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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被沉默的信息素-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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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埃尔愣了一下,不止是他,他后面的那群alpha们都愣了一下。
  “长,长官?”
  “对啊,小宁长官被我们头儿提拔了,就跟我一样。”杨潇说:“怎么?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要放在几天前,皮埃尔一定会带头发表关于“修工宁随远睡服季处长”的暧昧言论,但是现在,他提到宁随远,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只被一拆两半的焰枪以及那个神色冷冷淡淡然后空夺磁力炮的长腿年轻人。
  火焰燎面的灼热感似是重现,只要那小子腕稍稍那么一抖,他也会变成焦枯的齑粉架子,皮埃尔咽了口唾沫,吓得不行了。
  “没没没!”他甩头道:“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心太脏!季处公正严明!远哥远哥最他妈牛逼!”
  “这话你还是留着等我们头儿醒了再去说吧。”杨潇轻轻哼笑:“现在就别去添堵了。”
  “好好好,听杨长官的。”皮埃尔说。
  “哎,那个——小皮。”杨潇说。
  “长官我姓鲁伯特——”
  “小皮啊。”杨潇自顾自的说:“你们监察员牺牲固然令人扼腕,但是现在纳洛堡的人员不能没有领袖,我看你觉悟挺高,不如上传下达的工作就交给你吧。”
  “哎?”被提拔的突如其来,皮埃尔愣怔了一下,伸指着自己的鼻尖,自动变成了“小皮”:“我,我可以吗?”
  “可以啊?你不想干?”
  皮埃尔喜上眉梢:“想,特别想!”
  杨潇作为季珩的亲信,推荐词的分量自是不用说,最重要的是,在他们这群人里,有什么好事儿都是那个尤金里斯家族的拉斐尔率先领受,此次亚当斯带队出勤,拉斐尔也是作为亚当斯的副将随行,他们想都不敢想能越过拉斐尔有所褒奖。
  “谢谢杨长官!”皮埃尔叫道:“我一定严于律己!好好配合上级工作!”
  路阳正搬着一个纸箱的自热汤往卫生所里走,途跟皮埃尔等一群人打了个照面。
  “小羊同志!你好啊!”皮埃尔亮声招呼。
  路阳对这群alpha还心有忌惮,走路都是绕开的,谁晓得皮埃尔凑过来一把帮他把里的纸箱搬走:“送卫生所是吧!我帮你!你看你细胳膊细腿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别客气!”
  路阳:“??”
  皮埃尔健步如飞,临了了还回头冲路阳露齿一笑,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路阳被他的笑容吓得不轻,僵在原地,半晌才喃喃道:“这群alpha吃错药了??”
  …
  与外面的喧嚣隔绝,宁随远在季珩的床畔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守就是整两天。他像个警觉冷锐的猫科动物一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季珩,谁来都要吃他的死亡凝视一整套,以至于朱蒂进来给季珩打退烧针都是快进快出。
  宁随远心里烦不胜烦,他一想起那天那个女人一副将自己完全摘出去、甩锅甩的理所当然的态度就恨不得亲将对方扔回火场里去。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季珩一行人出生入死的捍卫究竟有什么意义?
