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帝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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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在风水界中,这里是苗疆养蛊人的地盘。
“你猜的没错,我们此行的目的正是去拜访苗疆养蛊人。”秦风笑着说道。
“拜访苗疆养蛊人?”何秋此刻是完全懵逼了。
对于秦风的举动,他根本看不懂。
甚是不明。
“你要跟我三个月,我总得教你点东西吧!不然你老祖宗的人情我怎么还?”秦风笑了一下,应答道。
对于何秋,秦风还是有计划的。
何家的继承人之一,秦风看中的是何家在风水界的地位。
准确的来说是看中何家那老不死的能力。
三个月后,天机门光复,必然会引起很多风水世家的阻拦。
这是必然的。
秦风知道,老爷子当年惹下了很多的仇家。
虽然不是什么生死仇敌,但也是装逼打了脸的存在。
多少是个麻烦。
老爷子是无所畏惧,可秦风他现在只有定气后期的境界。
虽然有白裙女子的存在,秦风不担忧。
可能多一分助力自然是多分一把握。
这一点秦风想的很透彻。
带着何秋来这苗疆养蛊人这里,肯定是有打算的。
苗疆之地,自古以来就带有神秘传说。
风水一脉传承至今,苗疆养蛊人一直很少在风水界中走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和风水界隔绝。
在苗疆养蛊人当中,有着这样的一个规矩流传在风水界中。
风水界中风水师可以去苗疆闯三刀六洞九门关,闯过者就能够得到苗疆养蛊人的友谊。
而秦风这次来苗疆,就是为了这一点而来的。
世间任何的道理,都没有言传身教管用。
用实际行动来说道理,比任何说教都管用。
何秋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他没有经历过风水界中的残酷和现实。
只有带他见识过风水界中的现实和残酷,才会认清楚自身的问题。
所以,秦风才想到了这一招。
带着何秋,秦风走出了火车站。
今天晚上先在吉首市住一晚。
明天一清早就开始行动。
………………………………
第324章 苗疆
对于苗疆,秦风自己并没有见识过。
但秦风却十分了解,这得意于老爷子的学识和他留下来的典籍。
进入酒店,当晚两人并没有行动,而是暂时休息一下。
在民间的传说当中,湘西的历史上曾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
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妇女,特别是苗族妇女。
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
她们从山上捉捕来几十种有毒的较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
余下的这条最大的动物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
湘西妇女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或饭菜内、或水缸里,即为“放蛊”。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
这个传闻,其实就是关于蛊虫之术的一种说法。
秦风知道,在风水界中,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见过,但却根深蒂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都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等类。
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殖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让蛊主难受,就将放蛊出去危害他人。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
蛊术在华夏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
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
先秦人提到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
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人的观念和做法。
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
故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
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在苗族地区的影响越来越小。
放蛊,在湘西苗区,为女人的专利,称为蛊婆。
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某某贫苦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一世翻不了身,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
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蛊婆因此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
对于山外来的旅者,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人的神经。
据传,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最后经明眼人指点(此时村寨中的明眼人要多少有多少)方知是中了蛊,唯有放蛊者本人才能解治。
蛊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后生,将他老老实实地收在身边。
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更为了控制人、要挟人,这或许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这种蛊,是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有时是一条蜈蚣,有时是一只蝎子,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经血喂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
