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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凤舞烈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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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过来!”手不停地发颤,她冲着向她走来的男人大吼道。
  他不说话,只阴沉着脸眼含冷霜地死死盯着她。
  “再过来我就杀了你!”她声音发抖,甚至有些呜咽,心里不停地狂叫:别再过来了,求你,再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脚离悬崖边越来越近,他却还是紧紧相逼。
  “不恨,是你逼我的!”她绝望地说,然后闭上眼,只感觉手腕上无数细小末梢飞出。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爱恨,彼此的欺骗,终于都尘埃落定了。
  “你竟然要杀我,你竟然敢杀我?”身体被人狠狠地摇晃。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眸的竟然是他的脸,在那一瞬间她确定她的心跳似乎突然回复过来,她的心竟是——雀跃的!
  在她呆愣间,他的一手已将她的双手反剪在了身后,“没想到吧?凤烟笑,朕说过,你都还没死朕怎么会死?凤凰羽衣,不过是‘烈焰’的残品,你以为会伤得了朕?”
  “放开我!”她偏过头冷冷说。
  “哼,别以为你在这场游戏里面赢了,你以为呢,你以为朕为什么会跳下去救你,呵,若是朕不跳下去你又如何会感动,你不感动你又如何爱得深刻?再者若你死了那朕岂不是要失去一个好玩的玩具?这么好玩的玩具,很难找了……”他邪魅地笑,以萧君颜的方式。
  她大脑嗡嗡作响,是了,她就是感动了,她就是肯定他爱她了她才敢这么直接地摊牌却不想这个男人更是心机深沉!
  “你究竟要怎样?”
  “怎样?”他怒火滔天,一手更是直接掐在她的脖颈上,“怎样?你说一个男人要惩罚一个女人要怎样?”
  莫言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他,拼命地在他手中挣扎,“不!”
  “由不得你说不!”他猛地将她身子带过来然后直接扔在了满地的苜蓿草上,她正要爬起来却又被他狠狠按住玉足拽了回来。
  他直接上前将她压在身下,脸上是不顾一切的愤怒与疯狂!
  “不!萧君颜,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她拼命地摇头,躲避他俯身而来的吻。
  他狠狠肆虐她的唇,带着毁灭一切的狂肆,“不恨一辈子怎么会疼痛一辈子?我就是要你恨我就是要你痛我就是要你一辈子都牢牢……记得我!”
  将她挥舞的双手按压在头顶,屈膝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狠地进入她。
  瞬间恐怖的疼痛将她淹没,“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满腔的怒火和怨恨化成撕裂的疼痛,她被迫承受他猛烈的撞击和毫无怜惜的肆虐,身体痛得弓了起来,头狠狠磕在地上,双腿不停地打颤,撕裂般的痛从下身一直袭到头顶,他的每一次深入带给她的都是毁天灭地的折磨,冷汗从额头粼粼落下,她的手紧紧抓住头顶的苜蓿草,仿佛是想要抓住自己那不甘的命运!
  “承认你爱我!说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没有骗过我!”他怒急大吼,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疯狂过,这么猛烈的前所未有的情绪和动作。
  我可以忍受彼此之间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接受你身旁站着其他人,但我决不能接受你说你从未爱过我!绝不接受!
  “哈哈哈哈!爱你?哈哈哈,我。。。。。。我不过……我不过把你当成……那晚强奸我的畜生……就当…。。就当被狗咬了……哈哈哈哈……你不过也就和那些畜生一样……一样贱,一样恶心!”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飞舞出残忍的弧度,她的泪掉进苜蓿草中,他每一次的深入都痛得让她泣不成声,却还是忍不住要出口讽刺他!第一次被强暴,她可以强令自己撑下去,但这一次她不能!她怎么能啊?这个男人是不恨,他是不恨啊!是她的不恨啊!他怎么能够这么对她?怎么能。。。。。。
  “怎么,想死?朕还没玩够你怎么能死?”他冷笑着讽刺,他太了解她了,她最不舍得的就是这条命,以她的性子,他越是这么讽刺她她就越不会寻死。
  “死?我要活着看你怎么死!”她狠狠咬着唇,眼里的仇恨厌恶恶心讥讽不加任何掩饰,直直射入他的心脏,拉开彼此的距离,从此天涯海角,参商永离。
  他看着她厌恶疏离的眼,一时心里更是气愤,于是动作更是凶猛残暴。
  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只要你承认我就饶恕你!
