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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妙偶天成-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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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妙跑到洞口,把两个水囊都接满了雨水,然后又升了一堆火把水烧开,再把另外三个竹节做成竹筒,同样装满了开水。

    做好这些,才总算松了口气。

    这些水,至少能撑到后日了。

    回头再看。罗天珵已经睡着了。

    甄妙笑了笑,悄悄摸了摸他的眉,紧挨着睡了。

    第二日罗天珵精神果然恢复了许多,甄妙又弄来草药给他上了药。

    又在山洞休养了一日,罗天珵总算能由人扶着走路了,二人收拾好离开了那里。

    罗天珵回头,深深看了山洞一眼。

    大雨过后,空气格外清新,路却不那么好走。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还跌了几个跟头,满身满脸都是泥。

    当那哼着山歌上山砍柴的小哥乍然发现两个辨不清面貌的泥猴时,手中柴刀吓得飞了出去,转身就跑。

    罗天珵伸手把柴刀稳稳接住。

    终于看到人了。甄妙脸色一喜。

    罗天珵捏着柴刀,神色却说不出的平静。

    既然有人追杀他们,他不保证遇到人就是好事,特别是在他没有恢复之前。

    还没决定要不要追上去。那小哥却又回来了,小心翼翼地道:“那个,你们能不能把那柴刀还给俺?”

    罗天珵低头看了看手中柴刀。

    那小哥要吓哭了。举着一只鹌鹑:“俺拿这个换成么?那柴刀是俺爹给俺的,不能丢了啊,呜呜呜呜——”

    罗天珵扶额。

    难道是他与世隔绝太久了么,已经不能理解正常人的想法了?

    不,他们只困了三天而已吧?

    甄妙却夺过柴刀,欢快的跑过去:“给你。”

    那小哥破涕为笑,把鹌鹑递给甄妙:“这个给你。”

    甄妙提着鹌鹑跑回去,喜滋滋地道:“瑾明,等会儿吃烤鹌鹑。”

    罗天珵觉得自己的下限又掉了那么一点点。

    这种拿人家柴刀换人家鹌鹑的事,真的好吗?

    正心理斗争着,那小哥却像忽然反应过来一样,猛然一拍大腿:“哎呀,你们不是猴妖啊?”

    罗天珵和甄妙同时怔住,随后咬牙。

    谁他妈是猴妖啊,你全家才是!

    那小哥竟然跑了过来:“那你们是人吧?”

    罗天珵杀气外放,甄妙挡了挡,勉强冲小哥露出个笑脸:“小哥,这么简单的事,真的需要再问吗?”

    那小哥吓得连连后退:“别笑,本来俺都确定了,你一笑,俺又开始迷茫了。”

    甄妙铁青着脸移开。

    夫君大人,赶紧用你外放的杀气把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妖孽灭了吧!

    “你们怎么弄成这样的?”小哥又开始发问了。

    “我陪娘子回娘家,路遇了强盗,逃亡时跌落了山崖,侥幸没死,就成这样了。小兄弟,能否借我们个歇脚的地方,我和娘子已经两日未吃东西了。”

    罗天珵冷眼观察了半天,这人还很年轻,走路步子很重,虎口和指腹是常年砍柴留下的茧子,绝不是会武功的人。

    当然,让他很快下定决心的不是这个。

    谁家杀手能这么蠢啊!

    那小哥倒是个好心的,听罗天珵这么说,就带着二人回到了村子里。

    他家正好是在村后靠山的地方,离着别的人家还有段距离,带着两人回来并没人看见。

    罗天珵就更满意了。

    “娘,俺救了两个人回来。”

    一个荆钗布裙的妇人走了出来。

    那妇人倒是个好脾气的,招呼二人进屋,烧了热水让他们洗漱。

    等二人换上干净的布衣出来,那妇人猛然怔住,不慎打翻了粗瓷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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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风起云涌

