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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宠婚撩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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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土炕硌得人浑身骨头疼。
  虽然席子下面铺了麦草杆,席子上面铺了褥子,江米躺在上面还是感觉浑身不得劲。
  炕西南角放着一床露出棉花的破被子,江米伸手拖了过来,刚打算将被子当成褥子来铺。
  拖过来后却发现,这被子里的棉花胎硬得跟泥块砖头一样,还一块一堆的不平整,躺上去比不铺还要硌得慌。
  索性放弃了破被子,江米忍着难受躺在炕上,想着家里的穷,和她姐的闹腾,心里不由烦得不行。
  这得亏是她妈李腊梅神疲力乏,没了精神头骂人,不然江米又得因为江朵的话挨一顿臭骂。
  庆幸中的江米,肚子发出小兽一样咕噜咕噜的叫唤声。
  江米用手压了压,还是叫。
  江朵听到,心里幸灾乐祸,嘴上却说:“锅里又不是没饭,自己不吃可怨不得别人。”
  “我谁也不怨,我怨我自个。”
  江米有些气。爬起来越过江朵下了地,自己找碗从暖瓶里倒了碗水。
  刚喝一口,忍不住噗地喷了出来。
  觉得水里有股子难以忍受的怪味,甚至还能品出来有粉末状悬浮的水垢。
  家里貌似除了半生不熟的老玉米,实在是没什么可填肚子的食物。
  江米不得已从锅底捞起一棒玉米,摸着黑站在灶间啃。
  心里哀叹:这日子过得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话说当初好好的逃什么婚啊,这下好了,又得经历一遍苦难童年。


第24章 夜半啃猪蹄
  被人敬仰的药学博士和被人瞧不起的乡下土妞,这身份差距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貌似前一刻,她还对聂卫平把牛排煎得太老而各种嫌弃,现在呢,晚餐只有锅里那些没煮熟的老玉米。
  唉,她那会是多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聂卫平饭也不用她做,新房也不用她收拾,甚至连洗澡水都给她放好,她还给他玩逃婚。现在可好,这都逃回二十多年前了。
  想着前世聂卫平对她的各种好,江米失眠了。
  心想,这辈子还能跟聂卫平凑成对儿不?
  忍着腮帮子疼,江米啃完了一棒老玉米,用水簌了簌口后,又爬上西炕继续睡。
  最后到底睡着了。
  竟然也做了美梦,梦见聂卫平给她炖了海带猪蹄。
  啊呜,猪蹄啊,这个可是美味养颜又管饱……
  “啊!江米!你个死丫头,你啃我手干嘛!”
  睡着的江朵一下子疼醒过来。
  拉开灯,擎起疼痛的手来一看,只见白嫩嫩的左手手背上,竟然被江米啃出了两个冒着血珠的大牙印。
  江朵狠狠一巴掌拍在江米身上。
  按照往常,江米挨了打必定要哭闹。但这次挨了姐姐揍的江米却没哭,还很诚恳地跟她姐道歉。
  江朵就觉得江米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事讨好自己?
  江米却想着,自己心理年龄都快跟她妈同岁了,那能跟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何况她还把人家的手给啃破了皮。
  瞅瞅窗外,隔着一层窗户纸,外面还是黑漆漆的。
  这个时候,院子里的大公鸡跳上了墙头,喔喔喔地落下一串唱鸣。
  俗话说“鸡啼夜半,狗叫天亮”,夜半是子时,又名子夜、中夜等,就是晚上11点到1点。鸡叫第一遍的时间大概凌晨0点30分到1点左右,每次间隔大约一个半小时,叫第三遍时,大约4点左右,预示着就快要天亮了。
  江米家没有钟,大公鸡的鸣叫就成了计时的关键神器。
  江米正纳闷大公鸡到底叫了几遍了,却听见东边房间里李腊梅声音不大地唤了一声。
  “大妮,鸡叫三遍了。别再跟你妹闹,再躺一下就该起床做饭了,上学可别迟到了。”
  她妈怎么知道鸡叫了三遍了?难道从第一遍就没睡就开始数着了?
  江朵嗯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江米,表示并没有彻底消气。却忽然觉得后背痒痒,自己伸手去挠,却挠不着地方。
  无奈之下对江米没好气地道:“帮我挠挠后背,痒死了,八成又是你招了虱子传给我了!”
  “虱子?!”江米惊吓得一个高蹿了起来。
  这是多么令人恐怖的字眼!
