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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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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又气又笑,索性豁出去了,缓缓趋近他的同时,褪掉他衣裤,“那你想么?”

“这还用问么?”烨斯汀不由分说扒掉了她身下衣物,又将她安置回腰际。随即,修长手指慢慢解开她上身的寝衣。

一色艳红窗帘、被褥映衬下,是她心里最爱的、眼中最美的男子。

薇安垂眸,不知是多少次细细打量他。

大红色床单铺垫,一头令她心碎的白发映照下,俊美妖娆的容颜美得令人恍惚,素来锋利直接的眼神变得朦胧柔和。

她俯下头去,捕捉住那双绝美无双的唇,辗转亲吻。

没有人知道,她如今有多爱他。

烨斯汀回应之余,褪去她衣衫,手指在她肌肤寸寸游移。一手把住她长发,一手扣住她腰肢,双唇顺着意愿缓慢细致而又灼热的下滑。

薇安仰起头,忽略掉自己急促的声息,享有,也给予。

身形下沉将之纳入,随着他停留在腰际的手的力道前后游移,又自慢到快地起落。

一步一步,终是失控。

薇安寻到他的唇,轻颤着吻住,“……不行,烨斯汀……”

烨斯汀邪气地笑开来,“我什么都没做,就不行了?”

“……”被他蓄意的刁难弄得有点儿难为情,薇安真想掐他一把,只是体内的震颤却让她什么也做不得,只能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死死地咬住唇,想离开他,他却不允。

没辙地剜了他一眼,伏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要有所举动,立时阻止,“你敢现在乱动,别怪我跟你翻脸。”

烨斯汀止不住地笑,“薇安,有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 ?'…'只顾自己不顾别人 ?'…'”

“……反正就是不准动,给我乖乖待着。”薇安趁机翻身到了他身侧,拉过锦被罩住身躯。

烨斯汀环住她,手臂伸过她颈子,紧密地贴着她,将身体的灼热传递给她。

薇安无计可施,下意识地躲闪,趴在床上。

烨斯汀却趁势欺上。

“你个小流氓,混蛋,嗯……”指责未完,他已欺身。

烨斯汀笑问:“不是豁出去了么?现在这是怎么了?”

薇安也很奇怪,“是啊,但是……一定是你太坏了……嗯……慢点儿行不行?”

“行。”烨斯汀的手滑入她与床单之间,将之抬高。

他在这种时候一直是这样,正话反说。

也不知他碰触到了哪儿,忽的一阵酸麻,引得她周身一僵。

他反应力一直极为敏感且迅速,捕捉到她的反应之后,是变本加厉。

他凑近她,咬住她颈部一小块肌肤,“薇安。”

只是轻唤她名字。

“嗯?”她气息不宁地漫应。

“……”他却没再回声,只是由着性子采撷。

这种拉锯战,薇安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之下道:“再没完没了,我可就要睡了。”

烨斯汀失声笑起来,将她身形翻转,折叠起来面对着他,“让我看看你怎么睡得着?”

薇安嘟了嘟嘴,“放不倒你,还不许说句大话么?”

“这种大话真让人伤心。”烨斯汀深缓没入,语声慵懒,透着无边风情,“猜猜我会怎么惩罚你?”

薇安缠紧他,小痞子一样地笑起来,“我认,行不行?你忍心就随便来。”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我在爱我自己的女人。”

这是他的应答。

刺撤间,他一直凝视着她的双眸,看着她从些微不满再到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亦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

一直被填充,一直觉得酸涨得厉害,却又知道,他离开意味着的是怎样的空虚。

她环住他肩颈,微微抬高了上肢。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占有的姿态。

随即狠狠地一记用力,几乎让她窒息。

她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吟哦,却被他的吻淹没在口中。

而他却是持续如此。

猛烈起伏间间,终于让她溃不成军。

无力地拈住他一缕发,她蹙了眉,别开脸,“嗯……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那你求我。”他语声低哑。

她在颠簸中回问:“求你……什么?”

“求我爱你。”

薇安费力地睁大眼眸,“那你呢?”

