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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危险老攻太宠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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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说完这话,脸上扬起轻松的笑。
  祁骁呼吸停滞。
  他是想跟温时初睡没错,可并不想以这种方式。
  之前他拿温时初的事业做要挟,强行把温时初绑在身边,那种被迫交易的滋味,即便占有着温时初,也让男人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强扭的瓜,不甜,很苦,甚至还会把温时初伤得遍体鳞伤。
  “那先存着吧,等我想好了再说。”祁骁说。
  “好。”温时初转身回房。
  “小初。”
  温时初回头:“怎么了?”
  男人俊逸的脸颊被走廊的光晕染得不真切。
  “没什么,晚上注意安全,如果外面有动静,随时打我电话。”祁骁很怕温时初再说出那种’我跟你没关系,凭什么要我给你打电话'之类的话。
  “谢谢,不过我还是觉得……祁总您有这功夫,不如多关心关心那些爱着你的家人。”温时初收回视线,进了房间。
  其实温时初有时候也很羡慕祁骁,有一个疼爱他的奶奶,还有爸爸和弟弟,只是祁骁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是偏爱得不到的东西。
  而青年自己,就只有软软这么一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至于那个远走高飞的母亲,就算活着也跟没有一样。
  望着青年消失在门缝中的背影,祁骁心里五味杂陈,并未把温时初说的最后一局莫名其妙的话放在心上。
  果真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温时初这四年来所遭受的不公,哪里是他一点点示好就能弥补的,当初在医院里他不信任温时初时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从酒店的电梯下去,祁骁离开时点了车前的两名保镖,命令他们远远守着温时初,不要放过任何一只狗仔。
  在之后的几天里,温时初带着软软暂住酒店,一边找新的出租屋,一边联系了一家靠谱的搬家公司。
  温时初全程人都没出现,先叫搬家公司把行李搬到搬家公司总部,而后再由搬家公司搬出来。
  搬家公司所有的货车都长一样,每天要同时跑出去好多辆货车,这样一来,即便有人想跟踪,也分不清哪辆货车是去往温时初的新家的。
  晚上,温时初整理出卧室,在雪白的墙上贴上夜空蓝,关灯时,整面墙都有幽幽的荧光闪烁。
  “耙耙,这个房子比我们以前住得要宽敞〔矣。”
  “嗯,等下雨天的时候,屋顶也不会漏雨了。”
  这天晚上下班,祁骁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公司大门。
  “祁总,回去吗?”江冥见祁骁上车,打了火。
  车内逼仄的空间里,几乎瞬间弥漫了祁骁身上颓然的冷意。
  “嗯,回家。”
  江冥一路小心开车,偶尔透过倒车镜偷看车后座的祁骁。
  男人双眼闭着,双手交叉叠放在双腿间,俊逸淡漠的脸上透着几许疲惫之意。
  “祁总,到了。”
  祁骁缓缓睁眼:“你怎么带我来老宅了?”
  街对面,便是祁家老宅,老宅的管家已经察觉到了祁骁的车,正缓缓将铁艺门撤开。
  “啊?您说您要回家,属下还以为您是要回这里……”江冥错愕。
  “算了,就这里吧。”祁骁捏了捏眉心,下车时想起一件事:“江冥,那个在网上曝光温时初私人住址的人,找到了吗?”
  “属下只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的通话记录。”江冥面露难色:“这个人非常狡猾,把温时初的私人信息卖给狗仔时都是通过公共电话亭,虽然属下已经查到了当时电话亭的监控,但这个人太谨慎了,面部遮得很严实,而且身形还有七八分像温时初。”
  “知道了,这件事继续跟进。”
  祁骁回到老宅的消息很快被老夫人知道了。
  老太太本来都快睡下了,这个点兴致勃勃地起来迎接,结果看到祁骁一个人,顿时脸色挂不住了:“骁骁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软软和孙媳妇儿呢?”