  经年锻炼出来的坚硬的肌肉与骨骼是alpha引以为豪的盔甲,可以令他轻伤不下火线,宁随远也曾见过季珩一对n碾压式胜利,大气儿也不喘一口。但这一次身上乱八糟的伤清点下来多的令人害怕,绷带一层层的打在胸口、肢体上,血色晕染。
  男人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呼吸凌乱,俊朗的面容苍白无色,鬓角微潮,薄唇龟裂,朱蒂说那都是高热和感染造成的,只能等退烧针起效或者等他的免疫系统恢复,将感染压下去。
  “阿唐别过去。”男人低语着,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像是被噩梦缠绕着挣不脱:“回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季珩在梦叫这个名字了,情绪应激大约也是因为这个人,宁随远起初心里还有点儿酸,但后来只剩下心疼。
  “笨蛋。”将季珩的拿起,跟自己的掌心相对,指穿插入他的指缝,紧紧地握住:“我不会再让谁伤害你了。”
  又过了一个白天,季珩的烧才退下去,到底身体素质尚可,退烧后他迅速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趴在边温驯的宁随远。
  青年将他的枕在脸颊下面,呼吸轻纱一样拂过季珩的背,五官精致的像是上好的白瓷,一些细小的擦伤散在的分布于眉梢和下颌处,瑕不掩瑜。
  季珩的心底微微一软,屈指,用指节触了触宁随远的腮肉。
  很软还凉凉的,感很好
  他又快活的用指顶了两下,活活把宁随远顶醒了。
  “你干嘛你——”宁随远拧着眉头坐直,眼皮子还耷拉着,黏黏糊糊的埋怨,季珩有点儿心虚,下意识的想把抽回去,却被宁随远反握住。
  “你压的我麻。”季珩一本正经的辩解道。
  宁随远抓着他的没动,像是在兀自清醒,口还念念有词:“我去喊朱蒂来给你检查”
  空气弥漫着一股清淡的薄荷的甜香,季珩浑身都还疼的不行,深吸一口气却被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舒缓,姿态也松弛了些,他不由得懒懒道:“别喊别喊,让我跟你单独处会儿你要不要上床来睡?看你姿势拗的怪累的。”
  小宁同志的脑袋一点一点的,一副“我还能睡回笼觉”的状态,季珩有点儿看不下去,顺嘴提议,但做好了被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宁随远一口回绝的准备。
  谁料宁随远“唔”了一声,居然真的着去撩被子:“那你往里面去去”
  季珩:“!”
  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
  天上掉馅饼没道理不接啊,季珩从善如流的给宁随远腾出地儿来,小宁同志往他身边儿乖巧的侧身一卧,展臂搂住了季珩的腰,将脸埋在季珩的胸前,随后安静的不动了。
  季珩就下面套了条裤子,上半身被绷带层层叠叠的裹着,肌肤区域性的裸/露在外,被宁随远蹭过还有点儿酥痒,像是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欲燃不燃。这投怀送抱的过于积极,季珩眨了眨眼,放下臂轻拍宁随远的肩背。
  “你怎么了这是?”他有点儿好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被魂穿了,魂穿你懂吧?”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宁随远嘴里不满的骂着,却把他热乎乎的身体抱的更紧:“抱一下又不会死”
  “这倒是,会难得,你随便抱吧,想抱多久抱多久。”季珩失笑,空气的薄荷味令他愉悦,他禁不住揉着宁随远的脑袋,指拨弄着他的头发丝儿把玩。
  紧贴的姿态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充分填补了之前火场分离造成的伤口,两人互相都以对方的身体部件儿取乐,岁月静好了十多分钟,宁随远忽的仰起头。
  “对了。”他问:“阿唐是谁?”
  季珩:“嗯?”
  宁随远:“你梦里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季珩没有思索太久:“哦,那是个alpha。”
  宁随远:“我没问你这个好不好!”
  “这不是怕你吃醋么?”季珩撇撇嘴,眸光暗了几分下去:“阿唐是我以前的一个部下。”


☆、第73章
  部下?
  宁随远仰起头;他发现季珩的眉宇间肉眼可见的缭绕着一抹淡淡的忧郁和哀伤;深棕色的瞳孔明暗不定,透着一股浑浊,一如在火场时。那种哀伤像是会传染一样;宁随远的心随之乱跳了几下;只觉得瑟缩感如冷泉般浸透肺腑,季珩明明还一个字都没有说,他竟然也开始感同身受那种无可奈何和愧疚。
  “可能也是因为事情多了;我的脑子变得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我也是突然才想起来的。”季珩抬捏了捏山根:“我竟然现在才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居然可以遗忘那么久”
  “究竟是什么?”宁随远抱着他,alpha的身体炙热,可他却没来由的感觉到冷。
  “阿唐的全名叫唐有为,大概是年前,对,就是年前;那时杨潇在进修训练,由他跟着我。”季珩说:“阿唐跟我去到帝国西部执行一个任务;他运气很不好,子弹挨在腿上;出了很多血,止不住;说要保命就必须得截肢。”
  截肢就意味着这个人作为士兵已经变得毫无用处;宁随远怔了怔;低声道:“然后呢?”
