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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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祁骁发烧了,温时初可能都怀疑自己嘴唇上抹了剧毒。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仗着发烧占我便宜?亲完就两腿一蹬什么事都不管了?”温时初面色通红,羞愤地蹲下身,掐了祁骁的脸。
“别以为你发烧了我就不介意了,臭流氓。”温时初想起在牛排餐厅里,不管是神态还是穿着打扮都跟自己蜜汁相似的傅文,眼神愈加冷漠,找来了记号笔,在祁骁的脸上写下'王八'两个大字。
作者有话说
根据宇宙守恒定律,渣攻曾经以为受受被别人轮了,所以现在也要让渣攻尝尝这个滋味,把他月定瓣都虐扁。
第99章 个快三十的老男人,拿什么跟你比?
看着祁骁脸上的乌龟王八,温时初心情好转,叫来了私家医生韩沧给祁骁看病。
韩沧一边给祁骁注射药物一边憋着笑,临走的时候还偷偷拍了祁骁的照片。
走出祁家别墅的一刻,韩沧终于忍不住了,把祁骁写了王八的脸发进朋友圈,范围设置仅部分好友可见,并配字:
【哈哈,龟孙子也有今天。】
这边祁骁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温时初把软软房间里的狗蛋喂了羊奶后,又去了医院。
正值下午时分,祁骁的父亲也在祁老太太的病房里。
老太太此时已经醒了,深秋的阳光透过病房玻璃,在空气间形成无数道菱形,洒在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上。
温时初进了病房时,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祁父紧紧抱住了。
这个拥抱过分陌生和拥挤,以至于温时初一开始有些抗拒,身体不自然地僵硬在原地。
“好孩子。”
拥抱过后,祁父拍了拍温时初的肩膀,看温时初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温时初犹豫迷茫的目光,渐渐明了。
他怎么忘了呢,祁奶奶不止是'奶奶’,也是祁父的母亲。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祁骁在,他会做得比我好。”
温时初不擅长应对被人夸奖,垂下眼帘,空空荡荡的眼底浮现出男人的身影。
要是昨晚祁骁在的话,或许就能抓住那个半夜鬼鬼祟祟潜进病房,想给祁奶奶注射不明液体的人了。
“别提那个混小子,一点都不会为你奶奶着想,你在这陪了一夜,他倒好,出去喝酒鬼混,还有一点总裁的稳重样子吗?都30的人了,马上奔四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消停!”
祁父骂起自家儿子来一点都不带嘴下留情的,直接把祁骁那层芳龄29。9的遮羞布撕得一丝不挂,甚至还加了个'快40';无形中将'老男人'的名头扣得死死。
温时初嘴角下意识地卷着笑意,含着阳光与温柔的眼睛里凝固了几秒,有什么刺刺的东西陷进了瞳孔深处。
昨晚,祁骁出去喝酒了?
温时初是凌晨六点多回去的,7点多带软软去幼儿园的时候,祁骁刚好回来,看起来是彻夜未归的样子。
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祁骁只字未提昨晚喝酒、夜不归宿的事,甚至还异常热情地做了一桌子的菜。
并且还莫名其妙给青年讲了一件别人的故事。
祁骁说,自己有一个朋友,在外醉酒后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问他,如果朋友的妻子得知自己的丈夫出了轨,会不会原谅?
而青年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温时初嘴巴微张,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出病态的唇微不可查地颤了几下。
但愿是他多心了。
“孙媳妇儿别傻站着啦,快过来坐坐,陪我说说话。”祁老太太看起来精神不错,拉着温时初的手,眉眼里都是慈祥。
医生说,因为中风的缘故,老太太现在已经不太能走路了,以后得更加注意,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出大/麻烦。
温时初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祁奶奶搭话,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偶尔会开小差,飞到九霄云外。
温时初想起了昨晚的事,问道:“奶奶,我之前听说祁骁是来接您出院了,可是您怎么会突然就……”
“哎,别提了!”老太太开启了吐苦水模式:“你是不知道,昨天我竟然看到祁骁带着傅文来了,可真是气死我了……”
听到'傅文'这个名字,温时初愣住了。
所以,祁奶奶忽然进了急救室,是跟傅文有关吗?可是为什么祁骁要说'奶奶出事了,你满意了’这种话?
