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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人人都爱白莲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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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 还衣服; ……从这里去也就车程十五分钟的事情,不用麻烦,我自己可以。”叶泾渭惊讶,连忙抱起更多,怕江浸川帮他拿过多衣服。
  片场向来都是这样,演员和工作人员有别,演员外貌、工资、似乎连社会地位也比普通的工作人员要高出一些两些,更不用提演员的心气。所以普通的工作人员与演员总是“卑尊有序”的。
  玩不合,聚不来,更别说平时的交流。
  叶泾渭和他两人把所有的衣服搬到了小面包车上,叶泾渭上去开车,江浸川上了副驾驶上。
  叶泾渭一怔,听到对方很从容地系上安全带说:“你送到那边也是要卸的,带上我,多一个人手。”
  那个人受宠若惊,用小小的声音:“您下午没戏拍吗?”
  “没有,”江浸川说道。
  那个人放心了一点下来,还是心不在焉,“您不用背台词了吗,”
  “我早背会了,”平时也就看的是别的书。江浸川回答。
  车终于发动了,安静的氛围。
  两人把衣服送过去,未装卸下车的时候,下起了暴雨,半个世界像是天榻了下来,原本盛装了一水库的天,倒了源源不断的水下来。
  两人只好等雨停了再去搬运衣服下车。
  下了足足二十分钟,都未见雨小下来一些。
  雨色昏暗,狂风大作的。
  那个人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外面的雨,一会儿他又坐回车座上,枕着车座,江浸川看出了他,对他说道,“你睡会儿,雨停了叫你。”
  那个人想了想,像是答应了,点点头,就枕靠在车座上,闭过了眼睛去。
  江浸川口袋里有一本小的连环画册,巴掌大小,却特别厚,是他把那一系列全部钉起来,剪成同样大小,自己钉起来的。
  他不时地翻动着,最外面的封面和封底是他用小铁板做的,为了是保护书。如果有残页快要烂了,他会用透明胶全部粘上,几乎每一页都给他胶黏上,做到了一种别样的保护。
  他一边看着,偶尔抬头看看外面的雨势的大小,一边转头看那个人睡着的人。
  那个人的头侧歪到车窗的一角,头发低垂,眼角是很温顺的下弧度,肤色虽然日晒雨淋晒黑了好多,却依旧是在许多人中显得白那么一些。
  江一眼就能在片场中找到他。
  江浸川手里的连环画不知道翻到哪里了,眼睛也不在画的身上,而是在他座位旁边的人上。一会儿,他抬起手,想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些,不让那人感冒。
  摸了好一通,他实在找不到面包车的空调开关。
  然后像是碰到了那个人的放在腿上的手。
  那个人的手稍微朝下地滑落了一下,江浸川抬头看他,他还在睡眠当中,眼睛阖起,显得睡觉都很温良。
  江浸川看到了那只手,在深色的裤料上,显得是柔白的,虽然浸过紫外线的艳阳天里,但是手心稍稍外翻,让人看到他手心的线以及曾经在片场里重活累活里受过的伤疤。
  江浸川伸出左手,勾住那个人的两根手指,那个人像是没有意识,手指微卷。任他的手去扣住。
  江浸川轻轻地握住了那人的手,指骨握在了那个人的手背上,手心交覆,指腹摩擦着那人的指关节和手背的位置。
  触碰那人的关节,手背到手指间的连接关节微微隆起,像是摸着小山丘一样。那个人手背的温度也许在车内过低的温度下,显得有些低体温。
  手背摸上去,平原似的平整。
  江浸川稍稍弯曲指关节,将那个人的手握住,捏在了手心中,感觉他手背如平原,手心柔软的,微热的,犹如是山腹。
  他是这样想的,如果那个人醒了,他不会松手,依旧抓紧那人的手。那个人就会惊吓地、错愕地望向自己的眼。
  于是,自己就能堂而皇之地告诉那人:
  我们在一起吧。
  江浸川等了许久,等停了雨,等出了彩虹,未等到那个人醒来。
  于是他打开了车门,自己下了车。
