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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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先生这时开口了：“老赵！奥运会上一个人拿十块金牌的难度太高了，你可不能谋杀我们共和国的元帅大人！要知道老白干可是六十度以上啊！我看到时罚十杯就够啦，权当是为我们阿憨元帅庆功吧！以元帅目前的身手，四五块金牌那是随手可得的，再加上其他队员的发挥，这届奥运会我们国家应该可以打破自己的历史记录了。”
总统先生的话刚落音，飞机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啊——”几个胆小的空姐吓得高声尖叫。
总统先生神情十分镇定：“看来我是张乌鸦嘴！这下子老赵你谋杀不成我们的阿憨元帅，我们大家可能全部要让老天爷给谋杀了！哈哈哈——”
“不对！这不是天气的问题！”首长以多年的战斗经验作出了判断：“是有战斗机在压制我们！”
总统大惊：“阿憨元帅同老赵和我一起去驾驶舱看看情况！其它人原地不动！”
我们一起来到了驾驶舱。
“总统先生：一驾来历不明的战斗机突然对我们专机进行跟踪压制，妄图将我们撞翻。现在情况相当紧急！”机长焦急地说道。
“我以共和国元帅的名义命令：立即把这架飞机的所有数据和观测到的敌机数据全部给我！”我的语气不容质疑。
几台显示仪迅速打开，一大堆书籍摆在我面前，在机长简单的介绍后，我拣着重要的东西看了起来。
“左摆舵3度，上倾五度，动力加到．．．．．．”我边看边对驾驶员下达指令。
那个驾驶员望向了总统。
首长一个耳光甩了过去：“王八蛋，再不服从元帅指令，老子毙了你！！你要记住：我们在作战，不是在观光，战场上元帅的命令大过天！”
飞机在一系列的变姿和加速后，那架性能优异的战斗机竟被我们撞伤了尾冀，速度陡然降了下来。
我歇了口气，刚要继续下达下一个指令，驾驶员突然一个紧急加速，瞬间我们就把它甩开了老远。
“谁叫你加速！”我此时脸色苍白：“从敌机的机型和一系列飞行的参数来看，敌机上没装火控系统，但敌机上满载了空空导弹！我们本来很幸运，愚蠢的敌人为了不暴露武器目标，妄图以战斗机优异的性能直接把我们撞翻，如果它刚开始时就从远处发射空空导弹，以你的驾驶水平，我们早就被干掉了！
刚才它受伤后，几次想发射空空导弹，却因相距太近，我们的姿态又非常灵活，它一直找不到角度。本来你只要再按我的指令坚持十几秒钟，我们就可以把它逼翻，现在你把它拉开了距离，你这是在给自己找死！”我非常地生气，接着又下了一个紧急指令：“左向急转舵3度．．．．．．”
一颗导弹的影子从雷达莹屏里闪过，客舱里传来一片尖叫声，显然刚才的导弹是从机窗边上滑了过去。这个驾驶员看来已经慌了神，动作跟不上我的指令。
“换一个！”我紧急下达指令。
首长拖开了还在发抖的驾驶员，自己亲自坐了上去：“我参加过朝鲜空战，也飞过民航！”
“加速前冲，左3度，下倾5度．．．．．．”
又一颗导弹的影子从雷达莹屏里闪过，这次客舱里非常地安静。
“急速直冲！”我冷静的下达了指令。
我们飞到了这架敌机的正上方，紧紧地贴在它的上面，它已经没机会再发射第三枚导弹了。
“以45度倾角急速爬升，2秒后抛下副油箱！”我冷静地下达了指令。
“轰！”雷达的莹屏里闪现了一团巨大的烟花。
总统先生握紧了我的手：“阿憨元帅真不愧是共和国有史以来战功最辉煌的军人。以后谁要是再敢妄议阿憨元帅只是一个运气好的白痴，我要定他的叛国罪！”
“哈哈哈——这次我和阿憨元帅一起创造了一个记录：用一架民航客机击落了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F－16战斗机，战果辉煌！战果辉煌啊！”首长摸了摸我的头：“部队里都在流传一个笑话，说你干掉的第一架轰炸机，是用一块大石头砸下来的，这是不是真的？”
我实话实话：“不是一块大石头，是用手榴弹砸的，只是出了个大糗，连导火索都没拉燃。”
总统张大了嘴巴：“阿憨！难怪你的铁饼能扔那么远，而且每次都还要破世界记录！想不到你也知道保存实力，不在一次比赛中就全部使出来！”
首长不以为然：“这是当年老黄要求他这么做的！再说他堂堂一个元帅大人，不可能连半点策略都不用吧。”
总统先生这时对机要秘书下了一个命令：“通知专机上少将以上的军官和全部的国会议员，叫他们立即来专机会议室开会！”
※※※
