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东施翻身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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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她害怕了,这么久的压抑和恐惧突然之间积累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它们就如蝉蛹将她牢牢捆绑起来,她无法呼吸,无法动弹,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堵着,周围的空间沉重的压过来,妹湘的叫声不断撞击着她的心脏。
“殿下,你为何要对妹湘这般无情?!妹湘从未背叛过殿下,都是那东施!是她害死了我!我死也不会甘心的!”
她捂着耳朵,可是妹湘的声音却从每一个缝隙钻进她的耳膜,她蹲□来,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为了抗拒妹湘的声音,她放声尖叫起来,试图用尖叫声盖过妹湘的声音,她一刻也不敢停留,就怕妹湘那可怕的叫声有一两点遗漏进她的耳中。
千竹脸上冷漠的表情慢慢皲裂,看着那蹲在地上尖叫着的女子他那冷漠冰冷的眸子颤动了一下。
他情不自禁蹲下来焦急的抓着她的肩膀,“东施你怎么了?你不要害怕,是我吓着了你,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
他焦急的揉搓她的肩膀,抚摸着她的脸颊,因为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他的动作有些笨拙。
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双眼中满是惊恐,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东施,他认识的她有着超乎常人的坚毅,有着别人没有的理智和决断,那双让所有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眸子美得不像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未像这般紧张过,即使几年前被王后满世界追杀,即使面对兄弟们的挑衅,即使千万大军倾轧,他也没有如现在这般紧张,这可一点都不像他,可是他现在却没有时间思考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他已经紧张到就算全世界毁灭也无法顾及的地步了。
那双深邃的眼眸,就如死了好几个春秋一般无波无谰的眼眸,这时候却盛满了惊慌,他就像一个没有自己情绪的木偶,突然之间有了生命,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东施你不要害怕,我在这里的,你不用怕!走,我这就带你离开!”
声音中有着他也无法察觉到的颤抖。
他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石门,一直走出去了老远她才停止尖叫,低头看去,她的小脸依然苍白,那双眼睛无神的瞪着前方。
守在密室外的穗子见状,急忙跟上去,她照顾太子的时间不短,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样子,望着他怀中的人,她大概猜出了什么。
“去将蓝石找来,在我回到会室之时要立刻看到蓝石的身影。”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虽然他一直都是如此冰冷,可是此刻的冰冷却又不同,她知道如果他怀中的人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让全太子府的人跟着陪葬。
千竹前脚刚到,蓝石后脚就来了,千竹身上散发着可怕的戾气,蓝石也不敢如往常一样顽皮,他一本正经的给东施诊了脉,告诉他她不过是惊吓过度,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服一帖药,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千竹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就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伫立在那里,他的眼眸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深邃,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刚表现出来的紧张和担忧究竟是不是幻觉。
穗子给她喂了药千竹还没有走,穗子也不敢询问,知趣的退下了。
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静静的看着她,理智慢慢回笼,他后知后觉刚刚自己的失态,他竟然会紧张,竟然会担忧。
不,这不是他,有了在乎的东西就有了弱点,敌人会用他的弱点控制他的心智,他不会有在乎的东西,不会有弱点,也不会有对手。
他永远都是胜利的那一方,不管对谁。
他并不是在乎这个女人,并不是!
她昏睡了过去,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又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一束灯光打在头上,耳畔响起那不规则的琴音,一个音,一个音,没有成熟的曲调,仿佛是谁百无聊赖的拨弄,可是这音色中又带着指引和期待,就像一个孤独的人盼望自己的爱人归来。
她不断的奔跑,想要寻找这声音的来源,想要看清弹琴之人是谁,这琴音不断被放大,震动着周围的气流撞向她的身体,空气越压越紧,她的身体被推挤着无法动弹。
她的额头沁出了些许冷汗,四肢颤动着,像是被靥住了,千竹冷眼看着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挣扎,端起桌上的一杯冷水泼在她的脸上。
她惊醒过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模糊人影,就如一个受到委屈的小孩一样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姑蔑,是你么?我好害怕,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中。
感觉被抱着的人身体猛地一僵,隐约透着一股冷气。
这人不是姑蔑!
她猛地放开他,千竹那张冷漠的脸愕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向床角缩了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她不知道千竹会不会也像对待妹湘那样对待自己,因为她刚刚抱着他叫了姑蔑的名字。
“你好像很怕我?”没有任何温度的一句话。
虽然他平时说话都是这种德性,可是她却觉得他今天这句话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她闭了闭眼,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你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原来写的比这章还要变态不知道多少,否则心理承 受'TXT小说下载'能力那么强的女主也不会吓成那个样子,但是我贴出原版的话你们一定会喷我的!(要知道千竹的变态指数那不是一般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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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千竹突然勾唇一笑,那笑中带着嘲弄;“你以为姑蔑会来救你么?他不过将你当成一颗棋子;而你现在只是他的一颗废棋,他比谁都想除掉你!”
