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天绝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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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弦呢?她怎么没看见他!
第二卷 哭情篇
第四十章 天沧野茫烽火鸣 下
银姬飞快地回到了四合院。等了多少年的日子就在今天晚上,可是今晚的一切又是那么难熬。会成功么?会不会成功?
银姬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牙,一切(炫)恍(书)然(网)如梦。所有的纷乱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回忆起为什么她要北野锦下台,难道因为她恨他?不,她不恨他。正如净教主所说的,她只是想看着皇宫被倾覆一次,一次就好。那样她心底的怨气就会消散。
如果当初换做北野明或是四哥或是小傻子做了皇上,她也会这么做的!一定会这么做的!
银姬在地上坐了良久,突然她有看种莫名的担心,这种心悸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去看看么?”
净!银姬抬头就看见那妖娆的红衣身腰,媚眼如丝,似有似无地看着她。“你知道?”
净笑了笑,一丝凉风吹起了他的衣袖:“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你的心是靠向哪边的。”
“我当然是靠向……”
“不!”净打断了她,意味深长地瞧了她一眼,“我不是指这个。”
银姬有些不明白了,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你该去皇宫看看了。”净叹息一声。
银姬狐疑地站起了身子,心神不定地看了眼净就快速向皇宫走去。一路可谓是心急如焚,到了皇宫大门,看到一片狼藉烟硝,心有些发凉,有些担忧。地上的死尸很多。不知是哪一方的。
银姬远远地绕过这些死尸火急火燎地向内里走去,走得越里地上的死人就越多,也越安静。仿佛在地狱般。银姬心下一阵空得发疼,脚步也忍不住加快。从宫门通往正殿需要通过三重金铁门。前两重铁门早被砸毁得变了形,可最后一重的门却是完好紧闭地。
里面有凌乱的喊杀声……
甚至传着阵阵的高呼声……
“活捉二王爷!”
是北野锦地声音。
银姬的心咯哒了一下,心口空泛地发疼,瞬间停止了跳动。哥哥他……败了么?
里面轰轰隆隆地声音不绝于耳,一步一步向铁门逼来。究竟怎么了?!
这门好重。她怎么敲怎么推也推不开。此时她想听到的是哥哥的声音,可是等了许久却什么也没有。难道哥哥被捉住了!
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她一定要进去!手摸向腰间,才发现她忘了取九爪银勾了!没有那个她怎么翻墙过去!
着急懊悔之下突地身子一轻,银姬感到自己腾在了半空之上,还在一点一点地腾升。鼻间闻到了一股清香,瞧着搂住自己腰上的那一节红纱,银姬知道带她翻墙的是谁了。可是两腿刚着地,再向后寻去。那人却无影无踪了。
净教主还真是怪人!
然而她很快清醒现在不是研究净教主地时刻,因为她此刻面对的竟然是方圆几百米的死尸!身上插的全是箭。
地上的士兵几乎是一层叠一层,地上早完全看不见土色了。
再抬眼望去。数十米高的铁甲车充盈了整个殿院,从这头到那头。从左边的宫墙一直延伸到右边的宫墙。整齐的一排,像一面镜子发着寒光。一步一步地逼近,只不过这“镜子”上生满了铁刺和利刃,无数地士兵望而生畏,倘若退得稍稍迟一步身子便被多处刺穿,然后碾于车下,成为肉末。
现在这铁甲车缓缓推动,逼近得与铁门只剩五十余米了。
银姬看着这庞然大物,再看着每时每刻被碾成血肉的士兵,她呆滞了。北野锦什么时候有这种作战工具了?
哥哥呢,哥哥在哪?
银姬四处寻找,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前面被保护着围在中间的头戴盔甲地男子身上。
“哥哥!”银姬叫道。
北野明闻声回头,肝胆欲裂,顾不得许多,挤开身边的人,三步并作一步上前搂住了她,咆哮道:“你怎么来啦!”银姬看着他脸上地血债,耳边充盈地是声声惨声,摇头凝视着他道:“我不放心。”
正在他们说话的当,铁甲车又推进了十几米,现在可谓是要和那些铁刺利刃鼻碰鼻了,面前地死人被堆得简直比山高。只听有人浑圆地喊道:“二王爷若不投降便死罪难逃了…………”
“我死也不会投降!”北野明怒道。
“杀…………”
那圆润的“杀”字刚弥散在空气中,银姬纵身将北野明拦在身后,对着铁甲车后面嘶吼道:“不要啊,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吱…………铁甲车停住了。
凉风拂面,诡异得可怕。
吱吱…………铁甲车开始后移,这一移,那些本被它堆起的死人堆便如山倒般咚咚落下。场景惨不忍睹。
铁甲车退了百米,银姬能看到那后面的高台和高台上的人。北野锦。
他赢了,北野锦赢了。输赢已不再重要,她已经失去了这里的父母,不能再失去自己的哥哥了!