  她都险些忘了,这宽窄不足两米的土炕上,不但会孳生虱子,还会孳生跳蚤!
  伸手给她姐挠了几下后,江米自己也感觉浑身发痒,越过江朵的头顶,顺着墙摸索到灯绳,一下拉亮了屋子里的电灯。
  房间里得灯泡顶多也就十五瓦,因为使用的时间过长,钨丝老化,加上灯泡表面布满了灰尘,发出来的亮光十分昏暗。
  但在黑夜里,这光线却显得有几分刺眼。
  “你干吗?没听妈说就快天亮了吗?再折腾我就不用睡了。你是不用上学了,我还得上学呢。”
  啥?她姐说这话是虾米意思?她不用上学了?
  江米闻言愣了。
  难道今年就是她休学那年?


第25章 到底是亲妹
  “你也是个傻子,爸不让你上学你就真不去上学,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江朵看着江米在灯光下倒影在墙上的细瘦身影,不由说了一句真心话。
  其实江米这么听她爸的话,不上学了帮家里干活,对江朵来说应该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但那到底是她亲妹,家里有一个文盲妹妹,对心高气傲一心想出人头地改换门庭的江朵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这个家穷困潦倒,除了学习,除了考出去,再没有别的好出路。
  她都可以想象的到,她妹要是这会就下学务农,当不了跟那些家境寒酸的农村女孩一样,长大了嫁人后,变成另一个又穷又病的李腊梅。
  江米不是从前那个懵懂无知的江米,当然知道江朵这几句话的含义。
  心里忽然感觉暖暖的,眼睛中甚至有些湿润起来,坐起来后,蜷着腿,拄着下颌,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姐看。
  原来她姐小时候也有关心过她的。
  休学的消息对重生后的江米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她现在要是想上学,作为一个曾经的药学博士,连跳几级,甚至直接升到高三,明年就参加高考都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她此时所看重的,却是姐姐在貌似刻薄寡恩的外表下,隐藏的那丝血脉亲情。
  是,她上辈子的人生可以说是成功的,可,到底是不完美的。
  江米最遗憾的就是亲情的缺失,以及父母的过早病逝。
  虽然父母是对她千般不好,但那到底是给予了她生命且养育了她的父亲母亲。
  还有她的姐姐和弟弟,上一世,姐弟三人几乎形同陌路。
  而她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里打工上学,别人遭遇了事情,都有亲人帮扶,只有她,从来都是一个人独自打拼,独自承受,独自在黑夜里孤独,流泪。
  人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一世,她必要弥补上一世的缺憾。不就是穷闹的吗,想办法赚钱就是了。
  江米饱含深意的默默注视让江朵十分不习惯。
  感觉那双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吓人。
  打了个寒颤后,江朵摸了摸胳膊上被江米盯起来的鸡皮疙瘩,刚拖了墙角的破被子搭了一角在身上,却忽然感觉后背更痒了。
  伸手打了江米的腿一下,啧道:“别再闹妖,赶紧再给我挠挠!”
  江朵将背拱给江米,以便江米好挠,嘴里又含糊道:“你想上学就去上学,自个去跟妈说。妈那人没啥主见,估计不会拦着你不让上。”
  江米嗯了一声,伸手给她姐挠后背。
  少女的皮肤光滑的像绸缎一样,灯光下泛着暖暖的金色,若非那几个隆起来的红包包,都可以称之为艺术品了。
  “姐,你换下衣服吧,等白天有空我给你用热水烫烫,洗一洗,这八成真有可能生了虱子。”
  江米的话让江朵很惊讶,有些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你帮我烫?还给我洗?”
  “嗯哪。”江米很认真地点了点,又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她姐道:“姐,你专心上学就好,你是家里老大,你考上大学,我们家才有指望都过好。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帮妈干。等明年春天,我再跟妈提我上学的事。”
  “等明年春天你就可能要留级了!”
  江朵让江米几句体贴的话,说的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她妹妹怎么忽然这么懂事了呐?


