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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宠婚撩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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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老娘们家里显然都已经收完了玉米,种上了麦子,乘着凉,剥着玉米说着闲话,顺便看别人家的笑话。
  从那片戚戚喳喳嘻嘻哈哈声中艰难地推车而过,江米只觉得一阵阵浑身发冷。
  这就是她记忆中纯朴厚道的父老乡亲,她的婶子大娘们?
  她爸一个月区区二十多块钱工资竟然就让她那病秧子老妈成了众人嫉妒的目标!
  江米满腔失望和愤怒。


第5章 幼萌腹黑弟
  江米原本以为,只要见着村里的人,看她这么小,肯定会有人伸手帮忙。谁料想不但没人帮忙,还落井下石,对她家各种嘲讽。
  怎么长大后那些人到医院里找她帮忙的时候说的可不是这样的呢?说她小的时候,她妈妈身体不好,都是村里人帮着干活。
  这个说曾经开车帮她家拉玉米,那个说曾经给她家种麦子,还有的把曾经送她妈一瓢棒子面都要拿出来说来说去。弄得她误以为自己小时候竟然那么不记事。
  然而事实上呢?
  江米猛地将两条车腿墩在地上,坐在车把上气得呼呼直喘气。
  “姐,二姐!”
  江米气还没有喘匀,就听到一个软糯清甜的叫声从身后传来。
  扭头去看,就看到一个头顶玉米缨,光着上身,穿着开裆裤,大约五六岁左右泥鳅一样黑瘦的小男孩,扎撒着两只糊满了泥巴的小手迎面聂她扑了过来。
  这是,弟弟?小时候的弟弟?
  江米懵懵的,不认识似地看着眼前的黑泥鳅。
  西装革履,风流倜傥,三十五岁当上正科级干部的弟弟,小时候是这么一副鬼模样?
  江米还没醒过神来,就一个屁股蹲被黑泥鳅弟弟从车把上扑翻在地。
  幸亏昨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车腿扎进土里没有翻。
  江米却给摔了一屁股泥,气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抓过黑小孩,按在腿上,照着屁股就拍了一巴掌。
  “臭小子,让你欺负我!”
  “没有!没有欺负姐姐!”黑小孩别看着瘦小,却十分有力气,三两下就挣脱了江米的束缚,撒腿就往奶奶家跑。
  “爷,爷,二姐又打我!”
  嘁,这臭小子,还知道告状呢!
  看着这么幼萌腹黑的弟弟,江米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只觉的满心欢喜,大眼睛笑成了弯月牙。却在看到爷爷黑着张老脸扛着张木掀从院里走出来的时候,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二妮,你妈呢?咋让你推车?你才多大,还没个车高,累坏了咋办?”
  江爷爷此时还不算老,五十多岁不到六十的样子,身板硬朗,说话声音宏亮的震人耳朵。
  老爷子扔下木掀,走过来弯腰推起半车玉米棒子,玩儿一样,噌噌就给推到江米家南墙外的场院上。单手提筐倒玉米,一气呵成。
  “我妈在地里病的都爬不动了,爷,你再不帮忙村里人可都看咱家笑话了。”
  江米知道,这老爷子一辈子就好个面子。她不信她都这么说了她爷还能无动于衷。
  果然,江老爷子一听孙女这话,黑脸顿时涨成了紫茄子,吭吭两声,推起车子就往东走。
  江米知道,老爷子这是要去帮她家收玉米去了。
  “你个死老头子,你给我滚回来!家里玉米吃完了也不知道去推磨!”
  江奶奶高声骂着,将端着的一簸箕玉米推到江小姑手里,风风火火从隔壁自家院子里小跑着撵了出来。
  这会死老头子要是去帮了忙,可就功亏一篑了,再别想从大儿媳妇手里抠出钱来。


第6章 跋扈亲奶奶
  江老头听到老婆子骂,且还撵了出来,立马停住了脚,顿了一顿后,竟然耷拉着头将小推车给推了回来,气哼哼地往江米眼前一放。啥也不说,扭头就走。
  江米立时傻了眼。
  她爷怎么这么听她奶的话啊?不是好面子吗?不是最喜欢帮别人忙吗?儿媳妇都病在地里,小孙女都开口求了,怎么老爷子还是不敢顶着奶奶的骂去帮点忙啊?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江米的嘟囔,江奶奶翻着三角眼上的厚眼皮恶狠狠瞪了一眼江米。
  江米虽然被她奶凶狠的目光给瞪得心底发寒,却还是不太相信她奶的狠心程度,当然也不想两家关系这么恶下去让村人看笑话,便尝试着用对付她爷爷的法子来对付她奶。
  “奶,村东头李奶奶说您故意折腾我妈,我妈都病的爬不动了,您也不让我爷我叔我姑去帮忙,就不怕村里人笑话!”