“哎呀孙媳妇儿你别担心。”老太太看出了温时初脸色不大对劲,立马道:“当初是傅文这个懦夫主动跟骁骁提解除婚约的,骁骁就算现在已经气消了,不介意了,也绝对不会喜欢傅文那种人的。”
“别看傅文平时穿衣打扮跟你风格差不多,其实他都快30的人了,老男人一个还天天装嫩,也不知道装绐谁看,再怎么装也比不过我们初初年轻,骁骁是不可能会喜欢一个30岁的老男人的。”
老太太唠嗑唠得累了,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孙媳妇儿,你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是什么?”见老太太神神秘秘地翻枕头,温时初也很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目光。
“这个啊,听小方说骁骁送你的戒指丢了,你看,现在绐你找着了,下次记得好好保管啊。”老太太把戒指郑重其事地放到温时初手心里,又推着温时初的手,握成拳头。
“谢谢奶奶,我还以为找不到了。”不知为何,温时初忽然觉得这戒指烫得手心发麻,但还是收下了。
因为祁老太太要休息,温时初很快就离开了。
去幼儿园接软软的路上,温时初接到了祁骁的电话。
“小初……”祁骁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想要质问,可明显的底气不足。
祁骁醒来后发现了自己脸上的’王八’,后来又看到韩沧发的朋友圈,再三询问之后,才知道是温时初的'杰作’。
“有事吗?”
“那个,你今天为什么要趁我睡着的时候……”
“我可没有趁人之危。”温时初语气平淡。
祁骁深知自己昨晚因为醉酒做了错事,所以现在也没底气生气,闷闷地泄了气后,又问:“你快接软软回来吧,我给你们做晚饭。”
“祁骁,你昨晚去哪了?”
温时初忽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祁骁面瘫的脸更瘫了,过了好一会儿,眉头才渐渐有了点微微蹙起的生机。
“昨晚我在外面喝了点酒。”
“然后呢?”温时初继续问。
祁骁的喉结连续上下滚了三次。
“然后,我就睡着了。”
温时初停顿了几秒,又问:“那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单纯地睡着了。”祁骁知道此时如果回答得过于激动会让人产生怀疑,所以还是非常镇定地与前面的语气保持一致。
温时初看向出租车的窗外。
深秋的晚上来得比夏天要早,夕阳还没来得及把天边染成一片玫瑰红,夜幕就已经有了悄然降至的预兆。
“祁骁,其实你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关系,毕竟我们的婚姻只是为了维系表面而已,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温时初说这话的时候,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
打开车窗,窗外凉凉的风灌进来,青年深吸了口气,觉得舒畅多了。
“小初,我从来没把我们的婚姻当成儿戏,我一直都在努力。”祁骁表面镇定,心里却开始慌了。
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傅文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你是不是在委屈什么?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不够好,我向你保证,等奶奶得病心情稳定了,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从来没把这一切当成儿戏,真的。”
祁骁拿起了自己谈合同的劲儿:“而且,软软现在也不那么排斥我了,我都想好了,等到了我们的婚礼上,可以让软软做花童。”
祁骁说的这些,戳得温时初心里酸涩难受。
这些也曾是青年幻想过的,曾经。
而且听祁骁这么真诚的回答,温时初也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脑补过多,误会祁骁了。
总不能因为祁骁在外喝了酒,又恰好听到祁骁说自己朋友出轨的事,就怀疑祁骁跟别人啪啪啪了吧。
此时此刻,温时初也意识自己这么神经敏感的原因了。
青年好像在不知不觉中,重新爱上了这个曾经让自己失望透顶的男人了。
曾经的祁骁很不讲理,霸道蛮横,对孩子一点耐心都没有;
可是现在,温时初也知道他改变了很多。
尽管还有很多缺点,但一切好像都在变好。
再想想那天在牛排餐厅里看到的傅文,或许……一样的穿着打扮,只是凑巧吧。
不知怎的,温时初的脑海里浮现了祁奶奶说的话:
【傅文都快三十的人了,老男人一个,他拿什么跟我们初初比?骁骁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
祁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小孩子的任性,还有种护犊子的味道在里面,温时初没忍住,微微地笑了。
“小初,你还在听吗?”那头的祁骁一直没得到回答,心里七上八下,生怕温时初拒绝举办婚礼。
恰好,出租车停了下来,幼儿园到了。
“我没挂。”温时初付完钱,下车。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另外就是婚礼的事,我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要去接软软了,回家再聊吧。”温时初没拒绝也没回应,匆匆挂了电话。
其实青年也不是想故意吊着祁骁,只是不想回答得这么干脆。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磨合,如果真的要在一起,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绝对不是谈谈恋爱那种什么都不管不顾。
温时初一如往常地在幼儿园门口等软软,可是今天,直至里面的幼崽都已经缓缓出来被父母接走了,温时初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崽。
温时初担心起来,看到白老师,赶紧上前询问。
“白老师,你看到我家软软了吗?”
