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比校草在线追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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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别,我不好这个,”钱多多往后一靠,电脑椅晃晃悠悠转了转,“不过也真是,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儿呢,叶端他老人家是黑洞吧。”
黑洞,张西尧没忍住笑出来,拿了衣服准备去篮球场带训练。
“诶,”钱多多把耳机带上又喊他,“哥们儿再告诉你一好消息,周五晚上七点经贸跟外院打辩论,你白月光是总教练肯定会去,在达观楼401。”
“行,谢了。”
张西尧换好鞋抓起钥匙就走了。
经过活动中心,门口立了好几块儿立牌,清一水儿的风景照,张西尧对摄影是一窍不通,加上天色暗,扫了两眼就准备继续走,眼角余光看到署名,在一堆名字当中捕捉到俩字儿:叶端。
不是重名,旁边特地注明是经贸学院金融专业的,摄影社给一个活动投稿,拿了一等二等奖,小叶是一等。
他驻足停了下来。
其他专业的学生经过这儿去上晚自习,看见一高高瘦瘦的男孩子站立牌前挺久时间不动,好奇地看。
张西尧低下头,抿着嘴笑。
神仙就是神仙,真厉害。
张西尧收拾一下脸上的笑意,往体育馆走。
白月光还没回他,手机就直接锁柜子里了。
招进来的新生都在,正练习投篮,见张西尧来打了声招呼,然后投入训练。
叶端正跟新社员讲辩题讲得口干舌燥,也没带水,嗓子都有些哑,笔记本还剩最后一点儿电,手机已经自动关机,快十点了。
终于把辩题讲明白,叶端看了眼腕表,扣上笔记本:“今天就到这,明天不训练,周五好好比赛。”
一个个都解散,叶端清清嗓子,收拾东西。
有个剪齐耳短发的小姑娘把纸笔来来回回装了几遍,见教练还是没注意自己,便从包包里掏出来一盒润喉糖递过去,小声开口:“教练,你润润嗓子吧。”
“不用,谢谢。”
姑娘咬咬嘴唇,把糖收回来。
叶端把笔记本塞进电脑包里,瞥见她手里的糖跟张西尧那天晚上送的一模一样。
粉红盒子,扁圆扁圆的。
他愣了下,回过神来,示意姑娘先走,自己关灯锁门。
门口有等她的同伴,齐耳短发跟他说了再见跟同伴一起回去。
叶端回到寝室已经十点二十,郑一已经洗好澡坐在床上背英语单词,看他裹了满身疲劳陷椅子里休息,没打扰,下床接了杯热水放叶端桌子上。
听见一声沙哑得不像话的“谢谢”,郑一摇摇头:“注意身体啊哥们儿。”
叶端说:“没事儿。”
他把手机电脑插上电,把今天的辩题总结整理好发在辩论队的微信群里。
弄完已经十点四十多,手机开了机,他端起水杯补充水分,滑开手机看一看消息。
“嚣张的张:大佬今儿挺帅。”
叶端盯着这行字来回看了几遍,直至手机自动锁屏。
他看向右手边儿的粉红色的糖盒,拿过来倒出两颗放进嘴里,挺有用,嗓子顿时就润了。
看一眼包装,玫瑰味儿的。
……
周五,该嗨的嗨,该玩儿的玩儿。
张西尧本来计划回家,钱多多给过情报后就瞬间改变决定。
他吃过晚饭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直接去了达观楼401,在后排找个位置坐下。
眼睛来回扫描,只能看见一堆后脑勺,茂密的,秃的,长发,短发,就是没找着叶教练。
张西尧看了眼腕表,离开始还剩十分钟。
白月光呢?
前门进来了几个人,西装革履,张西尧眼睛放光。
我操了真他妈是神仙下凡!
叶端走正中间,黑西装暗色条纹领带,特别抢眼,张大帅眼睛珠子黏人家身上扣都扣不下来。
比赛开始,张西尧听了一会儿,外国语学院被怼得胡言乱语,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经贸学院的学子们气定神闲,跟叶教练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张西尧越看白月光越心痒,掏出手机订了束玫瑰花,付了三个加急的钱。
他一直觉得这种场合送花特做作,但是今儿还真就想做作这么一回。
辩论赛快结束了,张西尧注意着静音的手机,付款半个小时后花店打电话,只能送到图书馆门前的广场,里面就进不来了。
张西尧迅速下楼,结果广场前除了一宝马就没别的车,车窗摇下来是一大哥,冲他喊:“欸同学是你订的花?”
