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要侍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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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他们
骠骑将军府。
慕青玮脸色铁青,对跪在地上的众人说:“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根本没看清楚是谁?”
侍卫大气也不敢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慕青玮阴狠的一面他们是见识过的,这一次,他们怕是凶多吉少!
慕青玮声音如鬼魅:“自己去刑堂领罚!”
侍卫们面如死灰的退下,厅中只剩慕青玮和冥非两人。
“凝儿身处深闺,怎么会结识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冥非,你怎么看?”慕青玮背对着他说。
冥非知道他在怀疑自己,不卑不亢道:“属下不知,只是属下觉得,小姐一个弱女子,还带着孩子,必然走不远。”
慕青玮转身,深深的看着他:“冥非,你跟着我,已经有四年了吧?”
“是。”
“你虽自称属下,但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从来不曾强迫你做你愿意的事。”
冥非颔首:“属下知道。”
“所以,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他迫视着冥非。
冥非抬头,平静的与他对视:“谢谢将军。”
慕青玮笑了:“你觉得,有可能是叶云天做的吗?”
冥非神色一凛:“属下看小姐的意思,未必愿意再和叶云天…”
慕青玮涩然道:“她亲口对我说,她喜http://。345wx。欢叶云天。”
再一次失去了她的踪迹,慕青玮虽然暴怒,但并不意外,也许他心里一直很清楚,她,不可能永远属于他。
***
“这位客官,尊夫人只说她要到街上看看,我也不能拦着她不是?”掌柜的一脸愁苦的看着眼前似乎要杀人的男人。
冥非紧紧握着手中的剑,用尽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拔剑。
房间里只有她留下的一封信,她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心和担心,但冥非知道,归根结底,她还是不相信自己。
冥非无力的垂下手臂,他如何责怪她,毕竟他让她失望了一次。
所以,之前对他表露的温情都是假的么?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他竟然不知,她也有这般有心计的一面。
凝儿……
这个名字仿佛有什么魔力,让他的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只是,还有机会再见她吗?她一个人,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镇定。
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
延福宫。
暗卫跪在地上恭敬道:“回禀皇上,属下得到消息,宸妃娘娘已经离开了京城。”
叶云天轻轻的嗯了一声,放下画笔:“暗中看着,不要惊动她。”
地上的人忽然沉默了。
叶云天挑眉:“怎么了?”
“回皇上话,属下,查不到宸妃娘娘的踪迹……”
叶云天冷笑一声:“你是说,朕一手调教出来的暗卫,居然查不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弱女子的踪迹?”
地上的人身体几不可查的一颤:“属下无能,只是,属下觉得,宸妃娘娘的踪迹似乎被人刻意消除了,一定还有另一方力量。”
叶云天沉吟许久。
“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叶云天盯着画上的人看了许久,惨然一笑。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没想到思念竟然如杂草一般疯长,占据了他脑海里的每一个角落。然而越是如此,他越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116五年后,他们在哪里
五年后,云州。
作为大胤与赫哲、若羌等族的交界地,云州向来不是平静之地,然而这个边陲小村落却是难得的一片安宁,或许是因为周围有赤峰山的阻挡,赫哲人很少到这里来劫掠,更何况这几年赫哲与大胤交好,已经很少碰到不轨的赫哲人了。
这里的村民因为长期与外界隔离,个个都很淳朴,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他们都很满足于这样的生活状态,倒有那么一点世外桃源的味道。
村里偶尔有行路的商人或赶往边境的落单的士兵路过,会给他们带来最新的消息,这几乎是村里人获取外界信息的唯一途径。
而每当有外地人求住宿,所有的村民都会笑眯眯的告诉他们,村中央有间客栈。
是的,客栈的名字就叫有间客栈,它在这里落户已经有三年时间了,生意虽不火爆,但维持生计已经够了。
客栈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寡妇,家里都没个成年男子,一个女人撑起这么一间客栈也不是容易的事,因此村里的人都挺照顾她们。
此时正是傍晚,在田里耕作的村民纷纷收工回家吃晚饭,想到家里的婆娘已经热好饭菜在炕上等着他们,这些汉子不禁加快了脚步。
“喂!勇子!又要上客栈吃饭?你最近手头很宽松嘛!”一个中年汉子拿铁锹碰碰旁边年轻男人的腰。
名叫勇子的青年摸摸头:“家里又没人给我烧饭。”
另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笑道:“人家是为了见老板娘呢!他一个光棍,讨个老婆不容易,你们别取笑他了!”
