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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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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疑惑地道:“我们遇见杀手了,难道他被吓到了?”

黄公公:“……”摄政王武功卓绝,会被杀手吓到?她还真能扯。

何清君干笑,也是,摄政王这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遇见的杀手不可斗量,怎么会被吓到?“黄公公,摄政王怎么不对劲?”

黄公公小心向门内看一眼,尖细的嗓子压得极低,“摄政王回来后,就倚在软塌上发呆,似乎很苦恼……似乎又有些……有些……”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干脆问道:“何护卫,摄政王可是遇见了什么美貌姑娘?”

何清君登时明白,掩唇吃吃笑个不停,原来摄政王春心萌动了呀,这春天都过了,炎炎夏日,竟有心情怀春?呃……不对啊,他不是有隐疾么……

“黄公公啊,你好奇么?”

黄公公一脸向往,嘴上却道:“主子的私事,原不是我们做奴才的该议论的。”

何清君把玩着手里的残雪剑,撇嘴:“切,那算了,唉——多好的姑娘啊……”

黄公公老眼一亮,“真的有姑娘?”

何清君笑而不语。

“何护卫,快告诉老奴。”

何清君手一伸,“这可是第一手消息,五十文。”

黄公公脚一虚,瞪着她,“你怎么不去抢?!”

何清君翻个白眼,哼了一声:“爱给不给,反正我知道,就不告诉你。”

黄公公无语呆立,半晌,终于抗不住,这换作别人也就罢了,但是摄政王啊,二十有六的摄政王啊,如此高龄却至今身边无一个女子,乍然怀春,谁人不好奇?

于是黄公公咬咬牙,再咬咬牙,磨蹭着从怀里取出五十文,递给她,“给你,真能抢钱!你果然姓钱,不姓何!”

何清君一副见了亲娘的惊喜表情,接过铜钱,仔细数了数,喜滋滋放进荷包里,悄声耳语:“我们去了清音阁,阁中有名紫烟姑娘,绝色容貌,精湛箫音,把摄政王迷得七荤八素。”语毕,离开黄公公耳畔,诡异一笑,“自出了清音阁,咱们摄政王就一直不太正常。”

黄公公惊得睁大了双眼,双手不断交握搓着,原地打转,“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何清君一边掂着荷包一边随口问着:“黄公公,你怎么了?摄政王喜欢美女不好吗?难道你真希望咱们摄政王如外间传着那般……断袖?”说到最后两个字,她急忙压低声音。

“你知道什么?摄政王喜欢女子,老奴当然欢喜,但是,若喜欢风月女子,可不是好事……咱们南宛皇室便是侍妾都不能是风月女子。”

何清君不甚在意,“这有什么,咱们主子是谁?摄政王啊,自然神通广大,将她赎出随便给她造个身份不就行了。”

黄公公站住,两手垂下,焦虑状态消除,“这倒也是,咱们主子难得喜欢上一个女子,怎么也得让他如愿以偿是吧?”

何清君猛点头,正欲附和,却一眼瞥见,养义宫正门处站着的人影,冷峻的脸黑如锅底,立时住嘴,悄悄拉拉黄公公的袖子。

第三十六章 摄政王的烦恼(二)

黄公公兀自兴奋着幻想描绘着未来,“这些事,不用主子出马,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应该替自家主子做好,何护卫,你去把紫烟姑娘劫进宫,老奴去给她安排个身份,让刘宰相认她为义女?不行,那个老顽固必然不允,要不让柳大将军认她作义妹?不妥,柳大将军已经有了位义妹……”

何清君眼见那位摄政王千岁脸越来越黑,急得不行,顾不得细想,伸手捂住了黄公公的嘴,“唔唔唔……”

何清君趁势俯在他耳旁低语:“摄政王。”

她松手,黄公公立时正襟站好,脸上表情肃穆,便如何清君变脸一般迅速。

令狐薄扫一眼黄公公,淡淡地道:“黄公公,既然这般闲,不如将养义宫的院子打扫个十遍八遍。”

黄公公与何清君面面相觑,在如此炎热的太阳底下,打扫干净无杂物的院子……也就罢了,还要十遍八遍?

黄公公不敢不从,苦着脸答:“是。”这叫什么事啊,他赔上五十文,还要被罚在这般炎热的天气里打扫院子……

何清君忙打个哈哈,施礼:“摄政王。”

令狐薄黑着脸道:“你进来。”

何清君顿时生出一种也要倒霉的寒意。

她狗腿地作势给他掸掸椅上的灰尘,却听那个低沉的声音淡淡地道:“宫中宫女够用,每日都会擦,用不着你。”

“……”

何清君目光落在茶壶上,赶紧为他续茶。

令狐薄冷冷看着她,半晌,缓缓道:“何清君,你可知罪?”