他的眼神坚定不可撼动,即便是说着最缺乏安全感的言语,“我也要求你,求你让我爱下去。”

“那……”薇安下巴抵着他颈窝,语声是连她都陌生的娇柔,“我不求你,我爱你。”

“我也一样。”他啄了啄她唇瓣,“只爱你。”

因着一句“我爱你”,她便由着他,予取予求。

☆、第127章 如何抉择

天色未明时,薇安的百余名手下便已开始了繁重严酷的训练任务。

王宫后方偌大的场地,据尼克估算,四面长度相加近千米,那么这些人每天就要绕场跑上十至十五周。尼克懒得动的时候还好,只是命一山二水领跑,他若心情不错或不好,就会亲自策马领跑,一帮人叫苦不迭之余,无不在心里咒骂这个活生生的魔鬼。

长跑之后,就要开始练习箭法。对于这一项,人们因着见识过薇安的好箭法,明白自己功底太差,跟薇安一比,简直要差得不能见人,所以倒是都心甘情愿地卖力练习。

练习一段时间后,会有人为他们送来饭食。在他们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饭之后,中午之前还是练习箭法,下午是尼克随性发挥的时间段,也可以说是他换着方式折磨人的时间段。

总之,尼克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不在一天之内把人磨得全身恨不得散架、精神恨不得崩溃,他是不肯罢休的。

这天清晨,尼克跟布伦达站在一起,商讨着午后布置什么训练任务的时候,薇安漫步过来。

白色衬衫,藏蓝色宽松仔裤,脚上一双系带小牛皮鞋。长发随意用发簪绾在脑后,挂着微笑,明眸皓齿,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还需调理。

尼克眯了眸子,满意地笑起来。他的养女,出落得越来越美了。薇安对于他而言,是命运意外恩赐给他的一段亲情,亦是一件由他精心打磨而出的最出色的作品。

她的确是一度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性情上的欠缺尤甚。但是出色的作品,往往是因着一些注定的瑕疵,才完美。懂得这道理的人不多。

薇安手里拿着三把折扇。走到近前来,她将其中两把丢给尼克与布伦达,随即抖开自己那把扇子,手势慵懒地轻摇,笑意更浓,问尼克:“怎么样?”

尼克真是服了她,“你的脑子全用在这上面了吧?”

“每天在外面晒着,当然要弄把扇子了。”薇安微微挑眉,“鲁埃找了很久,才找到了耐用的木料,你可别小看这么几把扇子,花了我和鲁埃好长时间的。”

布伦达把玩着折扇,满脸柔和的笑意,很是爱不释手,“太好了,薇安,谢谢你。”

“喜欢就好。”

布伦达又问:“没忘了送陛下吧?”

“当然没有。”薇安心想,怎么敢忘记他那一份。

这时,贝娜带着两名宫女走过来,带来了矮几、纸笔和薇安近期一直不离手的孙子兵法》。将这些安置在一棵大树荫凉下,笑着告辞。

尼克好奇之下,走过去查看。见一沓羊皮纸上散乱地用中文或英文记录着兵书很多话语的含义。“要做什么?”他问。

“闲得难受,把这本兵书翻译出来。”薇安盘腿坐在矮几前,“那帮苦命的孩子就交给你折磨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译得出,试试吧,近几天就在这儿当摆设了。”

尼克直笑,“你不是想把兵书翻译出来给烨斯汀看吧?——他例无败绩,是军事战争上的奇才,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但他一点欠缺都没有吗?”

尼克摸了摸鼻尖,“倒是也有,手法总是赶尽杀绝也不好。”

“所以啊,我想让他看看这本书,也许能把他的性情手法中和一些。”

尼克思索片刻,目露赞许,“做得对。”随即又笑,“最好的方式,还是你潜移默化地改变他。”

薇安忍不住撇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和他相处越久,越是我被他影响。再说,他也不是目空一切的人,如果译得出,他就一定能看得进去。”

尼克释然一笑,“那就好。你专心做这件事,在这儿太辛苦的话,回寝殿也行。”

“不用。”薇安是想,事情都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还是别摆出阵仗来。

尼克也就由着她。

其实这种事对于薇安而言,难度特别大。以前看书、学习图阿雷格语言的初衷,不过是排遣寂寞光阴、多掌握一种语言方便在这里生活。自心底,她并不是太热爱文字这种东西,因为从文字里能找到的东西毫无刺激可言。

