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烈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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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已经崩溃,只剩欲望和放纵。
“美人,美人。”刀疤二动作迅速,脱掉衣服猛地就压向了莫言。
冰凉的感觉袭来,莫言闭着眸眼,只感觉如沙漠中饥渴已久的人见到了绿洲一般兴奋。
于是倒在他的身下与他贴得更紧,冰凉的肌肤刺得她绯红的眸眼蓦地睁开,眼神迷离,竟然是他,在她身上的竟然是他!
全身肌肤酡红,血液汹涌喷张,管不了那么多,莫言手抚上他的脸,将正狠狠吻着她脖颈的头按进怀里紧紧拥着,如果是他的话,那就彼此燃烧吧!
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冰凉的感觉消失,火热蓦地扑面而来,要将她焚烧殆尽。
一片旖旎,也是一片难耐。
莫言在床上翻来覆去,脸庞酡红,朱唇微启。脸上汗湿黏腻,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燥热正要将她逼得快要xx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光洁的上身狠狠拥住。他眸中漆黑流转,越来越沉,他的东西从来由不得别人来碰!
莫言靠在他的怀中,急促喘息,细碎呜咽。
“要我,要我。”她发丝凌乱,哭泣着叫喊。
他俯身吻上她的颈,一点一点,将方才那人在她身上的气息尽数抹去。
莫言反手抱住他的头,仰着头,微张着嘴,像只天鹅一般伸长了脖颈等他欣赏采撷。
一时空气间只有他黏腻的吮吸声和她压抑的叫喊声。
蓦地,他猛地放开她,站起身来手一抖,倏地一下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精瘦健美的身体。
莫言躺在床上,不耐地摩挲着床面,一会凉沁一会火热的感受让她恍如天堂地狱两徘徊。
他覆了上去,彼此身体紧紧而完美地契合。
吻一点点从耳垂,唇角,脸庞,脖颈向下移。
他的唇在她肌肤上不断游离,舌头不断的挑逗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手不停地在她肌肤上抚摸画圈。
水汽氤氲,她的身子颤抖不止,只能弓起身子和他贴得更紧。
他发丝凌乱飞舞,浑身火热紧绷,热汗一滴一滴淌在她的身上,他低下头舔去她身上糜糜热汗,手游向她的腹部,勾得她身子一紧,又是一阵急促喘息哭泣。
“嗯……啊……啊……”莫言急促地喘息,由细细碎碎的叫喊声转为急促的大声喘息叫喊。双手狠狠地抱紧他,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肩头。
直到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直到她全身瘫软如水紧紧缠绕住他。
他才再也忍受不住地屈膝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埋入。
然后狠狠的冲刺,撞击,紧合。
凤仙妖娆醉红帐,漾月熏风道婉转。
在最痛的一霎拉,莫言猛地一下睁开眼,身上人迷醉的神情倒映入眼,一滴泪从眼角倏然滑落。
一夜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
手指微动,略一动,疼痛便昏天暗地侵袭而来。
莫言皱了皱眉,眼珠转了几转,猛地一下睁开眼来。
窗外已是黄昏,如血残阳在天边渍出一条血色痕迹,昏黄斜穿过朱户洒在屋子里的地面上。
外面人声鼎沸,熙熙嚷嚷。
环视四周,凤仙帐,芙蓉被,白色墙壁,山水墨画,这是凤仙客栈。
昨晚……难道那一切只是一个梦?她的心里升起小小的微茫希望。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错了,腿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从下身传来。
她不是从不闻男女之事的人,就算在前世没有什么爱的人但她却依旧有固定的床伴。
撑着起身,锦被从肩头滑下去,瞄了一眼后莫言便忍不住倏地闭上眼再也看不下去。
肩头,胸前,腹部乃至大腿,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有些地方甚至咬噬出了伤口。总之此刻的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被四个男人同时上她还能够活着算是奇迹了。
莫言狠狠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十指泛白,无声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在她以为可以好好活,可以找到天堂时又将她无情推入地狱?
为什么偏偏是她?
