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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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锦袋确实是真的,是竹林寺住持亲自为你们加持施法的,你若不信,明日便可去竹山瞧瞧,竹林寺的住持是否是上次为你们结发锦袋加持施法的大师?”
何清君将信将疑地看向令狐薄,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正色问道:“令狐薄,我只问你,结发锦袋是不是骗我的?”
提到结发锦袋,令狐薄眸里毫无愧疚之色,眸子直直迎向她的目光,突然转身,面向院里,一撩袍角,对天起誓:“我令狐薄以灵魂和子孙后代起誓,若结发锦袋有假,宁愿灵魂世代受地狱之火焚烧,子孙后代永世为奴!”
“……”何清君愣住,这誓言竟也跟结发锦袋如出一辄,似乎是她太不信任令狐薄了罢。
令狐薄站起,一脸肃然道:“若这样还不能取信于你,清君,咱们明日便再去一趟竹林寺,再结发一次便是。”
何清君转头瞧瞧那和尚,再瞧瞧他,突然道:“令狐薄,我相信你虽然奸诈,但绝不会连结发锦袋都弄虚作假,但是……”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和尚身上,“你尚欠我一个解释。”
令狐薄对那和尚道:“慎空,你出去!”
慎空?何清君忽然失笑,原来他就是那个慎空和尚!千岁大老爷竟有个和尚师弟!怪不得他对慎空和尚一直讳莫如深。
令狐薄拉着她进厅,转身将房门关上,然后将她按入椅中,道:“清君,去竹林寺结发锦袋,本王也是出宫前才临时起意的,当时本王只是想,若能与你结发锦袋,既可断了你的一切退路,也表明了只娶你一人的决心。在竹山遇见慎空师弟,实属意外,我们在月老殿外等候时,本王无意中瞧见慎空,便传音入密让他为你解一签。”
何清君不知该怪他弄虚作假,还是该怪他为爱她如此算计。当日便是慎空和尚为她解的那一签,令她心防塌了一角,才在恍惚中被他强迫了结发锦袋,否则,她岂会那般容易就与他结发锦袋?
“令狐薄,你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要靠算计么?”
令狐薄掩在袍袖里的大手紧紧攥起,凝视她:“本王若不算计,你会自动走到本王身边来么?”
何清君语窒,他说得不错,他若不算计,只怕她永远不敢向他敞开心怀,既然她都敞开胸怀去接受他爱他了,再去计较他是否算计了她,是不是有些矫情了?
她凝视他良久,终于轻叹一声,“令狐薄,你总是有理的,我说不过你。”
令狐薄仔细观察她脸上表情,见她只是一脸无奈,早没了初始的恼怒,不由得大为宽心,伸手拉起她的手,“清君,本王确实算计了你,但是本王不后悔。”
何清君摸摸鼻子,这算什么,死不悔改?难道他还打算以后继续算计她?“令狐薄,做人不可以这般无耻的。”
令狐薄凤目闪过笑意,大大松了一口气,“本王为了得到你,似乎一直做着无耻的事。”
“……”何清君无语了,这很值得骄傲得意么?
“千岁大老爷,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难道只我们两人围炉守岁么?”
令狐薄闻言一喜,她其实已经想通了,气也消了吧。当即笑道:“这容易,来人!”
刘伯立时一溜小跑从旁边的房间跑到门口,隔门问道:“六王爷,有何吩咐?”
“叫他们都进来罢。”
“是。”
片刻后,十余人鱼贯进入,然后齐齐向令狐薄施礼:“六王爷。”
令狐薄点头,对众人道:“这是本王即将大婚的王妃,你们行礼罢。”
十余人先是一怔,继而一齐跪下:“老奴叩见王妃金安。”
何清君已经很淡定了,瞥一眼令狐薄,忍笑道:“众位请起,我与摄政王尚未成亲,不必行此大礼。”
众人起身,令狐薄为她一一介绍十余人的身份,他们都是外公时的老家臣,陪着他一起将外公留下的家业挽救打理起来的有功之臣,现在是各地的管事,每年只有过节和汇报帐务时才回府里。
介绍完毕,令狐薄话锋一转:“诸位管事已经正式跟王妃见过面了,至于送王妃的见面礼,你们可跟刘伯请教一下。”
何清君:“……”不必每次都跟自己的下属强索见面礼吧,她的脸皮真的没那么厚!