养成后的毒虫极肥极大,焙烘研磨成粉末,藏于指甲内,向人家的茶碗很隐蔽地一弹,蛊便放好了。
据说这一弹的手法也很讲究,有一指弹的,有两指弹的,中毒者症状较轻,能够治愈;并三指或四指所放之蛊就非常险恶,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
当然蛊婆自己是可以解的,而且自家的蛊自家解,就算求别的蛊婆也无济于事。
行走于湘西群山环抱、绿水萦绕的苗家山寨,看那些老旧的磨坊、被脚板磨得光溜溜的石头台阶、长满苔藓的木墙黑瓦、瘦的狗、脏的小孩,那大河谷地上突兀耸立的巨大水车吱嘎吱嘎转动,似乎不堪重负,却顺利运转了上百年。
看得久了人就痴迷了,似乎一切事物都能对人产生诱惑,让旅者的脚步滞重,只想停下来,融入缓慢的节奏里。内心深处或许还真有点期待遭遇蛊婆,自己也说不清。
山寨的炊烟袅袅升起,群山中的草木风华似乎都在“蛊惑人心”,一个苗家女子看了你一眼,也让你心动半天,旁边赫然有一位指甲长长的婆婆,你头皮发麻却也不知趋避,腿脚都不像是自己的。
你喝了一碗擂茶,心里使劲在想方才奉茶者有没有弹指的小动作,脑子里却全然是空白。
水田里有人吆喝,牛铃声渐行渐远,你想想也就算了。
渺小的城里人永远在悠悠岁月面前束手无策。
蛊的制作和种类很多:蓄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
《滇南杂志》:“云南人家家蓄蛊…人家争藏,小儿虑为所食,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喂之,一见男子便败,盖纯阴所聚也。周去非《岭外代答》:蛊毒为“妇人裸形披发夜祭”,《滇南新语》:为夷女所悦。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
………………………………
第325章 最终目的
秦风就知道,其中金蚕蛊最凶恶。
旧时在福建一些县乡,养金蚕的迷信活动较盛。
据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大凡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认为是养金蚕的人家。
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取出存于香炉中,成为金蚕。
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既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蚕亏欠多少,否则金蚕要求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则作祟。
养金蚕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曰“嫁金蚕”,方法是用包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放在路上,贪财者自然会拾取。
金蚕可以致敌人死亡,通常是腹肿、七窍流血而死。
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
制法是在端午日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放饮食中可毒害人。
癫毂在侗族中流行,多将蛇埋土中后生菌类,用以害人成癫;肿蛊则使人腹部肿大;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又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
施蛊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
蛊女施蛊多是下在饭菜中,《赤雅》:“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而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优点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涎沫。有时不经食物也可施蛊。
刘南《苗荒小记》:“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说道苗疆蛊虫,就不得不说下苗疆的另外一种隐藏术法。
那就是诅咒。
诅咒:使用黑暗或邪恶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愿望。
秦风清楚,诅咒有很多种方式,主要有:巫蛊,召邪。
诅咒用的巫蛊有很多种,比如苗疆的毒蛊或虫蛊。
风水界中有一种巫蛊娃娃是一种以人偶的形式进行诅咒的方式。
在古代中东有一种方式,与苗疆巫蛊有些类似,在小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用自己的鲜血进行饲养,在需要的时候,罐里的邪灵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执行主人交付的任务。
召邪主要是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使用他们的怨气得到力量,并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愿望。
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
制法是在端午时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之后放于饮食中就可毒害人。
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都是以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
诸如之类的信息,特别的多。
秦风收敛了思绪,不再想这些。
一晚无事。
第二天,清晨。
秦风早早的就起床了。
两人吃了点早餐,就租了辆车朝着山中方向行驶过去。
湘西之地,大多为山丘之地。
盘山而旋的公路,这还只是外围。
秦风一路指挥着司机走着。
两三个小时之后。
“秦大师,这里已经没路了。”何秋看着前面的泥泽土路,眉头皱了起来。
出租车司机已经离去了。
两人站在这荒野山林当中。
“我知道啊,所以接下来要靠我们自己走了。”秦风笑着说道。
“好吧!”听到秦风的话,何秋有点无奈,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两人再次行走了大概三个小时的时间。
这时候已经是深入山林当中,可以说附近几乎没有人迹的存在。
何秋甚至怀疑秦风根本不是要去苗寨。
而是要探索什么古墓一样。
秦风在前面带路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