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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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俐小姐,我的要求说完了,你有什么要求吗?”
伶俐保持微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贾乙丙。”
伶俐差点笑出来。甲乙丙?怪不得长了张路人脸。
“甲乙丙先生,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伶俐笑得甜美。
男人眸光亮亮的:“漂亮啊,像天鹅一样。”
“甲乙丙先生,您可真会夸人!我也觉得您长得比较像一个动物,而且往往人们在提到天鹅的时候,也会提到这个动物,可以说是'成双成对’了。”
“是嘛?我也觉得我们很般配,我能问一下这个动物是什么吗?”甲乙丙非常好奇。
他已经相亲了九十九次了,没想到这第100个相亲对象不仅长得美,还能接受他提出的条件,还说他们很般配,真是太好了!
“Toad。”伶俐淑女地捂嘴,轻笑。
“toad?”甲乙丙两眼茫然。
“甲乙丙先生您这么有才华,不会这个单词都不认识吧?”伶俐丹凤眼笑眯眯的。
越是这种没用的男人,就越是在乎自己的面子了,尤其担心自己在女人面前失了颜面,所以就算不懂也一
定会装懂。
“认识!当然认识,我也觉得天鹅跟toad很般配,其实刚刚我说到天鹅这个词的时候就想到toadT;伶俐小姐还真是跟我心意相通啊!”
“噗……”伶俐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时,香奶奶包里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是温时初。
“温时初?”伶俐接通电话。
“阿……阿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怯怯的小奶音。
伶俐微微一愣,不确定地看了眼手机上的备注,才继续说:“软软?”
“嗯,嗯……窝是软软。”
“怎么了软软?”
“就是……就是……你能绐窝买盒药药吗?”
“你要药干什么?”伶俐一头雾水。
“爸比、爸比生病病了,呜呜呜呜……对不起阿姨!嘟——嘟——”
电话那头的软软忽然挂了电话。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抽噎声戛然而止,伶俐听得胸口一抽,拿起包就要走。
“伶俐小姐这是有急事?要不把账结一下吧,两杯咖啡一共199;不过没关系,你是女生你绐我99就好。”甲乙丙拦住了伶俐的去路。
伶俐火气顿时上来了,冷笑一声:“对了,忘了告诉你,toad的意思是癞蛤蟆。”
说完,也不管甲乙丙错愕的面色,匆匆离开。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伶俐跑到旁边的花店避雨,给祁骁打了电话。
狭小的客厅里,温时初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靠着沙发,一动不动。
原本,青年回到家后想着给小家伙做晚饭来着,可回到家后,别说做饭了,就连换衣服的力气都快没了,身体昏昏沉沉的,不由自主地想要趴一会儿。
可是趴着趴着,不知不觉就越睡越沉了。
软软发现自家爸比不对劲,摇晃温时初的身体,可任凭他怎么摇都摇不醒。
小家伙慌了,拿着爸比的手机想要打电话,可是一个人都不认识,最后发现温时初通话记录里的号码,便
拨了过去。
没想到,是小家伙从来都不知道的女人声音。
软软快急哭了,可是面对这样陌生的女人声音,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小家伙语无伦次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软软擦干眼泪,小短腿小心翼翼跑到门前,问道:“谁鸭?”
“软软,是阿姨,可以开门吗?”
软软听到是电话里阿姨的声音,犹豫了下,打开了门。
果然,门外站着一个瘦瘦的女人,长得很好看。
“你爸比怎么了?”
“爸比,脸好烫,好烫好烫。”软软擦着眼泪,鼻涕也流出来了,两颗眼睛肿成了红葡萄。
伶俐看了一眼门外的黑色迈巴赫,道:“阿姨叫了医生来,等下医生要给你爸比治病,你先跟阿姨走,可以吗?”
没想到,软软的眼睛还哭着,立刻就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窝不认识你,窝不跟你走!”
被拐过一次,早就在软软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创伤,一提到跟陌生人走,就变得很排斥很警惕。
伶俐继续劝:“可是这样的话……”
“你出去!窝不要你来了,你走开,呜呜呜呜走开,软软哪里都不去!”
