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天绝盗-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她的唇刚碰了他一会,他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欧耶,逛窑子啦!
第二十六章 花圃浴缸春酒香 下
话说几天都没有来花街一条巷来看看,这里简直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和那时她走时的萧条简直就是两个样。姑娘们都是花枝招展的,花楼顾客迎门,生意火爆,财源滚滚啊!姑娘们的叫喊声一楼比一楼的响。然而她注意到生意最好的却是最里间的一个花楼。
银姬搓着手就迈了过去。抬头看了眼这花楼的牌子“如花楼”。如花……银姬立即就想到那个满头珠钗,胡子拉茬,女扮男装,一边跳还一边抠鼻屎的如花。赶紧打了个冷噤,这一晚的性趣都快没了。
“呦,这位客官好俊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甩着帕子就来招呼银姬了,色迷迷地摸着她的脸,“客官是第一次来吧,快进来喝杯小酒吧。”
银姬装着一身男装,怪别扭地推她。是她来寻欢,还是她被别人寻欢啊,怎么都反过来了?眼见这女子就要给她来个全身“按摸”时,银姬高叫道:“我要见你们的妈妈…………”
“呦,这位客官,”这女子用帕子捂着嘴笑着,却依旧粘在了她的身上,“你是嫌我不够好看不够温柔想换别的姑娘呢,还是看上了我们的妈妈,想点她伺候您呢?如果是后一种啊,您就趁早打消了这份心吧,自开张后不知有多少的客官点我们妈妈的名,妈妈她呀可都没接过。”
咦?这里的老鸨会有这么漂亮?不应该啊,怎么想都不怎么不应该啊!
“叫你们的妈妈来见我。”银姬嫌恶地推开了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上的女子,“我要见她!”
女子被推开了后显得很不高兴,但又不敢得罪客人,嘟着嘴眼巴巴地道:“您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一路看中文网首发WWW.等我们的妈妈拒绝了你,你就知道小蓝我好了。哼。”女子哼了一声,转身对着楼上喊道:“妈妈。有为客人要点你…
这一喊所有正在大厅寻欢地客人都停止了此刻正在做的动作,眼里冒着金光。全神贯注地盯着楼梯口,仿佛那里会掉下金子般。
没过多久楼上传来了一声细长的男女混合假音:“是谁啊?”
一个穿着大红女装,腰间挂着大紫罗纱地极其高挑的女子出现在了二楼地楼梯口,只见她撇了撇大红的朱唇,不屑地扫视着楼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是谁要见我啊?”末了还不忘用兰花指扯了扯衣角。
“美人啊美人。”不知是谁发出了这样的一声感叹。银姬的肚子顿时翻搅了起来。胃酸一个劲地直冒她地嗓子眼,要不是她定力好早就吐了一地了,连胆汁也吐出来。
“妈妈,是这位客官呢。”此刻全楼都是一片寂静,因此小蓝的声音显得特别地刺耳。
银姬的手正捂着嘴巴,喉咙拼命地吞咽着,还没缓过劲就注意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那些人的眼里大多都是充斥着不屑,仿佛在诉说着她好不自量力,更有人吐出了这么一句:“这种小白脸美人怎么会看得上!”
银姬再次看了一眼那楼上之人。那紫黑的眼影,粉红的腮红,配上那大圆耳环。再衬着她半裸地香肩,的确是有一番风味。但这风味刺激得她直想吐。如今这些人的审美顾念不是一般地高了。
“哪位哪位哪位公子啊?”妈妈一连说了三个“哪位”。那言语之中的不屑一想而知,简直就像是骄傲地开屏孔雀。
“我……”银姬由于一手捂嘴。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挥了挥。
“哦?”妈妈拖了个长长地足以绕梁三日的音节,“请问公子有何贵干啊?”
银姬抿了抿唇,压下不适感,放下捂着嘴地手,挺了挺胸:“妈妈可是贵人多忘事,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忘记我了,真叫人伤心啊!”
妈妈眨了眨眼睛,细细端详了片刻,就在所有的人以为她要下逐客令时,她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呐喊:“啊,是您呀!我怎么敢忘!可想死我了!”