何清君捏着茶壶的手顿住,愕然……罪?她讪笑。

“你擅自散布谣言,买卖本王的消息,该当何罪?”

何清君狂汗,摄政王是顺风耳吗?不是在发呆吗,不是在屋内吗,她说话声音不是极低吗?他是怎么听到的?他的内力得有多高啊?

她耷拉下脑袋,嘴角的笑容变成了苦笑。“摄政王说该当何罪便何罪吧,属下认罚就是。”

令狐薄注视她片刻,垂目,站起,在屋内来回踱着,似乎极为烦恼。

何清君静静立在一旁,不敢出声,心下暗道,有什么呀,不就是看上一姑娘吗?看把你烦恼的,你是摄政王啊,只要你表示一下,天下女子不尽爬到你脚下?

令狐薄突然在她面前停下,正色道:“本王没看上清音阁里的姑娘。”

“是。”何清君下意识地回答,“呃?”不过,跟她有关系吗?难道……她右手紧紧按在荷包上,就算他没看上紫烟,这银子她死也不会吐出。

令狐薄见她毫无反应,却一脸警惕地按住荷包,顿时明白她的意思。突觉一阵挫败,倚进软榻,“给本王吹首曲子。”

“吹曲?是不是就不罚属下了?”某女闪着那双清亮如泉的眸子,露出如哈巴狗般渴望。

令狐薄淡淡地道:“何清君,本王包月了的。”

何清君抹汗,讪笑,“是是是。”从腰间取出玉笛,吹奏起来。

令狐薄听着这不算完美的曲子,熟悉的感觉很快将心中烦闷带走,他脸上渐渐露出笑意,他不爱皇位,不喜权势,向往江湖中的恣意洒脱,唯有她和她的笛声才能带来这种自由轻松的感觉,望着眉眼带笑,欢快吹着笛子的女子,他恍惚起来……

吹完曲子,何清君握着玉笛,笑盈盈地道:“摄政王千岁大老爷,还要吹吗?”

令狐薄摇摇手指,注视她,“何清君,罚还是要领的,不如将你坑黄公公的银子充公,再罚你一两银如何?”

何清君慌神,紧紧按住荷包,坚定摇头,“摄政王千岁大老爷,这点钱在您老眼里,连九牛半毛都算不上,何必跟属下的银子过不去?不如罚属下去扫二十遍院子如何?”

令狐薄微怔,她不是最怕热吗?不久前谁在宫外,一边杀人一边热得厚颜讨茶喝?这种天气下扫二十遍院子,她一定会中暑吧,为了银子,宁愿热死也一毛不拔?

“你若回答本王两个问题,本王便可免了你的罚银?”

“真的?”何清君眼一亮,继而黯下,“若是寻矿的事,我宁愿认罚。”

“何清君,你果然姓钱。”令狐薄似笑非笑地注视她,“谁说本王要提寻矿的事,那事,你不是会依约吗?”

“不是?”她的眼又亮起来,“千岁大老爷随便问,便是问我师父腿上长了几根毛,一天便溺几次,属下都知无不言。”

令狐薄支着下巴的手一抖,下巴险些磕在桌子上,眼角连抽,她师父腿上长了几根毛,一天便溺几次,关他何事?他吃饱了撑的,问这些?

“若白侍郎极力恳请你回去,你可曾想过重回白家?”

何清君皱眉,他问这干嘛?想到荷包里的银子,管他想干嘛,只要银子在就好。“不会啊,若肯回去,当初就不会和离,我何清君绝不与旁人共用一个男人。”

“……”令狐薄嘴角一抽,这女人说话……

“摄政王还要问什么?”

令狐薄注视她,半晌,垂目,自她入宫近两个月来,只觉每日听着她的曲子便觉舒心,每日能看见她那笑意盎然的脸便感安心,他以为那只是长久与寂寞相伴,突然遇上这么一个言笑有趣的人,令他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慰藉,从未深究其中原因。

直至今日听紫烟吹同一首曲,他才惊觉事情远远偏离了他当初用她的打算,而当他听见白侍郎跟她说的话,分明是对她感情依旧,他心里竟生了一种陌生的情绪,胸口似是被什么揪紧了般难受,甚至有股想立时回头将白侍郎毙于掌下的冲动,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沉沦了,但是他并不害怕,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欢喜雀跃:沉沦了便沉沦了,但他绝不允许只有自己一个沉沦,就算沉沦,他也一定拉着她一同沉沦。

他淡淡看她一眼,回她:“算了,不问了。”微微一顿,道:“本王听说五哥常去清音阁听曲,才想去见识一下清音阁,瞧瞧是什么吸引五哥去的。”

何清君愣住,摄政王千岁跟她说这些是何意,别说他去清音阁,便是把清音阁,萃轩苑搬进皇宫,都没人敢说什么,谁叫他是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呢?