软软用力推着伶俐。
伶俐担心伤到小太子,只好退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
伶俐没想到软软反差会这么大,回到车里,抱歉地跟后座的男人汇报:
“祁总,软软他好像很警惕我。”
车后座,男人睁开漆黑深邃的眼眸,冰冷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一手拿着伞,一手提着药箱,下了车。
祁骁叩响了门。
门里没有动静。
“兔崽子,开门。”
“再不开门,你爸爸出事了可别怪我。”祁骁拿起了惯用的伎俩。
这句话好像起到了一定的威慑力,果不其然,软软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两颗小鹿眼,偷瞄外面的大灰狼蜀黍。
祁骁把药箱露给软软看。
软软害怕祁骁,但潜意识里也知道,祁骁应该不会拐卖他。
毕竟,以前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
“我耙耙,生病病了,你不许再欺负他了。”
“嗯。”
“那你能治好他吗?”
“嗯。”
“那你……那你拉钩,如果做不到,你就变成大灰狼。”
软软把一只手伸出门外,露出小拇指。
祁骁眉头微蹙。
他才不做这种幼稚的动作,谁做谁是狗。
“唔……咳、咳咳。”屋里,传来了青年虚弱咳嗽的声音。
“快点。”祁骁伸出小拇指,草草拉了拉软软的小拇指。
与小家伙不经意的拇指触碰,祁骁拉完钩,一瞬失神。
小崽子的小拇指又小又软,差点没勾住,白里带着淡淡的粉色,小巧可爱,竟让男人生起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你进来吧。”软软推开了门,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祁骁,还带着警惕。
祁骁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温时初。
青年坐在冰凉的地上,身体被软软披了干燥的外套,身体因为咳嗽,虚弱地颤抖着。
祁骁走近,抱起昏迷中的青年,才发现温时初里面的衣服都还是湿的。
黑色迈巴赫在雨地里打着双闪,祁骁轻车熟路地抱着温时初,走到门口时,感觉到有一股小小的力度在扯他的衣服。
低头,软软双手紧紧扒拉着他的衣服下摆,神色紧绷。
“你……不准偷窝爸比。”
与祁骁那双冰冷透寒的目光相对,小家伙吓得寒毛直竖,但还是没撒手。
“总之不许。”
外面的雨很大,现在送去医院说不定会造成二次淋湿而导致病情加重,祁骁想了想,转身,把温时初抱进了卧室。
软软赶紧关上门,屁颠屁颠地跟着祁骁。
小出租屋的卧室没有门,唯有一扇布帘阻隔,小家伙刚钻进卧室,就看到自己的爸比露出了一条白胳膊,上衣已经被大灰狼剥掉。
“你……你干什么?”
“出去,小孩子别看。”祁骁冷声道。
软软壮着胆子没走:“你干嘛扒我爸比衣服啊?”
小小的崽子脑海里浮现出一条大灰狼在进食前,把猎物活剥了的画面,小身体吓得一哆嗦。
祁骁没回,从衣橱里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温时初套上。
祁骁又将温时初下面的湿裤子褪去,翻找干净的裤子。
偶然间,看到了角落里一条通体黑色、前面带一朵小黄/菊的内库。
这是当时在祁家老宅时,他给温时初的。
情侣内库。
没想到温时初还没扔。
祁骁晦暗的眸光掠过一道暗光,把温时初擦干,换好了下面的服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男人做得很专注,以至于并没有察觉被子底部凸出来一小块,而门口的小崽子已经不见了。
祁骁去拿吹风机。
可是当把吹风机插上电后,祁骁开始犯难了。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吹头,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万—烫着温时初的头皮怎么办?