“诶是,谢谢您。”
那大哥开车门下来,去拉副驾驶的门,“我们员工都走完了,正准备锁门呢接到你的订单,嘿哟我一看三个加急赶紧送过来,”他把一捧花放张西尧手里,“你要的18朵,我给你添了俩好看点儿,寓意比那个好,送对象的吧?”
张西尧:“啊?啊,对。”
大哥上了车冲他挥挥手:“不耽误你了,怪急的,赶紧去吧老弟。”
张西尧抱着玫瑰赶紧往达观楼去,电梯停在五楼,怕来不及就走楼梯,估计这会儿在颁奖,他一口气都不敢松,飞奔上四楼。
时间卡得刚好,经贸院的辩手们正举着奖杯,叶端站在他们后面,嘴角微微扬起,有人拍照。
“叶教练,给您花。”
一束玫瑰。
叶端看向送花的人,胸口起伏很明显,说话也有些喘,挂着笑,眼睛亮得吓人。
他只好先接过来:“谢谢。”
张西尧走下台,心脏跳得厉害。
本来想等白月光的,但是张大帅觉得心跳快得太过分,得冷静冷静,想跟他说点儿什么这种情况容易秃噜。
于是敢做敢当的张西尧直接下楼遁回了寝室,脑子发热,特别不清醒。
门哐地打开,钱多多吓一跳:“哎哟卧槽你撞鬼了!”
张西尧没理他,径直仰面倒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
他接了我的花。
第17章 寒冰射手天山雪莲
他平复了下心情,起来去洗手台拿凉水洗把脸。
不对!
我跑个大猫咪的毛线球啊!
张西尧脑瓜一激灵,明明应该一鼓作气给白月光拿下的,我他妈我跑什么呀我!
真是个瓜批。
给白月光送花的是他,送完立马就跑的也是他。
啊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越想越丢人。
张西尧走回座位,抓狂地挠头。
合影完叶端就特地找了下张西尧的身影,没找着,全场就他一人抱束玫瑰。
都看见了刚才那场面,辩论队的孩子们各个都是小机灵鬼儿,喊他:“叶哥,刚刚给您送花的那位,谁啊?”
“一朋友。”
他们彼此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说今晚庆功宴,让他换了衣服一起去吃饭。
叶端答应,抱着花回寝室。
实在太显眼,不太好意思。
郑一没在,他把灯打开,把花放桌上。
张西尧确实挺好的,好像自个儿没干过特别暧昧的事情,一直把张西尧当朋友看。
上回表白挺意外的,完全没想到,虽然经历过挺多得,但是没一个跟他一样嚣张的。
在广场唱歌表白,挺行,恋爱脑估计当场就答应了。
他边想边找了个不用的瓶儿把玫瑰一支支拿出来插进去用水养着。
十八,十九,二十。
二十支红玫瑰。
他头一回收到玫瑰花,记得不同的数量代表的寓意也不同,百度搜索了下,僵在原地。
“二十支玫瑰:我仅一颗赤诚的心。”
我仅一颗赤诚的心。
手指抚过娇嫩的花瓣,叶端叹了一声。
得给这小孩儿挑清楚。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
张西尧抱着99朵玫瑰花站在教三门口,倚着柱子。
他今儿穿的是工装衬衣跟休闲裤,戴了顶鸭舌帽,浑身都是纯色,也不鲜艳,只有怀里的一捧红得格外嚣张。
课间人流量大,他就倚着柱子,没理看向他的目光,专注等人。
白月光真该改名叫黑洞,消息就回过两条不冷不热的,张大帅冷静完觉得再不有点儿行动他们俩就要凉了。
叶端一个人下来的,一眼就瞧见门口那个张扬的家伙,脚步顿了顿,继续走自个儿的。
张西尧根本不可能让他走。
“叶哥,”张西尧似笑非笑看他,“收了我的花儿就得当我的人,成不成交?”
