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了,是摄政王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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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太子有些后悔,又不怎么后悔,不后悔的是这事太爽了,简直让人了无遗憾,算是圆了他的一个梦,后悔的是才刚咂么出滋味,品出妙趣,以后却再也干不了了。
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或许这就是人生叭。
而且还有一个致命问题,解平芜酒后大概率会断片,不会记得这事,他也不想解平芜记得,就得自己处理后续。这清理痕迹,收拾穿衣,平时也就算了,他累得腰酸腿软还得干活,滋味就酸爽极了……太亏了,亏大发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揉着老腰,吭哧吭哧的把活干完了,解平芜这厮睡得天昏地暗,乖乖巧巧。
日哟,老子腰都要断了,你倒说上梦话了!
曦太子不忿,踹了解平芜一脚。
感觉刚闭上眼,还没睡实在呢,天就亮了……曦太子悲从中来,发誓下回再也不这么坑自己了!
阳光落在脸上,解平芜睁开了眼睛,头并不疼,可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动作滞了一瞬,感觉不大对劲,不着痕迹的打量山洞,看到了一边背对他睡着的曦太子,轻轻翻了翻自己身上衣服,好像没什么不妥,就是腰上有个脚印,可这脚印怎么来的,完全想不起来。
曦太子感觉到了对方观察视线,装睡这种事不好瞒,呼吸频率骗不过会武功的,他哼哼着翻了身:“一大早的……吵什么?”
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到解平芜样子,曦太子无比嫉妒!
忙活这一夜,有的人爽了就算了,还容光焕发,生机勃勃,他却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的傻书生,觉没怎么睡不着,还眼底青黑浑身都疼,老天爷这是什么区别对待,好气!
解平芜坐起来,看到太子的黑眼圈:“看来殿下睡得不好。”
曦太子:……
装的像个大尾巴狼似的,以为表情镇定,就能瞒住酒醉断片的事?你知不知道,这一句试探就彻底暴露了你!不过也挺好,解狗真不记得,这事就好办了。
“摄政王睡得倒不错。”
就是偶尔也也憨憨啊,说多错多这件事,孤以后得多调|教啊。嗯,还是孤聪明。
曦太子坐起来,照自己之前计划,先发制人:“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为什么要折腾自己衣服,非得脱了又穿上?”
自己穿衣服和别人穿衣服痕迹是不一样的嘛,未免这狗察觉到,每个细节都要注意的!
解平芜垂眼,看着自己衣角:“夜火明灭,热冷交替,本王只是耐不住。”
曦太子心内冷哼,耐不住个屁,都是老子给你穿的,还不速速跪下谢恩!
解平芜迅速整理了自己,回到平时那个禁欲严肃的摄政王,声音疏淡:“雨停日出,是时候离开了,殿下觉得呢?”
老子觉得你就是个狗!昨夜宝宝贝贝亲亲热热,天一亮就装不熟,衣领都别的那么高,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吗,谁看到就想啃?
“孤觉得摄政王说的极是,走吧。”
曦太子也绷着小脸,神情严肃,装的人模狗样,扶膝站起——
“砰——”
他真的想走,一眼都不想看这个破山洞,可他料错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腰一软没起来,直接跪了。
解平芜:……
倒也不必如此。
他伸手扶太子:“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别!”曦太子推开对方的手,捂着脸,“让孤缓缓……”
深呼吸好几次,才过了这波劲,对上解平芜微深眼神,曦太子就知道对方在思考,或许已经起了疑,已经受了那么多累,万万不能输在这里,于是他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孤屁股疼!”
解平芜滞了一瞬,第一个念头是:“昨天摔的?”
曦太子头点的似小鸡啄米:“对啊,摔了好多回!”
解平芜一想,加上‘平沙落雁’,坠崖和打架,可不是摔了好多回?
曦太子指着地面,愤愤有声:“你还霸占了最好的地方,让孤睡在石头边,硌着腰了!往大了说算不忠,这事你得负责!”
解平芜眼梢微挑:“是么?”一脸‘一脸关我屁事无理取闹’。
曦太子就知道这狗不做人,磨牙威胁道:“救、命、之、恩!反正孤累了,走不动,今日万万不能丢人,你要不帮忙,孤就让所有人知道你忘恩负义!”
