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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为天师大人效命-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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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兽,你就是蠢。”言鬼师毫不留情地指出,“即便有那束缚环在,陈氏想要附身你也需要许久的准备时间,而你竟然一无所察。你还如此年幼,有长者主动愿意教习你,你却冥顽不灵,该罚。”
  “……”风狸羞愧地躲到了厉南的身后,厉南抱起它揉了揉脑袋,说:“鬼师大人,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松君,请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知道他在哪里。”言鬼师看向了一旁的黑无常,而对方一结束与白无常的通话,就变回了平常的冷峻酷男形象,对上言鬼师的视线后,就连黑无常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言鬼师适应了一会言行善的身体,缓缓走上去,伸手用指腹擦过黑无常的镰刀,锐利无比的刀身立刻将言行善的手划出一道血痕,接着,他将这点点血液绕着自己的右手尾指根部轻轻一涂。
  “……”厉南惊讶地看到了一根赤红的绳,一端连着言鬼师的尾指,另一端则遥遥地没入了远方,“这是……月下红绳?”
  “嗯。”言慎之点点头,“当年的我也只有两根,一根绑了我与松,一根留给了你们,相连者双方的血液能将它显性。也怪我未将此与你们说清楚,晏那孩子误会了,竟然一剑将它斩断。”
  “……”
  “走吧。”言慎之回头,见厉南欲言又止,于是好脾气地停下来问:“怎么了?”
  “鬼师大人……我可以问你与鬼仙松君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吗?”
  “……”言鬼师神色一动,终是忍不住叹道:“我们曾经是挚交好友。”
  厉南表情有些奇怪:“只是好·友·而已?”
  “……?”
  “没什么。”
  言鬼师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回首勾了勾尾指,他闭目感知了一会,倏尔说:“我们不用走了……他来了。”
  闻言,屋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赤绳的方向,与此同时,厉南家的窗口也迎来了黑无常之后的另一名客人。
  “慎之,你相信命吗?”松君轻盈若一根羽毛,翩翩落在了地面上,“命数指引着我们再次相遇……”
  与他轻缓的言语和动作截然相反,松君的双眸中散发着疯狂的颜色,眨也不咋地看着‘言行善’,几乎要将它掰碎了,揉烂了,“我不喜欢你附身的这副皮囊,你换一个。”
  言慎之也淡然地接受了这个评价,他开门见山道:“松,你早就察觉了厉鬼陈氏的存在吧。”
  “是。”松君打开折扇,抵住下半张面容,笑道:“她的小把戏,还糊弄不过我。”
  “那你……”
  “这都是命。”松君的视线在风狸身上一闪而过,“我提醒过那只小兽,不是吗?所以说,这是属于那小子命中注定的运数。”
  ※※※※※※※※※※※※※※※※※※※※
  如今的场景大概就是:钻石厉南看星耀鬼师和王者松君相互展现兄弟情。


第86章 陈氏女6
  厉南极为不喜松君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仿佛他是超脱万物的主宰; 凌驾于所有生物之上; 笑看人类如蝼蚁一般,在世间挣扎。
  在他出声反驳松君之前,言慎之慢条斯理地伸手拦住了他; 对方的神情依旧温和; 双眸中带着抹了然,像是吃透了松君这个人。
  在地府时,言慎之是鬼的形态; 眼睛无神,面无表情; 而附在言行善身上时,属于人类的灵一下子将他的形象具体起来,那份沉淀多年的气质是任谁都模仿不来的。
  “松; 你总是爱说命。”言慎之上前一步,“那晏的命; 究竟如何?”
  “他的命?”松君摇摇扇子; 语气轻佻:“他的命怪好的,陈氏女想尽办法要弄死他; 本来十年一日费尽心机做的局已经是无解,可谁叫他是言叡的转世,谁叫他有个腾根血脉的情人; 谁叫他刚好碰上了我?
  慎之; 你还不信命吗?”
  松君的三言两语; 瞬间勾勒出言行晏的一线生机,但还不等厉南高兴,松君眼珠一转,注视着他说:“陈氏这法是复制出一个与现世完全相同的梦境,说是梦境又可称之为空间,亦或者是小世界,那里只有言行晏一个活物,除此之外,与现世没有任何区别。”
  “想要救他出来,我需要一份媒介。”松君抬起左手,示意他尾指上的红绳,“就是这个。”
  “可是我们的已经断了。”厉南也抬起手,那里的月下红绳因为被切断,露出了本来的面貌,软软的一截红绳坠在手背上,“松君大人,这怎么办?”