  叶泾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到送货点之后的一个多小时后,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搬货,结果发现车上的衣服全部卸完了。
  他看向了那个人淡淡地在看连环画的人,“您,您卸的货?为,为什么不叫醒我,”带着极度的不好意思和懊恼。
  江浸川抬起头,看了眼,“看你这么困,不忍心叫你。”
  叶泾渭心里突突,又是另一方面的懊恼,“我居然睡了一个小时,太,太浪费你时间了,”想着江浸川可能要回去拍戏,又或者回去看剧本等。
  江浸川语气依旧淡淡的,“不浪费。”
  简短的三个字。叶泾渭心里怔怔,完全忘记了他待会儿还要干什么。
  ……
  夜里。
  叶泾渭和几个道具组的员工搬家了道具后,叶泾渭照旧地留下,等所有人放工离开片场,他再一一地检查机器是否关好,门锁好,然后再离开片场。
  他一个一个房间地门拉动一下,如果是松动能拉开的,他就反锁上去,再把门大力地合上。如果需要铁链钥匙的,他就会从身上一堆钥匙串找到对应地锁上链条。
  开关在他指尖的触碰下,一盏一盏地暗下来了。
  依旧是片场三三两两员工,骑着自行车,冲他喊拜拜。或者又半途折回来的员工,拿上自己的保温盒。向他道:“泾,下班咯,”
  叶泾渭朝他只能摇头,“还不是等你们,”
  所有房间检查过了,机器检查是否关闭,或者可以值夜不用关的,灯的开关一致安排上后,叶泾渭慢慢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水杯,保温盒洗过后,放在了员工储物柜里。
  叶泾渭关上柜门,关上了最后一扇门,从片场大门离开。
  一出来,就看见柳梢下有个黑影,影子往前走出了几步,露在了路灯下,显得他身影又高又俊。
  “hi,”叶泾渭喜不自禁,朝他打招呼。
  江浸川淡淡地回一个声,“嗯,”
  他今晚等了他许久了。
  叶泾渭三步做两步地略带兴奋地走过来,看到江浸川,他心情大好,因为又能“顺路”回家了。
  路上没有太多交谈。
  因为叶泾渭以为他是淡泊、喜好安静的人,讨厌聒噪。怕自己多说几句话,就把他扰走。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留给叶泾渭的印象就是如此。
  相对叶泾渭的“慎重”考虑,江浸川只以为他是累了,不肯多说话。
  于是也不去叨扰那个人,在片场劳碌一天下来,还要讲话来哄自己,确实不妥。
  两个人安静地走在了夜里的街道上,这片并不是繁华城市,早在八九点上,街道的店铺几乎都打烊,留下一片漆黑和寂静。
  夜色如水,随着风游走在两人的衣袂和指间。
  即将到江浸川的家时,天翻起了云墨,顷刻间,豆大的雨砸下来,两人的衣服湿了好一片,两人赶到了那幢楼的楼下。
  雨仿佛是倾盘而下,雨势滔然。
  叶泾渭站在楼道间躲避,江浸川看见他抬头看外面雨的后影,“上去避下雨,”
  那人回过头来,稍有些惊讶。
  江浸川往楼梯走,那个人不得不连步跟上。
  二楼,三楼,四楼,两个人走到了五楼中,叶泾渭脚步自然地放缓,江浸川没有留意,叶知道他家楼层在五楼。
  江浸川掏出了钥匙,走到了三家中最边上靠外面的一家门口,打开了门。
  那是个简单的公寓,不分客厅也不分卧室,迎面而看的客厅也是主人卧。
  很干净的房间,迎面看去,很多书,影片。床是半米高的床垫铺在了地上,显得很矮,蓝白色的大格子的窗帘,因为没有关窗的缘故,被风吹得翩飞起来。
  书柜就落座在了床铺上一米位置,非常低的位置,上面摆满了许多碟片,还有磁带。
  因为灯光不足,看去,十分地像是他看过的文艺片卧底警·察男主角的房间,如果再养一只《蜡笔小新》里的小白狗,那么就十足那个影片的男主家中。


第55章 
  窗外的雨淅沥哇啦的; 整条街道的路灯都被雨水冲刷得只剩下发昏的淡光。半个城市被昏黑色的大雨笼罩着。
  因为窗户半合; 凉意灌进了屋子里; 空气里是凉丝丝的夜晚雨水的味道。
  蓝色和白色格子相间的窗帘被吹地犹如大水母漂浮着。
  床的对面是一部当时的电视,电视在在很矮的柜上; 床的一侧是藤椅的小椅子,四周依旧是低柜,摆着了CD和一些书籍。
  叶泾渭很乖巧地选了个圆座的藤椅; 坐在上面; 等雨停。