    粗瓷碗滚落在地,因是泥土夯实的地面,竟然没有碎,一直滚到罗天珵脚下,打了好几个转儿才停下来。

    那粗瓷碗里装了两个鸡蛋,这么一来,碗上就沾满了蛋液土灰。

    罗天珵却并不嫌弃,弯腰拾起来,嘴角含笑递过去:“大娘,当心些。”

    彼时夕阳正落,秋霜未尽,紧挨篱墙的高树叶子黄了大半,如蝶般盘旋飞落。

    男子清俊的容颜如皎月生光,和记忆中那个人就重叠起来。

    妇人失神片刻,才接过粗瓷碗,撂下一句“二位稍坐片刻”就匆匆进了搭起来的厨房。

    “大娘的反应,有些奇怪。”甄妙这两日一直紧绷心弦,身心俱疲,早就有些支撑不住,打着呵气说道。

    “大概是被你的容貌震惊了吧。”罗天珵收回目光,望着远处。

    这户人家靠山建屋,地势颇高,整个村子便一览无遗。

    四周是绵绵青山,包围着零星的几十栋农舍,小路曲折,干完农活的村人三三两两的往回走,袅袅炊烟升腾而起,与山光云雾接壤。

    这是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恐怕是县志都会遗忘记录的地方。

    罗天珵挑起了嘴角,这倒是格外有趣了。

    甄妙头昏沉沉的,嘀咕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么惊人的美貌了?”

    罗天珵想笑,就听她又道:“是了,便是因为美貌,那也该是因为你的才对。”

    什么乱七八糟的?

    罗天珵刚想笑斥,却见她头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竟坐着就睡着了。

    罗天珵无奈,又有些心疼。

    别人家的女眷,活得精细奢华。别说磕碰了哪里,就是入口的糕点不够香甜,恐怕都要难受上一阵子,倒是她,一声不响地把他背出来,不埋怨,不邀功,仿佛本该如此。

    罗天珵眼眸清亮,如被洗涤过的晴空晨光满盈,缱绻温柔的落在那张白净的面庞上。

    说到底。是他无能,害她倒霉如斯。

    可心底深处,又升腾起隐秘不可言说的喜悦来。

    若不是如此,恐怕他永远不会想到,在绝境时,会被一个小女子背着,就那么深一脚浅一脚的闯出一条生路来吧。

    这个姑娘,是他的。

    想到这里,竟是觉得这样的境地。也没什么不好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那小哥挑了水回来,乍见自家门口一双玉人儿,因是逆着光。面容看不大真切,却觉耀眼生辉,不由大吃一惊,“你们是仙人吗?”

    放下扁担匆匆跑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罗天珵:“俺知道了,你们是来捉拿那对猴妖的吧?”

    罗天珵僵住。

    “其实您误会了,他们不是猴妖。虽然俺当时也认错了——”

    罗天珵实在听不下去了,开了口:“我误会不要紧,小哥别再误会就好。”

    那小哥蓦地瞪大了眼,伸了手指着:“你,你——”

    “对,我就是那个猴妖。”罗天珵果断结束了谈话,打横抱起甄妙往屋里走。

    他腿上有伤,又抱了人,走路就跛得厉害。

    妇人正端了汤盆出来,见了神色微怔。

    罗天珵露出浅淡的笑:“大娘,内子劳累过甚,睡着了,能不能让她先躺一躺?”

    “郎君请随我来。”妇人放下汤盆,领着罗天珵进了屋。

    简单的农舍,不过三间屋,妇人指着西间的土炕道:“被褥是旧的,不过刚拆换过,还望郎君莫要嫌弃。”

    罗天珵小心翼翼把甄妙放好,替她掖了被角,才直起身道:“大娘说哪里话,我们夫妇如此叨扰,还未谢过大娘的恩德。”

    妇人不自觉出神。

    这么近了看,却又不像了,许是这些贵人们,谈吐气质总是有相似之处吧。

    “郎君,饭已经好了,您先用些吧。”

    罗天珵跟着妇人出去。

    简单的白菜粉条,一盆冬瓜,一碗炒鸡子,还有一大盆野菜汤。

    那小哥却从心底生出欢喜来:“娘,有鸡子吃啊。”