勇子恼羞成怒:“大成哥你别乱说!”
众人笑得更欢了,中年汉子眯起眼睛:“你这小子眼光倒好,客栈的老板娘虽然是个寡妇,但看起来水灵着呢!勇子你可得加油,咱村里觊觎她的人还不少!”
勇子的脸更红了,他闷头往前走,到岔路口就迫不及待的与众人分开,身后传来汉子们善意的哄笑声。
客栈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在吃饭,老板娘坐在柜子后头,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勇子脸一红,期期艾艾道:“老板娘,我…我来吃饭。”
老板娘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哎呀,大勇哥你来了!阿娟,给大勇哥上菜!”
厨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答应声,老板娘从柜台后走出来,站在客栈门口,皱着眉似有怒气。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碎花裙,头发简单的绾成了一个髻,是这个村子里最常见的打扮,只是,她黝黑的皮肤让她的容貌黯淡不少,即使如此,她依然比村里年轻的姑娘好看很多。
她正是慕凝。
等了一会儿,她忽然出声:“大勇哥,你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家那个混小子了没有?”
勇子一愣:“没…”
慕凝大怒:“这死小子!又玩疯了!”
大约是没见过她这么泼辣的一面,勇子有些震惊,赶紧低下头扒饭。
又过了很久,慕凝才看到儿子慢吞吞的走过来,她冷笑看他:“回来了?”
慕嘉手背在身后,淡定点头:“嗯,回来了,娘好。”
“还知道回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太阳落山之前必须要到家?”慕凝恶狠狠道。
他露出一个笑脸:“娘,我是给你找媳妇去了。”
慕凝呆了:“找媳妇?”
“对啊,我在说服王婶家的妮妮以后给我做老婆!”他大声说完,趁慕凝不注意,刺溜钻进了屋子。
慕凝鼻子都气歪了:“死小子!你居然泡妞去了!跟谁学的啊!”
慕嘉笑嘻嘻的朝她做了个鬼脸:“娘,你别担心啦!以后我的终身大事不要你来操心啦!”
“死小子你给我站住!小小年纪就知道欺骗人家小姑娘了!你找死啊!”慕凝气急败坏。
娟儿从厨房里出来,护犊一般把他挡在身后:“姐姐,你怎么又找嘉儿的碴?”
“你不知道这小子都干了些什么不成器的事!”说完,慕凝朝慕嘉点点下巴,“臭小子,过来不过来?”
慕嘉摇头,一脸得意。
慕凝瞪了他许久,忽然咬唇,垂下眼睛,泫然欲泣:“连你都欺负我……”
慕嘉一下子脸色大变,冲过去抱住她的腿:“娘!我错了!我错了!其实我是去和大牛他们捕鱼去了,可惜我没捕到,怕你笑话我,我今天根本没找妮妮玩!娘,你别难过,你打我吧!”
慕凝拍了他一下:“笨死了!大牛能捕到怎么你就捕不到?”
“我们在阿金家捕鱼的,他爹前些天不是欺负娘来着?我就把他们家的鱼全部渡到隔壁刘大娘家去了!大牛他们也没捕到!”他讨好似的说。
慕凝扑哧笑了,捏着他的脸:“你个臭小子!怎么那么坏呢!”
他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当然要由我来保护娘和娟姨咯!皇甫叔叔不可能每天都来,他不在的时候,娘就是我的责任。”
“他跟你这么说的?”