  “急什么。”松君瞥言慎之一眼,后者立刻了然地侧身,为他让开路,“这小子蠢是蠢了点,红绳都敢断,但本君也不是就此没了办法。”
  说着,他打开折扇,扇面上的墨松缓缓在众人的眼中活了过来,并且从纸上破土而出,茁壮成长为一棵盆景样的小松。
  松君掰断松树枝头的一截松针,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小巧的石杵,他懒懒散散地将松针一下一下捣烂成泥,动作迟缓得像垂垂暮年的老头。厉南也不好催促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几番想干脆直接夺过来帮他捣算了。
  “他故意的,他这人就是这样。”言鬼师忽然说,他看向厉南,说:“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松这么一说后,我发现这门禁术我也略有耳闻,月上红绳是克制它的最佳法门,但这绳既然断了……我想即便是松也没有办法立刻解决。”
  “呵。”松君嘲讽地看言慎之,“得了慎之,你这是几百年前的激将法,以为还会对我有用吗?”
  ——事实证明,真的有用。
  因为不到三秒后,松君就垮着嘴角说:“的确,我的松叶汁液只能提供修补的功效,但想要将你和他断裂的红绳连上,还需要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们的这只手,同时接触在同一个物体上,有了这个媒介,我才能施法修复月下红绳。”
  风狸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再说一遍呢?”
  “小东西。”既然已经将底牌暴露出来,松君也懒得再磨洋工延长时间,他将石杵抛给风狸,“我捣得累死了,你是间接的罪魁祸首,你来。”
  “……”风狸耷拉下耳朵,任劳任怨地用爪子扶住石杵,像捣药的兔子那般认认真真地戳起松针来。
  保持沉默的黑无常在此时开口道:“既然你们无意审问她,我就要引陈氏女回地府接受审判了。”
  “嗯。”言慎之点点头,“南,等我回了地府,也会在刑罚当中帮你再问问她,看是否能获得些许的线索。”
  厉南对陈氏女开口不抱任何希望,走过十八层炼狱的鬼,怎么会惧怕严刑,他更关心的还是松君给予的办法,“同一个物体?你之前说,言行晏目前身处于的地方和我们现在的世界一模一样,除了他那边没有任何活物,如果他现在就坐在床上,手撑着床铺,我只要也抓着床单,就可以连起红绳了嘛?”
  “是的。”松君单指绕住自己的一缕长发,玩弄着发梢,“又或者你们同时拿起一件衣服,一本书,什么都可以,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又拿着什么吗?这就要看你们夫妻之间的默契了。”
  “……”厉南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声声的夫妻,他只是想着自己总是在装作不解言行晏的心意,总是在逗弄他,然而首次向言行晏坦然承认自己的心情时,迎来的却是他的突然消失和生死不明。
  如果这是他们最后的结局,那厉南相信自己绝对会后悔一生。
  所以,他绝对要将言行晏从幻境中拉出来!
  厉南沉下心思,专心思考起来。言行晏永远都会贴身带的东西只有他的法器竹笛,但笛子已经随着言行晏一起消失,最简单的答案不能选择,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厉南思忖着拿起言行晏放在床头的手机,接着抬眼看向了松君。
  “这么快就有答案了?”松君不知何时躺在了窄细的窗框上,长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垂着眸正在戳玩扇面上的松树,他没有看厉南一眼,却知道身边发生的所有事。
  “手机啊……是个好答案,听说现在的年轻人都离不开它。小东西别再捣了,把石杵拿过来。”
  松君慵懒地抬起手,风狸赶紧夹着尾巴递上石杵,果然背地里风狸那么讨厌他是有道理的。
  “抬手过来。”
  厉南也立即握住手机,用另一只手将断了的红绳交到松君掌心里,后者用指尖点了一星汁液,在线的端点处轻轻一抹。
  一切仍是原样。
  “啊……很遗憾你答错了。”松君遗憾地放开红绳,“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我决定住下来了,你可以有无数个答案,尝试无数次,反正你的一生对我来说,也不过是转瞬。”
  “不行。”厉南摇头道,“不能超过三天……对了,他在那里有水有食物吗?”