“皇帝哥哥……”银姬依旧展开双臂护着北野明。
“银姬?”北野锦面容一抖。
“放了我们吧!”
“银姬?”同时出声的是北野锦和北野明。
北野锦沉思了几许,待要作答之时,四周传来了急促的“呜呜”之声。如狼嚎,似鬼魅。
数百名的黑衣蒙面杀手从宫墙的四面八方腾飞上来,手中的武器赫赫发震。
这武器银姬是认得的。圆月弯刀。
只是今天这些杀手的目标不是她了,而是那远远的高台上的人。
眼前的细节还来不及细看,铁甲车内的惨叫就已不绝于耳,顷刻整齐有素的铁甲车被杀得措手不及,涣散不堪,有的因为没有人操纵而左歪右倒了。
北野锦似乎也没有辨清发生了什么,他身边的太后更是惊愕。三把镰月弯刀便在此时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让他们动弹不得。
身后的铁门不知何时又被何人打开。银姬只听到有人大笑着走了进来,而后又听到了两种呼声:“李将军。”“主子。”
这些黑衣杀手唤李运海主子。
“银儿。”
焦急的声音自右耳旁传来,这声音仿若经历了千年的洗刷,银姬怔然了。紧接着她被人紧紧地抱住了。
“银儿。”
北野弦。银姬看着抱住自己的这个男人,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出征过的他显发出了一种男子的英气。现下他正冲着自己笑,这笑是欣慰的,但也是刺目的。
“银儿,你怎么来了?我听见你来了就担心得不得了,有没有受伤啊?”
银姬伤心地摇摇头。原来小傻子真的不是从前的小傻子了。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他和李运海设计了一切,如若不是她的临时出现,这些杀手定也不会这么及时地出现。他们一定会坐看北野明被这些铁甲车碾成肉末。
他们想要北野明死。借别人的手杀北野明。
好可怕。
他以前曾对她承诺过不会伤害她身边的人的。
他忘了。
银姬心寒地打了个冷噤。
“你们要对寡人怎么样!”北野锦沉着冷对地吼道。
变了。
什么都变了。
情势就这么戏剧性地扭转了。
银姬看着北野弦对着那些杀手发了个号令,那些杀手便顺服了聚了过来,对他一拜之后将武器悬于腰上,合力将北野弦身前的死尸拖到两边,留出一条道。
银姬的心冷得更加厉害,已经结了冰。
三番两次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竟然是小傻子的手下!哈哈,这是她所经历的最荒诞的事情了。她差点死在了北野弦的手上,这个信誓旦旦说会保护自己的男人。哈哈…………
“银儿,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北野弦伸手去触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银姬后退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淡淡地道:“我没事。”
第二卷 哭情篇
第四十章 天沧野茫烽火鸣 下补1
“你们这是要造反么?”太后故装镇定地直了直身子,可声音的抖动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害怕。
李运海对她身边的杀手挥了挥手,那杀手便撤了利器,站在一旁。李运海将一把大刀霍地扎进地里。“表姐,我并没有造反。”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表姐,只是因为皇宫太乱,所以我要出面整治。”
“乱?哪里乱了?”太后指着地上的鲜血,“你就是这样整治的么!”
李运海闻言仰头连声大笑,“百姓说乱,那自然是乱了。”
太后连退三步,一脸的惨白,一脸的不信,“百姓?”
李运海还是大笑。
这边,北野弦担忧地摸着银姬的额:“银儿,你怎么了?身子怎么这么冷?”
银姬听到他唤自己“银儿”,心紧促地跳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他。很久没见,她是想他的,现在看着他,她想起了以前他老粘着她不放的情形。虽然如今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疑问,但她就是恨不起他。“小傻子……”银姬开了口却不知该怎么说,说些什么。
“银儿,我天天给你写信,你怎么没有回我?”