第26章 给饿彪了啊
  “没事,留级就留级。”
  呵呵,堂堂的理科博士,怎么可能在小学五年级留级啊?江米心里哼笑。
  她们这个地方,不管男孩女孩统一上学时间基本都是八周岁,她上到五年级刚好是十二岁。
  这个年龄,在城里都应该是初中生了。
  当年她上大学时就是班里年龄最大的,以至于别人都带着有色眼光去看她,觉得她那么大年龄才考上大学,一定是学习不努力,或者脑子不聪明。这两样无论哪一样都容易招来鄙夷。
  江米早就打算好了,她不但要重新上学,还要用跳级的手段,越过乡下孩子跟城里孩子读书年岁上的差距。
  不过这会儿,她可不敢跟她姐直接说她打算跳级的事。
  她怕她姐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会以为她是疯了。
  晨曦透过窗户纸上的破洞透进屋子里来的时候,江米跟在江朵身后爬了起来。
  “你起这么早做什么?再睡会吧,起来后还得干活。”江朵白了江米一眼。
  “我帮你做饭。睡不着了。”
  其实江米是担心江朵早饭又会煮一锅老玉米。
  “姐,我们尽早做啥吃啊?有白面不?”
  江米试探道。对这个家她还不熟悉,不知道会不会有白面。
  “昨晚没吃饱吧?你也是,咋不上奶家吃去……咱做土豆疙瘩汤吧,那个管饱也好吃。”
  昨天夜里被江米当成猪蹄啃的江朵,知道这泼势孩子是给饿彪了啊,也开始叨慕要好吃的了。
  不过也不对呀,真饿彪了应该啥也能吃……
  “家里哪有土豆?”
  江米悔啊,要是早知道家里有土豆,估计昨晚就扔灶口里几个了。
  土豆埋进热灰里,一会就能弄成烤土豆,那滋味又香又面……
  江米觉得肚子更饿了。
  只觉薄薄的肚皮下,胃肠嗞嗞冒烟儿,像吞了一大把辣椒面,说饿的前胸贴后背、抠心挖肝都不为过。
  “墙角那有姥姥上个月让二舅送来的土豆。”
  江朵说着话换好衣服下了地,就着掉了瓷的搪瓷脸盆洗了脸,又从桌上拿出卷了毛的牙刷蹲到屋檐下开始刷牙。
  江米瞅了瞅她姐给她准备的牙刷,又瞅了瞅她姐刷得满嘴巴血沫翻涌的样子,感觉嗓子头里胃液上顶,直犯恶心,有些不想用。
  这样又破又硬的塑料牙刷,就算刷了牙,对牙齿也没啥好处。
  江米不想用那破旧牙刷刷牙,便拿只碗对了盐水,到院子里咕咕噜噜漱口。一边漱口,一边想着怎么说服她妈,到镇上赶集去,好置办下生活必需品。
  姐妹俩洗刷完毕,一个刷锅,一个洗切土豆,一个炒菜,一个烧火,很快便做好了半锅土豆疙瘩汤。
  虽然白面放的少,但土豆块炖得沙沙面面的,吃到肚子里很舒服。
  饭上炕桌的时候,连喜欢睡懒觉的小鱼儿,闻着味道都爬起来。
  李腊梅却没端饭碗,阴着脸去了院子外。
  “咋了?”江米有些疑惑。
  没听到昨天夜里有吵架声啊,她妈怎么这么一副谁欠了她钱的晚娘脸色?


第27章 故意甩脸子
  “切,还不是心疼白面!咱家的白面,就爸回来擀面条咱能跟着吃口,平时也就给小弟烙个饼啥的,今儿你串掇着要吃白面,挖了这半瓢,可算是割了妈的肉了,以后还不知多久能吃上白面……”
  江朵撇嘴翻了个白眼,显然对李腊梅的吝啬心有不满,同时也将江米拉下水。
  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说,今天这事儿是你挑起来的,有啥后果你可得担着。
  江小鱼一听,赶紧去锅里又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他虽然是家里的小惯孩,比两个姐姐待遇好,平日里能吃上白面烙饼,可那是怎样的烙饼啊。
  用喂猪的大铁勺,盛半勺白面糊糊,放在灶火上烤,烤熟了闻着味道香,吃起来却干巴巴的没滋味,还累腮帮子卡嗓子,哪有面疙瘩好吃呐,又咸又香。
  江朵更厉害,个细细瘦瘦的小姑娘家,硬是吃了三大碗,临了又用铝制饭盒盛了大半饭盒,准备带到学校去当午饭。
  每次这姑娘上学带饭带的不是玉米饼子,就是地瓜面窝头,看着别人吃白面馍馍,好面子的江朵都躲起来不敢让人瞧见。
  眼见大姐和小弟吃碗面疙瘩汤都能当成山珍海味一样,江米就觉得鼻子发酸。
  走出去的李腊梅还真是因为心疼白面,故意甩脸子给两个闺女看。
  大闺女是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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