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我而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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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罗犀忙着去擦波波的满是奶油的小嘴小手,关正用压到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道:“喂,家里那只母老虎呢?她怎么肯放你出来的?”
“你呢,没有约那个金头发的模特?你不是说无论如何要搞到手吗?”凌非的似笑非笑的反问,让关正即刻闭上了嘴。
“凌非啊,我们准备出去玩遥控飞机,你要去吗?”罗犀收拾着桌上的吃剩的东西,一不小心还沾了些奶油在手上,弄得她一阵皱眉。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凌非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目光则一直停留在桌上的一个小花篮上。这个白色的小花篮里的插了些浅蓝色的,只得指甲盖大的小花,看起来简洁而又清新,十分养眼。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波波又是玩得满头大汗,与罗犀亲近了不少。小孩子还是好哄的,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亲近你。如果再大一点就难说了,罗犀十分庆幸他还是个必须依赖大人的小孩子。同时罗犀对关正及凌非也更熟悉了一些,波波玩时,他们就坐在一边聊天。聊得内容十分杂,从红酒到星座,由火车到飞船。。。。。。聊到最后罗犀都记不起来自己曾经说过些什么了。
正准备回家时,罗犀接到了一个电话,水湾爷爷——陈老爷子的电话。内容与前两天一样,让她回家吃晚饭。陈老爷子的声音缓慢而又耐性,听起来就像个十分慈爱、盼着孙女回家团聚的迟暮老人。本想拒绝,但想到水湾如此尽心地守候自己的母亲,又想起她在信中婉转地请求罗犀多照顾陈老爷子,罗犀便将几乎冲出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三章 家?!
那个可怕的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这个问题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困扰着罗犀,让她深深为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苦恼。为了能够拉大一些彼此之前的距离,以防止那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打自己的主意,罗犀犹豫再三后,还是带上了波波。
波波虽然已经见过家中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的长辈了,可倒显得比罗犀还要紧张一些。他瞪着两只小眼睛,把罗犀的手牵得牢牢的,好像生怕罗犀把他一个人丢在陌生的地方,任人欺凌。直到罗犀心疼地把波波搂进怀里,用面颊轻轻蹭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哎呀,湾湾啊,你怎么才来啊,大伯母都想死你了!尤其是爷爷,每天都念叨着你,说你怎么还没来看他?。。。。。。”
这个自称“大伯母”的女人绝口不提之前电话里的不愉快,一副好像没事发生的模样。罗犀心里清楚,这个女人自然不会把一切都忘记,她正想着如何算计自己,她让自己变成一大堆钱好供她享受奢侈生活。
只要看看这位“大伯母”的打扮就知道了,当是左手中指上那颗蓝色钻戒就大得快要盖上了她的一个指节。贵则贵,但戴在她的手上就是俗不可耐。罗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这家人已经有了些许偏见,总之,看着那高高颧骨上堆起的虚伪笑脸,罗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就连价值连城的钻戒也格外不顺眼:什么豪门贵妇,不过就是用铜臭气装扮起来的混救罢了。
只要看看这位“大伯母”的打扮就知道了,当是左手中指上那颗蓝色钻戒就大得快要盖上了她的一个指节。贵则贵,但戴在她的手上就是俗不可耐!罗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这家人已经有了些许偏见,总之,看着那高高颧骨上堆起的虚伪笑脸,罗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就连价值连城的钻戒也格外不顺眼:什么豪门贵妇,不过就是用铜臭气装扮起来的混球罢了。
见罗犀斜睨着自己引以为豪的钻戒,大伯母又轻笑了起来,掩饰不住地得意,“这个钻戒是我儿子上周在拍卖会上给我买的,”她一边轻轻抚摸着光亮的戒面,一边把嘴巴凑到罗犀的耳边说出了个天文数字。看着罗犀吃惊的表情,她又满意地再度得意大笑起来,全然不顾及自己的笑容有多么的令人憎恶,“你不知道,凌太太也想和我争呢,但她哪里争得过我。我儿子说了,会送这颗钻戒给我做礼物就是会送,哪能人别人随随便便就抢走?其实凌非也不过这几年才风光而已,想当年我们陈家。。。。。。”
听到这里,罗犀不禁心中可笑:英雄莫问出处!且不说凌非也曾经出身豪门大户,就算当年凌非如何落魄都好,现在人家都是全球华人首富,年轻人心中的偶像。而这个陈家呢?只除了出卖亲人换取利益之外,实在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真不知道他们凭什么瞧不起凌非。最重要的是,大表哥送大伯母这枚钻戒,只怕不只是单纯孝道这么简单吧?水湾在电话里提示过自己,陆岩也说起过表哥终饱私囊的种种小动作。现在他不过是送了一枚戒指,等他得到更大的权力时,赚回的可能十个钻戒都不止吧?
