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天绝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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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银姬点点头。
燕解语立即露了喜色:“那就多谢福晋了。我先告辞了。”
“公主,公主,”小兔子瞧着燕解语走远了这才说道,“奴婢怎么觉得这燕老师怪怪的。”
“怎么怪了?”
“说不清,似乎对王爷有点……有点……”
银姬敲了她脑袋一下:“这你也瞧出来了?没错,她暗恋王爷。”
“暗恋?”
“就是偷偷喜欢的意思。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长进!”
小兔子摸了摸头,可怜兮兮地嘟着嘴:“公主,有人喜欢王爷你怎么不着急啊。”
“着急啊,怎么不着急!”
“那你怎么还带她去?”
“你不懂了吧,”银姬白了她一眼,“到了京城找户人家把她嫁了不就没事了么。笨!”
“啊,原来是这样啊!”小兔子(炫)恍(书)然(网)大悟。“顺便也把你嫁了。”末了银姬丢下这么一句。
“不要啊!不要啊!公主,我不要嫁!”
“你不嫁啊。”银姬故作犯难状,“我还想给你找个有钱又帅的,而且不娶小老婆的,好让你作威作福。做个少奶奶。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小兔子赶紧跑了上去:“公主已经有人选了么?是谁啊?”
“又不关你的事了,问了干吗。”银姬得意地仰起头。
小兔子红了脸。扯了扯公主的衣服:“公主……”
“叫公鸡也没用。”银姬甩开她地手,大摇大摆地走着。
“公主…………”
北野弦正从对面走了过来。看到小兔子正吊在银姬的胳膊上,不明所以地笑问道:“银儿,小兔子怎么了?”
“哦,”银姬瞄了小兔子一眼,“这小家伙思春了。迫不及待地要出嫁了呢!”
小兔子的脸更红了,像烧红地碳炉子子。赶紧松了手,低着头站在一旁,扭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地道:“奴婢哪有……”
“真地么?”北野弦上前就搂住了银姬。
“是啊。我说要给她找个有钱又帅的,而且不娶小老婆的,好让她作威作福,可以做个少奶奶。她又嫌不好,真是难办“奴婢……”小兔子叫了一声,突地声音又低了下来。“哪有……”
“我去和舅舅说一说,给小兔子找个好人家。”北野弦点点头,捋着银姬的头发。
“那当然。小兔子可是我的好妹妹,她若嫁地不好我脸上也会没光。一定得是王侯将相。而且还是未娶妻的。”
“银儿的话我一定会记住心上的。我一定给小兔子找个你说的好人家。”
“公主。”小兔子感恩地抬起头。
银姬给了她个“你放心”的眼色后便掩嘴偷笑了。
“银儿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城啊?”北野弦挥手示意小兔子退下去。“银儿,今年是不是要在京城过春节啊?”
“春节?现在才什么时候啊?”
“再过三个月就是春节了。”
三个月?那什么时候是国庆节啊?她还盼着放七天长假呢!“看舅舅安排吧。如果京城适合过节就在京城好了。”
北野弦笑颜如盈。永不腻味似的抚摸着她的手。
“别色情!”银姬抽出了手,娇嗔了他一眼。
“我饿了,银儿。”北野弦不依不饶地捏揉着她的小蛮腰。
银姬拍开他地手:“饿了就吃饭,摸我做什么!”“我要吃饭也要摸……你。”北野弦笑得更贼。
哼哼,和她玩贼笑?她可是贼祖母。“行,你摸吧。”银姬大放地张开双臂,“你以后就不要和我一起吃饭了,你就蹲在厨房自己吃好了。二选一,你选吧。”
“我哪个也不选。”北野弦一把横抱起她,坚定地道:“我要和银儿一起吃饭,也要……”
银姬连忙捂住他的嘴。这个流氓,什么时候这么色了!悲哀啊…………
晚上吃了饭后银姬就去了如花楼,如今的胜花学聪明了,在开口之前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银姬地脸色,确定说的话不会有事这才嬉皮笑脸地甩着手帕子:“哎哟,福晋您来了啊!”
“是啊,来看看美女你举行地选美怎么样了。”
“有王爷和福晋罩着,怎么会有事呢!呵呵…………”
福晋拂开他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地手帕:“我来是和你说一声我后日就要离开泰州去京城了。我不在的话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罩着了。”
胜花期期艾艾,扭手扭脚地道:“我有事想问……福晋,我还是不是大内密探灵灵气里地小队长?”
