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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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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望之眸中一黯,垂下眼皮掩住眸里情绪,笑了一声,道:“若有朝一日,何护卫能来天晋国,本王也许……哈哈,是一定不会轻易放你走!”

他似真似假地说着,何清君抬眸微笑,反问道:“太子认为能困得住属下么?属下的武功可是不错的哦……”打他师父打不过,打他不是绰绰有余的。

晋望之笑而不语,他说的是画地为牢,困住她的心房而已。

何清君见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妥贴,只能笑着站在台阶下,静等他示下。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道炽热的目光才转移到一旁,“何护卫,小心南家,他们似乎找了个特殊的人来对付你。”

何清君愣了愣,特殊的人 ?'…'有多特殊?“多谢太子提醒,外面风大,太子进去吧。太子走时,属下再跟着摄政王来送行。”

晋望之抿唇不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去。

何清君跳上马车,吩咐车夫道:“去白府。”车夫目光奇怪地看她一眼,驾车往白府方向而去。

到了白府门口,白府的门卫似乎大吃了一惊,颤道:“少、少夫人……”

何清君笑道:“阿虎还认得我呀,如此倒是省事了,麻烦阿虎进去通报一声,就说何清君求见白都尉。”

那门卫闻言大喜,忙道:“小的这就去,这就去,少夫人请稍等。”说着就忙不迭地往里跑。

“阿虎。”待阿虎驻足回头,何清君才笑咪咪地道:“我早就不是白家少夫人了,以后不要再叫少夫人了。”

那阿虎脸色一变,呆呆地道:“少夫人永远是少夫人……”

“阿虎快去吧,告诉白都尉,我在门口等他。”

阿虎登时没了先前的喜色,垂头丧气地往里走去。

何清君静静地站着,看着白家的朱红大门,一阵感慨,想当年,第一次进入白家时,她是多少惴惴不安,满怀忐忑的?白家,当朝三品的府第,那是多少荣耀的事啊,在进白家之前,除了柳大哥,她从未跟官府的人打过交道,而柳大哥从前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千总累功封为都尉,她遇见白逸扬后,他官拜大将军后,朝廷才赐了现在的大将军府。

那时候在她心里,当朝三品是个大得了不起的大官,唯恐自己出身太低遭白家上下嫌弃,不能和白逸扬相守,现在想想那患得患失的心情当真好笑,白逸扬若是像令狐薄一样爱护她,又岂会让自己伤心离去?

他明知何家的家破人亡在她心里是个结,明知她受不得妻妾相争,却偏偏以责任道义为借口娶回平妻,或许只是爱得不够深吧。当时她虽恨他背弃盟誓,却也知在当今世上,只要他真坏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唯有娶了那人才能保住她的性命,如今想想,当真是好笑,一切不过是纪芙精心设计的陷井,既然一个女子不自爱,便该让她自食恶果!

想到纪芙,不由得想起所谓的六妹来,若是将令狐薄换成白逸扬之类的所谓正人君子,能教何清茹经常有机会见着他,怕也是早被算计了去。幸亏令狐薄是摄政王,位于权力的最高端,就算何清茹母女有满腹的心计,见不到就使不上,更何况摄政王是个克制力极强的人,不明不白的酒不喝,就算美人如玉,只要灵台清明,谁又能算计了去?纵使如六妹般在他面前脱光光,他不杀人已经是极度克制了,又岂会因为旁人的清誉牺牲自己?

她曾在白家将自己困了两年,若非白逸扬要娶纪芙进门,她还会有勇气丢下对白逸扬的爱,逃出这牢笼呢?答案是会的,因为纪芙若不进门,她始终不会罢休,而她必定还是会不育,那么在白逸扬眼里,无子的大罪和延续香火的压力终会使他对她日渐冷淡,而她也终究会因心凉枯萎,她还是会逃出来。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从白府内传出,由远及近。

何清君皱眉,出来了三人,除了白逸扬和阿虎,还有谁?白参将?但此人脚步声明显虚浮,不如白参将沉稳有力……难道是白刘氏?

片刻后,三条人影映入视线,何清君一怔,果然是白逸扬,阿虎和……白刘氏!