可终归不能这么让头发湿着,男人想了想,脱掉鞋子,坐进被窝,把温时初抱在怀里,一手托着温时初的头,一手拿着吹风机。
这样如果温度过烫了,首先感觉到的也是他的手,而不会烫到温时初的头皮。
“呼啦啦一一。”吹风机的噪音很大。
“唔……”怀里的青年,不知为何,身子忽然蜷曲,紧闭的双目流出了泪。
第81章 嘴对嘴喂药
“怎么了?烫到你了?”祁骁吓坏了,见温时初的头发也干得差不多,拔了吹风机插头,大手扒拉温时初的头皮,看有没有烫伤的。
“唔……咳、咳咳……”生病时的青年最为虚弱,忽然哭得又厉害了些,口齿不清,身子蜷曲起来,下意识地想要自己抱紧自己。
“小初,你别吓我!”祁骁拍了拍温时初的脸,以为是烧糊涂了,赶紧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退烧的特效药,就着水塞进温时初嘴里。
然而药片刚塞进嘴里,就被温时初给吐了出来,嘴里吃语,声音小得听不真切。
温时初的额头很烫,想必是今天淋雨的缘故。
温时初今天光顾着帮小家伙挡雨了,怀里的崽几乎没沾几滴水,可温时初自己,回到家时后背已经浸得透湿。
祁骁弯身,屏住呼吸,耳朵贴在温时初的唇边,想听听温时初到底想说什么。
颤抖紊乱的呼吸声,钻进了耳蜗深处。
“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
“就我没有……”
祁骁微微怔住。
温时初平时看起来那么正常,面对牢里父亲的逝世,仿佛喝醉过以后就看开了,可是祁骁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
其实哪里是看开了,只是一直压在心里,憋着,忍着,压着,不让人看出来罢了。
从温卫洲去世到现在,温时初怕是没睡过几天安稳觉,甚至没怎么吃饭,上次发现温时初喝醉,送到医院洗胃,温时初吐出来的都是胃酸,整整一天都滴水未进。
这些天的萎靡不振,加上突然的淋雨,以至于温时初病上加病,烧得这么厉害。
祁骁感觉胸口钝钝的疼。
男人自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可事实上,他根本没那么了解温时初。
怀里的青年无声地流着眼泪,祁骁用手抹掉,可很快,新的泪水又从温时初的眼缝里漏了出来。
“我以后把你当宝宝宠,你说什么我都信,臭脾气我也会慢慢改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祁骁笨拙地安慰着温时初,在青年蜷缩自抱的身子外围张开宽阔的臂膀,紧紧抱住。
温时初的身子真是又软又瘦。
这种紧紧的拥抱感太过久违,以至于抱久了,祁骁竟也觉得鼻子发酸。
曾经他对温时初有很多误会,以至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从来不懂得珍惜,只想着发泄;
而现在,不含杂质的拥抱,都变得那么难能可贵。
祁骁重新拿了一颗药丸,塞进嘴里,捧起温时初的头,嘴对嘴,把药和温水灌进了温时初嘴里。
与此同时,床尾凸起的一小块缓缓爬动,钻到床头。
祁骁喂完药,直起身时,忽然看到一个小小脑袋从被窝里探出头,葡萄般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小东西,你从哪冒出来的?!”祁骁面露惊讶。
这崽什么时候过来的?刚刚他吻了温时初的一幕,不会被这只崽看到的吧?
为人父表,可不能教坏小孩子。
软软眨了眨眼,嘴巴一撇:“坏人!你把爸比弄哭了!”
“嗷呜!”软软视死如归地扑过来,像只愤怒的小奶猫,一排小白牙咬住祁骁正摸着温时初脖子的手。
“不是我弄的。”
软软咬住,就是不松口,硕大的眼睛里还含着亮晶晶的水雾,超凶的。
“真不是我。”祁骁感觉手背微微的疼。
“嗷呜,嗷呜!”软软咬累了,喘气歇了几秒,继续咬。
可恶,这大灰狼皮好厚,根本咬不破!
祁骁微蹙的眉头因为小崽子认真咬手的动作渐渐舒展开,索性也就不管了,给江冥发了短信叫他跟伶俐回家,抱着温时初,闭目养神。
然后还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骁听到了低低的哭泣声。
睁开眼,小崽子坐在被子上,小眼泪簌簌地流淌,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
“又怎么了?”祁骁看着自己手背,有三四排牙印,其中还有一排牙印隐隐透着血丝,不过也没破。
“窝……窝好饿,呜呜呜呜呜呜呜”
软软用小爪子拍了拍自己扁扁的肚皮,小肚子听话地叫起来:“咕噜咕噜。”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家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