但是她是真的想为烨斯汀做点事情,现在是硬着头皮耐着性子去做这件事。

将中文或英文转换成图阿雷格语言,日常用语还算简单,可对于兵书来说,就等于翻译两次,想维持原意,谈何容易。

偶尔一两句话,甚至三两个字就会让她消磨掉整日光景,总觉得译出来的言辞气势不够,在这种时候,不是不气馁的。

而每逢这种时候,她就少不得去求助于烨斯汀。将字面的意思讲给他听,之后让他给出几种答案,再选择最精准最精辟的一种采纳。

烨斯汀听普利莫说了她最近在忙碌的事,自是猜得出她的用意,再加上她询问的事皆是治国用兵之道,愈发确定。淡淡一笑,随后叮嘱普利莫:“安心做我安排给你的事就好,便是无意,也不要让她觉得被窥探。”这话是来自于前车之鉴。

“属下明白。”普利莫应声后又是迟疑地道,“可是,属下深觉尼克与薇安的练兵之道新奇而实用,平日有时间便想过去偷师学艺……陛下可允许?”

“先跟薇安、尼克言明,他们若是答应,我由着你整日耗在后方。”

“是!”普利莫难得地漾出笑容,快步离去,找到薇安、尼克说明心迹。

尼克与薇安从来不是在这种事情上故作神秘端架子的人,满口应下。再说了,现阶段只是寻常的训练,增强手下的身体与心理素质而已,真正要教给那些人的本事,是后期的事。

烨斯汀偶尔也会去后面转转,看着一帮孩子被累得要死要疯的惨状,真是自心底认可了薇安对尼克的惨无人道的评价。但是也要承认,这种训练方式的确很奏效,无形中,一百多人的气质、锐气已胜过从前太多。

而大多数时间,他开始游走在教军场,与沙诺一起商讨出折中的练兵之道——他们当然不能像尼克那样练兵,原因是极可能造成民间的年轻人宁死也不参军的严重后果。

人言流言太可畏。

对于撒莫逃离、暗卫追踪之事,一如烨斯汀先前料到的——全无结果。

半个月之后,烨斯汀知道最佳时机已然逝去,索性命普利莫停止追踪,不再虚耗人力。

而在他下令之后的第二天,普利莫在教军场找到他,脚步分外迟缓,透着自心底的犹豫,最终还是将一张字条奉上,“陛下,是撒莫让信鸽带入王宫的信,要看么?”他是觉得,那几句话,惹人伤感。

烨斯汀反问:“为何不看?”之后拿过字条,展开来,看到上面的寥寥数语:

这一世兄弟情分已尽。不论日后如何,你,我始终感激、敬佩。珍重。

烨斯汀抬头望向湛蓝天空,眼中有了一丝带着伤感的笑意,低语道:“情分已尽。珍重。”

普利莫为之落寞不已,“陛下……”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安慰。

“准确来说,他是第一个被我照顾的人……”烨斯汀语声顿住,把字条递回到普利莫手里,摇一摇头,恍惚一笑,转而阔步走去别处。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在怀念当初那个病重孱弱单纯善良的撒莫,还是怀念幼年时的自己。

他在国破家亡后,第一个享有他照顾的人,是撒莫。是撒莫让他明白,付出之后得到的回馈,远比付出时的辛苦更重,哪怕是撒莫一个感激的笑容。

在那之前,他甚至忘记了如何帮助一个人、如何善待一个人。

算了。

终究是过去了。

他将沙诺唤到近前议事,用军务填充脑海分散精力,不想再回忆、恼火。

终于开始一点点明白了薇安一度的挣扎、逃避。

有些事再怎样回忆又有何用,找不到离散大漠的人,找不到解决的方式,不如忽略。不如等待命运最终给自己的结果。

撒莫是他心头连着血肉的一根刺。

而薇安呢?她已是满心伤痕。

念及此,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过了些时候,回王宫去寻找薇安。

时近正午,日头毒辣起来,薇安正一面扇扇子一面在羊皮纸上抄写出来的译文而手边,还放着已经点燃的小烟斗,偶尔丢下扇子拿起来深吸一口。正如此时。

烨斯汀看到她拿着烟斗吊儿郎当的小模样总是啼笑皆非。走到她背后,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折扇,随意坐到她身边,帮她扇风纳凉。

薇安闻到他的气息,便已弯了唇角,转头看向他,已是满眼笑意。随即见他长衣广袖,就这样席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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