不过五王爷常去,这事……可有趣了,看一眼令狐薄,他对五王爷起疑了?

第三十七章 义嫂进宫探望

接下来一个多月,相安无事。舒唛鎷灞癹

何清君白日里称职站岗,令狐薄下朝后依旧先练半个时辰的功,然后听何清君吹笛,总得听完一两遍后,才去御书房批奏折。

夜里启动玲珑阵,一个月下来,再无杀手搔扰令狐薄的睡眠,至于有没有杀手造访,就不得而知了。

这日又赶上休沐日,令狐薄翻到太后胞兄南浩志代递的折子,说太后此次要提前回宫多住几天,要在朝中为胞妹南雪莹择一良婿,他盯着折子良久,冷笑,醉翁之意不在酒。

便打算带上何清君出宫回他的薄王府转转,却听小顺子来报,柳大将军带着夫人来看何清君。

何清君闻听义嫂也来看她,不由得心头一跳,怎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令狐薄许了她的假,命黄公公请柳大将军去他的书房。

何清君将义嫂宋玉洁请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对这位义嫂一直有些怕的,义嫂长相端庄秀丽,在人前知书达礼,但与她独处时,许是她多心,总觉得义嫂看她的她眼神颇有敌意,说话刻薄了些。

她有点紧张的为义嫂倒茶,端着讨好的笑脸道:“小妹进京近两个月,一直未得空闲去看望义嫂,反倒劳烦义嫂亲自进宫探望小妹,实在是羞愧。”

宋玉洁抿唇轻笑着,端起茶水,小口抿了抿,“清君不须客气,你是进宫给摄政王作侍卫的嘛,听命行事,总有诸多不便。”

“多谢义嫂宽容。”她陪着小心在一旁站着。

宋玉洁一双丹凤眼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半晌,才笑着道:“清君妹子容光焕发,毫无憔悴之色,想来是将白侍郎放下了,嫂子我就放心了。”

“……”

何清君打个哈哈,其实她极想问,你确定你不是故意在她旧伤痂旁抠血口?不过,在义嫂面前,她真没这胆子。

宋玉洁左臂支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丝绢,右手把玩着一角丝绢,似无意似有意道:“清君妹子,婆母要为大将军再娶位庶妻,你觉得怎么样?”

何清君为义嫂续了杯茶,好吧,虽然义嫂似乎很讨厌她,但是……义嫂貌似喜欢跟谈心事,或许她虽然令人讨厌,却有观世音菩萨的光晕?她眨眨眼暗笑,不然为何义嫂如此,当年的纪芙也如此?

“小妹觉得不好。”

宋玉洁漂亮的丹凤眼有些意外,“你也觉得不好?”

“……”何清君无语,她不过是顺着她的意思说的,如果义嫂觉得好,那她定会说好。

“清君妹子,你说,嫂子我十六岁嫁给你义兄,十七岁生下贤儿,十八岁生下珍儿,操持家事,侍候公婆,为柳家操劳至今,婆婆为何不看在眼里,反而要为大将军娶庶妻?”宋玉洁说到委屈之处,泪珠儿顺颊而下。

这个……她好像不是柳家婆婆吧——她,何清君,是无罪滴。

“或许天下的婆婆都喜欢媳妇儿多,多生孙子多福气?”

宋玉洁以丝绢拭泪,颇为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若那女子不能生育呢?”

何清君顿觉脑袋“嗡——”地爆开,义嫂说的是她?!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义嫂这是拐着弯警告她呢。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笑了笑:“义嫂定是多虑了,他们定是没问过那不育女子,若是问过,说不定会发现,人家并不同意呢!义嫂,柳大哥并非沉溺女色之人,我相信这事他不会让柳家婆婆作主。”

宋玉洁看她一眼,似是宽了心。

“义嫂,来,你尝尝这葡萄,冰镇的,据说是从关外进贡得来的,摄政王适才赏了来招待义嫂的。”

说起这葡萄,她真得好好感激摄政王,自那日出宫遇上杀手后,摄政王每天都会赏她一盘这种冰镇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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