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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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和怪怪地看着他,辨别不清他话里的真假,说:“闹矛盾了?”
“没闹,”何在江表情戚戚道,“要是闹了好说一点。”
这时,王霞把菜弄好了,一款款端了出来。再次见到的王霞,已经不是那个可怜巴巴,低眉顺眼的逃荒女孩,而是神清气爽,一脸阳光,俨然一个陶醉在幸福之中的小主妇。何在江幽默了她几句,她倒也落落大方地回应,给人一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
给他们倒酒的时候,王霞特意跟何在江商量:“何大哥,你多喝点,我大和哥肝病刚好,就少点儿,不介意吧。”
“哪有不介意的道理?不过介意的不是酒,而是你的称呼,”何在江故作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来着?我大和哥?”
王霞的脸红到了耳根,对她来说,这有什么呀,火车去火车回,一路上叫成了磁铁一样的称呼了。
“我喝,哥俩在一起,就是肝癌我也喝!”李大和道,化解了称呼的纠缠。
在何在江的眼里,一场病下来,这家伙像换了个人,好像临时增长了好几岁年纪,成了个有见识,有气度的人。而在李大和的眼里,何在江也仿佛多了那么点沧桑,话语间多了一种对世态的包容,分析事理不再那么主观武断。推杯换盏间,两个家伙就都渐渐有了醉意。李大和原本打算把火车上与肖向利的奇遇隐瞒下来,没想被酒意一挑拨,话就藏不住了。
“鬼话连篇,寻我开心是吧?你不说火车上碰见,我还能够信一点,一说火车,那不是电影上的情节吗?”何在江哪里相信他的话。
“我作证,千真万确!”王霞赶紧抢着说,“我从来不说假话的。”
王霞一旁证,何在江就将信将疑起来,猛喝了一杯酒,道:“真他妈是国际玩笑,怎么就不愿意给我消失得干净一点呢?”
“我给她留了传呼,她会跟我们联系的,”李大和道。
“呵呵,跟我们联系?”何在江的情绪明显波动得厉害,“她是我们历史上的一个关键人物,我的历史,你的历史,他妈的太多历史了!”
“放心吧,我的传呼哪怕是等十年也不变,肯定能等到她的电话,”李大和拍了拍腰间的传呼机道,仿佛他的话可以代表肖向利,可以代她向未来做出承诺。
“那就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吧,”何在江的嘴角掠过一丝怪异的笑,眉头随即蹙了起来,低头吃菜。他坚信肖向利是不会主动跟他们联系的,想起当初被赶出长沙城的情景,又联系起胡晓梅的一去无回,他忽然感到暗无天日,这座地处白石洲制高点的房子仿佛成了一座愁城。
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肖向利的电话却来了。不过,这已经是一年以后的某一天。这个时候,李大和已经是一个小作坊的老板,王霞也正式晋级,成了老板娘。而何在江跳槽进入一家港资电子集团的深圳公司,担任生产经理,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正是在他的极力策动下,李大和迈开了创业的第一步。
白石洲,成为他们的又一个地理记忆。
作者题外话:。。。。。《银质青春》将进入一个新的叙事阶段,主人公们将开始命运的大变局,创业、晋升、求学、婚姻,都将有异彩纷呈的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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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亮出智慧、尊严、友谊与爱的旗帜
《银质青春》连载至此,主人公们的“涉世之初”、“懵懂时代”和“草创阶段”似乎就要结束了, 20岁左右来到深圳,现在也都到了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人生阅历和社会经验不断深化,经过多年的职场历练,他们翼羽渐丰,有了应对风云变幻的能力。
至为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背井离乡,跌宕起伏,他们都没有虚掷光阴,放任自流,而是克服种种困难与变数,不以起点低为不思进取、自甘平庸的理由,能够把握住自己,迎难而上,摆正人生态度,把基础打牢。
虽然下落各方,但是,像何在江、肖向利、胡晓梅、黄了名等等,都不约而同地在逆境中补给知识,自学充电,李大和、王霞等也都没有随波逐流,虽然经历了很多不顺,但是从不绝望,而是积极面对新挑战。
和我们现实生活中所有的人一样,他们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人,性格中也很多弱点和毛病,但是他们都是真实的人,真诚的人,互相连接成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圈子,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们没有流散,而是越聚越紧,互相促进,互相提携,互相影响,在风中亮起友谊的旗帜。
虽然刘晓梅的不辞而别,胡晓梅的负气离去,给小说的前半部分蒙上了一层阴影。但是,请诸位相信,世间万物是发展、运动、环环相扣的,缘分是一盏不灭的灯,照亮世间的苦难和坎坷,在未来,在《银质青春》接下来的叙述中,还有属于他们的文字。
那么,接下来的叙事阶段,就是他们大显身手,江湖亮剑的时候了。
或许,朋友们更关注的是——他们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而她们的情感归宿又在何方?