见大伯母有如苍蝇一般围绕着自己喋喋不休,罗犀不耐烦地转过脸,直挺挺地向前走去。此时的她得到了一个教训,下次再遇见这个“健谈”的大伯母时,她一定要带一副耳塞,省得自己不胜其扰。罗犀也开始后悔带波波到这个是非之地来了,这里苍蝇太多,严重污染环境,回去以后,还要再为波波消消“毒”才行!她可不希望一个单纯可爱的孩子,从小就像大人一般只懂得肤浅的炫富与可耻的勾心斗角。孩子就像一张白纸,你不告诉他,他搞不好还以为这种行为是对的呢。
终于走进宽敞的大厅了,可大伯母还是自顾自地炫耀着,不停抚弄手上的钻戒,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罗犀一直咬着牙,恨不能把这颗讨厌的钻戒丢得远远的,一脸的反感也毫不伪装。罗犀与自小生长在这种环境中的水湾不同,她自认没本事装模作样,而且也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反正装笑人家也不领你的情,该出卖你依然出卖你,那又何苦委屈自己?
突然,一阵压抑的低泣声传了过来。罗犀下意识地向大厅沙发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站在一位发福发得活像颗大花生的长辈面前啜泣,旁边的茶几上散落地摆着几张报纸。
一见这个场面,大伯母登时撕下了刚才虚伪的笑脸,原本被笑容遮掩住的高高的颧骨蓦地耸立出来,微微抽动的嘴角让这张脸显得更加扭曲,看起来说多丑就有多丑。大伯母也不管罗犀站在一旁,气冲冲地就向那年轻女子走了过去。
“你还有脸哭?!男人嘛,有几个女人本来就没什么不对的,如果你能把老公伺候好,我儿子又哪里需要花大把钱出去找女人!你也不瞧瞧你这副样子,总是一副没精打采的苦瓜脸,谁看到你都会没心情!真不知道我儿子当初怎么会非要把你娶回家!。。。。。。”大伯母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好像自己的儿子非但没有做错,反而是被逼鬼混的受害者。
“阿瞳,也别怪公公说你,”悠闲坐在沙发上翘着脚的男人斜着年轻女子,很是语重心长说着话,脸上白皙的肥肉也跟着嘴角一动一动,就像不停涌起的波浪,“仁义还年轻,难免贪玩一点,你这个做妻子的应该多包涵,多照顾!哪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在记者面前又吵又闹的?!你应该顾全大局。。。。。。”
没等他把话说完,大伯母就又尖着嗓子叫道:“就是嘛!我们陈家可是有头有脸的,让你这么一闹,搞得街知巷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你自己出去看看,像我们仁义这种条件的男人,哪个不是几个女朋友?就我儿子太痴情,娶了你这么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回家!告诉你,如果不是仁义坚持的话,我根本不会让你这么没有身份的女人进门!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我儿子!。。。。。。”
“阿瞳!以后说话要分清楚场合,分清楚轻重!不要因为吃醋就把全家都牢连进去!”
“你这个女人,我真后悔同意儿子娶你进门,以后再这么闹我就把你赶出去!反正以我们仁义
罗犀现在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原以为是这位表嫂因为表哥拈花惹草而向公公哭诉,搞了半天正好相反,这位可怜的表嫂非但不是在告状,反而因为她当众指责自己老公的不忠而被公婆痛骂!
叹了一口气,罗犀不住地摇头,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瞅了沙发上胖胖的男人,罗犀不禁可惜起他的名字来——陈天昂!多有气势啊!可惜放在这么一个人身上。。。。。。实在是太糟蹋了!尤其那白白胖胖的脸上,还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好像深深为自己儿媳的不知事理,不知轻重而惋惜。看得不相关的罗犀都是一阵怒火!
