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灵界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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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远他们返回以后,袁伊自是少不了对他一顿“拳打脚踢”,来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小精灵。
道远不知道,他和七郎讨论的蝎魔,却是再也不会和他们再见了,就在道远和七郎争斗的时间里,那蝎魔也回到了灵界深渊之海,在魔卫的搀扶下,来到大殿见到了第六魔侍!
蝎魔跪伏于地,虚弱的恐慌的说道:“属下无能,只查到了是灵界的混元真人所为,却不是他对手,拼死使用血遁,才堪堪逃了回来!”
蝎魔说完,颤抖的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那第六魔侍,眯着眼透着凶光,慢慢环视着众位魔将,见有几个听到混元真人之名,略露畏惧之色,眼角不由一缩,心中冷笑一声。
第六魔侍“呵呵”一笑道:“据我所知,那混元真人也不过是大罗真仙,和你境界一般,成道也不如你早,怎么会伤你那么严重!”
蝎魔惶恐的道:“那……那混元……真人神兵……厉害,虽然……成道晚,道行……也是不比我低!”
第六魔侍听后,慢慢起身,一步步的向邪魔走去,其他魔将和魔卫看到都畏惧的低下头。
“哒哒哒……”,第六魔侍,每走一步,蝎魔就感觉像是踏在他心口上一样!
第六魔侍走到蝎魔身前,摸着他的头颅,蝎魔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第六魔侍轻轻一笑说道:“你是不是还想说,上次量劫大战,你伤势未好利索,所以这次才失利了!”
“属……下……不……敢!”蝎魔哆嗦着!
“呵呵,不敢!”第六魔侍话音刚落,其他魔卫和魔将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下冷战,这看似平淡的话,让他们感觉像是深渊一样!
说完这话,第六魔侍摸着蝎魔头颅的手,加大了力道,蝎魔想要挣扎,却是被什么力量禁锢,无法动弹,只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挤出几个字:“请……魔……侍……大人……饶……命!”
“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留下你,还能干什么!”第六魔侍心中冷笑,早就想要你的本源力量来恢复我的伤势,难得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又能震慑他人,可谓一箭双雕!
蝎魔随着第六魔侍的力道增加,本源之力不断流失着,不一会便只剩下一皮囊,化为尘埃,自此七尾鬼面蝎从世间灭绝!
“如果以后,还有谁不尽心尽力去办事,这就是下场,你们可曾听明白!”吸收了蝎魔本源之力的第六魔侍,眼神更显得犀利,环视着魔将和那一个个魔卫,冷冷的说道,身上气势放出,压的魔将魔卫们跪伏,大喊:“我等定当誓死效忠魔侍大人,征战三界!”
“我等定当誓死效忠魔侍大人,征战三界!”……
“好!有谁愿意,去替我除掉这混元真人,以正我魔侍威严!”第六魔侍看着下方众魔,冷声喝道!
大殿下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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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篇 第四十六章急中色魔,美仕供像
第六魔侍慢慢走回宝座,环顾沉默无言的众魔,手指敲击着座椅,就像叩打在他们心头,众魔那是胆战心惊,生怕倒霉祸事临头。这第六魔侍平时看着无害,生气或阴狠的时候,很是凶残,崇尚绝对力量下,压服一切。
所以这第六魔侍,不择手段的恢复自己的力量,生怕失去那种快感!魔将和魔卫中,胆敢有二心的苗头,下场绝对会很凄惨,求得一死便是奢求。
第六魔侍看着惶恐的众魔,心里很是得意满足,呵呵一笑道:“难道就无人能为本侍者分忧解难吗?”
那众魔都是沉得住气,谁也不肯做那出头鸟,天龙魔将看了看四周魔将,扭动着腰肢,轻笑道:“哎呀,侍者大人,奴家可是时刻想着,怎么能替您排忧解难的哦!”
天龙魔将说着,缓缓向第六魔侍走去,一袭深V黑裙,性感无限,曲线玲珑,面容妖艳,别有一番邪魅,让人垂涎三尺,那胸前双峰也是呼之欲出,脖胸间一条斑斓蜈蚣纹身,活灵活现,细腰盈盈一握,黑纱裙下,扭动着翘臀若隐若现,让人遐想连篇,双足剔透,真似美玉刻雕!