  然而身下的女人却是紧咬着唇无声啜泣。
  身体终于不可遏止地产生了反应,即使是在山顶,温度也依旧开始火热,她紧闭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耻辱的声音。疼痛和那猛烈的撞击也让她无法再说出一个伤人的字眼,只能无力地承受。
  身下有液体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温热而汹涌,仿佛是要抽走她对他所有的感情,所有曾经有过的快乐和温暖,以及她的生命。
  “你就继续装吧!明明都已经……”他讽刺而邪魅地笑,然而当一看到自己从她私处收回来的手时却是直接愣住了,手上全是黏稠的血,一大片,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疯狂火热的思绪被猛地扯断,直到现在他才闻到空气中满是污秽和血腥的味道。
  他停下动作,赶紧撑起身子看向地上的女人,她绝色的脸上是一反常态的苍白,瞳孔里是如死灰一样的空洞,牙关紧咬,唇角还残留着彼此的津液和血丝。
  “言儿!”他急急叫了一声,呼吸滞住,声音颤抖,手停在虚空中不敢去碰她的脸。
  赶紧抽身而出,回头一看,她的腿上,自己的衣上,地上的苜蓿草上全是血淋淋湿漉漉的一片。
  那么多血,他狠捏住手一拳砸在地上,他知道她无法承受没有前戏的进入,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她痛要她求饶,但眼前的境况不是他要的,绝对不是!
  她没有求饶,至始至终都没有!她只是紧紧看着他,用极度深沉的仇恨厌恶眼神,而现在她连愤恨都没有了,只有如死水一样的死寂。
  恐惧,漫天漫地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在发泄的时候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却从未关心从未在意从未惊慌失措过。管不了那么多,他慌忙地在身上擦了擦满是鲜血的手,然后将她抱在怀中,“言儿,言儿,你说话啊!你说话啊!”他轻摇着她的肩膀,喉咙泛酸,声音变调得连自己都感到诧异。
  她只是闭上了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浅浅。
  他一时全身变得冰冷,与生俱来的高雅和镇定消失无踪,修罗一样的凶狠又从地狱爬上来,“你听清楚:此生碧落黄泉人间地狱,我都不会放过你!谁敢阻拦,见鬼杀鬼,遇佛诛佛,若你敢死,那我就毁天灭地来让你明白你的选择是多么错误!”说完他点了她周身几个穴道,然后为她拢好衣服抱起她往山下飞去。
  
  
  




第十八章 赴死

“醒了么?”
  女子温软的声音传来,床上的人微皱了皱眉,偏过头去。
  “莫言,莫言。”谢锦棠坐在床沿上,手里还拿着一方擦汗的锦布。
  心口闷痛难受,仿佛是裹在一个蚕茧里,连呼吸都异常困难。
  猛然间一张脸闪过心间,她睫毛微颤猛地一下睁开眼来。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谢锦棠一把抓起她的手,情绪激动。
  是锦棠,她在心里默默念着,环顾四周,锦白帘幕,粹白流苏,房间干净而清爽,对面红漆桌面上一个银盆兀自呆着。
  而窗外,正下着大雨。
  她诧异地抬头看向谢锦棠,“我……”
  “你昏迷了整整七天!整日整夜地发热,说胡话,却又不醒来,把我们都吓死了!”谢锦棠紧紧抓着她的手,急急地说。
  “七日?这么久?我还以为……锦棠,是谁送我回来的?公子他……”她赶紧抬头问道,难道是萧君颜送她回来的?可若是被拓跋泠岄知道的话,以他的脾气是定不会放过萧君颜的……突然间她觉得全身有些发冷。
  “你是两天前才回客栈的,是我把你送回来的,那日,我突然收到了师哥派人送来的消息,要我单独前去,等我到了我才知道原来你……”她眼中愤恨闪过,连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但是又不能让公子知道,于是我就骗公子说我们要呆在孟三爷那学一点暗器之道,直到两天前公子等不耐烦了,我就只好拜托了孟三爷爷替我圆谎然后带着你回来说你不小心染了风寒。不过还好,公子只一心担忧你的风寒倒是没多大注意其他什么,不然……”
  看着她敛着眉脸色发白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疼,“莫言,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但我还没听说过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总有一天我会替你亲手杀了他!”