第二回 了,想让人亮个绿灯,给个方向吧叶端哥哥。
他们面对面站着,隔着一段距离,像是隔了条无法横跨的鸿沟。
沉默良久后,叶端叹了口气,他嗓子还没好透,哑着:“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明白吗?说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骗你,真话。”
张西尧一瞬间脸色有点儿白:“……可是我控制不住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这张脸吗?我这人很没趣儿,也不想给你任何希望。”
“西尧,算了吧。”
算了?那你那天喝大了揉我脑袋,上楼还给我打电话算什么?
张西尧的一颗心如坠冰窟,花儿快抱不住,直往下掉。
他沉默会儿,问:“这花儿,你收不收?”
叶端摇头:“不收。”
“行,这段时间打扰了,抱歉。”
张西尧脸上表情一瞬间冷起来,脾气是不错,这会儿也顾不上了,转身就走,刚护在怀里跟什么似的玫瑰,直接狠狠往地上一摔,落一地玫瑰花瓣儿。
他想,就是一块儿石头也该捂热了,这姓叶的是不是观音菩萨手里握着的冷瓷瓶儿?
软硬不吃,铁石心肠。
说出来就轻松不少,叶端弯腰拾起那束玫瑰,直接丢进垃圾桶。
张西尧回了寝室,把帽子摘了摔桌子上,乒乒乓乓一阵儿,去阳台吹风。
他平时很安静,这回是真脾气上头。
“哎哟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张大爷生气了?”
钱多多叼着烟卷跟出来,把烟盒打开递给他。
张西尧摆手拒绝:“不用,我一个人待会儿。”
钱多多迅速把烟吸完掐了,拍拍他的肩回屋继续打游戏。
……
这一出完又没什么交集了,人都是该干嘛干嘛。
张西尧送的第一束玫瑰花渐渐凋零,郑一左扫把右簸箕,拧着眉毛看那些张牙舞爪蔫头巴脑的花儿,还是问了:“怪影响心情的,我丢还是你自个儿丢?”
叶端从桌前瞥一眼,又扭回来:“你丢吧,谢谢。”
来电话了,他抓起来手机看,是岑重山。
叶端把没写完的论文保存了才接起来:“怎么?”
岑重山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他十一假期有什么安排,七天假呢。
合着这一个月又要过完了。
聊一会儿,岑重山问他:“你跟学弟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岑重山那边儿嘿嘿乐:“人家喜欢你,不会还没看出来吧?反正你也单着呢,试试呗。”
都表白了,再不知道他就是大傻逼。
岑重山又接一句,“真的小叶子,别错过你的爱情。”
叶端停顿一会儿:“我对他没意思。”
说完这句话心里发虚。
真没意思吗?
“哟,真没意思假没意思啊?我说你他妈到底想找个什么样儿的对象?”
“不想找。”
给岑重山气乐了:“真行啊你。”
叶端:“我好歹也是个人。”
意思是我自个儿舔舐伤口就得了,干不出来拿人医伤的事儿,不能耽误人家。
“你是人个屁你是人,”岑重山骂他丝毫不带手软的,“你就一寒冰射手,谁碰你他妈冻谁,突突的,一直跟自个儿过不去有必要吗天山雪莲花?”
叶端没说话,毕竟感同身受这玩意儿等于放屁,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他进屋拿了火机跟烟盒出来,点燃,恶狠狠地抽。
装花的瓶儿只剩一点儿还算清澈的水,孤零零的,枯花让郑一走的时候拿去丢掉了。
二十朵玫瑰花,我仅一颗赤诚的心。
那小孩儿说学长我可以认识你吗,说我很认真,说那喊你哥哥行不行,说我控制不住喜欢你。
“我叫张西尧,嚣张的张。”
叶端望着后山,弹了下烟灰。心里藏着事儿。
给他表白的人不少,说特别喜欢你的挺多,但是没一个得到同意的。
因为实在伤得太他妈重了,没缓过来,不相信爱情了,也不敢往前迈步了。
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但他也很希望能自行修复好,遇见特别喜欢的人,将一颗完整的心捧给他看,然后得到应该有的尊重与爱。
……
周末张西尧跟篮球队的那帮玩意儿们出去聚餐,拦不住,谁敬都喝,白的啤的红的,喝得烂醉,心里难受,只好用酒精发泄。
只是出来聚餐,都没带身份证没法开房,只能送回寝室。
钱多多在卫生间衣服都脱完了准备冲澡,接到顾乐电话让下去接人,随便套了睡衣踩着拖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