偷换概念,成功骗过这人,还能达到被照顾的目的,计划通!曦太子给机智的自己点赞。
解平芜:“太子以为本王会在意?”
曦太子:……
你妈的,计划到了所有,怎么单单忘了这狗的不要脸?
可他这破身体,真扛不住山路……曦太子眼珠一转,又想到一出:“你昨晚说梦话了!”
要让对方不怀疑,千万百计掩盖,撇开关系是行不通的,不如扯的天花乱坠真假掺杂,他越得瑟,越高调,对方就会越会以为他在虚张声势,其实没事。
解平芜:“哦?本王说什么了?”
曦太子声如洪钟:“你说对不起孤,以后要为孤鞍前马后,一辈子听话的!”
解平芜:“……你胆子很大。”
曦太子理直气壮:“你昨晚不就知道了! ”
解平芜看到小太子没什么血色的脸,眼神微深:“先离开。”
他没有伸手要抚曦太子,而是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允许对方搭住借力。
曦太子迅速抱住,紧紧的。
呸狗男人!等过了这一波,孤再跟你算帐!
走出山洞口的时候,解平芜下意识抬手,挡了下曦太子的头,好像生怕他磕着撞着。
曦太子本人没有察觉,解平芜做完这个动作,盯着自己的手掌,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这么熟练?好像做过同样的事似的……
昨晚,他到底干了什么?
第16章 太子晕了
曦太子非常明白,今天这事只算过去了一半,解平芜不可能疑心全消,之后必会继续试探,但只要他保持这个状态,随时往歪里引,这个人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事实真相,除非自己想起来。
可解平芜滴酒不沾,对酒的态度可谓洪水猛兽,如果饮酒只是易醉,并不影响正常生活,又何必如此?
曦太子思前想后,怎么都不会觉得有问题。他现在就是感觉有点奇怪,除了身体不适,昨夜迷迷瞪瞪睡不着时,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和穿越时的感觉一样,没有脸,只有声音,说大礼包已经送出,祝他愿望成真。
可谁要什么大礼包,谁有什么愿望啊!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从这个破地方离开,回到他原本的空间位置,好好的做富二代!钱没了,美人美酒没了,现代享受的一切都没了,人生地不熟,不知哪天就会被弄死,还要被追杀,被日……凭什么啊!
想想就委屈,难受,简直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孤单的小可怜,心中无限挫败,曦太子不想理人,一路臊眉搭眼,一声不吭,眼睛看到的永远是解平芜的衣角。
解平芜声音平平的提醒:“看路。”
他就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他其实也没说谎,解平芜昨晚真的说梦话了,模模糊糊并不真切,但‘别走’之类的,还是听得清楚的,梦里的摄政王很不安,似乎在经历什么可怕的梦魇……有些人看着怪能装模作样,硬汉一条,实则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至少曾经是。
解平芜脱衣服也不老实,喜欢用扯的,睡觉还必须压着衣角,也不知是什么毛病,要不是他把人千方百计哄住了,真让他连里衣都撕了,那今天可就丢人了,两个人都得光着。
他这里心事重重,小心收敛,时时刻刻都在备战状态,并没有注意到,为了借力,他攀着别人胳膊的手越来越紧,身体也越贴越近。
隐隐约约的,解平芜就嗅到一股味道,像草叶清新,又似静夜花开,暗香浮动,说不上什么感觉,明明昨天之前从来没闻到过,却似乎非常熟悉,透着亲密,是他喜欢的味道。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感觉这么奇怪,反倒身边这个小东西没怎么变,只是口舌越发犀利,眼神越发嫌弃。
更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从未讨厌过这位太子。
胳膊下意识降低,方便小东西搭,解平芜声音淡淡:“很疼?”
曦太子登时炸毛:“疼?疼什么疼?我才不疼!”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不会演个戏,下半身的事是大半身的事,日子是日子,孤绝不认输!
解平芜见他眼睛睁圆,跟个惹急了的小猫似的:“受伤会痛,人之常情,不必害羞。”
曦太子更气了,眼白差点瞪飞出去:“孤也是羡慕摄政王脸上的皮肤,怎么保养的,真是够厚。”
谁害羞了,老子怎么可能害羞,要害羞也是你害羞!你这个老不羞!
