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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被沉默的信息素-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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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帝国特勤侦查小队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狗仔分队,几个人跟季珩跟了一路,此时一窝蜂的挤在墙后头。
  “w0';ka…i,廖鹏你动静真的可以再大一点!”杨潇愤怒的用气声辱骂道:“你再呲儿两步都能起飞了好吗!”
  “我这不是刚出院,手脚还不太灵活嘛!”廖鹏说。
  “你把肚子吸一吸,墙都遮不住了!要被发现了啦!”杨潇指手画脚。
  “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高德混迹其中,生无可恋的试图劝阻:“这很不尊重长官和小宁同志的**,而且就算他们在一块了,于我们而言也没什么影响吧?”
  “怎么没影响!你太天真了!”廖鹏说:“长官要是度婚假去了,我们就得提前想好出路!”
  “而且季Sir四五年都没休过一个小长假,如果真的累计到一起休婚假,那估计能休好几个月,咱们这几个月就得被随机分配归队,很有可能会被分配去给姚伟管哪!我不要我不要!”杨潇说:“这么一想,幸亏找的是小宁,要是个Oga,那怕不是得连陪产假也要一起休!”
  “啊。。。。。。”路阳喃喃道:“那以后我就不能喊远哥了,我是不是要喊处长夫人啊?”他吞了口唾沫:“远哥会不会打死我!”
  高德:“。。。。。。你们想的未免也太远了,我还是比较担心万一我们被发现了——”
  “这不是没被发现吗!”廖鹏满不在乎的说:“我们头儿现在就是一个深陷在热恋里的毛头小子,你看他穿的好骚包啊!都可以直接被帝国时刊拉去拍封面写真了!嗐!哪会管得了那么多——哎哟!”他屁股后面出其不意的挨了一脚踢,廖鹏直接像个球一样“咕噜噜”的翻滚了出去。
  其余三个人对于危险的感知信号灯开始“乌拉乌拉”的尖啸,于是三个人叠一叠抱成一团,战术性的后仰。
  “头儿!”
  “季Sir!”
  季珩长身玉立在他们后方,一手抄兜,一手捏着墨镜腿儿,尖头的皮鞋一下一下的敲着地板,那模样好似个刽子手一般冷酷,墨镜腿儿也不像墨镜腿儿了,像个吹毛立断的三板斧。
  他神色冷冰冰的饱含嘲讽:“我给你们自由活动时间还给错了是吧?”
  杨潇反应飞快:“我。。。。。。我们不该听廖鹏唆使。”
  高德:“对对对,劝都劝不听。”
  路阳:“我。。。。。。我不知道来做什么。”
  那头四脚朝天的背锅侠廖鹏:“????”
  季珩:“那你们现在应该在哪儿?”
  杨潇:“。。。。。。我应该去逛化妆品。”
  高德:“我。。。。。。我应该去吃饭。”
  路阳:“我应该。。。。。。跟着高大哥一起去吃饭!”
  季珩:“我数一二三,一。”
  根本用不着他数完“二三”,眨眼间的功夫那三个人就跑没影了,中途还不忘去拉扯一下那边儿王八翻身似的廖鹏。
  季珩斜眼儿目送他们滚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一群没眼力见的。”他低声说:“处长夫人。。。。。。”
  嘶,还怪好听的。


☆、第53章(二合一)
  其实这群没大没小的下属为着自己的情感问题如此上心关注,季珩心里是有些暗自高兴的。
  对于一个人的喜欢浓烈而美好,就会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季珩恨不得每天都有一万个人拿着大喇叭在宁随远的耳边告诉他“季珩他暗地里喜欢你好久了你知道不”,即便这种行为过于傻缺。
  说白了,他还是担心宁随远会介意,毕竟。。。。。。那是一个总会红耳尖的害羞小子。
  慢慢来吧,季珩自我开解,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回到专柜前,发现宁随远已经眼巴巴的站在柜台前头等他了,看到他出现时,青年原本低垂着的雾蒙蒙的蓝色眼眸骤然间变得明亮。
  季珩甚至从中看到了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兴奋。
  “季珩!”宁随远急巴巴的喊了一声,搁在专柜上的五指蜷缩成团,握了一下复又松开:“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还有点儿委屈上了?