  松君笑起来:“放心,吃喝不成问题。不过你还真是自信啊,或许他早就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了呢?你们恰好同一时间触碰同一样的事物的几率又有多大呢?”
  厉南不愿意顺着松君的说法去细思,他会抓狂,在只有自己一人的世界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如果不是条件太为苛刻,他怎么可能定下三天这么保守的誓言。
  黑无常已经带着陈氏女消失,言鬼师本想也立刻回到地府中继续办公,无奈松君冷着一张脸瞪他,鬼师又怕附身太久,言行善身体真出了问题,他只好借着风狸的身体,与松君无言和解,再一同到另一个房间里说说话。
  郑高秋功未成,但已无事可做,他给厉南留下一件信物,说有事再找他,接着身形引入夜中,继续他未完成的复仇旅程。
  言行善虽然被附身,但有着之前的所有记忆,他坐到厉南身边,和他一起思考起来言行晏可能会随身携带什么东西。
  他们从衣服讨论到钞票,从如果世界上只剩你一个人你可能会去哪里,到言行晏喝水用哪一个杯子。
  “我觉得想是想不到的。”将近天明的时候言行善打了个哈欠,“还是得多试……我觉得按弟弟的性格,不可能无知傻缺到这种情况下出门旅游,或者趁着没人体验一把抢银行的快乐,他应该不会离开这间屋子。
  我怎么总觉得他这时候说不定因为想不到什么办法出去,干脆睡了一觉呢,你要不模拟一下行晏的起床习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恰好碰上了。”
  “希望吧。”厉南的精神状态有些差,他看看时间正好,起身想去言行晏的房间,脚刚落地,他又慢慢躺回了自己床上。
  厉南有些羞耻地想着,如果他是言行晏的话……那么今夜他一定会躺到厉南每晚睡觉的地方,用厉南每晚都会盖的被子包裹住自己。
  言行善本来还疑惑厉南想要做什么,等到厉南闭上眼睛,右手试探着捏住枕头,他立刻意识到什么,“……你知道了?”
  “嗯?”厉南没有睁眼。
  “行晏喜欢你这件事。”
  “……”厉南压低了声音,“他同你说了?”
  言行善笑着摆摆手,“这怎么可能,但谁看不出来呢?他总爱粘着你,我之前看他在你肩头装睡,那还不是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回忆起往事,厉南忍不住也勾起唇角,可下一秒,他又哑然失笑,“……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他的,我也,”
  “停!”言行善赶紧打岔道:“别说!如果让行晏知道这句话我是第一个听到的,他肯定会杀了我,什么剖白的话,等他出来了,你们好好交流。”
  精神而朝气的同伴总是会给人信心与动力,厉南点了点头,打起精神仰起头唤道:“松君大人。”
  不过三秒,松君从墙壁中穿越而来,怀里抱着沉睡中的风狸,面对厉南疑惑的目光,他解释说:“附身太久,累得睡着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解开了它的束缚环,不出两个小时它就又生龙活虎了。”
  “鬼师大人……”
  “回去了。”松君的心情极好,“你叫我是想再次实验了?”
  “是的。”厉南想,知道今天被迫没课,或许言行晏还在睡懒觉?
  松君做出了昨晚一模一样的动作,也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很遗憾,你又答错了。”
  “……”厉南忍住心中巨大的失落感,默默握紧了拳头,言行善赶紧安慰道:“不急不急,厉南,现在言行晏的安慰都得靠你,你一乱一慌,那就真的全完了。”
  “没事。”厉南坐起身,左右看了看,握住床头的水杯,也不知言行晏什么时候把自己专属的杯子落在了他的房间里,“松君,再试试呢。”
  ……
  从早晨七点起,厉南就像是要把松君的利用价值消耗殆尽那样,每走一步就要松君施法一次,各种常用的动作更是都试了不下三次,刷牙吃早饭,穿鞋玩手机,喝水试的最多,因为厉南记得言行晏简直就是个水做的男人,总是不知不觉间就喝满了传说中人体所需的一日八杯水。
  等到一点一滴地回忆起来,厉南才现在自己居然记住了言行晏那么多专属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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