  “我就不怕笑话!谁爱笑话谁笑话去!手里有钱藏着窝着不肯借,用人的时候想起这些人啦?晚啦!”
  江奶奶拍着大腿,翻着三角眼,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高声叫嚷。
  眼见自己的叫嚷声招来了看热闹的村人,嘴里立刻巴拉巴拉咒骂江老大不是东西,娶了媳妇忘了娘,手里有钱掖着藏着,不管老娘和亲兄弟的死活。
  骂李腊梅是恶毒媳妇,不孝顺公婆,就知道把东西往娘家门搬,还三馋四懒不爱干活……
  江米给气得不行。
  哪有这样满大街臭轰咒骂自家儿子媳妇的老人?
  虽然从小跟她爸妈不亲,甚至怨恨爸妈,却也受不了江奶奶当着她的面,当着村里看热闹的老小爷们七大姑八大姨们的面这么辱骂自己父母。
  不过江米也没法骂回去,毕竟那是她奶。
  江米强忍着气,向她奶大声喊道:“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您老人家也有用人照顾的那天,您敢说到时候就用不着我们家?”
  记忆里,她奶在八十岁上得了脑血栓,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瘫痪在床。
  那时候江米爸妈以及爷爷已经先后病故,二叔和三叔两家为了谁出钱谁侍候老人的事打得满头包,根本就没人提送老人去医院治病。
  她回去看到她奶的时候,尤记得老人臀部上令人触目惊心的褥疮,烂得骨头都露出来了,绿头苍蝇围着嗡嗡打转。
  江米那次回去是为她兼职的一家制药厂考察兰溪村后蒙山药材种植问题。
  她奶重男轻女,从小就不稀惜她,她与她奶之间并没有多少骨肉亲情,但即便这样,江米还是拿了两万块钱出来,把老人送去了医院看病。
  江米其实就是个面冷心热的。
  现在看到她奶嚣张跋扈的样子,江米想,这人啊,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
  “呸!少拿话膈应我!我就是老的爬不动,也不会求到你家门上去。你个小瘪丫头没好心眼子,你这是咒我啊!”
  江老太可想不到有朝一日只有这个被她瞧不上眼的孙女肯掏钱给她看病,此时只觉给气得鼻子喷火,两肋胀痛。
  老太太弯腰从地上抓起一个玉米棒子,不管不顾,恶狠狠往江米头上丢去。


第7章 他从西边来(修)
  江米见势不妙,敏捷地一跳,在玉米棒子临头之际躲了过去。
  早就知道这老太太不喜欢自己,却没想着会这么恶毒。
  那玉米棒子沉甸甸的,一二斤重,砸头上不见血也得起大包。
  要叫从前,小江米连敢凑上前跟她奶说话都不敢。但这会的江米,显然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害怕奶奶的小江米。
  外壳没换,芯儿换了啊,都三十二岁还不肯结婚的“斗战剩佛”,还会怕个乡间老婆子?她谁都不怕!
  哦,当然,也不是没怕的人,那个人,咳,老跟在她屁股后头催着她结婚。
  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家庭氛围之中的江米,患有严重的婚姻恐惧症。她明明并不讨厌那个人,明明喜欢着,却始终不肯开口答应对方的求婚。
  而此时,那个前世追了她多年的痴情老男人聂卫平,正在七八里外的镇子里,拿着气枪,开着三轮摩托车,沿着镇中心的大道东行而来。
  “哥,今儿的麻雀怎么这么少?镇子里的麻雀是不是都要被打光了啊?”
  八十年代中期的梨树镇,肉食品依旧十分贫乏,虽然一斤猪肉不过三五毛钱,可也没有哪家舍得经常买着吃,于是小小的家雀就成了孩子们垂涎三尺的美味。
  尤其是到了秋天,田野里丰富的粮食草籽让家雀们胸肌长得特别的肥嫩,无论是炸着吃还是烧烤,滋味香的都能让人回味好几天。
  梨树镇的少年们最喜欢三五成伙地拿了气枪弹弓到处打家雀。
  聂卫平瞅了一眼跟他长得一般模样的弟弟聂卫东,以及聂卫东手里提着的可怜兮兮的三两只麻雀,想了想,忽然将手里的气枪往弟弟怀中一塞,开着摩托车就突突突东跑。
  “哥,咱这是到哪去啊?”