  雨倾盆而倒,非但没有停的意思,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江浸川对他说道,“有什么想看的,随便拿来看。”指的是遍地和柜里的书和碟片。
  叶泾渭点点头; 看见江找出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洗浴间后; 那扇门关上后,叶泾渭半天才转过头来; 去在看柜子里的CD。
  各种语言的,英文的; 法语的; 波兰语的; 不少;有多老; 或是近几年的; 都应有尽有。
  叶泾渭看到克日什托夫·基斯洛夫斯基的所有系列的碟片; 蓝白红三部曲放在了这个导演作品柜子的最前列里; 看上去拆开放入碟片机反复看多次,碟盒外表已经磨花了。
  叶泾渭抽出《蓝》,封面是一汪蓝的背景,一个女子的肖像在封面上。叶泾渭不禁地打开碟的外盒,里面居然掉出了一张折叠过的纸。
  叶泾渭捡起来,是一个观后感,整齐的黑色钢笔字迹,还有些许时间泛黄的痕迹,写着几次观影后的不同感觉。
  一次是200x年五月,一次是同年十二月,相差半年多时间,一次200y年一月,然后是200Z年的夏天和秋天。上面齐整地写着每一次观影的感受:影片整体感觉,主角人物的印象,演员的观感,导演表现的手法如镜头、风格、剪辑等等,还有结合江当时的心境写的感悟。
  叶泾渭把纸张重新沿着折叠的痕迹折回去,放回盒子里。江浸川让他可以找喜欢的影片来看,叶泾渭只是看下影片的盒子就好了。
  伍迪艾伦的《安妮霍尔》、约翰卡尼的《Once》有,阿巴斯的《橄榄树下的情人》、,英格玛博格曼的《野草莓》和《处女泉》,莫里斯·皮亚拉的《在撒旦的阳光下》,就连《戏梦巴黎》、《烈火情人》这些的也有,德里克·贾曼的《蓝》,再到国内的侯孝贤的《悲情城市》和《恋恋风尘》。
  几乎是一个导演的放一个小柜子,
  叶泾渭每一个柜子看去,找自己感兴趣的影片,抽出来,看下影片的封面,他也不知道是哪几年的版本,只知道碟片非常全的。
  一排排地看过去,找到了床头那一柜边上的,全是伍迪艾伦1977年之前的影片,叶泾渭坐在了小圆藤椅,一张张地看着故事内容的简介,一个个又整齐重新地放回去。
  窗外的雨势滔天,房屋内的蓝白格子帘布漂浮在房间内,期间,叶泾渭有过去想外面的雨,像是塌了的半边天,黑色的、水色的。把窗户关小了下来。
  叶泾渭撑住了下颌,影片的盒子上的字体在他眼睛里变得模糊。
  江浸川洗完澡出来了,看见那个人在拿着碟,有些要打瞌睡睡过去。窗外的雨依旧是大得纷扰。
  “你去洗澡吧,”
  叶泾渭连忙抬起了快要拉下的眼皮,“……好,”于是他连忙放回去手里的影片进柜子里,站起来,走进洗浴间去。
  洗浴间还氤氲着方才江浸川洗澡过的热气,墙上是结的水珠,还有一股淡淡的香皂气味,叶泾渭感觉像是金橘的味道。
  不知道是香水还是皂液,想到江浸川居然会用水果味的,觉得他有一些少女。
  叶泾渭衣服脱了下来,他打开了花洒,但是他手指一伸,习惯性地找镜橱上的肥皂,却没有找到。因为那是他家里的摆放,这儿并不是他家。
  于是叶泾渭把水流关小了,于是打开镜子边的橱柜,还有看周围,肥皂放在哪里。找了约莫五分钟,叶泾渭也没有看到有类似沐浴露和肥皂的东西。
  找不到肥皂在哪儿,又不好意思说。
  房间外的江浸川知道半天没有水流声,于是礼貌地敲了敲门,问那个人,“你需要什么?”
  叶泾渭略感难以启齿,他小声地问,“你家用肥皂吗,我没看到放哪儿。”
  江浸川走进去,在一个镜子后面打开,里面是个暗格的柜子。外面是不知道可以打开,里面有水杯牙刷肥皂的。
  江浸川把东西拿了出来,还拆了一个新的肥皂,转过来告诉他。“你用这个新的吧,”
  叶泾渭没有穿衣服。
  江浸川抬头,叶泾渭连忙点头,“谢谢,”江浸川低下头,视线转移开,退出了洗澡间。
  叶泾渭拿过拿拆开的新肥皂,是木瓜的味道,不如金橘的清新,却是意外的好闻。
  他洗的是热水澡,满壁挂满了水珠。氤氲着空气里漂浮的木瓜淡淡香气。洗了后,头发是湿的。
  他不敢用江浸川的毛巾。
  出了洗浴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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