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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危险老攻太宠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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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初抱着软软,跟着走了进去。
  素白色的高雅长桌,桌边坐着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往温时初这边看。
  坐在主位上的是祁骁的父亲祁战,看到祁骁,微笑的脸瞬间板起来:“怎么这么晚才来?”
  “路上堵车。”祁骁拉着温时初坐下来。
  “哎呦小宝贝不哭不哭,不哭噢,太奶奶给你拿糖吃。”
  太夫人并没有坐自己的座位,一路跟着软软,见温时初坐下了,干脆就坐在旁边,时不时拿手指点一下软软的小鼻子。
  软软眼底闪烁着没哭干净的泪花,似乎也感觉到这个老奶奶并没有恶意。
  “太奶奶好……”软软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这一叫,太夫人眼底竟闪烁出泪花来。
  “哎!”太奶奶激动地亲了亲软软的小嫩爪:“瞧这小模样长的,尤其是这小鼻子,跟骁骁小时候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看就是我祁家的孩子!”
  听到太夫人这句话,祁骁握着餐具的手微微一顿,深如幽潭的眸子突然看向温时初,多了几分复杂。
  太奶奶眼底满是慈爱,看软软就像看自己的亲孩子,还真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奶糖,放进软软手里。
  温时初鼻子一酸。
  他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要是奶奶还活着,应该也会这样疼软软吧。
  他忽然好想奶奶。
  “太夫人,您该回房休息了。”伺候太夫人的女佣有点为难。
  太夫人年迈,身体不好,往往这个时候都该回房休息准备睡觉了。
  “我要跟我的重孙子多说说话。”老太太很倔强。
  “奶奶,那让软软到您房间里陪您一会儿吧。”祁骁提议。
  “好啊!”太夫人眼睛一亮,像个开心的孩子,看着温时初:“这就是骁骁的媳妇儿?长得可真水灵。”
  温时初有点犹豫,但也知道太夫人是真的喜欢软软,低声安慰了软软几句,小家伙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女佣松了口气,抱起软软,带着太夫人回了房。
  餐桌上,周宁盯着太夫人怀里的软软,紧紧握着叉子,气得在餐桌桌布上暗戳戳扎了好几个洞了。
  小小的插曲,生日宴照常举行。
  “小睿,生日快乐。”祁骁朝桌对面的青年举起酒杯,毫无温度的脸上竟少有的露出一丝宠溺的笑意。
  “哥,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祁明睿端起果汁与祁骁碰杯,苍白病态的脸扬出天真的笑。
  “哥,这就是嫂子吗?奶奶天天都盼着重孙子,你可倒好,偷偷造人,今天才带回来。”祁明睿好奇地打量温时初:“对了哥,你们领证了吗?”
  “还没,等过段时间再说。”祁骁往温时初餐盘里夹了块牛肉。
  “好啊你个渣哥哥,竟然还不给嫂子名分,不行,必须原地结婚!”


第31章 骁骁大宝贝
  温时初一口果汁没咽下去,差点咳了出来。
  为了掩盖尴尬,温时初从始至终都低着头,把盘子里的牛肉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不用抬头温时初也知道,祁骁的脸色现在一定难看至极。
  谁会愿意娶一个被人轮过的人,傻子都不会愿意当接盘侠。
  况且还是像祁骁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
  “小初,你瞧瞧你吃的,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祁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时初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下巴就被人温柔地挑起。
  男人手里拿着白色餐巾布,瞳孔深邃如星,用布的蕾丝边缘,小心翼翼擦拭了温时初嘴角的残渣。
  擦完,还不忘又给温时初的盘子里夹满菜,替他满上果汁。
  无微不至的照顾,尽管知道祁骁只是在家里人面前装装样子,可青年那颗卑微的心脏,还是被触动了。
  “谢谢。”温时初艰难地笑笑。
  吃饭间,女佣正要把一小碗酸汤肥牛放到温时初身边时,祁骁忽然伸出手阻挡。
  “小方,把上面的香菜去掉,初初不爱吃香菜。”
  “好的大少爷。”小方赶紧下去,给温时初换了一碗没有香菜的。
  温时初瞳仁里泛了涟漪。
  祁骁还记得他不爱吃香菜的习惯。
  温时初抬头,偷偷观察身边男人的一举一动。
  祁骁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锋利凌人的眉眼柔化开了寒冰,俊逸的面庞蒙上了一层温暖又不真切的光泽。
  此时此刻的祁骁,眼里没有算计,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与疏离,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和蔼的兄长,还有完美丈……
  “嗯?”温时初的鼻子忽然被祁骁点了一下。
  “再偷看,小心我今晚——”
  “咳!”坐在主位的祁战忽然严肃道:“吃饭就吃饭,秀什么恩爱?!”