  聂卫东眼瞅着他哥开着摩托车往远离镇子的方向越开越远,顿时急了眼。这摩托车可是他从他爸单位偷偷开出来的,要被他爸知道,肯定逃不了一顿皮带炒肉。
  “到了你就知道了,哪那么些废话!”
  聂卫平神色严肃,语气有些不耐烦。其实他是想到离镇大约六七里远的兰溪大坝去,因为有水源,那儿有片柳树林子长得特别丰茂,估计家雀儿不能少。
  双胞胎哥哥这一脸严肃的小表情,让聂卫东看着慎得慌。
  不过被他爸用皮带从小抽到大的聂卫东,可不会被他哥的严肃给轻易镇住,贱嘻嘻地道,“哥,你不会是想去村里给自己找个丈母娘吧?”
  “丈母娘”这个词,在十五岁的聂卫东眼里还是个很见不得光的角色,尤其是村里的“丈母娘”。
  因为他们那帮小伙伴要是想膈应谁了,骂谁不正经,就会说那人“烟袋荷包挂满墙,村村都有丈母娘!”
  聂卫东话刚说完,摩托车蓦地减速,险些把他从车兜里颠出去。
  惊吓之余再去看他哥英俊的侧脸,显然已经开始往聂包黑子发展。
  聂卫东知道惹恼了哥哥,挑了挑眉,赶紧闭紧嘴巴。
  再乱说话,他哥可真能把他给从车上给踹下去。


第8章 相遇不相识
  六七里路,步行的话很是考验脚力,可开着挂斗摩托也就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兰溪大坝上游就是兰溪水库,兰溪水库北边是蒙山,山上因为连年干旱,植物生长的并不茂盛,只有兰溪大坝东岸靠近水库的位置长满了野生柳树。
  因为没人打理,一株株柳树长得横七竖八,奇形怪状。蛇鼠狐狸时常在柳丛草窠里出没,一般孩子根本不敢到这片柳树林里来。
  聂卫平把摩托车开离乡路,拐弯沿着大坝西边的沙土路往北边的开,打算绕道兰溪村东面的石板桥,往大坝东岸去。
  聂卫平刚打算加油门冲上桥面,就扫见桥头对面有个十一二岁肤色微黑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丫头,正弓腰撅屁股,费力地推着两半筐玉米往不算太陡的桥面上拱。
  作为一名长在红旗下,每年历经“学习**好榜样”洗脑过的好少年聂卫平,看到那女孩子举步维艰的样子,第一想法就是赶紧停车帮忙。
  可等他停下车,快步走上前去,帮着那丫头把车给拖上桥面的时候。那丫头却瞪圆了眼睛吃惊地问道:“聂卫平?!”
  “咦?你认识我?”聂卫平很是惊讶,剑眉下一双星目打量了对方一番,却怎么也想不起,眼前这大眼睛小姑娘是什么时候见过。
  话说这块地儿他还是第一次来。
  他弟聂卫东从他爸单位偷出来的不但有三轮摩托,还有一支被联防队刚上交不久的铅弹气枪。
  聂卫平之所以带着他弟跑兰溪大坝这边来,除了听人说过,在兰溪大坝东边的柳树林里不但鸟雀特别多,而且还能打到别处打不到的兔子狐狸等猎物外,还有就是不想遇上熟人,不想被他爸发现。
  ……
  哼,我不但知道你叫聂卫平,你爸你妈叫啥干啥我都知晓呢。
  江米此时被重生后的种种遭遇,以及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繁重体力劳动,给折磨的半死不活,垂头丧气,突然间看到前世忠犬聂卫平,心里顿觉各种委屈,自然而然地有些生气聂卫平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不过等她看到聂卫平帅气的黑色皮夹克,石磨蓝牛仔裤,白色耐克鞋,低头再看看自己胳膊肘和膝盖上打着补丁的灰色底绿格子衣裤,以及露着脚趾沾满泥泞的黑色条绒布鞋,瞬间又返过味儿来。
  她自己这是带着前世记忆重生了,可聂卫平不是重生,这会自然认不得自己。
  人家爹妈这会儿可是梨树镇上响当当的大人物。
  一个是镇派出所所长,一个是镇医院里的副院长兼妇产科大夫。
  其实在前世江米最先认识的人并不是聂卫平,而是弟弟聂卫东。
  聂卫东那个时候已经是省城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江米作为药学专家刚刚被医院聘为药检中心副主任。
  因为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老乡,聂卫东做东给江米在省城最好的酒楼天外天安排了接风酒宴。
  聂卫东那个时候刚跟二婚妻子离婚不久,对宴请江米这个冷美人加老乡显然抱了别样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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