没什么大不了,莫言一把将脸上的泪抹去,没事儿,不就是被几个畜生咬了几口么。况且她昨晚还是心甘情愿的呢!她是心甘情愿的,哈哈哈!
笑啊!莫言你笑啊!至少你看到的是他不是吗?最痛的那一霎那你看的也是他不是吗?
可是你怎么哭了?
还是骗不了自己!不是他,不是他,只是因为“梦回”而已。
如果,如果她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也许她不会这么痛。
可是她有了牵挂,有了希望,有了对幸福的渴望。
从今以后,这样肮脏不洁的她要怎样站在“山中君子云中仙”的他身边?
她要怎么面对“莲魂断天下,萧绝万世情”的他?
她要怎么拥抱“琴棋斩军马,书画绝古今”的他?
这样肮脏的自己,这样高洁的他们。
什么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再想她会把自己给一刀杀了!
疯了一般,莫言抱在双肩上的手狠狠划破肩上淤青的肌肤,眼泪汹涌而下,嘴里呜咽着,嘴皮被咬破,口里满是血腥。
猩红的血从肩上汩汩流下,滴在锦被上。
“你疯了?”他一打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这样肆虐自己。
“出去,出去啊!”她在他紧箍的怀中狠狠挣扎。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够被他看到,怎么能够?
“言言,言言,言言……”他不松手只是一遍遍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出去啊,求你了!”她只是哭,挣扎着把自己裹进锦被里,浑身不停地颤抖。
他银面曜曜,看不清情绪,深潭里的那一汪波光依旧模糊遥远。
他坐到床上,就着锦被一把将她抱紧,“你还有我。”
她泪不停地流,这样的自己怎么还配被他这样的男子拥在怀中?
她是高傲的,然她的高傲却一再被人肆虐践踏,萧君颜践踏了她的身体,昨晚的那些人践踏了她的灵魂。
即使她的生命力再旺盛,即使她可以装作对这一切毫不在乎,即使她可以对自己催眠强迫自己忘了一切,即使她不断地对自己说:莫言,你是21世纪的女人,就当是一夜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心却是依旧抽痛得让她难以呼吸。
“不嫌脏吗?”她声音哽咽。
“有一个人敢这么说我就杀一个人,有一千个个人敢这么说我就杀一千个人,世间人敢这么说我就杀尽世间所有人。”他声音蓦地冷冽,若是莫言抬头定可以看到他眼里冰冷凛冽的杀气。
“帮我做件事。”她在被子里幽幽说道,声音很是压抑沙哑。
“嗯。”他蹭着她的发应道。
“帮我查出来昨晚……昨晚的幕后主使。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顿了一会她继续说道:“做完这件事你就走吧!”
他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为何?”
“别问了,走吧!”她声音越发哽咽,泪水不停地流。
“傻言儿,傻言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你也只是你。”
“呵,你是谁?你很了解我吗?我们认识也不过十多天,你凭什么?”她大声吼,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越是这样她便越觉得自己脏。
他叹息。
“对不起。”他轻声吐出三个字。
莫言情绪激动,她是怨他!可是又有什么好怨的呢,他凭什么时时刻刻保护她?