    伸了筷子去夹,被妇人敲了一下。

    小哥似乎很是敬畏母亲,就不敢动了。

    罗天珵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那妇人究竟有什么不妥,他们现在到底是落难的身份,如今倒像是来人家做客了。

    他还没那么大脸,忙说了几句妥帖的话。

    他这样的人,矜贵时如高岭之花,可若是软和下来,一举一动皆令人如沐春风,不自觉就按着他的意思来做。

    一顿饭自是吃的和乐。

    甄妙一直没醒来,罗天珵也不催,只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那小哥抡着斧头在院里劈柴。

    妇人做完家务事,借着皎洁的月光缝衣服。

    罗天珵就走到了妇人身旁。

    “郎君。”妇人似乎很是忌惮罗天珵,心一慌,针尖刺入指腹,血珠儿就冒了出来。

    罗天珵端坐下来,问得直截了当:“大娘,您觉得我像谁?”

    妇人身体一僵,良久才回神,有些不自在地道:“郎君说笑了,小妇人哪里会见过像郎君这样的人物。”

    罗天珵不急不缓,又道:“大娘和小兄弟,不是亲生母子吧?”

    一番话说得妇人花容失色,像见了鬼似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罗天珵笑而不语。

    他这番眼力还是有的。

    那小哥已有十四五岁年纪,这妇人虽然因为长期操劳形容粗糙,看着像是三十些许,可要是细看也不过二十六七罢了。

    十三四岁生子,不是没有,可毕竟不多,尤其这种农家,女子也是劳力,往往留到十六七岁嫁出去还是早的。

    且这妇人言谈举止,总是和这种与世隔绝的小山村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既然有了疑虑,当然是要诈上一诈。

    这样逼迫一个妇人。确实有以怨报德之嫌,可他实在是想知道,这妇人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查探询问本就是锦鳞卫的拿手好戏,这样步步紧逼,妇人终于受不住,把缘由说了出来。

    原来她曾在外边县里一户人家当乳娘,只因为被人陷害,小主子吃了她的奶差点没了,主人发怒,寻牙婆把她卖了。几经辗转才在这小山庄安顿下来,嫁给一个猎户当续弦。

    只可惜那猎户短命,一次进山就再没回来。

    留下一个半大小子,母子二人虽没血缘,相依为命的过着,感情倒是越发深厚。

    “许是小妇人记岔了,乍然见了郎君,就觉得和那男主人很像。”妇人说完,有些忐忑。

    罗天珵又细细问了那户人家的背景和住址。妇人也都一一答了。

    直到他道谢,那妇人才回过神来,心中懊恼怎么就忍不住把那些事情说了,这可不是给自己惹祸嘛。

    “大娘放心。此事定不会把您牵连进去的。我们夫妇承蒙您收留,已是感激不尽了。”罗天珵说着习惯性的去摸荷包,想拿几块碎银子出来,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身上银子早让媳妇搜走了,当下脸上微热。

    妇人在大户人家做过事,是个有眼色的。一看罗天珵尴尬,就立刻明了他的用意,连忙道:“郎君和太太尽管住下,你们遇到了强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钱财失了不算什么。”

    她是以为,这小夫妻的钱财早被歹人抢光了,不过她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赶人走。

    这郎君一身贵气,本来是有恩的,这么一赶结了仇,那就太蠢了。

    罗天珵憋着一口气进了屋,想从系在甄妙身上装银子的荷包里取两块碎银子,手刚伸到那里扯了一下,就被一双手按住。

    罗天珵还以为甄妙醒了,可再一看,她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分明睡的正香,那双手却死死捂着荷包不放手,那模样,就跟护食的小狗崽子似的。

    罗天珵又好气又好笑,却不忍弄醒她了。

    既是知道了妇人反常的原因,反倒不急了,干脆留在这里养伤。

    一动不如一静,那些豺狼虎豹阴谋陷阱,目前还难以断定到底是哪一方的。

    他们夫妇是被殃及的池鱼,还是本来就下手的对象,亦未可知。

    实在是事情一旦和天家有了牵扯,就太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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