  她闭了眼靠在枕上,语气倦怠,“你都知道了?你的师哥是宁倚歌?”
  谢锦棠一滞,继而点了点头,“是,他就是我的师哥,但是我们效忠的是不同的人,我们也注定对立!轩辕与北康总有一天会刀戟相向!”
  “你也会预言?你也是占星师么?”
  “不,会的人只有师哥和我们的师尊,他们都是天命的守护者。莫言,之前我并不知道公子不恨就是那轩辕的狗帝上,否则我定不会让你陷到如此地步!”
  “天命?”她嗤笑,眼却是依旧没有睁开,“锦棠,若人的命运早就是注定的,贫贱富贵,蝼蚁王侯,那么人的抗争还有什么意义?我从不信命,所以,落到如今这个狼狈我也不会怪谁,因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只是,若是他以为我就会这么善罢甘休那就大错特错了!”
  雨越下越大,窗外暗如黑夜,陡然一阵白芒倏忽闪过天际将天地印得雪白,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轰然炸开。
  噔噔噔,门外传来敲门声,“锦棠,阿言她醒了么?”
  温文尔雅,是拓跋泠岄的声音。
  谢锦棠看了一眼床上躺着,面如表情,一言不发的人一眼,起身开门,“刚醒呢!”
  “是么,烧退了么?”他说着就大步跨了进来,走到床沿旁站定,“瘦了好多,脸色也苍白,阿言,你的身体……”说罢就将她冰冷的手握起放在唇边轻轻哈着气。
  “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风寒而已,很快就没事了。”她睁开眼笑着看向他,这男人总是给她无限的关怀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公子,时辰到了!”房门外玉面喊道。
  “怎么?”
  “今日有比试,你先躺着再睡会,一觉醒了我也就回来了,等我回来我们就可以启程回历梁了,阿言,我们终于可以回历梁了!”他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满脸都是温馨的笑容。
  “好!”她亦微笑。
  他起身为她按好锦被的边角,笑着看着她,“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她点头,微抬了眼,“什么东西?”
  “先不告诉你,我想你会喜 欢'炫。书。网'的!”
  阿言,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让自己下定决心不再逃避不再软弱,这条路,绝路也好,黄泉路也罢,从我踏上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后悔,哪怕上天诸神以命相胁,我也不再后退!
  “小心一点!万莫逞强!”她握紧他的手,关切地说。
  他抚了抚她的指尖,长指滑过她的长发,“阿言,命运会眷顾我们的!我始终相信!”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房间,微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是引得一旁的谢锦棠也叹气连连。
  “冤孽啊!”谢锦棠无力地说,“莫言,我也要去武林大会,你自己再睡会吧!若是有事直接唤人,外面有人随时候着的,知道么?”
  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悲哀漫了上来,密密麻麻,遮住口鼻窒了呼吸,很深很深的伤口,很重很重的屈辱,很浓很浓的仇恨,她的肩膀似乎已经扛不下来了。
  但是能怪谁呢?
  怪天?怪地?怪命运的不公?怪他的心狠手辣?还是怪自己的愚昧迟钝?
  不,都不能怪,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若说怪那也只能怪自己,怪自己不够强大,若是她够强大,那么在扶苏,那些人欺辱得了她吗?若是她够强大,天地命运又能耐她如何?若是她够强大,萧君颜又算得了个什么?
  弱肉强食,果真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啊!但却偏偏要她用血泪来渗透来明白,是要让她深刻入心从此变得真正强大起来吗?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能消极,不能颓败,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很多牵挂,还有很多在乎的人。为了他们她都要勇敢地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
  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活,至少,拓跋泠岄还在她的身旁!人之一生,爱情永远都不是全部,至少对于她而言是那样,除了爱她还有很多很多要肩负的东西,譬如责任,譬如仇恨,譬如朋友,譬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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