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了,是摄政王的-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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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听课,一边挤眉弄眼,示意安公公赶紧泡茶,上点心,上干果小食!一桌子摆上,总有一样能勾引的解狗动手!谁知不小心,却发现了自己的汤药罐子。
刘太医开了方子,安公公便兢兢业业,每天早上都给他上一罐补汤,可喝多了腻的慌,今天早上时间又紧,他就悄悄把药罐子放到了案几下,一来二去的就不小心踢到了。
没事,问题不大,只要把它悄悄挪到角落,不会有人发现就行啦,曦太子如此安慰自己。
安公公被二人握手画面惊的腿软,没看到太子的小动作,只想提醒自家太子上点心,这才不是什么惩罚了你又不小心搭上了自己的事故,换一个人你看看,摄政王不可能这么干!还握手,别人离近一点王爷都不允许好么!
更奇怪的是,摄政王明明这么干了,还道貌岸然,非常讲道理,一脸自己很对的正派严肃,他连这里头有问题都没察觉到!醒醒,您可是睿智无双,权掌天下的摄政王,不可以这么蠢的!
宫外盯着宫人上茶时,安公公看到莫白一脸严肃正经,忍不住提点:“你不觉得王爷表现有点违和?”
莫白要保护自家王爷形象,那点心思王爷自己都没太察觉,他怎好往外瞎说?
“有么?”他装的跟真的似的,回头看了一眼,“不就是握个手,没什么啊,哦——我忘了您不一样,我们老爷们都是这样的,心大,不拘小节,公公久居宫中,过得太有规矩了,不明白也不打紧的。”
还找到了方向为对方开脱,莫白内心为自己欢呼,我可真棒!
安公公:……
咱家信你个鬼!
“那你跟你手下牵个手试试?牵咱家就信。”
莫白还真就抓住一个守卫的手,牵住,十指相扣的那种:“怎样!”
安公公:……
算了,太子不让他跟傻子玩。
宫里风吹草动向来藏不住,莫白这天晚上回去,怎么敲不开夫人的门,花了很久才哄好。
为了摄政王,属下付出太多。
……
曦太子真的在认真学习,心无旁骛,学习使孤快乐。他的计划本来奏效了的,就算对所有小食不感兴趣,解平芜总会口渴要喝茶,总要拿笔写写划划各种示意,手不可能一直握着曦太子的,见太子本人不在意也就算了。不管逗人罚人,要的就是一个对方的在意感,对方不害羞不急,就没意思了。
本来握手这件事悄无声息就过去了,谁知曦太子学的太认真,手明明分开了离开了,喝了茶也吃了东西,还拿笔写了划了学习了,回答了解平芜问题,结果一切结束,他的手又落回到原处……看样子就好像要给解平芜握一样。解平芜半天不动,他甚至开始不专心,注意力不集中,似乎要脱离学习状态。
没办法,为了让小东西好好学习,摄政王只好握住了那只白嫩嫩的爪子。
安公公:……
万万没想到,还有自己卖自己这一说!
曦太子在折子海里努力观察着,想要组建班底,就得从这里下手!宫里的自己人,手头的钱,外头朝臣的支持,他什么都紧缺,什么都想要,可最关键的还是机会,谁来了就先搞谁!呃……好像计相位置空缺,折子里都快打破头了?要不就它?
曦太子一兴奋,不小心脚又踢到了药罐子。
这一次力度还有点重,上面盖子掉下来了,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解平芜当然发现了:“什么东西?”
曦太子立刻甩锅给安公公:“是安公公身子虚,在喝药!”
安公公:……
太子急起来不但卖自己,连身边人都一起卖。
其实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别人怎么可能不想多?
解平芜:“安公公喝的药,为何在太子这里?”
曦太子解释不清,干脆胡搅蛮缠:“你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怕我赢,故意转移注意力!”
第35章 孤有彩虹屁必须要吹
解平芜完全没想到; 曦太子会因为这个药罐子炸毛。
他也没多问; 视线掠过药罐子,默默记住这个味道; 不再纠结于此:“方才的问题; 太子都记住了?”
记不记住另说; 曦太子突然反应过来不行,刚刚的约法三章忘了这个!他除了政事上的自由度; 还需要人身自由; 别到时时候班底还没建全,先在解狗面前泄了底,肚子这事根本说不清!