她下意识摇头;心中告诉自己,不;姑蔑并不是他说的那样。
千竹仿若猜到她心中所想;突然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拉下来,双手将她的手按在脑后。
她惊恐的看着他,虽然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无波无谰,并没有欲望的影子,可是她却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哪怕紧紧是为了惩罚她。
果然,千竹大手一挥扯开她的衣襟,动作灵敏的拉下她的抹胸,胸前那羞涩的两团立刻暴露出来,一低头便咬上那其中的一张小嘴。
“不,你要做什么?你快走开!快走开!”她厌恶的瞪着他,不断扭动身体避开他的嘴唇。
千竹索性爬上床来狠狠压住她作乱的双腿,一只手死死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上一次是在她不清醒的状况下被他强了去,即使如此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不堪,在这一段时间中她简直不敢想到姑蔑,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你走开!走开!”她绝望的大叫着。
可是身上的人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不管她叫得有多凄惨,不管她眼泪流的多汹涌,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没有弱点,他不会有在乎的人,这个女人的眼泪对于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他想,他可以立刻就杀了她!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凶狠扯掉她的底裤,他一个挺身便直入她的幽深地带,没有任何怜惜,她那里干得要命,她痛,他也痛。
但是他不会怜惜她,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得到他的怜惜。
他狠狠的咬着她胸口的红樱,直咬得那里充血了他也不肯放松,狠狠的在她的体内冲撞,她痛得弓成一团,本能的往后缩,他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身体让他们结合的地方更加贴切一点。
那物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姑蔑对她说过,男女之事是这世间最快乐的,她觉得姑蔑根本就在骗她,如果可以,她一辈子也不要行这男女之事。
她的身体紧缩成一团,幽穴收缩抵着他的物什,在她干涩的身体中每行进一步都异常艰难,可是这紧缩的感觉却让他痛快得颤抖。
他一声低吼在她体内释放,她的体内温热,他贪恋这种温暖,不愿意从她身上离开。
她已经停止了挣扎,如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滑落。
他猛地从她的身上抽离,快速穿好衣衫,冷漠的转身离去。
没有怜惜,没有感情,她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太子府中的每个女人都是他发泄的工具,不会有任何人是特殊的。
即使如此,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床上那一摊鲜血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院是太子的寝殿,会室属于它的一个偏殿,两处距离如此近,可是这几天中千竹却并没有踏进会室一步。
会室后院中有个游廊,游廊周围种了一片千日红,今日下了很大的雨,千日红的花瓣被打落在地,像是扑上了一层艳丽的地毯。
她站在游廊中出神,隐约看到两个人影站在后院入口,是千竹和禾天。
千竹背手而立,他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袍,这世上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将白色的长袍穿得这么好看,就如临风而去的仙人。
雨水模糊了他的容颜,可依稀可以看出他英俊的轮廓,他气质出众,才华横溢,他的绝代风华让所有男子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却有着变态的手段。
透过雨帘望着对面的人,那深邃的目光像是一把剑一样穿过重重雨幕扎进她的心中。
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然而她很快在心中安慰自己,既然选择了破罐子破摔的生活又何必再害怕他,转头看向雨中的千日红,就当站在对面的人是一方空气。
他踏着雨幕向她走去,禾天在身后紧跟着撑着伞,即便禾天如此小心,也有好几串雨落在他身上。
上了游廊禾天知趣的留在石梯口,而他则走到她身边,他并没有跟她说话,而是同她一样静静的看雨。
她没有向他行礼,她觉得现在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以前的她对他恭敬是因为她怕死,怕连累到姑蔑,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就如一个心如死灰的人。
今日天气转冷,她却只穿了一件里衣,这里又在风口上,不断有细密的雨被风吹进来,也不知站了多久,他突然将她搂进怀中,语气淡淡问道:“冷么?”
他的怀抱很温暖,在被他抱进怀中的一瞬间她竟然有些贪念,她却知道这怀抱这一刻是温柔乡,下一刻就是修罗场。
冷冷推开他的身体,她的语气显得悠远,“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疏离并没有让他愤怒,他告诉自己他对一切都不在乎,所以他就假装不在乎,她让他走,他也并没有多做停留。
千竹走了不多久,穗子急匆匆的跑来给她披上一件披风,穗子的神态有些焦急,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
穗子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道:“姑娘,宫中出大事了,凤嫔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什么?”她感到身体一阵冰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站在风口上。
西施和郑旦被送进吴宫之后,西施被封为馆娃夫人,郑旦被封为凤嫔。
“你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穗子咽了口唾沫道:“我也是听我一个宫中的姐妹说的,说先是有人在大王耳边嚼舌根,说凤嫔娘娘自己亲口承认的她并不是甘愿留在吴宫中而是逼不得已。”
她心头猛地一跳,莫非当日她跟郑旦说的话被人听到了,宫中果真是个是非之地。
“大王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因为别人的片面之词就将郑姐姐打入冷宫的。”
穗子便又道:“大王自然不会单单因为这个,只是这件事进了大王的心,给大王留了个前情在这里,昨日大王在宫中游玩,游到白金渠的时候突然看到那渠中飘着的一盏宫灯,将那宫灯捞起来一看,那里面藏着一张竹条,上面有一首情诗,却是思念远在他乡的情郎,落款还有凤嫔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白金渠又正好是从凤嫔娘娘宫里流出来的,大王一怒之下便将凤嫔打入冷宫。”
叶依依平复着担忧的心绪分析着整件事情,兀的想到了什么,她冲穗子道:“你可知道昨日是谁陪同大王一起游玩的?”
“我听我那姐妹说,好像是馆娃夫人,对了,那宫灯还是馆娃夫人发现的,那馆娃夫人和凤嫔也是情深,在大王面前苦求了一天一夜也没能说动大王。”
她在心中冷哼,她才不觉得西施有那么好心,不仅如此,她还隐隐觉得这件事跟西施有关。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