  季珩看他那眉头轻蹙的模样心里头一阵痒痒,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走过去倾身往专柜前一靠,笑吟吟低首道:“没看出来,你这么惦记我呢——”
  “你快来付钱呀!哪有你这样的!”宁随远迫不及待的伸手就去他身上掏住民卡,忿忿不平道:“我刚才一不小心把吊牌弄断了。。。。。。人家都快把我扣在这儿了好么!”
  季珩展开双臂任由他掏,享受这种被小宁同志无意识“揩油”的快感:“我就去上了个洗手间,怎么?还真怕我把你丢这儿不管啊?不会的啦!”
  “敢情丢人的不是你!”宁随远从他的裤兜里翻出了住民卡,愤怒的瞪视了一眼:“喂,里面有钱的吧?”
  “要是没钱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季珩挑眉。
  “那我就把你——”宁随远冲他磨了磨牙:“把你——”
  “把我扣在这儿做苦工还债?”季珩含笑:“不能够吧?”
  “你想多了。”宁随远冷笑一声:“我会把你按在这儿揍一顿!然后把你的皮带扒了拿去抵债!”
  说完,他气哼哼的去结账了。
  “。。。。。。”季珩在原地轻轻的“嗤”了声,自我宽慰似的笑开:“拿皮带抵账,看来还是舍不得我这个人呗。”
  他跟过去,看见营业员正在把几套衣服叠好放进袋子里。
  “先生,这对儿领针您真的不考虑来一副吗?新款有活动,两个打对折哦。”营业员在一旁热情的推荐道。
  “什么领针?”季珩生出几分兴趣。
  “这两款。”营业员从玻璃的柜台里取出:“既可以当领针,也可以当胸针,特别适合像你们二位这样经常穿衬衫而且还穿的很好看的男士。”
  制成日月形态的徽章配上暗金色的细链,散发着复古和雍容,制作堪称精美。
  季珩的眸光闪烁,这一日一月的样式赫然是有些隐藏涵义的,他略感心动。
  “这两款是一套。”营业员继续说
  着:“我们还配有定制服务,可以在上面雕刻或者热嵌客人的名字——”
  “是嘛!”季珩饶有兴致的看向宁随远:“两个打对折呢,阿远,要不要?”
  “你想要?”宁随远掀起眼皮。
  “两个,咱们一个人一个。”季珩说:“我可以把你的‘远’字刻在上头。”
  “不必了。”宁随远忽然说。
  他拒绝的十分突兀,令季珩有些意外。
  “这些衣服够了。”宁随远将袋子提上手,转身离开柜台:“你要是喜欢那个领针你就自己买,不必带上我。”
  这是生气了?
  季珩回眸,他思忖了两秒,还是将那一套领针买了下来,在营业员略尴尬的注目中结了账,眉峰低垂着将小小的首饰盒塞入口袋,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旋即又向宁随远追了过去。
  …
  季珩突然提出要分用一对儿领针,还要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头,宁随远隐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真实用意。
  先前蓄积的种种揣测、推断和隐秘的期待在一瞬间即将落入实处,他反而浓烈的不安起来。
  宁随远不是他的名字。他怎么能让这个名字刻在季珩的附属物上呢?
  可他的真名是什么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跟在季珩身边这么久,他险些都要忘了,他就是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残缺品。
  季珩曾经也试图对他追根究底过,可见不仅仅是他自己一个人在介怀不为人知的过去。
  兴许Alpha因为某些因素的熏陶而一时冲动了,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可等到这样的冲动褪去,他们的双脚落到了现实的土地上,矛盾和冲突就一定会接踵而来——
  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宁随远越想越烦躁,心绪如烈火烹油一般,他加快了脚步疾走,突然被一块翘起的石板绊的趔趄,险些摔倒。
  手里的那些袋子稀里哗啦的落了地,宁随远踉跄了一下站住,他半弯着腰,撑着膝盖,呆呆的看着那一地价值不菲的礼物。
  没错,是礼物。
  就在刚才,他欣然接受了这些。
  像极了当初的谢尔兹——
  宁随远慢慢的瞪大了双眼,汹涌澎湃的复杂情绪攻占了他的眼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巨大的卑微和挫败感像是石头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阿远!”这时季珩冲出了商场,一眼就看见了他:“你怎么了?!”