  自从上次祁骁在医院把温时初弄丢了以后,老太太在电话里放了狠话,说不把孙媳妇儿和小曾孙子追回来,祁骁就不准回老宅。
  所以,当祁骁今晚忽然破天荒地来到老宅时,老太太下意识地就以为是孙媳妇儿和曾孙子也来了。
  “他们……不太方便。”祁骁脸色如常。
  “不太方便?我看是你在敷衍我这个老太婆吧?”老太太一拍大腿,失望地往回走:“孙子长大了,都不把我这个奶奶放在眼里了,明明说好带孙媳妇儿一块回来的……”
  祁骁望着老人步履缓慢的背影,声音清冷:“那我先回去了。”
  老夫人的卧房门轻轻合上,祁骁转身就走。
  “大少爷,您这就走了?要不留下来住一晚吧。”
  “不了。”
  “您不去看看二少爷吗?二少爷最近身体不太好了,还不让我们告诉您。”老管家叹了口气。
  闻言,祁骁停下脚步:“明睿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
  【特别鸣谢】
  橘猫爱吃糖的300耽币打赏。


第86章 和好
  “唉!二少爷这段时间,睡着时会呼吸骤停,都好几次了……”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明睿那臭小子不知道轻重,你这管家也不懂吗?”祁骁扯住了管家的领口。
  “大少爷,您消消气,二少爷也是怕您分心,毕竟您天天都为了公司的事……”
  祁骁眼底布满血丝,深深吸气,松开了老管家。
  “算了……今晚我留下,不用绐我准备房间了。”
  “好的大少爷。”
  偌大的华贵客厅,很快就只剩下祁骁一人。
  男人脚步急促,朝着长廊的尽头走去,却在快要靠近某一个房间时,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
  眼前是祁明睿的房间。
  祁骁正想着该以怎样的方式去见弟弟,忽然,门开了。
  —名男护工从房间里走出来。
  “嘘。”见男护工要说话,祁骁立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男护工了然,把门关上,小声道:“大少爷您别误会,我没有偷懒,就是想上个厕所而已,马上就回去看着二少爷了。”
  “你今晚去休息吧。”
  “啊?可是二少爷晚上有可能会呼吸骤停,得有人在旁边及时叫醒他。”护工不敢怠慢。
  “我知道,今晚我陪他,出了事我负责。”
  虽然有另一个女护工轮流倒班,但男护工已经好些天没有正常睡觉了,闻言,欣然去休息了。
  祁骁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悄悄推门而入。
  房间里,祁明睿似乎是睡着了,戴着头戴式耳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祁骁呼吸微滞,慌忙上前,摇了摇祁明睿的手臂。
  “小白别闹我,我没睡着,听歌呢,咳咳……”祁明睿笑着,没睁眼,翻了个身。
  祁明睿的背部很薄,肩膀露在外面,祁骁坐到床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祁明睿抬脚,把被子往下一磴。
  男人又默默替他盖好。
  祁明睿又赌气蹬被子。
  祁骁眉头弯成宠溺的形状,又给弟弟盖好。
  “小白你烦不烦啊?我还没没用到连被子都要让人帮忙盖的地步,我只是生病了,肯定会好的!你们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把我当成……”
  “哥?”祁明睿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苍白脸色上的愠怒凝固,成了错愕:“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知道你这么欺负护工?”
  小白,是刚刚那个男护工的名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祁明睿唇瓣紧抿:“小白他一般不会碰我的,所以刚刚我还以为是小白一反常态,非要闹我。”
  “我知道。”祁骁眼底含着淡淡的笑。
  他这个弟弟又天真又单纯,偏偏又傲娇得很,讨厌与外人有肢体接触。
  “对了哥,你今晚怎么回来了?”
  “这里也是我的家,难道我还不能来了?”
  祁明睿笑了两声:“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回来,就挺好的了。”
  “今晚我在这陪你。”
  祁明睿以为祁骁说的是留在老宅睡,点点头:“那哥你快去洗洗睡吧,你忙了一天了,应该也累了。”
  “我说的是,在这里陪着你。”祁骁拍了拍旁边的单人沙发。
  “啊?为什么突然要……”祁明睿立马明白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我就说不要跟你说了,那些叛徒!”