“娘,皇甫叔叔说的太对了!他说你才是肚子最黑的那个,每次只要一难过,我和皇甫叔叔都没辙了,你说什么就应什么。”
慕凝佯怒:“什么叫肚子最黑的那个?”
“腹黑呗!不是你和我说的嘛!哎呀不说了,我要饿死了!”他扭头,“娟姨,我要吃饭!”
娟儿笑:“好了好了,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去端。”
慕嘉殷勤将她拉上桌:“娘,你坐这儿!”
“娘,吃排骨。”
“娘,吃玉米!”
慕凝看了一眼殷勤给她夹菜的儿子:“小子,你真没做亏心事?”
他举手:“真没!娘你相信我呀!上回皇甫叔叔过来的时候说你瘦了,我看了看,娘你真的瘦了!你要多吃点,不然下次皇甫叔叔来要骂我!”
慕凝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开口皇甫叔叔闭口皇甫叔叔,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
“因为他对娘亲好呗!娘,你什么时候嫁给他?”
“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那皇甫叔叔这三年来的努力算什么呀?”
“你想娘亲嫁人?”
他咂咂嘴:“你看,我现在年纪还小,想保护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但皇甫叔叔武功高强又有钱,关键是对你好啊,嫁给他,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
娟儿也接话:“是啊姐姐,皇甫公子对你真是没话说了,都三年了,你不如就嫁给他吧?”
慕凝眼一横:“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回事?皇甫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娟儿和慕嘉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摇头。
慕凝气的笑了,夹了一块糖醋排骨丢慕嘉碗里:“你自己多吃点,别为**心了。”
***
深夜。
这段时间客栈生意不多,她刚刚给儿子讲了几个睡前故事,累的够呛。
这小子太能折腾人了,缠着她让她讲故事就罢了,还一边听一边评价,将她的故事吐槽的一无是处之后就心满意足的睡觉了,让慕凝哭笑不得。
洗漱过后,原本白皙的肤色暴露无遗,慕凝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中州异闻录》翻看着,直到一道轻轻的啪嗒声响起。
她放下书,看向来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皇甫郁勾起唇角,将她慵懒的神色尽收眼底,方笑道:“白天抽不出空来。”
慕凝睨了他一眼:“你一个庄主,不就是收租的么?居然这么忙?”
他笑着走近:“收租也要尽心尽力,否则我拿什么来养你?”
“喂,我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的好不好?”她不满道。
皇甫郁轻笑一声:“等你嫁给我,不就是我养你了?”
慕凝挑眉,往床中间移了移,拍了拍床沿:“坐!”
皇甫郁也不客气,和她并排靠在床上,顺势握住她的手:“听着,往后除了我,可别随便请人坐床上。”
慕凝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那可不一定。”
“凝儿…”
“嗯?”
“我的山庄缺人,你不如带着嘉儿跟我去吧!”
“缺什么人啊?”慕凝兴趣缺缺。
“哦,女主人。”他轻描淡写。
她“哦”了一声:“不好玩。”
他失笑:“你呀…”
慕凝嘟囔着:“我困了,你随意啊,要走的话,记得帮我灭了灯。”说完,她就躺下睡觉了。
皇甫郁也跟着她躺下,一手撑头,微笑着看着她的睡颜。
明明二十二岁的人了,看起来还是如同十几岁的少女,雪肤长睫,嫣红的唇微微嘟着,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铺散在床上,发梢挠着他的手肘,竟然让他心头发痒。
他忍不住俯身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苦笑。
她还真会折磨人,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刻意避着什么,同床共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他只能这样,凝望着她的睡颜而什么都不能做。
这该死的,甜蜜的折磨。
可是又因为她的不设防而心里无比满足,在她心里,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欺负她的,这样,他更不敢随便做什么了。
一别经年,她比从前多了几分心机,更懂得男人的心理,纯真,妩媚,狡黠,这样的她,却更让他放不开手。
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