“那什么; ”曦太子装模作样; “我刚刚还忘了一条; 任何学习都需要安静环境,为了彻底锻炼我的思维模式,你不能影响我的任何决定,也不能查我; 我需要空间!”
解平芜眯眼:“空间?”
曦太子:“你给不给吧,不给我就不学了!”
他一边耍赖; 一边心里有点虚; 可在这件事上; 不管是为了摄政王的名声还是其他,解平芜一直很坚持,所以结果大概率会是……
解平芜点了头:“好; 我不查你。但前提是,你不能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否则所有讲好的一切条件,悉数作废。”
曦太子深呼一口气,竟然还带连坐的!
“没问题!”为了肚子里的崽,他会努力的!
话题再次恢复正经,曦太子想了想,直接问了:“计相不可空缺太久,你心中可有人选了?”
解平芜摇头:“暂无。计相一职兹事体大,除了经验,能力,最重要还有一点,对数字敏感,对账目熟悉——太子若愿助力挑选,自是最好。”
曦太子被看穿目的,老脸一红,清咳了两声:“既然摄政王诚心诚意的要求了,孤也不好博摄政王面子,但朝堂太多信息孤不知道,摄政王可否不吝赐教?”
解平芜唇角微勾:“计相最重要的人选,其一,徐厚;其二,李明瑞;其三,方端……”
尽管他娓娓道来,话音不疾不徐,一下子听完,曦太子脑子还是稍稍有点晕,信息量太大,太复杂了……解狗怎么记住的!
解平芜:“太子又在心里腹诽本王什么?”
曦太子瞬间警惕:“腹诽?”
解平芜挑眉:“不然?”
曦太子立刻眉开眼笑:“哪啊,摄政王千万别误会,孤方才盯着你看,一时入了神,就是觉得,摄政王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惊如天人!您做为摄政王,掌权天下,还如此英武,叫别人怎么活?稍微有点姿色行了,倒不必如此完美。”
大殿悄无声息,安静的落针可闻。
解平芜不为所动,淡淡‘嗯’了一声,一脸‘本王听你瞎扯’。
曦太子绷着小脸,十分严肃:“孤说真的!神仙的珠宝掉落凡间,孤不经意抬头,看到了漫天繁星和摄政王的眼……”网上的彩虹皮好像是这么吹的?曦太子努力回忆着,说的一本正经,诚意十足,“有些人就是美好而不自知,孤不是在夸你,只是在提醒你。”
曦太子被自己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要前头有路,他可以彩虹屁吹到自己都害怕!
解平芜:……
他面无表情的分出一摞折子,又一摞折子,再一摞折子……
曦太子不懂,不耻下问:“这是?”
解平芜亲切微笑:“这是太子殿下的作业。”
曦太子:……
你妈的!狗就是狗,彩虹屁都填不满你空荡的心!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粉的知道吗!有也是黑粉!
然而话虽这么说,决定奋斗的曦太子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当晚挑灯夜战,补汤都多喝了几大碗,反正……解平芜走前说了的,明天早上有事来不了,下午再上课,睡个懒觉是没问题的。
第二天醒来,曦太子把已知信息全部捋一遍,再叫来安公公打听一遍……安公公久在宫里,里里外外消息还是很灵通的,跟解平芜的大方向对比,有很多查漏补缺互相补足的地方。
再接着就可以制定初步计划了……昨日和解平芜说好,最多五日,五日后他必须开始上朝,他能做的准备工作不多。忙成这样,他还记得让安公公给端敏公主府去帖子,约鹿游原明日出来。
所有一切将将忙完,都没顾上吃饭,摄政王又来了,马上又该上课了。当然解平芜是不可能让他饿着的,昨天说好了,他来的稍稍早了点就是为了蹭饭。
和昨天一样的过程,除了累,就是任务紧,压力大,摄政王要求很高,曦太子对自己要求也很高,二人出奇的达成了一致。
这天曦太子没再熬夜,一一觉到天亮才睡醒,吃罢早饭,收拾收拾出了宫,到了约定地点,找到鹿游原,就又开始了……逛街玩耍吃喝一条龙,嗨起来!
鹿游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声音有些虚:“摄政王不会知道吧……”
藏在风车摊子后的莫白后背一凛,摄政王现在是没在,太忙,不过一会儿就要来了……
曦太子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相当有气势:“我是谁?我的事谁敢管? ”
鹿游原:……
你先把乱瞟的眼珠子摆正了再说!还不是也在害怕摄政王盯梢!