  “当时情况紧急,我们的人本就不够,他很被动,迟迟没有同意截肢的提议。”季珩说,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眉头紧皱:“后来央派来的直升临时降落,从上面下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他咬了一下腮肉,像是在努力的搜刮着记忆的碎片,斑驳的光影在脑海里震荡着,变成了迷幻的万花筒:“那个人那个人是科研所的,他说他们研制出了特效的活力药剂,可以让人的细胞重新进入生长的状态,进而促进伤口愈合,已经经过了动物实验的阶段,只差人体试验一步了。”
  “我当时没同意。”季珩的唇色发白:“我说没有进行人体试验的药物副作用不明确,万一有生命危险后果不堪设想,截肢至少能保命,而且央的直升恰好也就近停泊,我想让他们把阿唐带回去我明令禁止他们对阿唐使用那个东西!”
  “后,后来呢?”宁随远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后来,后来”季珩嗓音低微:“我知道阿唐不想成为我们的累赘和负担,那种情况下如果能重返战场一定是尽一切可能回去他和那个该死的白大褂背着我达成了共识。”他倏地吐出一口浊气,身体后仰,重重的依靠在床头:“阿唐好了,腿部的伤口几个小时就结痂了,能下地能拿枪,比原来还要精神,他甚至兴高采烈的杀了几个人就在大家都以为他成为了临床试验上的成功案例时,他失控了。”
  “失控?”
  “对。”季珩狠狠的咬牙,可以听到他的牙关因为碰撞而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他像是听不到任何人说话,一味的往前冲,当时的热武器还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精确,以焰枪为主,他就直挺挺的扑到火海里去了,我怎么喊都没有用,也没有拦住”他悲恸至极,他反而苦涩的笑了一声:“我就应该直接让医务官截掉他半条腿,让他回老家去,至少能保住一条命我就应该再强硬一些!”
  “不是你的错”宁随远低声说:“不是你的错季珩,是那个是那个白大褂的错。”
  “是啊。”季珩的神色略显空洞:“我们就应该离科研所的那些白大褂远远的”
  “那个白大褂是谁?”宁随远倏地一睁眼,颦眉道。
  季珩:“那个白大褂”
  在他的记忆里,除去那一袭挺整洁到近乎冷酷的白色,其余的都是诡异的色块,他记不起来那个人的样子,只知道他恨极了那个人带来的东西,就像是带来了一个噩梦。
  “我不记得了。”他低声说:“如果有生之年再见到他,我一定一定会开枪。”
  宁随远再次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胸腔里的那种寒意一点点的渗透到四肢百骸。
  “你怎么在发抖?你冷吗?”季珩低眸道,将宁随远往怀里用力的搂了搂,将被子盖过他的肩。
  “我不冷,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年前这种病原体就已经存在了,是科研所的那个家伙发明出来的。”宁随远道:“这些事跟你们央科研所会不会有关系?”
  季珩:“”
  他没有立刻回答。
  宁随远也知道这只是无凭无据的推论,如若真的跟央扯上关系,那将完全超出季珩所能控制的范围。
  “我阴谋论了吧。”宁随远轻声说:“反正那个白大褂也再没出现过了对不对?”
  季珩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知不觉的,空气那缕薄荷的甜香消散了,季珩使劲的深呼吸了几次,一无所获,他有点儿奇怪,垂眸,发现宁随远抱着他又一次睡着了。
  季珩的眉峰聚拢。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宁随远细腻的后脖颈。
  青年的黑发在这几个月内长长了一些,将后颈雪白的皮肤遮了个八八,腺体几乎隐藏不见。
  季珩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随后觉得有点儿荒唐。
  他之前明里暗里已经确认过很多次了,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那个疑影儿仿佛挥之不去一般,又一次升腾了起来。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将宁随远的黑发拨开了些许,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白嫩的腺体暴露出来。
  这种行为近似于性骚扰,放在平时季珩铁定不齿,但是他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和疑虑。他撑住枕头将上身挪了挪,一不小心就牵动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出了一头的冷汗。
  宁随远被他的动作惊动,却下意识的抱他抱的更紧,甚至往上爬了爬,将柔软的脸颊贴在季珩的颈窝里。
  此刻的小宁同志防备心简直低的惊人,这个姿势给季珩省了大力气,他用不着主动弯腰了,病房里没别人,季珩稍稍放下心来,低头朝着宁随远后颈的腺体凑过去。
  嗅了嗅,好像没有味道。季珩有点儿迷惑,刚才他明明闻到了类似于信息素一样的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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