“软软?”白老师环顾幼儿园的前院,疑惑道:“奇怪,之前还看到的,软软爸爸你别着急,肯定还在幼儿园里,我们分头去找找看。”
温时初恩了一声,跟着白老师一起,在幼儿园的教室里挨个找软软的身影。
“软软?软软你在吗?快回答爸比呀!”
丢过一次孩子的阴影让温时初神经异常紧张,等一连找了两个教室后,温时初才想起来自己上次给软软买了儿童手机,是可以定位的,精确到5米范围。
手机上的定位显示,小家伙就在幼儿园里。
作者有话说
征集读者老爷们的意见。
蠢作者看到不少读者说攻太蠢、虐攻也是在虐受的评论,所以在考虑要不要给攻进行智商充值,从弱智充值到推理高手的那种,小可爱你们觉得呢。
【特别鸣谢】
玖梦的催更票。
感谢各位仙女仙男们的月票和推荐票,鞠躬。
第100章 老婆我真的真的错了
温时初隐隐觉得不对劲,脚步声放轻。
幼儿园里的孩子们很快就走得差不多了。
最后,青年在厕所的一处隔间里,找到了自己的小家伙。
因为隔间的门反锁着,只能从最下面看到小崽子的脚,温时初一眼就认出,那是软软穿的小鞋子。
温时初在隔间门口停下来,过了许久,才轻轻敲了敲门。
“唔唔唔?……”隔间里的软软受到了惊吓,发出了抽噎声。
温时初呼吸微顿。
记忆中,软软很少有这么失落沮丧的时候,每每放学回家,都是开心地飞奔到青年怀里要抱抱和亲亲。
“软软,怎么还在里面呀,放学了,跟爸比回家了。”温时初声音很温柔,想掺了一点蜂蜜的温水,不是很甜,但越喝越想喝。
“呜呜呜呜……”听到自家爸比的声音,小家伙更绷不住了,从原来低低的抽噎声变成了委屈的抽泣。
软软站起来,终于打开了隔间的门。
“宝贝,怎么哭成这样子了?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告诉爸比,爸比跟你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软软搂住温时初的脖子,哭了很久。
最后哭得眼泪没了,小家伙才慢吞吞地说:“小辰……小辰弼弼说他以后不跟窝玩了。”
软软说完,拉耸着没精神的呆毛,笨手笨脚地从背包的本子夹层里取出一个被薄膜塑封好的枫叶标本。
枫叶上写了歪歪扭扭的一段字,最后的落笔人姓名写的是胥星辰。
【软软,我从明天开始就不来幼儿园了,以后也不能跟你玩了,我家要斑到国外了,你要乖,等我回来。
胥星辰。】
搬家的搬还写错了。
“他不跟窝玩了。”软软嘴巴瞥成波浪。
温时初叹了口气,宠溺地摸了摸小崽子软乎乎的头发:“小辰哥哥不是说会回来吗?乖,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遇见。”
“那……那要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