曦太子又道:“放心,我同他有过约定,他答应我了的,食言会变胖的!”
“那,那行吧。”
鹿游原心说我能怎么样呢,我就是一个娇弱可怜无辜无助的‘小奸妃’啊。来都来了,怕也没用,鹿游原开始带着太子吃吃吃玩玩玩,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是?
天知道,他都多少天没出来放风了,为了今天的约定,他都没吃早饭,差点被公主娘亲逮住,甩开了膀子吃,还是觉得略逊一筹……曦太子怎么这么能吃?他肚子里长的都是胃么!
曦太子打了个嗝,笑他没见识:“这叫天赋异禀,不懂了吧!”
鹿游原:……
曦太子双手齐上,东西转着圈的吃,还有工夫和摊主闲聊,问这个多少钱,那个多少钱,这个小食瞧着新鲜,看上去加了不少菜叶子?这一大早的,蔬菜怎么运进城的,城门盘查严不严,税收几何?
摊主生意做得好,也乐得多聊两句:“加了菜叶子好吃是吧?就吃的这个鲜味!要说城里贵人们什么吃不到,山珍海味那都见惯了,咱们这小本生意,卖的就是一个‘新鲜’,价格低,也上不了多少税,有摄政王看着呢!就是得起早贪黑,路上还得时时洒点井水养着……”
曦太子:“这么累,为什么不加点价?”
摊主:“您就不懂了,咱们挣的就是个辛苦钱,贵人府里的采买大早上的出来,咱们这不能让人家没点肥水啊……”
曦太子懂了,但凡是个中间商,都得赚点差价:“那您起早贪黑,跟他们关系打得这么好,会不会偶尔听到点小道消息?比如贵人家里……”
“这个……”有点敏感,摊主不肯说了。
曦太子就递了点碎银过去:“少爷今天实在闲的慌,您就当逗个乐,说说书,这东西好吃,给少爷再来一份!”
“好嘞——”摊主见到银子实在眼馋,就一边忙着手上活儿,一边开说了,“您还别说,小老儿听到的还不老少,比如徐厚徐大人家,家里婆娘是个母老虎,娘家是名门望族,个个都在朝上当官,徐大人腰杆子不硬,说不上话,夫人不让纳妾就不纳,让乖乖办事就乖乖办事,夫妻俩只有一个儿子,叫徐英,从小就聪明,主意多,别人家是老子做主,徐家是儿子说了算,偏偏这儿子还脾气硬,不好管,徐大人愁得头发都要白了……还是人家李家家教好,规规矩矩,清清正正,虽然看起来严肃了一点,可是不争不抢,人家低调,眼里有活儿,心中有事啊……”
曦太子吃了一条街,也灌了一耳朵东西。要不说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街上墙头掉下一片瓦,砸到的都是当官的,谁都知道点所谓的‘小道消息。’
信不信的另说,空穴不来风,除了人为操作,更多的就是官员给人留下的印象。
鹿游原咂么过味来:“你要想打听消息,我也知道不少啊,比如这徐英,最近就有个事挺有意思,前计相不是倒了么,家里抄出一堆东西,有个玉扳指很是不错,是个宝贝,也是案中最紧要的证物,听说有隐藏机关的,可能藏着不得了的事,不知道谁有意为之,还是机缘巧合,这个东西流到了外头,到了徐英手里。玉扳指有秘密是后来曝出来的,知道的人不多,也就我们这种层面的知道点,也不可能往外说,徐英自己不知道,挺喜欢这扳指,谁要都不给,他爹徐厚好歹是做过很多年官的,闻到点味儿,又不好和夫人岳父通气,愁的不行,不知道怎么让儿子把这烫手山芋给交出去……”
曦太子若有所思:“这样的吗……”
“所以这徐家,徐英吃穿讲究,爱享受,徐厚这当爹的碰不得财物,当了计相估计干不好,”鹿游原小声哼哼,“还有那李明瑞,看起来端方能干,也很低调,可我娘说他看着跟个人似的,实则不大行的样子,不让我跟他家的人玩,估计也……”
曦太子摇着扇子,眼梢眯眯:“原来如此……”
鹿游原点到即止,反正该说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