“呃?是,当然是!”银姬点头,“所以这次我要和你下达了任务了。”从袖子里拿了封信给他。
“又是信?”胜花接过信,“什么!什么!什么?”
“叫那么大声想引来狼啊!”银姬眼明手快地赶快关上门窗,“你做不做?”
“不做!”
“嘿嘿,你不做,那我就做了你。”银姬奸诈无比地挑了挑眉。
“你要干什么?”胜花立即双手环胸,“说好了劫色不劫财!”
银姬满脸就是瀑布汗,慢慢加深为成吉思汗。汗死她了。“别给我扯话!”
“福晋,这等事我真是做不来啊!”
“做不来?若是你以前快饿死的时候你可会做得来?”
“这……”
“做了这个你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还可以娶妻生子,将来栽培他们升官发财或是做富商也未尝不可。”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你以前不是说过朝廷有负于你么?现在就是补偿啊!”
“像我这样的人还有谁愿意嫁给我……”
“小金怎么样?她花容月貌,而且为人体贴,定是个贤惠的妻子的。”
“可……”
“怎么?”银姬磨着牙,“你还嫌弃她不成?”
“不是,不敢啊!我求之不得。可她不同意怎么办?”
“有我呢!你只要给我干干净净的做了,就包你抱得美人回。”
“真的?“你做不做?”
“做!就是劫色我也做!”
银姬偏头做思考状,她已经无语了。“对了,记得给隔壁巷子的相公馆里的一个人赎身。”
“相公馆?福晋你……”
“乱想什么!”银姬瞪了他一眼,“你去赎就是了。”
“那赎谁?”
对啊,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这个……”银姬挠头,“你就去问谁丢了本春……宫图。”
“春宫图?!”
“鬼叫个什么!你想扣工钱啊!你去问就是了!”银姬红了脸,“所有的计划都在那信里,你好好读一读,不管你怎么策划都不能泄密,更不能失手。”
“是。”胜花一脸严肃,“福晋放心吧。福晋能将这么重大的事交给我去做就是看得起我。我自问寒窗苦读十年却落的个乞讨的下场,多亏福晋垂怜,让我有了安所之处。我秦礼彬绝不会让福晋失望的。”
“你原来叫秦礼彬啊。不错的名字。”
“多谢福晋夸奖。小生有礼了。”
“别贫嘴了。我回府了。春节再后见了。”银姬对他点了点头,就推门下了楼。如花楼下的王府马车还在那候着,银姬一把被人抱了进去,银姬惊呼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放心你啊,我怕你出事。”北野弦虽在笑,神色中却透了丝担忧。
“能出什么事?回府吧。”
第二卷 哭情篇
第三十五章 问世间情是何物 上
“公主!公主!”小兔子急促地敲着房门,“公主!公主!”
北野弦睡眼朦胧地眯开了眼,动了动身子。银姬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睡眠不足让她头晕晕的。
“什么事啊……”银姬紧抓着被子不放,“难道到中午了?”
北野弦安慰地拍了拍银姬,“我去看看就好。”于是下了床打开门,天还只是微微亮而已。
“王爷。”
“出什么事了?”北野弦眯着干涩的眼睛。
“是、是孜媛小姐来了!”
“她?”银姬迷迷糊糊地道,“这么早她来干什么啊……”
“奴婢不知道,只是孜媛小姐哭得很伤心,说一定要公主您给她做主,不然她就不活了。”
“什么?”不活了!出什么大事了!银姬惊得立即醒了,孜媛可是她的好姐妹啊,怎么能不管!连忙推开暖被,起身下床,拿起外套随便穿了,“孜媛在哪里?”
“在大厅呢。”
“银儿,你别着急。”北野弦也连忙穿了衣服,拉着急欲出去的银姬,“先洗漱一下也不迟。”
“没时间了,一定是有大事。去了前厅再梳洗吧。”
北野弦也没有阻拦,点头和她一起赶去了前厅。
“福晋,孜媛这么早来打扰福晋和王爷休息真是罪该万死,但是我……我是没有办法了……福晋…………”孜媛说着就跪下了。
“你别哭,究竟是怎么了?”银姬扶起他,“知府出什么事了?”