众家臣:“……”原来见王妃还得先奉上见面礼啊,目光一齐转向刘伯,这个老头子,为何不早点告诉他们?伧促之下,让他们去哪里筹备见面礼?
刘伯呵呵一笑:“诸位不用担心找不到讨王妃欢心的见面礼,咱们的王妃啊,她只喜欢银子。”
众家臣顿时松了口气,只喜欢银子啊,这就好办了,于时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咱们的王妃竟然只喜欢这等俗物。
何清君无语,面部开始抽搐起来,只觉那只乌鸦朋友又来看她了。这些人,果然是令狐薄的家臣,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个个嘴毒得厉害。
“刘伯,上菜罢。”令狐薄起身,走到何清君面前,拉了她坐到火炉旁的长长饭桌的主位上,然后示意诸位管事坐下,“清君,要不要看歌舞?”
何清君摇头,“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聊天就好。”
很快饭菜上齐,各位管事边吃边向令狐薄汇报着各地的生意情况,中间再说着一些趣闻趣事,活跃着气氛,令狐薄极少说话,只是听着,偶尔笑笑,一直为何清君夹菜,他反而吃得不多。
这样边吃边喝边聊,一直吃到夜半子时,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天,才散了席,纷纷到院里点了鞭炮庆祝。令狐薄考虑到何清君前日便赶到刘家铺子,一夜未眠,昨日又劳累了一天,早已困乏,便道:“本王与王妃从前日起,一直忙着平定南党谋反,困乏至极,守岁至新年已是不易,今夜便就此散了,各位回房休息去罢。”
刘伯命人将宴席撤了,然后立即带着众人回房去。
令狐薄笑着看了看有些困乏的何清君,竟觉得她那清秀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咕噜”一声,一口口水咽下,眼中难掩对她赤裸裸地渴望,声音带着一抹诱惑的情欲道:“清君……本王带你回房休息。”
何清君不疑有他,强撑着不住打架的眼皮,点了下头,跟他往寝房走去。
令狐薄紧紧握着她的手,引她进了寝房,关门,转身,目光定在她微微迷茫的水眸里,心跳加剧,他甚至听到暴起的血管里“扑通,扑通”地跳动,他心里剧烈渴望着她……而她明显不在状态……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一章 提前扑倒
“令狐薄,寝房在哪里,我有些累了。舒葑窳鹳缳”何清君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这两天光顾着杀人了,根本未合过眼,能坚持守岁到子时,已是极限。
令狐薄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片刻,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寝房内室,将她放在床上,蹲身为她脱了靴子,“清君,将外袍脱了再睡。”
何清君“嗯”地一声,浑忘了身旁还站了个对好垂涎三尽的男人,解了腰带,直接将外袍脱了下来,扔到旁边的小几上,倒头就睡。
令狐薄站在床边,忍着心中的极度渴望盯着她,她这便睡着了?愤愤地盯着她半晌,终于忍不住笑了,将她往床里侧抱了抱,然后除掉鞋子和外袍,躺在她外侧,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伸臂搂在她腰上……
美人在怀,
漫漫长夜,
情难自禁,
辗转反侧
…。
一夜未眠!