全场怔惊。手中凡是拿了东西的那东西一定都掉在了地上,那无与伦比的不相信和惊羡之情全部投到了银姬的身上,不相信她竟然是无人能打动其心的美人的恩客!更有人嫉妒地拽紧了手,想扑上去将这拥有“无比殊荣”的小白脸打一顿。
妈妈急速地从楼上奔了下来,热情地拉着银姬:“您怎么现在才来啊?都等得我的心啊慌的那个厉害,还以为您会忘了我不来了呢!”说罢还做怨妇地瞅了眼银姬。
全场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快来我的房间,我定伺候着你舒舒服服的,让你来了一次还想来第二次。”暧昧地说完后就拉着银姬就往楼梯上走。
“哎呀…………”楼下的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突然捂着脸哭了,“胜花啊胜花,我前几次都说要娶你过门你都不答应,原来你是早有了相好的啦…………哎呀,我的心啊………
剩花?他竟叫剩花?这花是挺够渗人的,渗得她鸡皮疙瘩掉完了就要掉肉了。她滴娘呀!
胜花完全不理那人,拉着银姬就上了楼,西一拐东一拐的,就进了一间房间。一进房,胜花就将腰间的紫色罗纱除掉了,扔在了地上,用手给自己扇风,正了正嗓子道:“恩人,您怎么现在才来了,我都等您等得急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不会来了呢!”
“咳咳,你这身打扮别给我用男人的嗓子说话,我听着别扭,你还是用女音吧,我心理素质好还能挺得住。”
胜花白了她一眼,将话用女音又说了一遍。
“我能出什么事!”银姬带着笑打量他,“就是出去玩的时间长了些。嘿,真没想到,你这楼开得还真不错。”
“还不上按您的吩咐在运作的么。”胜花给自己倒了杯水,“可渴死我了!你不知道这晚上有多累人。”
“当然累了,光追着你纠缠你的男人就不少了。”银姬打趣道,“怎么样,有多少人败在了你的石榴裙下了?”
“哼,”胜花冷哼一声,“还不是按你说的那个什么烟熏妆化的妆!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害死人了,我一个男人家的竟被这些男人恶
她的神呀!这是她教的烟熏妆么?简直就是熏鬼妆好不好!侮辱艺术啊!“那你怎么叫剩花啦?这名字可不是我教的呀!什么名字不好取,非要做那剩下的残花。”
第二卷 哭情篇
第二十七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上
“什么剩下来的残花,”胜花有些不满了,“是胜过如花!胜利的胜!”大大地白了她一眼,“你让我取名叫如花,后来我想了想,这楼都叫如花楼了,我再叫这名字似乎有些不妥,这楼能和我相提并论么,于是我就决定叫胜花了。”
“哦,是胜花,你是胜过如花了,”银姬深有此感地着重地点了又点头,“是比如花强,起码不你抠鼻子。”
“咦?难道还真有人叫如花?”胜花诧异道,“她长得什么样?什么鼻子?”
“没,没,哪有人叫如花的!我随便说说的。”银姬坏笑地耸了耸眉,“你这打扮得还不错,很得我的精髓。”
胜花不满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这种俗不垃圾的衣服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哪个老鸨穿得比你有品味!”银姬贼笑着,“你这模样都不知迷倒了多少纯情少男老男了。刚才不是还有人说要娶你过门么,还不是我的功劳!你看看其他楼的老鸨,哪个有男的愿意娶的。你的回头率百分百嘞!”
“哼!”胜花给了她一个说话不腰疼的死鱼眼。
咚咚咚…………有人来敲门了。
“妈妈,糕点准备好了。”
胜花赶紧将衣服捋了捋,走到银姬身边,将手无限暧昧地搭在银姬的肩上,媚声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也是这个楼的姑娘,用眼睛瞟了一下银姬和胜花的姿势后便目不敢斜视,将糕点放下就溜了出去关上了门。
没半会楼下又传来了那个胖子“哎呀”的痛哭声,可见刚才那姑娘定时受了他地好处,来送糕点为虚。探奸情为实,真是痴情胖男儿,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银姬用力拍着打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这根剩花。揶揄道:“想不到胜花大姐的魅力真是不容小觑呀。”
“去去去,”胜花重重地拍着桌子。“早知道我还是去当我地叫花子好了,穷是穷了点,饿是饿了点,脏是脏了点,到了冬天冷是冷了点。常年是被人瞧不起了点,可起码还有男人的尊严。在这,我和太监无二样啦!”