“福晋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做主,天大的事我都替你做主!”银姬安慰地拉着她的手。“来说说究竟怎么了。”
北野弦在一旁命人准备梳洗之物。
“钱元宝,钱元宝他……”孜媛哽塞不已。
“你老公怎么了?”
“他对不起我!福晋,他对不起我!”
“对不起你?”
“他竟然带了女人回家鬼混!那狐狸精还要他休了我!福晋。你要给我做主啊…………”
什么!shirt!“始乱终弃的人我最讨厌,恨不得把他剁了煮了吃了!这件事我做主了!他奶奶的!”
孜媛一听她出口成脏。泪痕满面愣在了当场,也忘了哭。
北野弦笑了笑,将漱口地汤药端给银姬:“先梳洗一下再去吃了他。”
银姬发狠地猛灌了一口,咕噜咕噜地好一番才吐在了铜盆里。“走,我去割了那狐狸精的尾巴。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九尾狐!”
“快备马车。”北野弦吩咐道。
银姬愤愤地拉着孜媛坐上了马车。见北野弦也挤了进来,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还没看见过狐狸精,当然也要去看看了。”北野弦将糕点放在她的面前,“先垫些肚子再去割狐狸精地尾巴。”
“嗯。”银姬挑了块大的糕点递给孜媛,又给自己挑了块,大大地咬了一口。嚼着嚼着,又拿了块给北野弦,惊奇道:“啊,今天你怎么这么……这么通情达理。温柔体贴啊?”
北野弦有点不好意思,一把拉过她:“我哪次不好过了?”
“王爷和福晋地感情真好……”孜媛垂下了头,涩涩地道。
银姬知道她是羡慕了。忙推开北野弦,安慰道:“等我去教训了那水性杨花的钱元宝。他也会对你好了。”
“水性杨花是形容女子的吧?”北野弦没有用肯定句。而是选择了问句。
“谁说的不能形容男子的!凭什么呀!”
“对对,是我孤陋寡闻。”北野弦不再争辩。咬着她给他地糕点,一脸的幸福。
马车很快就到了知府。
银姬下了马车,握住孜媛的手:“那对奸夫淫妇在哪里?”
“他们在……在房里。”
“走!看我不替天行道灭了他们!”
北野弦摇着头就跟着她们进去了。银姬走到房门口一脚踢开了门。
“谁!”里面立即传来一声爆喝。同时也传来了一句娇滴滴的女声:“哎呀,我好困啊,是谁啊大人……”
“哟,真是对不起,打扰二位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睡觉了,哎呀呀,真是罪过。这位新的知府大人是不是要把我关进牢房治我的罪啊?”
钱大宝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点了蜡烛,细细一看。这一看立即将七魂吓去了九魄,手忙脚乱地就下了床,哆哆嗦嗦地穿着亵衣。
“大人,是谁啊,这么大胆,大人……”床上的女子娇呼道,“陪奴家睡嘛……”
“是是,我还真的大胆,打扰了大人和新欢地欢爱了。真是罪该万死啊。”
钱元宝一听大骇,忙将床上的女子揪下了床,跪下磕头道:“福晋,王爷,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那女子一听是王爷福晋惨白了脸,额头紧紧地触着地。
“想不到老知府该死没三天,尸骨未寒,你们就这么寻欢作乐,不怕阴魂不散出来作祟?”
“臣知错了,知错了。”钱元宝再三磕头,就在抬头之际看见了银姬后面的孜媛,明白了什么,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银姬拉过躲在后面地孜媛,道:“这不是孜媛的错。是我自己要来地。我怕有人再来知府加害,就暗中派了人保护。谁知暗中保护地人却向我报告说有一名神色可疑的女子潜入了知府,于是我担心知府大人你地安危便来看看了,可谁知……”
“臣错了,错了……”钱元宝大气也不敢出。
“孜媛见我来了,要隐瞒你的丑事,哭着要我不要责罚你。这么好的一位夫人你从哪里找啊。可苦了孜媛的漂亮的脸蛋了,钱元宝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
“俗话说外面的野花比家里的花香,可家花却是能守着这个家的,你可又明白?”
“明白!明白!”
“孜媛可是我的姐姐,你若不喜欢她大可以休了她,本福晋再给她找一户王侯相家,自此与你钱元宝无关……”
“不会的!福晋,我不会的。”
“可是我的姐姐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