何清君是被鞭放声给吵醒的,一转头瞧见令狐薄正半倚半坐在她身旁,盯着她发呆——
那如狼似的眼神,
那赤裸裸的渴望,
那如饥似渴的情欲,
……
何清君顿觉不妙,敢情自己这是自动送到狼窝里来了?她不禁往床里瑟缩着……
只听旁边的男人声音沙哑如石砺打磨过:“清君,本王等不及洞房了……”话音甫落,便身体力行,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翻身压到她身上。
何清君挣扎了一阵,终于放弃,轻叹,反正马上便要成亲,她注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她闭上眼,任由他的薄唇在她唇上蹂躏吮吸,然后一路亲吻着她的双目,她的鼻,她的耳边,热息喷在敏感的耳上,顿时引起她一阵战栗,一声娇吟难以抑制地溢出口中。
就是这一声娇吟刺激了他的神经,引来他更深的攻城略地,薄唇顺着颈项滑下,落在了胸前……(此处省略一百字)
他双手插进她胸前衣襟,微微外分,露出圆滑光洁的两个肩头和红色的亵衣,他左手在她胸前动作着,右手滑至她身后,摸到亵衣细带,轻轻一扯,便扯散了亵衣细带,露出了让他渴望至极的圆润,他喉头忍不住上下滑动着,伏头其间……
他大手下移,扯下她的裤子,置身她腿间……
“清君,我要你。”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嗯。”事已至此,她早就无力阻拦。
令狐薄微微凝视她片刻,终于伏身上去……。皱眉,额上滑下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有些太紧了…。
何清君难以抑制地微微弓起脊背迎向他……粗喘娇吟……一室的情欲爱意…。
他在她身上驰骋着,享受着无法言表的莫名快感,就算早已与她结发锦袋,就算她开始爱他,就算她昨夜与他顶着大雪“白头”同行,都让他狂喜之下,仍然心下存着不确定,她能跟他走到一起,全靠他步步算计,连带强迫,在这场感情里,他强势,她被动,他算计,她中计……而他强势算计的同时,心下却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着,他想拥有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嵌进骨头里,却又怕她伤心落泪。
他日日对着这爱兹念兹的可人儿,夜夜辗转,素来自负的克制力在她面前渐渐垮陷,直到现在的溃不成军,他克制了一整夜,却也是一夜无眠,心下下了一百个决心,他可以二十七年未碰女人,为何不能忍上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洞房了。
可是在她醒来那一刻,那惺松迷离的眸子望向他时,他所有的决心,所有的理智顷刻间烟消云散,只想切切实实占有她,烙上他的印记,让她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人!
他紧紧拥着她,有力的身体,在她身上这样那样着,胸膛里是满满地喜悦,身体享受着难以言表的快感,脑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是他的了,她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了他的女人……仿佛只有此时怕失去她的不安才会完全消失……
“小妖精…。”他满足且无意识地喟叹着。
恩爱过后,何清君累极,某只初尝情欲的妖孽却不餍足,凤目闪着赤裸裸的情欲盯着她,“清君……。”
何清君抬眸瞧他,被他眼里的浓烈情欲给吓得将身子缩成了虾球,难道他还想要?她知道他体力极佳,身体极棒,虽然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也厚实,可是,情爱之事,也不能这般无节制吧?
“千岁大老爷,新、新年了,要拜年的……咱们该起了。”她声音有些发颤,因为某只妖孽已经按捺不住,正手嘴并用,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本王不用拜年,只等他们给本王拜年…。”
“呃——”他正堵着她的唇啃噬,让她无法说话,她双手推着他的双肩,他们给他拜年,一样要起床啊。
可是身上那只大力妖孽已经尝到了恩爱的滋味,不吃饱了哪会满足,不给她任何反抗推拒的机会,双手将她一双柔荑压在手掌下,十指紧紧与她的十指相扣,身子微一用力,与她契合在一起,释放着自己满腔的爱意……
……
何清君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幽怨地瞪着旁边的那只妖孽,说是瞪还抬举了她,她此时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所谓地瞪也不过是目光轻飘虚无地望着那只妖孽,她后悔死了,她就不该给他开了这头,一旦开了头,那只如狼妖孽便如个采阴补阳的妖精似的,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恩爱了一遍又一遍……以致她精神萎靡,像极了霜后的茄子,而他却神采弈弈,像极了吸食精气的怪物。
令狐薄满面餍足的披上衣袍,开门出去,吩咐下人抬热水进寝房。
听到那下人领命而去,何清君早已变成了一只熟透的煮虾,红得烫手,将头埋进被里,没法见人了,她真的没法见人了!她怎地忘记帝王之家,就算房事……外间必也有人伺候着,被令狐薄恩爱得太重,敏感的她在忘情之下,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似乎一直未压抑住娇吟之声——外面的下人肯定都听到了!
她真的无颜见人了!偷偷抬头四下瞧着,目光落在了床边的帘幔上,准备伸手扯下——还是上吊了去罢,省得见人了!
令狐薄过来按住她的光裸的手臂,唇角绽出风华绝代的笑容:“清君,夫妻燕好再正常不过,何必觉得羞于见人,外面伺候的那人是个太监,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何清君悲愤地看他,太监他也是个人!伸手掩面,不,就算外面是只狗,被它听了几个时辰,她都想杀了它!何况外面还是个人!何况他们还不是夫妻!
令狐薄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