纵使第六魔侍无道心加持的圣人境,看着也是心头火热,咽了下口水,暗道真是百玩不厌的尤物。
天龙魔将扭动着腰肢,真是让人担心,会不会把胯给扭掉。一撩秀发风情万种,淡淡笑着走上前,对第六魔侍说道:“奴家下界去会会那混元真人,到底是如何了得。上次大劫都道那混元真人如何英武,我却是不信,还能抵得住我那卸魂毒不成!”
第六魔侍上迎上一步,搂住天龙魔将的细腰,手不安分的游走,笑道:“哈哈,还是美人你最懂我!”
那天龙魔将假装挣一下,又往第六魔侍怀里磨蹭着,娇媚的说道:“哎呀,不要嘛大人,那么多人那!”
第六魔侍狠狠的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淫笑的说道:“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让她们退下吧。你留这陪本侍者,咱们好好活动活动,锻炼下,交流交流感情!”说完又看着下面众魔喝道:“都聋了吗?还不快退下!”
“多谢大人怜悯,属下告退!”众魔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也是长出一口气,同时瞟着天龙魔将暗道真是个浪蹄子,可惜一直被第六魔侍霸占着,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众魔还未完全退去,第六魔侍就迫不及待的把天龙魔将扑倒在宝座上,一个急中色魔,一个眼藏秋水!双蛇嬉闹垂涎滴,安禄之爪攀峰游,声息喘动娇又媚,双躯坦荡互温肤,龙探幽谷泉细流,反复征战几时休。一时间烈火燃干柴,大殿中春意盎然!
正在接受袁伊批评教育的道远,却是不知道不久后,前来想要她性命的存在,正在深渊之海大殿中肉搏嗨戈,此时的他听着袁伊说教,觉得脑瓜仁胀痛,只恨少长了个脑袋分担这碎碎经。
“你感觉这么做,对吗?这得亏是姐胆子大,你这不声不响的就抓着别人使遁法,如果是胆小的吓死怎么办,就算吓不死,吓病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还神仙那!怎么那么不负责任啊……”
“你有没有在听,知不知道错了!”袁伊在那,不停地叨叨。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道远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世上,最憋屈的神仙了吧,头都要炸了一样!那句话真是没有错:宁得罪小人,切莫得罪女人!
然而这碎碎念还没有结束!只听袁伊继续柔声细语的问道:“错了!是不是真诚悔过,你说说错哪了!”
道远满头黑线,心里也苦,道爷在灵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真是一物降一物,看那天道饶过谁,在灵界的小霸王,谁能想到现在,在袁伊面前却成了小王八!
袁伊看道远在那哼唧半天也没道出所以然,上前一步,瞪着他说道:“看吧,说不出来了,还说错了,神仙都这作风吗!那么会敷衍了事呀!”
“姐啊,我错了,错就错在不应该调戏你啊!我是真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道远极近崩溃,他最烦就是叨叨了,就像一群苍蝇围着嗡嗡响,虽然这只“苍蝇”比较漂亮吧,可是配上超频率的音效,还是挺让人心烦的!
袁伊白了道远一眼,撅了下小嘴道:“哼,别吭吭唧唧的了,怎么你也是个神仙,还是个男人,一点都不痛快!看你是初犯,这次就饶过你了,下不为例啊!也就是姐好,大度,要是换做别人,还不得让你陪个千儿八百的精神损失费呀!”
道远盯着袁伊不断点头,那表情很是诚恳:“下次一定不会了美女,你看咱们是不是该安息,呸,该休息了。熬夜对你这身体不好啊,容易衰老不是!”
听到这话,袁伊回过神来,再不睡估计都得快天亮了,狠狠的瞪了道远一眼:“还不是让你气的,今天放你一马,好好反省反省,姐睡觉去了。”说完也不理他,打了个哈欠,往房间走去,只留下在那凌乱的道远。
道远回过神,看着袁伊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在灵界还真是很少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虽然大多都是看在师尊的面子吧。但是今天,这么一个金仙境对自己吆五喝六的,自己尽然没有不高兴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道远看着袁伊房间的灯熄灭,也收拾好心神,走向房间,门开门关,灯开人进,道远躺在床上,回首过往,心中有股莫名的心痛。千年修行,千年孤独,更何况是千万年、亿万年、又是一个个量劫,成道之路飘渺难寻,周而复始,只有增进的法力和道行,证明着自己存在着,前行着。又怕是活在一场梦中,黄粱一柯,恍然如实,一觉醒来,不知是否还是自己,还只是自己与光阴相随!
