,坐在他腿上哭着说不分手的时候,原来都是装的。
  现在,倒是原形毕露了。
  温时初被撞得后背发麻,后脑勺咚的一下,眼前黑了几秒,才堪堪恢复视线。
  温时初龇牙笑着:“祁总您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可没劈腿啊,当初还是您甩的我呢,我想怎么跟人玩刺激是我的自由……唔?!”
  这笑印在祁骁眼里,显得又低贱又肤浅,男人双目着红意,不由纷说,直接咬上了温时初的唇。
  霸道的舌撬开齿贝,侵占了一方柔软禁地,疯狂地吮吸着青年口腔里的温香,越探越深,仿佛要把青年整个人吸干。
  温时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微麻的电流遍布全身,身子不听使唤地,瘫软在了男人怀里。
  温时初意识到泪腺发酸,紧紧闭上眼。
  祁骁霸道索取的吻在最高潮处,及时剥离了。
  “怎么?吻你一下反应这么大?是个男人都能让你起反应?”祁骁像推物品一样把温时初推开,冷眼看着青年发软的身子靠着墙壁往下滑。
  “唔……呼——呼——呼——!”温时初大口大口地呼吸,擦擦嘴角被咬破的血,扶着墙站起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
  温时初笑着说:“是啊,是个男人就行。”
  祁骁握着拳,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看着温时初的那双眼,似要滴血。
  记忆中,温时初干净的样子像一块羊脂玉,干净无瑕,一直封存在男人冰冷的心脏深处;可此时此刻,四年后的温时初将这块玉亲手摔碎,露出了最丑陋肮脏的真实模样。
  呵,亏他当初还为温时初考虑过未来,没想到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浪货。
  祁骁冷着脸,一把拎起温时初,凉薄的唇靠在温时初耳边:“你用你这副装可怜装清纯的样子,骗了多少人?”
  “多少人?你是问我谈过多少次恋爱吗?”温时初伸出手指头,认真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够了!”祁骁阴冷的目光似要把温时初看穿,放开攥着温时初的手,狠狠剜了一眼,双腿有些艰难地倒退。
  他这双腿,不能站立太久,得走了。
  “等等啊祁总。”
  祁骁停下脚步,就见温时初摊开手:“祁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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