白逸扬扶着颤巍巍的白刘氏小心走向她,他一脸的喜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瞬不眨,待白逸扬母子走到她跟前。她微一犹豫,微微躬身一揖,“清君见过前辈。”

白逸扬听到“前辈”二字,不由得一怔,脸上喜色渐消,喃喃地道:“前辈?清君,你称呼娘为前辈?”

白刘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鄙视,暗笑,倒底是江湖女子,即算给她机会,她还是这般粗野无礼,令人讨厌!“自她回京后,遇见为娘便是一直称呼前辈,为娘习惯了,逸扬也莫计较了罢。”她这话说得极为有水平,听着像是一个无奈的慈母对她的宠爱宽容,为她讲情,让白逸扬宽心,但听在白逸扬这个孝子耳里,那是绝对很难容忍的,不管如何,她曾做了母亲两年的儿媳妇,纵然和离,也不该只称一声前辈,这是何等的无礼!何况他和她并未真正和离!

何清君当然未错过白刘氏眼底的鄙视,却只作未见,如今的她再也不用为了爱一个人去讨好旁人了,面对她的鄙视反而坦然。于时朝白逸扬,道:“既然已经和离,前辈自然是前辈,她只是白侍郎的娘亲。”

此话一出,不止白刘氏脸色不好看,就连白逸扬的脸色也黑沉下来,“清君,你怎地变成这般……这般无情?”

何清君微微一笑道:“我何清君出身江湖,杀人便如杀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自然算得上无情,我今日来是找你有事的。”她直接了当地说明来找他的目的。

转头看向白刘氏道:“前辈,晚辈出身江湖,粗俗不假,可是做事痛快,胜者王败者寇,不擅长大宅门里的勾心斗角,营营算计,不似前辈在大宅门里住了一辈,算计了一辈子,既使说一句话都是算计好了的。当初嫁与白逸扬为妻,便敬你为母,从不与你耍心机,不过前辈呢?纪芙对我所做的一切,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未瞧见,甚至作主帮她入门,奉她为平妻,不过是因为打心眼里瞧我不起……不过,前辈,和离书是你亲自给晚辈的,便是亲自扫我这个曾经的媳妇出门,婆媳情分已断,晚辈自然永远再不会视你为母!”

她这番话说得当真是毫不客气,完全不留情面。只把白刘氏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说不出话来。

“清君!”白逸扬急忙低斥,“我白逸扬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能这般对母亲说话,母亲卧病多日,适才闻听你来到白府,说什么都要亲自出来给你道谦,迎你正大光明走进白家大门,你岂可这般无礼?!”

何清君看向白刘氏,这算是出来给她道谦?她怎么看着白刘氏的脸色倒像是出来向她兴师问罪的?眼见白刘氏,眼睛仍旧长在头顶上,于是轻叹一声,道:“白逸扬,你倒是瞧瞧白老夫人,可像是把我看在眼里的样子?算了吧,我知你极为孝顺,但也不必自欺其人到这种地步,我何清君不需要没有诚心的道谦,也不会违心的原谅。”

白逸扬转头看一眼老母,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要让母亲这般争强好胜的人低头认错,岂是易事?就算在父亲的威逼下,她向清君赔礼道谦,亦绝非真心,只不过令母亲与清君积怨更深而已。

哪知白刘氏却突然温和起来,道:“何清君,老身过去是对你有诸多苛刻,今日便当着逸扬的面,亲自向你赔罪……”说着竟然银牙一咬,“扑通”跪下!

何清君虽然惊骇之极,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见机极快,身形一晃,闪到旁边远处,笑道:“白老夫人这不是要赔罪,分明是要折煞于我,我若受了你这一跪,倒教世人的唾沫淹死我了。”然后侧头对白逸扬冷冷地道:“白都尉,我在前面街上的云鹤居等你。”说完纵身往云鹤居掠去,也不管自己是坐马车而来,直接将车夫摞了。

那车夫在远处摸摸下巴,微一犹豫上车,径直驾车回宫去了。

白逸扬无奈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老母,摇了摇头,扶起她,轻叹:“娘,你明知清君素来对长辈孝敬…。你这样做,除了将清君吓跑,可有半点益处?”

白刘氏突然失控,怒道:“你们父子俩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生下来的儿子,却为了一个江湖野女人,联手欺负我,剥了我在白家当家主母的权利,逼我给那个贱人赔罪,我何罪之有?!不管谁为她撑腰也改不了她的出身!她这种身份怎有资格与老身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她给老身提鞋都不配!你们竟逼着我给她道谦,不就是想活活逼死我吗?好,我便称心你们的心,如了你们的意,上吊死了算了!”