  Alpha匆忙追过来,焦急的倾身,一手抓住他的臂弯撑住:“是哪儿不舒服吗阿远?”
  宁随远咬了一下唇角,微弱的摇头,没说话。
  季珩默了两秒,讳莫如深的弯腰,将地上的袋子都拎起来。
  “我之前承诺的私人给你发的津贴已经拨给你了,你可以在账户上查一下。”他温和的说:“如果你不想跟我有任何的瓜葛,可以把购买衣服的费用再拨还给我,只要你不嫌麻烦。”
  宁随远愣了愣,抬头看向他。
  “我做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任何要逼你的意思。”季珩轻声说:“对于我的任何提议,你可以不喜欢,可以拒绝,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期待你对我敞开心扉,我想要听到你内心所有的声音。”
  字字珠玑,句句肺腑。
  低而和缓的嗓音犹如温热的泉水般流淌进入,滋润着因为焦躁而干涸的心灵土壤,宁随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直接扔下你走人的。”
  “没事。”季珩微微一笑:“我这不是又追上来了吗?”
  我总会追上来的。
  他没有再提领针的事,宁随远紧绷的身稍稍松解了一下,站直了腰,望向别处。
  “现在想去哪儿?”季珩若无其事的笑道。
  “我想去趟枫酒居。”宁随远说。
  “成,我陪你去。”季珩说:“正好我还想问问枫老板,六区这边儿份子钱一般都怎么出。”
  …
  自从上次新纪年百货出了事儿,他们在枫酒居借宿的计划就被迫中止了,后来就一直盘踞在医疗所里,这么掐指一算下来,跟枫玉斗也有一阵子没见了。
  枫玉斗消息x s63 着:“我们还配有定制服务,可以在上面雕刻或者热嵌客人的名字——”
  “是嘛!”季珩饶有兴致的看向宁随远:“两个打对折呢,阿远,要不要?”
  “你想要?”宁随远掀起眼皮。
  “两个,咱们一个人一个。”季珩说:“我可以把你的‘远’字刻在上头。”
  “不必了。”宁随远忽然说。
  他拒绝的十分突兀,令季珩有些意外。
  “这些衣服够了。”宁随远将袋子提上手,转身离开柜台:“你要是喜欢那个领针你就自己买,不必带上我。”
  这是生气了?
  季珩回眸,他思忖了两秒,还是将那一套领针买了下来,在营业员略尴尬的注目中结了账,眉峰低垂着将小小的首饰盒塞入口袋,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旋即又向宁随远追了过去。
  …
  季珩突然提出要分用一对儿领针,还要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头,宁随远隐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真实用意。
  先前蓄积的种种揣测、推断和隐秘的期待在一瞬间即将落入实处,他反而浓烈的不安起来。
  宁随远不是他的名字。他怎么能让这个名字刻在季珩的附属物上呢?
  可他的真名是什么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跟在季珩身边这么久,他险些都要忘了,他就是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残缺品。
  季珩曾经也试图对他追根究底过,可见不仅仅是他自己一个人在介怀不为人知的过去。
  兴许Alpha因为某些因素的熏陶而一时冲动了,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可等到这样的冲动褪去,他们的双脚落到了现实的土地上,矛盾和冲突就一定会接踵而来——
  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宁随远越想越烦躁,心绪如烈火烹油一般,他加快了脚步疾走,突然被一块翘起的石板绊的趔趄,险些摔倒。
  手里的那些袋子稀里哗啦的落了地,宁随远踉跄了一下站住,他半弯着腰,撑着膝盖,呆呆的看着那一地价值不菲的礼物。
  没错,是礼物。
  就在刚才,他欣然接受了这些。
  像极了当初的谢尔兹——
  宁随远慢慢的瞪大了双眼,汹涌澎湃的复杂情绪攻占了他的眼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巨大的卑微和挫败感像是石头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阿远!”这时季珩冲出了商场,一眼就看见了他:“你怎么了?!”
  Alpha匆忙追过来,焦急的倾身,一手抓住他的臂弯撑住:“是哪儿不舒服吗阿远?”
  宁随远咬了一下唇角,微弱的摇头,没说话。
  季珩默了两秒,讳莫如深的弯腰,将地上的袋子都拎起来。
  “我之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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