  “傻孩子,你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祁骁轻轻抱住了祁明睿。
  祁明睿瘦弱的身体微微僵住。
  “哥,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地。”
  从前,祁骁就对他很好,但从来不是这样的好。
  祁骁对他有更多的耐心,会对他笑,会给他买很多礼物,但也仅限于此。
  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轻轻地抱住他。
  这一点都不像'冷情'的祁骁。
  “呜……”当祁明睿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了。
  “没变,只是有个人教会了我一些东西。”祁骁拍了拍祁明睿的背,叫祁明睿躺下。
  这几个月,男人死缠烂打地跟着温时初,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许多。
  每当软软哭得厉害时,温时初总能用拥抱抚平小家伙凶猛的哭势。
  莫名地,祁骁想起了几天前在酒店的那晚,温时初说过的话。
  “是嫂子教你的吗?”祁明睿问。
  祁骁笑了笑,转移话题:“都那么晚了,快睡吧。”
  “不要,我不想睡。”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拌嘴拌得笑了起来,不知不觉,祁明睿困了,窝在被子里陷入了沉睡。
  祁骁发现,与温时初蜷缩的睡姿不同,祁明睿睡着时的身体很放松。
  所以,至少弟弟这是被保护得很好。
  祁骁陪了祁明睿整整一夜,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这一夜祁明睿睡得很安详,没有出现呼吸骤停的现象。
  凌晨6点,女护工过来接班,祁骁才拖着黑眼圈去睡了几小时。
  之后的几天,祁骁几乎天天都往祁家老宅跑,还带祁明睿去预约了手术。
  祁明睿一直很抗拒做手术,因为是属于心脑血管类的毛病,万一手术失败,带来的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但这次有祁骁陪着,祁骁说一不二,祁明睿最后还是答应了手术。
  手术很成功。
  祁明睿不用连睡觉都要害怕死亡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祁骁,第一时间就打给了温时初。
  男人想告诉温时初,他有在好好照顾家人,所以以后如果他们也能成为家人,他也可以把温时初和软软照顾得很好。
  然而……
  【对不起,您已被对方拉黑。】
  男人差点忘了拉黑这茬。
  傍晚,温时初正在等待新剧组的试镜,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您好,请问您是?”
  “小初,是我。”祁骁语气急促:“你先别挂电话,我有事跟你说。”
  “你讲吧。”温时初知道自己欠着祁骁人情。
  “我弟弟手术成功了。”
  突然这么一说,不知道前言后语,温时初愣了愣,还是礼貌地回:“那恭喜明睿。”
  虽然只跟祁明睿见过一次面,但温时初依稀记得祁明睿的身体好像不是特别好,大概是生了什么病,现在治好了吧。
  “嗯,谢谢你,小初。”
  “别跟我说谢谢,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那说好了,我不跟你说谢谢,你以后也不准跟我说谢谢。”祁骁顺理成章地把这句话说出口。
  “你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前一秒还在说自己弟弟手术的事,怎么下一秒就成了不要再跟对方说'谢谢'了?
  套路他?
  被套路的温时初有些生气:“不跟你说了,我待会儿要试镜了。”
  “晚上我去接你。”祁骁担心温时初会拒绝:“你还欠我一件事。”
  “知道了。”倏地,温时初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
  就像有些人一看到辣条,嘴巴里就能回味出辣条的味道一样,温时初只要一想到跟祁骁翻云覆雨的事,那里就会生理性地一疼。
  祁骁做那种事时,从来都不知道温柔一点,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温时初试完镜时,外面的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
  这次试镜的是一部悬疑类电影,叫《面具》,讲的是一个男人顶着别人的身份连环杀人的故事,温时初试的角色是电影里的男二号,一名警察。
  远远的,温时初就看到街边停着祁骁的车,一辆黑色迈巴赫。
  温时初没做停留,眼神微暗,不声不响地上了副驾驶。
  “试镜怎么样?”车内一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祁骁试图找话题。
  “还行,就那样。”温时初靠在车窗,脸故意别向另一边。
  “晚上想吃点什么?”祁骁又问。
  “我都可以。”
  “要不把软软也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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