解平芜:……
和以前一样,小太子一贯胆大,有小脾气,牙尖嘴利,可又不一样,今日格外急切,有一种特别的理直气壮,好像骂了别人自己还吃亏了似的……
解平芜停了下来:“殿下到底发什么脾气,嗯?”
曦太子心内咯噔一声,还是大意了,解狗无耻,脑子这么聪明干什么!
他哼哼了两声,故意为难:“你昨天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么!”
解平芜稳如老狗,面色一点不带变的:“本王干的事很多,殿下指的是——”
呸!心机狗!还想趁机套孤的话!孤是不会上当的!
曦太子恶狠狠的瞪着摄政王,一个字都不说。
解平芜仍然能圆回来,指着自己侧腰上的脚印:“是这一脚么?”
曦太子只心虚了片刻,就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呼噜打的那么响,梦话说的那么大声,吵的人都没办法睡觉,踹你一脚怎么了! ”
解平芜:“本王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你妈的,大意了!这狗真的没打呼噜,只是说梦话!
曦太子:“你在梦里打呼噜了!”
解平芜:……
曦太子扬着下巴,趾高气昂,你尽管骚,搅不乱你脑子算我输!
就是身体有点受不了,脑仁一跳一跳的疼,还有点犯晕。
解平芜扶住了他,眉心微蹙:“走不动了?”
曦太子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袖子相缠间,解平芜不小心摸到了一片小臂肌肤。是和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光滑莹润,令人爱不释手。明明是不小心碰到,他就觉得这个触感很熟悉,甚至很想再……
他觉得有些渴,松了松襟口。
曦太子撑着膝盖,缓了好久,才又直起身,不怎么高兴的瞪他:“接下来往哪去?”到底还要走多久啊混蛋!你不是留下了记号会有人来接吗!孤这老腰真的撑不住了啊!
解平芜看着太子的腿,很直,露出的脚踝雪白小巧,感觉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让人特别想握一下……
他感觉更渴了,别开眼睛:“往南,快到了。”
曦太子瞪了他一眼,蹬蹬往前走。未料到到前面有一处小缓坡,缓坡地形特殊,小石子特别多,他这一不小心踩上去,脚底立刻打滑——
解平芜连动都没有动,长臂一伸,就接住了他。
曦太子欲哭无泪,心说早晚他得死在这小石头上!到底怎么回事嘛,脚啊,你可是孤的脚,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能不能争点气,能不能!
“来了,出现了,王爷和太子在那里!”
二人抱成一团,衣袖纠缠之际,禁卫军来了,由莫白带领,哗啦啦跪了一排:“属下参见太子,参见王爷!”
曦太子僵住,用力朝解平芜挤眼睛,嘴唇无声翕动——放、开、孤!
解平芜很听话,立刻就收回了手。
谁料曦太子腿一软,没站住,下意识抱住解平芜胳膊,缠了个死死。
顶着众人目光,曦太子差点抽自己,作什么死!要什么脸!更丢人了吧!
偏巧在这时候,鲜于丰过来了,人未来声先至:“莫副将这是又耍什么花招,想要骗本将——太子殿下?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解平芜将曦太子按在身后,对上鲜于丰:“堂弟去了不葬,国事繁忙不回,到是一路殷勤来迎本王,鲜于将军有心了。”
他说话慢条斯理,明明身上只是单衣,并未着华贵常服,气势却半分不减,眼神反而更甚,暗极,厉极,威慑湟湟,似乎真的被惹到了。
鲜于丰没看出来,不管心里怎么想,人前肯定是不肯吃亏落面子的:“摄政王客气了,倒是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好歹相伴一路,即将分别,不愿跟本将打个招呼?”
眼神放肆,声音阴阳怪气,衣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曦太子有点生气。他本不愿计较,每个国家政坛组成都很复杂,意见不可能百分百统一,总有那么小部分人想搞事情,比如这一路凶险,他很明白,西戎有人想他回去,有人不想让他回去,东辽也一样,连自己的赵国都是如此,大家花样百出,各种下手,混水摸鱼,被发现就立刻披层敌人的皮,反正局越深越好,水越浑越好,事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