“那你还是重操旧业好了,我会找到人接替你地岗位的,有的人是愿意当这“太监”的,我就不为难你了,同志。继续过你的那“了点”地生活吧。”
“不行!”胜花忽地讨好地笑道,“我也没说不愿意做这“太监”不是?我只是说像“太监”,又没说就是“太监”。起码我的那玩意儿还是在的。”
“你也是读过书的,说这话也不害燥!”银姬撇了撇唇,羞涩地偏过头。
“这年头。人还活不下去,哪管得了“身外之物”!”胜花很无奈地做在桌旁。大口吃着糕点。“我说。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你的男的?”
“这还不是你要求的!”胜花嚼着糕点,“如果我被别人知道了是男人。你就辞退我还扣我工钱,我肯定是扮女人了。”
“让你扮女人还真是不容易。”银姬啧啧地摇摇头,古代的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他这样地都没发现是男的?“上个月扬州的花魁大赛你有带姑娘们去参加么?可有得什么名次?”
“什么花魁大赛,没听过。都没去哪来地名次?”胜花舔了舔手上的糕点屑,哼哼地摇头。
“什么!你怎么说也是丐帮中人,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可真是辱没了丐帮地创始人洪七公洪长老地名声啊!”
“我怎么没听过有什么洪长老?”胜花眨了眨眼,“我可是读书人,怎么会如这种下九流的脏兮兮地丐帮!辱没书香门第!”
银姬自始自终都是站在墙这边,听他这么说简直是无语,差点倒下去,有本事你别做叫花子啊。言归正传,她今天来可不是来找人聊天的:“我吩咐你做的其他事有没有做好?”
“什么事?”胜花不明所以地看向银姬,当看到她快冒火的眼睛时陡然(炫)恍(书)然(网)大悟,“啊!哪能不做好啊。”
“真的?”银姬两眼放光,终于有让她满意的事了。
“可不是,总不能让你扣我的工钱吧!”胜花搓了搓手。
这人做什么事都想到他的工钱么?先不管这个,“带我去看看。”
胜花喜滋滋地站了起来:“包您满意呐!”抖了抖蓬松的衣纱,就向里墙走去,手摸在墙角处,“我这房啊平时除了我谁都进不来,都是上了锁的。”平滑的墙角竟被他推出一扇门形出来了。
银姬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进入了那门,原来门外就是相当于阳台的地方,从这一头一直通到了那头。
胜花转身示意银姬轻一些:“姑娘们可都在接客呐!”
“哦,”银姬压低了声音,“可有什么特别的客人啊?比如好看的?”
胜花思索了一下,压着更低的声音,基本上就只剩下气息交流了,“有。”压弯了身子从一间间房间的窗户下刺溜地穿梭着。到了一扇房间旁的墙处站直了身子,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不知在哪儿一倒弄,这墙竟也开了。
银姬跟着进了去。这是个狭小的空间,不过放了张桌子还放了张可以休息的床。
“这里隔音好,怎么说话都没事。”胜花的音量又变大了,舒舒服服地坐在了床上。
“我说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贼?我看你的穿墙遛弯的姿势很正点啊。”
“嘿嘿,”胜花不好意思地笑了,“人穷得快饿死的时候是做过的,但只是偶尔而已。读书人么要是不拘小节,能屈能伸的么。”
“嘿,你读书还真会套用。”银姬扑哧地笑了,“有我几分风采。”
“你让我在每个姑娘的房间旁都隔出这么一小间的空挡,放桌子放床,我可都做了啊,你工钱可不能少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嗦。我这几个月都没来,我就不信你没自己给自己发工钱,少给我废话!”银姬鄙视他。
“我这不是就说说么。”胜花讨好地拉了拉银姬的袖子,“老板可别生气啊!”
“去去,别像人妖似的,难受。”银姬拍开他,将墙上的一副画拿开了,画后面是一个洞,透过洞她可以看见隔壁屋子的一切,“你说这个客人很特别?哪特别了,矮冬瓜一个!我要看漂亮的!”
“他说他是从京城来的。”胜花猛然(炫)恍(书)然(网)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偷窥,我还以为你要搞什么侦查呢!”
被人洞悉了心里的所想,银姬讪讪地恼羞成怒:“我就是搞侦查的,皇家侦查队007的队长,你少跟我叽吧,小心我扣你这个月的工钱。哪凉快哪呆去,做你的生意去,小心有人踢场。去去。”
“哼!入了什么007很了不起么,我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