  祁战嘴上严肃,但是看到温时初安静乖巧的样子,还是渐渐松开了紧拧的眉。
  他们祁家虽说家大业大,但也不是那种古板的,虽然不知道这个温时初家境如何,但就现在看来:
  温时初懂得尊重太夫人,养的崽也乖巧可爱,跟祁骁也很恩爱,他还算满意。
  算起来,这还是祁骁第一次带人回老宅。
  是儿媳妇儿,没跑了。
  “你叫温时初是吗?你好,我叫周宁,这杯算我敬你的。”周宁忽然站起来,对着温时初端起酒杯。
  温时初这才注意到席间的周宁,眸光微亮。
  这个周宁,是当今的流量小生之一,温时初经常在电视、微博上看到周宁的影子。
  周宁长得乖巧玲珑,举手投足间都尽显得体。
  “我知道你,你演的《倾城》很好看,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见到真人。”温时初端起果汁回敬。
  “温时初,我用酒敬你,你用果汁,是不是不大合适啊?”周宁乖巧地眨眨眼。
  “抱歉。”温时初回过神,可自己桌上并没有酒。
  祁骁将自己的酒杯拨到温时初身边。
  温时初端起那杯酒:“周宁,很高兴认识你。”
  祁骁眼睛微眯,亲眼看着这杯沾了自己性感体味的酒,顺着那雪白的喉咙,渗入温时初细瘦的身体,缠绵在细胞里,渐渐融为一体。
  周宁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烈,温时初喝完脸都白了,但还是保持着微笑。
  晚宴过后,等客人都走了,已经是晚上十点。
  “温时初,今天有点晚了,所以今晚我们要留在老宅……嗯?”祁骁拉着温时初的手准备离席,没拉动。
  回头一看,青年呆板地坐在原地,忽然抬头看他,眼里透着迷糊,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
  “骁骁,原来你小名叫骁骁啊,骁骁大宝贝!嗝!”
  …………………………………………………………………………………………………
  题外话:骁骁的谐音就是潇潇。


第32章 除非你告诉我,孩子怎么来的
  “骁骁大宝贝,我好想你啊!”温时初傻乎乎地笑着,忽然,双手紧紧搂住祁骁的腰。
  尽管男人常年坐轮椅,但因长期坚持锻炼的缘故,窄腰劲臀,结实饱满,黑色衬衫下的小腹,是六块切割分明的完美腹肌。
  偌大的餐厅,其他人都已离席,祁骁看着紧搂自己的青年,目光晦暗不明,更多的是冰冷和复杂。
  “温时初,你喝醉了。”男人修长结实的手掌悬在半空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抚摸上温时初的头。
  “我没醉,嗝……”温时初的脸紧紧贴在祁骁小腹以下的位置。
  忽然,青年恍惚间睁开眼,奇怪道:“咦?骁骁你裤裆里贴了暖宝宝的吗,怎么忽然好烫啊。”
  温时初抬脸,用手指戳了戳那块装了暖宝宝的凸出之地:“怎、怎么还硬邦邦的……”
  “温时初,你知不知道你在摸哪里?”祁骁的脸庞黑得快要滴墨。
  倏地,男人一手揽过温时初的细腰,一手环绕过温时初的双腿,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装了辅助器的双腿,在此刻突然艰难地下蹲,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快要使不上力气。
  几十年如一日,他一直坚持锻炼,可这双残废的双腿,始终让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
  甚至连抱温时初都做不到。
  双腿渐渐使不上力气,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时间到了,腿也就被抽干了力气。
  祁骁面色阴沉,薄唇紧抿。
  手掌紧紧搂着怀里咿呀乱说话的青年,空间里发出男人沉重的闷哼声。
  残缺的双腿,勉勉强强重新站立,抱着怀里熟睡的青年,一点一点挪进了房。
  祁骁把温时初扔到床上,整个人后背砸到被褥间,身体随着床的起伏弹了两下。
  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他就是个废人。
  祁骁闭眼就想睡,余光中,忽然看到旁边的人影。
  借着薄月,喝醉的温时初忽然自己爬起来,坐立在床上,用一种梦幻迷离的眼神看着祁骁。
  近乎相似的场景,大床、夜晚,还有身边的祁骁,藏在潜意识深处不曾被青年记住过的记忆得到了某种暗示,让青年误以为自己正身处四年前的那夜。
  “阿骁,别分手好不好?”温时初挪到祁骁身边,淬了星河的眼底泛滥成灾。
  “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啊,我真的会改的……”
  “你们都不要我了,为什么都不要我啊,我就那么讨人厌吗?”