在离唐冶区不远的高唐区,希斯别墅,地下室,同样有这么一个人和道远一样,有点彷徨。
文彪四十左右,以前倒腾古董生意,挣了不少钱,后来出了些事情,也就金盆洗手不再干了,这别墅正是他那段时间买的,也就搬过来几年,偏于市区,远在郊外,山林葱郁,环境优美是没得说,空气新鲜!
再美的景色,再好的空气,文彪在这别墅,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就在刚才他又做了同样的梦,心情忐忑的跑到地下室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那供桌上立着一个仕女立像,栩栩如生,醉意朦胧间真会以为是一个真人存在,秀发盘绕带有发钗,红蓝黄间衬托飘发齐肩,柳叶弯眉,明眸善睐,肌肤如玉鼻如锥,樱桃红唇诱煞人。玉颈挂链,仕女衣低,抹胸难把玉峰藏,似回首又顾盼,巧把玉手半遮面,玉足探行带腿沟,引人上前神观缺,果然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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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起篇 第四十七章 女仕滴泪,风起梦境
“叮当”,手机响声打断道远的思绪,使他恢复清灵。
道远暗道想太多了,差点魔怔,摸起手机一看,是一条日历推送:如智日历提醒你起床上厕所,小心别尿床!今日是五一小长假第一天,记得关上闹铃,再好好的睡一觉,祝您假日愉快!
道远看完推送,没好气的说道:“关闹铃,关闹铃,关你个锤子,道爷是那种起床,还需要闹铃的人嘛!”
“再说了道爷命苦,哪有什么假,要想人上人,就得苦中寻啊!地球不爆炸,道爷没有假,干就完了”道远说着,小手一点,推送立删,手机一扔,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床头柜,倒头便睡!
同样的时间高唐区的文彪,却没有道远彷徨后的那潇洒身影,他看着供桌上的女仕像,暗道果然还是又回来了!步履蹒跚的来到供桌前,看着女仕立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的惊艳和爱不释手,内心感到惊悚,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又是感到悲凉,心痛的感觉在,但是却无奈。
文彪跪在供桌前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明白我的心意,也知道我的苦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父母已是年迈,我一直觉得这一生亏欠他们太多,不想让他们有什么遗憾!父母不在乎我的钱多少,就想让我早点结婚,有生之年能够抱上孙子。”
“你若想,便能窥我内心!你知,虽是虚幻,我也想与你长相厮守。奈何人活着,总会有太多无奈,太多割舍不能够随人愿。梦里相会,与你一见,恍若前世相知,让我甚是欢喜,可是……”
供桌上的女仕像,仿佛活了一样,本来颜面微笑的面容,露出悲戚,文彪深锁眉心,咽泣着继续说道:“本想就这么过一辈子,每天有你伴我,也就足矣!可是世事无常,我不在意的东西,在父母那里可能比他们性命更为可贵。曾几何时,少年无知,不晓得让他们伤了多少神,费了多少心,恍然回首,心里满是愧疚,很心酸,有种想哭的感觉,又习惯了让眼睛咽眼泪,呵呵!哭不出来……”
文彪说着叹了口气,咬着唇,抬头望了下天花,回顾女仕立像,带不舍,也透柔情,亦有决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眼中闪过。最终他张了几次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深深看了一眼女仕像,转身往外走去,快要走出的时候,文彪还是转过身来,说道:“对不起,压力积攒太久,没有人诉说,失态了。我不知道该怎选择,因为我选择哪一个,将来也许都是后悔。本来把自己灌醉,下定的决心弃你远去,让你离开,放过我,也放过你,时间也许会抚平我们的冲动和不舍……”
叹了口气,文彪看着女仕像又说道:“我想的有些天真了,这段时间梦到你,都是你悲伤哭泣,痛我弃你不顾!我忘记了梦中我怎么了,清晨醒来也都是泪水湿枕。当梦到你说‘你又回来了的时候’我心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