总统先生冷冷地说道：“今天的这个事件是一件非常严重的政治问题！如果不是阿憨元帅力挽狂澜，那么现在世界上的头条新闻就不会是汉城奥运会了。先请大家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究竟是谁要把我们共和国的军政两界要员一锅端掉！是政变还是恐怖袭击？会不会有敌对国家掺杂在内？”
过了十几分钟还没人发言，气氛相当的沉闷。我忍不住伸出了手，想去挠挠后颈——那个地方有点痒。
“元帅有话请讲：这里除了我这个总统，就以你的身份最高，而且我这个总统是当不了几年的，你这个元帅却是终身制的，这件事，你最有发言权！”总统先生还以为我是在举手要求发言。
我只好实话实说：“从我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件事与三方有关：
我们的航线是特级机密，外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有知情人泄密，这是国安局需要研究的问题，我一个体育运动员实在不了解这些国家大事。
从我计算的敌机航线数据结果来判断，这架飞机是从台湾XXX军用机场起飞的。恐怖份子不可能征用军用机场，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是李灯灰要干掉我们，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你们军政两界要研究的问题，我一个体育运动员实在不了解这些国家大事。
从我所了解的情况来看，美国目前卖给台湾的F－16战斗机上，美国并没有为台湾配备相适应的空空导弹和火控系统。我计算过它发射的二枚导弹的相关飞行变轨数据，我判断它是苏联的AA－5型空空导弹。
从敌机操控导弹的情况来看，显然他们对这种导弹的各种性能还不是很熟悉，要不然以一架民航客机怎么也躲不过它的追踪，它应该是台湾最近才得到的。
从敌机开始不用导弹攻击来判断：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拥有这种导弹。至于台湾为什么会在最近得到苏联的空空导弹，为什么又不想让我们知道它是苏联提供的，这是你们军政两界应该好好研究的问题，我一个体育运动员实在不了解这些国家大事。”
二五、总统和首长对我的误会
总统先生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起身握紧了我的手：“元帅大人配得上千古名将的称号，你将在共和国的历史上万古流芳！”
“啪！”首长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奶奶的，台湾那帮闹独立的狗杂碎竟然串通人民党那帮混蛋和苏联一起来暗算我们！”
总统先生厉声大喝：“老赵！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人民党的党魁就是我们的阿憨元帅！他会自己暗算自己吗？没经过调查的个人瞎猜怎么能拿到台面上来出洋相！回去之后你要为此事好好检讨检讨！各位请起立！现在我以总统的名义宣布：今天会议的内容为国家最高机密，任何人不得泄露半句，违者以叛国罪论处！”
总统先生转过头来对我说道：“请元帅大人和老赵留下，其它人散会！”
※※※
总统先生神情严肃地面对我们：“现在我以三军统帅（宪法规定：总统任期内同时为三军统帅）的名义颁布一个晋升令：赵栋成将军由陆军中将（我在体工大队时他是少将）晋升为空军上将，出任空军总司令。”总统先生随后从一个包里拿出了相关文件，在上面签下了大名。
“谢谢总统阁下的提拔！阿憨！自从新中国成立后，我的官运一路亨通，像坐火箭一样，短短几年就由一个吃闲饭的武警少将升到了空军上将。阿憨！你这几年的运气可没我这么好哦！”首长和总统先生握了握手之后又奚落了我几句。
总统先生拉着我坐了下来，他用十分恳切的目光盯着我：“阿憨！我希望你能退出人民党，出任我专为你设置的海陆空三军总司令要职！”
首长神情激动地问道：“总统阁下准备马上对台湾动手？”
总统先生用赞许的目光看着首长：“老赵不要瞎猜嘛！你的头脑比刚才那帮人要清醒得多，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两次提拔你的原因。”
我当时被总统先生的话吓慌了：“总统阁下，请您不要拿国家大事当儿戏，我其实是个白痴，怎么能出任三军总司令！”