“信?”没有啊!她从没有收到信啊!银姬仿佛明白了什么,偏头看向了北野明,想不到北野明此刻也是深深地凝视着她,那视线几乎要将她击穿。
“银儿,我每天都想你。”北野弦摸着她的手,晒得微黑的手与她的白色很是黑白分明。
不知是因为手被他暖在手心,还是因为他的话。银姬感到一股暖流自腹部弥散了开去,软绵绵地,从来没有的感受。就算那段时日北野明天天和她说甜言蜜语也没有这种感觉,微妙得颤入了骨髓。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感触银姬觉得有些话不问会憋得很难受。“小傻子。你……”想着措辞,“你是因为我有危 3ǔωω。cōm险才来这里地么?或者说若是我不来,你也就不会来?”
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等着他给自己的答案。这一瞬银姬地心里竟有了股呐喊,就算是骗她。她也会相信。
“银儿,”北野弦似乎猜到了她想问的是什么,眸子有什么一闪而逝,然后他几乎是坚定地道:“我和舅舅是打算从后面夹击的,若是你不来我也会来的。”
银姬感到轻松了很多。她的直觉让她相信他。待她还要再问他时上方传来了太后地咆哮:“来人啊,将先皇的传位诏书拿来!”
传位诏书?银姬猛吸了一口气。那个传位诏书,放在夹层里的传位诏书……紧盯着严斗双手奉上的那卷黄色书轴。里面的内容她没有看过,里面倒底会有什么完全是个变数。
“哈哈,”李运海无惧地道。“表姐,我当初就质疑这传位诏书是否做了手脚,既然你主动拿了出来。表弟我倒要好好地看看。不知你敢是不敢。”
“哀家都拿出来了,有什么不敢!”
就在严斗打开要当众宣读之际。北野明大喝一声:“慢!”所有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那是先皇的传位诏书。如今大白天下不知还有没有效?将军你以为呢?”
李运海侧首想了想,也道:“先皇的诏书自然是算数地。太后和皇上您们说呢?”
“自然算数!”北野锦早已经是一腔的怒火。“寡人授命于先皇,尔等竟然大逆不道,犯上作乱,强行逼宫,你们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么!”
“哈哈…………”李运海笑得更加狂妄,“皇上是否授命于先皇也只有那份诏书知道,何不公诸于众呢?也好一解我等疑虑。”
“你!”北野锦咬牙切齿道,“如果寡人授命于斯,尔等可会伏罪?”
“皇上放心,我们只是受百姓之托来了解真相,只有对得起百姓就算五马分尸也是心甘情愿。诏书上说谁是皇上那谁就是皇上,我们绝对服从先皇的遗愿。”
“那不如让满朝文武作证会好些。”北野明拍拍手,转头向铁门看去。
银姬也随之看去,一大群地朝廷官员正战战兢兢地被士兵压了进来,皆害怕地弯了腰,也有几名硬骨的正直大臣笔直着腰慢慢走来。这些官员进来看见满地地鲜血都大惊失色,哆嗦不已。
有一位大臣怒指道:“你们这是大逆不道!”
“不,”李运海开口了,“我们只是尊崇先皇地意思,要为先皇做主罢了。”
“为先皇做主?”大臣们一个个不解。
“我怀疑有人假造先皇遗旨,谋权篡位。今日只是来请各位同僚作证罢了。”
李运海的话一出所有地大臣立即炸开了锅,当即便有人表示要公正视听。随即便众口一词要以先皇遗诏为证,他们忠于先皇,忠于朝廷。遗诏内写谁是皇帝,那人便是皇帝。
李运海连声叫好,豪迈道:“有众同僚为道,李某便放心了很多。太后宣读先皇遗诏吧。”忽又大喊一声“慢!”,在众人不解之下才又道:“得请几位德高望重的朝中元老去辨别一下遗旨的真伪方可。”
“我来。”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执着拐杖走了出来,“王某是三朝元老,先皇的笔记老臣一看便知。”说罢徐步走上去。银姬看着那老者手捧诏书细细查看,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不错,是先皇的笔迹,若有错误老臣愿以性命相赔。”
“王大人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信。”李运海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