“如果我早来一步,如果。。。。。。”他声音有些沙哑,似在极力忍耐什么。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她在他怀中捂住耳朵拼命挣扎,只要一想到他来救她时看见的一切,她就忍不住要发狂。
“好,好,言言我不说了,不说了。”怕失去什么似的他赶紧地抱紧她,内心的各种情绪交杂,疯狂地生根发芽,攫住他的心肺。
真的害怕了,也真的后悔了,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这盘棋似乎从开始就走错了。可惜谁都没有悔棋的机会,自己无法放过自己,强悍的命运更不会。
第十四章 老公老婆
“你走吧!从今之后你我情分不再,恩断义绝。”莫言坐在桌旁,脸色苍白,手里的茶盅都要被她捏碎。
在她这样太会掩藏情绪的人面前做戏实在需要很高的功夫,卓依是做得很好,但终究还是被她看出了端倪,比如偶尔表现出的不符合丫鬟的言语行为,比如时不时地将手放在腰侧,这明显是一个剑客握剑的习惯动作,再比如她太过警惕小心的性格,这些都不符合她作为一个平常百姓家的女孩子的身份。虽然一早就知道她身份可疑,但却只能知道她与人接头,却无法查出她背后的人,不过因为想着顺着这条线可以钓大鱼,而且这一年来她也确实老实本分,所以也就一直将她留在身边。
若不是她一直没有出手害她,而那晚的事也并不知情,否则今日她一定会将她结果在这。
罢了,她对她终究还是有情义的,再者,她对她的手软她的主人也不会放过她,后面的日子她也不会好过。
“卓依叩谢小姐不杀之恩,”卓依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缓缓起身,“小姐,请恕卓依不能将那人透露出来,毕竟那人是北康最有势力的人。小姐若要报仇还是暂且隐忍为好,依靠公子是很好的做法。”说罢,卓依一抹脸上就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候,她脚下一顿,复又跪下:“卓依一身不忘小姐恩情,若有来生……”
“没其他话对我说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莫言头也不抬直接打断。
顿了一会,卓依说:“越是美丽妖艳的东西越是危险害人,艳物终究是有毒的居多。”说完她对着莫言又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开。
眼光望向窗外,窗外天晴明朗,鸟语花香。
莫言用手撑起额头,思绪混乱,她已经七日未曾出门了。
七日里她将自己塞在房间里,闭门不见任何人,需要时间来让自己适应这一切,即使眼里心里俱是不可言说的疼痛,即使夜里又是很久不曾来过的梦靥,可终究还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命运给了她诸多不公,她有抱怨,有抵抗过,可终究还是走到了现在这般难堪绝望的地步,是她太弱还是她太过仁慈了?
要逼得她变强变残酷吗?
微叹了口气,把脱缰的思维扯回来。
那晚的事情只有她,染儿,卓依和他知道。
那晚的事发地点…………红船上的所有人都被他一夜之间从这世间抹去了。
至于幕后主使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那个人确实是北康很有权势的人,凭借拓跋泠岄和不恨的人脉都查不出个什么,来头一定很大。
不是太子的人就是二皇子的人,这个她非 常(炫…书…网)确定。
可是三番两次暗杀她甚至侮辱她的原因何在?要说想要以她来制约拓跋泠岄,那也应该是绑架她将她作为人质才对,为何,为何会采取玷污她的方式?
“出去走走吧!”他推门走进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下面碧波粼粼的扶苏河。
河边人来人往,垂柳渡口,好不热闹。
“等到过了彩灯节,我们就去金门好么?”他站在她身后红衣耀眼。
金门?她还去金门吗?她现在这般模样还怎么去见他?强颜欢笑对她来说真的很难。
“言言,我们出去走走?嗯,如何?然后再去扶苏河上吹笛泛舟,听人说扶苏河也叫三生河呢,这里面还有一个故事……”
“你是公子不恨,不该是个陪着女人游山玩水的人。”莫言眼看着窗外,一脸平静。
“呵,不恨?”他走过去,想伸手抱住她,“世人怎么说与我有何干,我只在乎你。”
莫言转身躲开他的手,“我不知你姓名,不清楚你的容貌,更看不懂你内心想法,我们无亲无故,你对我好究竟有何目的?”
听了她的话他的手就那么悬在半空,悬空的姿势散出无边无际的孤寂和落寞。
“就因为这些么?”他冷笑。
“不够吗?”
“既然这样,那么,”他执起她的一只手放在面具上,“揭开它。”
她的手一触到那银质冰冷面具,便如同触电一般赶紧挥开。
“你在怕什么?”他眼神犀利,紧紧盯着她不安定的眼眸逼问。
“我没有,我只是……”她心中苦痛说不出口,只有自己才知道那些话不过是想要逼他走的借口。
越是犹豫矛盾便越是难以面对难以抉择。
“傻言儿,”他走过来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出去走走好不好?嗯?”
“好。”她在他怀中点头。罢了,过了彩灯节再说吧!大不了到时候带着染儿偷偷离开。这几日来的阴霾是该扫扫了,她毕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总归还是要好好活下去。而现在,也是该好好散心了,她终究不能自怨自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