总统先生的神色非常的诚恳：“我知道你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目前国家的形势很不妙，需要你这个共和国战神再度出山，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军界的那帮元老皆是老朽不堪之辈，连自己差点被爆成烟花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出山，共和国将无统兵之帅！”
我实在不明白总统先生的话，我想起了素姐对我说过的经济掌控政治的道理，于是我对总统先生说道：“我国现在的经济形势不是一片大好吗？政治应该服务于经济！我认为从经济发展的情况来看，我国目前的形势并没有总统阁下说得那么严重。”
总统先生和老赵二人都变了脸色，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刚才的话是不是惹恼了他们，我不敢再就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了，于是我以我白痴的观点对总统先生说道：
“我现在是一个才十八岁的青少年，部队里的那些叔叔伯伯和老爷爷们会任由我这样的小辈瞎胡闹吗？总统先生如果嫌刚才的那些爷爷们年纪大了，干嘛不从部队里提拨一批能打仗的上来？
以前我们打越南时，我们的部队还是非常能打仗的！现在他们又经过了实战的训练，打起仗来应该不比刚才那些老爷爷们差。就比如我所在的7456381团，我的那些战友们就非常能打。总统先生，奥运会后我还要去北京大学读书，您就不要再逼我了。”
总统先生突然激动地握紧了我的手：“阿憨元帅，是我考虑有欠妥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在你大学毕业前、在军队里按你的意思为你铺好道路！你剩下的十来个战友们，能在那样恶劣的战斗环境中百战得生，的确都是共和国军队的精英栋梁，我会大力提拔他们，让他们在将来成为你最得力的助手！
阿憨！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的提醒：你太年轻！我们新生的中华民族共和国太年轻！是你看出了李灯灰想趁着我们都很年轻、条件还不成熟的时候，逼着我们和他打一场没有胜算的大仗！他可以趁势独立，而我们将会经济萧条，国家崩溃。
阿憨！谢谢你的教诲：政治应该服务于经济！你不但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你更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我要你退出人民党是种非常愚蠢的想法，那将会让我们国家失去一个伟大的舵手，我向你和全国人民道歉！”
怎么这些所谓的聪明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比我还要白痴！我当时被吓呆了，傻傻的站着一动不动。
场面顿时冷清了下来。
首长以为我还不太满意总统先生对我的检讨，他出声说道：“让我再来做一下更深刻检讨吧。其实我和总统阁下都明白，国家目前的形势确实如阿憨元帅所说：一片大好。我们为了自己的私心，故意在阿憨元帅面前危言耸听。这有两个原因：
我作为一个老军人非常想趁这次难得的借口，干掉台湾李灯灰那帮狗杂碎，却没有考虑到这场战争以我们新生的中国：经济上能不能承受？国际上会不会封锁？美国会不会趁机干涉、然后彻底压跨我们？在此我对阿憨元帅作出深刻地检讨！
总统阁下想趁机打台湾，确实是因为政治危机。现在你们人民党来势汹汹，你又不肯出来竞选总统，照目前这个形势看来，下届总统肯定会是杨钢那个阴险霸道的家伙。
如果他当了总统，他很可能会复辟帝制，至少也会想尽办法独裁，共和国弄不好会葬送在他的手上。总统阁下是想用打下台湾来提高人气，再出任一届总统，为将来中国能实现永久的民主打下坚实的基础。现在看来总统阁下确实是多虑了，我相信阿憨元帅会指引人民党走向正确的方向。”
杨钢当年的相法我是非常了解，他确实有一党独大、和我轮流独裁的想法。不过复辟帝制连他自己都认为不可能。于是我了一句杨钢的原话来安慰他们：“社会制度的倒退是不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他不会这样做的。”
总统先生以为我下了保证，竟然两眼泛出了泪花：“阿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