白逸扬望着失控的母亲,苦笑无语,他只道是母亲因为何清君的身份不喜欢她,却没想到母亲竟这般瞧不起她,他素来尊敬的母亲竟能将他所爱的女人如同踩到脚下蹂躏般,丝毫情面不留,难怪一旦和离,清君眼里对她无半分敬意,只要嫌恶和恨意,想来未对她如何,也只是碍于她是位老人而已。“娘,你何必拿上吊来吓唬儿子,若娘想上吊,大不了,儿子随后跟去地府请罪便是。”

白刘氏闻言怔住,“你……竟然宁愿老母去死,也要逼我去道谦?”

白逸扬凝望母亲,面无表情地道:“娘,儿子不会逼你道谦,更不会逼娘去死……清君说得对,若无诚心道谦,道了谦又有何用…。就当我福薄,与她无缘吧。”

“逸扬,不用管她,她爱上吊就让她上吊去,否则她非害得白家家破人亡不可!”

白逸扬循声抬头看向街对面,“爹?”

白峰大迈步过来,冷冷地扫一眼白刘氏,“你到如今仍死不悔改,老夫便不再给你情面,你亲自将纪芙这奸细引入家中,任她兴风作浪,让白家莫名背上通敌卖国的恶名,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若非摄政王英明,明辨时非,你以为此刻你还活着吗?”

白逸扬抬起那双好看的眼形,盯着父亲道:“爹,摄政王当日的意思是等爹回来,再提白家之事,故而一直未降罪,如今爹回来有十几日了,摄政王仍无动静,可是白家逃过一劫了?”

白峰看一眼老妻,吩咐阿虎道:“送老夫人回去,她若想上吊,便给她找根绳子。”

白刘氏闻言嘴唇颤抖着,厉声道:“白峰,你没良心!我为白家鞠躬尽粹二十余年,等到年老色衰,你竟这般对待我?!”

白峰冷哼一声,命阿唬送她回去。

才负手对空长叹:“逃过一劫?就算摄政王明辩明非,要力保白家,但是那是通敌的大罪啊,朝中大臣岂会善罢甘休?而摄政王此刻正是用人之机,自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白柳两家如何,但是事后……就难说了。我想摄政王也是念及白柳家有功,想趁此次南家之事,让白家和柳大将军趁机立功,他日行功论赏时,好让白家和柳大将军能功过相抵,唉,难为了摄政王的良苦用心啊!你娘实在是不像话,既使做错了,也绝不肯向何清君赔罪,若是摄政王知道了该怎么想白家,定会认为老夫对始作俑者姑息纵容!怕是当真要怀疑老夫的忠心了……”

白逸扬也跟着叹一口气,可她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娘亲,他又岂能当真看着不管?再叹一声道:“爹,清君适才来过,让儿子去云鹤居找她。”

白峰点头,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白家实在是对不起何清君,好好跟她说,若能将她重新迎回白府,自然是好的。”

白逸扬嘴上虽答着“是”,心里却对她回归白家,完全没有一丝期望了。

“去罢。若清君肯回府,你们分府出去住便是。”

白逸扬苦笑,分府出去住,他也想过,可是何清君的心如今就像一颗刚硬的石头,完全失了对他和白家的兴趣。摇头轻叹,刚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回过头来道:“爹,我娘她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她受不住的,爹不要太难为娘。”

白峰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云鹤居。

白逸扬快步到了两条街外的云鹤居内。黄掌柜瞧见他,忙道:“白都尉么?何姑娘正在楼上雅间等你,我带你上去。”说完引着他往楼上雅间去,到了楼上,推开一个雅间的房门,请他进去,然后为他们关上门。

何清君正坐在桌旁独自品着黄掌柜特意为她端上的好茶,见白逸扬进来,起身,笑道:“白都尉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呢,请坐。”

白逸扬坐下,何清君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轻笑道:“白都尉,听说你要提前回边关了,几时动身?”

白逸扬抬眸瞧她,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并不意我是否回边关。”

何清君淡淡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我没那般小器,白都尉回边关也是为国尽忠,摄政王自然是放在心里的,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听他提到摄政王,白逸扬抬起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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