  温时初沙哑的声音里含着哭腔,眼底灿若星河,小拇指勾着祁骁的衣袖,小心翼翼的。
  祁骁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脆弱的温时初。
  就像是一朵需要人保护的小娇花。
  “没有不要你。”祁骁伸手,用手掌拂去温时初眼角的泪。
  “别碰我!”啪的一声,温时初打掉了男人的手,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看。
  “软软,我软软呢?”温时初双手惊慌失措地在被子里一阵乱找。
  祁骁静静看着温时初上蹿下跳,想起什么,眼底蓄光,卸下双腿的辅助器,慢条斯理地躺到床上。
  “想要见你的儿子,可以。除非你告诉我,软软是怎么来的。”


第33章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温时初浑身一僵,拼尽了全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那双看着祁骁的瞳孔里,淬了惊恐,不安,还有妥协。
  “你把软软还我,求你,还给我……”
  温时初跪着挪到祁骁身边,拉起祁骁的手,却被祁骁直接甩开。
  “孩子,怎么来的?”
  “我……”青年脑袋垂落,颀长的后脖透出近乎透明的雪白,喉咙哽咽。
  “酒吧里,被人下了药,有三个人……他们强迫我……”
  祁骁呼吸紊乱,耳膜轰鸣,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千万倍,所有声响近乎残忍粗暴地杂糅撕咬。
  “为什么要去地下酒吧?”祁骁死死攥着床单,瞳孔里充斥着嗜血的暴怒。
  温时初忽然失了力气,整个人无力地坠在床间,把自己包裹成茧。
  “说!”祁骁单手提起温时初,就像提着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偶,疯狂摇晃:“你明明知道那种地方不干不净,为什么还去?”
  “他不要我了。”窸窣月光洇开青年泛红的眼圈。
  温时初朦胧中看到了祁骁的脸,温柔地笑起来,漩开两朵浅浅梨涡。
  青年干瘦的手伸长,试图摸一摸男人的脸。
  “温时初,你就是贱的,矫情个什么劲儿?给你两千万,还不够你填补你的空虚?”祁骁手掌施力,直接将温时初甩到一边。
  温时初脆弱的指腹轻轻划过男人脸庞,眼前的一切在梦里化作泡影,碎掉了。
  “我看你住的那破房子,钱都被你败光了?温时初,你就是贱的,咎由自取。”
  男人极近侮辱的词汇,一股无名火在身体里冲撞肆虐。
  温时初躺在旁边,身上只剩一件单薄内衫,蜷缩着,微微发抖。
  祁骁将人粗暴地捞起来,塞进被窝里。
  静谧的房间里少了言语攻击,男人冗长粗重的呼吸声显得异常明显。
  太夫人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还在耳朵里挥之不去,吵得耳膜涨疼。
  【瞧这小家伙长的,简直跟骁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果然是我祁家的孩子。】
  也就是说,温时初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回国被三个男人轮了。
  “艹……”祁骁疲惫地揉捏太阳穴,俊逸的脸庞寒透千尺,冷厉的眸光再次睁开,射向身边已经睡着的温时初。
  青年睡着的时候把自己包裹成茧,祁骁粗暴地将他的茧撕碎,褪掉青年身上所有的遮盖物,手掌狠狠掐上那细软白嫩的腰肢。
  “啊——”温时初吃痛地叫出声,脸色发白。
  “温时初,你里面那么脏,想要做我的玩物,你现在还不配。”
  半夜,祁骁夺命连环call,江冥脸顶黑眼圈,穿着哈士奇睡衣来到祁家老宅,给祁骁送了一样东西。
  “祁总,这东西您用的时候悠着点,虽然有净污作用,但是太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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