倒是可怜的表嫂依旧低头哭泣,看不出一点想要反驳的意思,好像真的做错事的人真的是她!同情之余,罗犀也有些恼怒表嫂的软弱。就这样,阿瞳表嫂一直垂着头站在沙发边,长长的头发把她的面颊遮挡得严严实实。
周围不是没有人,有不少人在走来走去,而且一望而知不是佣人。这些人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但都在忙自己的事,好像没有听到让人心酸的低泣声。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有时候冷漠比犯罪更令人愤慨。”
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眼见那如同陌路人一般来回穿梭的身影,罗犀的嘴边不由得挂起一丝冷笑:家?这里就是家?!
第三十四章 家人(一)
终于大伯母想起了罗犀的存在,连忙回过身来,用虚伪的笑容招呼着罗犀,也不管自己皱起的脸比核桃还难看:“湾湾,来看看你大伯父,听说你车祸之后就失忆了,哎哟,真是可怜呐。”
“是吗?”大伯父也貌似关心地凑过脸来,可惜高高翘起的二郎腿依旧稳稳在停顿在空中,根本没有任何想要起身关心晚辈的意思,“湾湾,你不会连大伯父都不认识了吧?”
想起妈妈自小在耳边念叨:做人一定要尊重长辈,罗犀很想挤出一个笑容来给两只笑得如同狐狸般狡诈的家伙看看,但努力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看来戴上一张虚伪的面具还真不是每一个都能做得到的,至少罗犀现在做不到。
大家并没有计较罗犀的冷漠,可能还是觉得她旧伤未愈吧。当然,也有可能根本没人关心她是什么态度,反正比起自己的享乐来,别人的心情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东西而已,何需理会。
冷眼旁观着虚伪的一群人,罗犀觉得自己实在有些浪费时间找罪受。无奈之下,她只好和波波坐在沙发上,和他聊天打发时间。
“湾湾来了吗?在哪儿在哪儿?”一个难得听来有点真实热情的声音吸引了罗犀的注意,只见楼上一位穿着笔挺西装,有些瘦弱,长相普通却看来一团和气的男人从楼上跑了下来。可能是跑得太快也太用力,实木的台阶被踩得“咚咚”响,顿时整个大顶都环绕着这不怎么悦耳的脚步声。
大伯母微笑着调笑道:“哟,小叔子想女儿了呢,看看他,跑得多快。湾湾,你以后要常回来看看爸爸啊。”可惜大伯母没能从罗犀脸上寻找到一丝快乐的微笑,反见她蹙起眉头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犀的心情的确有些复杂,面前的人是这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像是亲人的人,可惜。。。。。。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一团和气的人,间接地害死了水湾的母亲,而且还不加掩饰地与其他女人私会。作为女人,作为女儿,罗犀都无法对面前的人亲热起来,更别提叫“爸爸”了。
陈天胜似乎没有察觉女儿的冷淡,或者已经察觉了但并不介意吧,他仍旧亲切地微笑着,上上下下地不停打量着她,似乎想努力看清楚女儿好不好,还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
“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湾湾,你也太久没回来看过爸爸了。爸爸都想你了。”
没有理会这句话的有没有水份,水份占的比例有多少,罗犀皱起好看的眉头,想也不想地说道:“是吗?我醒来几个月里,你好像也从来没有看过我。”其实不只是没有来探望过自己的伤势,就连水湾的丈夫的葬礼上,也没看到这家人的半个身影啊!
罗犀的直接了当显然让陈天胜吃了一惊,他支支唔唔了一阵,索性不再说话了,眼中的愧疚也被罗犀自动屏蔽。可能是实在是觉得尴尬,陈天胜之后看都不看多看罗犀一眼,一直低着头,就像正在公婆面前忏悔的表嫂阿瞳那样。
罗犀心底其实并不希望将水湾与父亲的关系搞得更加糟糕,但回想起阿瞳滴落在地板上的委屈的泪珠,罗犀就会想起水湾的母亲。不知道水湾的母亲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有苦说不出,只能忍受周遭人的冷眼和嘲讽?
想到这里罗犀就是一阵的血气上涌。罗犀是个遗腹子,只从遗照上见过父亲模样的她,是被妈妈一手拉扯大的。在她的心里,向来就是母亲的地位比父亲要高上不知多少倍。何况,站在面前的男人又是如此于原配不忠诚、于女儿不称职的父亲!
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罗犀一直接波波搂入怀中聊着天,场面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