请关注今天开始的新章节,一切皆在《银质青春》逶迤的情节,海量的细节之中,包括智慧、尊严与爱……
在此,作为作者,我要感谢一直以来关注《银质青春》的兄弟姐妹们,期待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与批评。
特别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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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通过面谈、电话、邮件、QQ支持本书写作的诸位读者、网友和老朋友们。
顺便请示读者诸君:为了使发表文字更加精炼,更拿得出手,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我将继续对已完成章节进行必要的梳理、调整与润色,在不影响更新持续性的情况下,略微会有量少或时间不固定的现象,敬请给予谅解。
温馨说明:我们这些上了点年纪的作者,不善于以“亲们”与读者书友相称,还是传统老土的一套,但是,内心无限尊敬,感觉与大家无比亲近,因为网络、因为阅读,人间如此亲和。
借用两句响亮的口号——这里的握手比较有力,这里的微笑比较持久!!
作者题外话:。。。。。。作者真诚期待读者朋友们的收藏、投票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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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军嫂1
“那是避雷针,”身旁的同事说,她知道这会儿肖向利的目光停留在了地王大厦的最顶端。
“什么避雷针,”另外一个同事纠正道,“那叫避雷塔!”
仿佛他们的注意力都跟着这位新同事的脖颈,沿对面高楼的玻璃幕墙攀援而上,而后引向天空。
在窗前站立良久的肖向利收回她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看看两位同事,笑了笑,说:“见笑了,以前我曾经从楼下经过,没感觉到它真有那么高,离开那么多年,回来一看,好像楼房也长高了。”其实,她并非在探究地王大厦有多高,以及楼顶直刺苍穹的是针还是塔,她只是不敢往下俯瞰,害怕那种晕眩。
阔别五年多以后,肖向利又回到了深圳,不过,不再是以打工妹的身份回来,而是以随军家属的名义,依照政策把户口迁到了这里,成为一个深圳市民。五年前,她是一个老板厂里其貌不扬的小文员,此刻,她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律师事务所在深南路上一座写字楼里,与高耸入云的地王大厦遥遥相对。
跟五年前相比,深圳的马路变宽了,高楼大厦更多了。让她感受最深的是,五年前的深圳,中巴车到处横冲直撞,不讲章法,随意上落客,她就曾经饱受其害。而现在,这些霸王车的影子几乎看不到了,公交网络四通八达。她觉得,只有不紧不慢,文明有序的公共汽车,才能够体现一个城市的气质,这一点长沙远远要比深圳强多了。她想,什么速度都可以称为特区速度,唯一不能让不要命的中巴车来代表。虽然老城长沙不讲速度,但正是它的舒缓雅致,慢条斯理,让她有些舍不得离开。
而所有的离开,都不因你的不舍而取消。比如当年离开深圳返回永州,又比如她不得不离开永州到长沙,现在,她再次在不舍中离开长沙回到深圳,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的一个安排。
肖向利在长沙已经通过全国司法考试,取得律师资格,到了深圳,她得从实习律师开始做起,一年后才能够取得执业资格。现在,她和其他实习律师一样,跟着正牌的律师们熟悉门道,除了给他们打打下手,也有机会接手一些小案子。她是有牌而没有实际经历,在长沙从来没有接触过官司,光有一套理论,没有任何实践经验可言。参加司法考试,别人五年拿不下来,她竟然一次就过关,引起过不小的响动,甚至有人怀疑她是不是走了后门。实际上,那是她平生以来最孤苦伶仃的日子,除了发狠似的在读书考试中寻找寄托,哪来的旁门左道!
深圳不缺官司,也不缺打官司的能手,而是缺少有牌的律师。初来乍到,肖向利就发现,很多有牌的律师还得依靠“无牌律师”吃饭,他们神通广大,手上拥有大量的案源,处处如鱼得水。有个被主任捧为上宾的“编外律师”知道肖向利是个有牌的,私下里跟她说,如果律师资格可以转让,我愿意出一百万买你的!
“早知道这么值钱,我多考一个过来就是,”肖向利笑着回应。
行里行外错综复杂的关系,更加昭示,要在深圳吃律师这碗饭绝非易事,肖向利甚至开始产生一丝沮丧情绪,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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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军嫂2
跟她同一批过来的“军嫂”们都由地方政府安排了工作,有的还是刚刚“农转非”洗脚上田的,也都进了单位,端起了深圳的铁饭碗。肖向利的丈夫性格犟,跑了几圈关系就不愿意了,他受不了这种上求东家下求西家的折腾,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于是跟肖向利商量,“要不咱们筹点本钱做生意算了”。对安排不安排工作,肖向利主意不大,但对做生意她本能地反感,一口回绝丈夫的主张。
在肖向利的脑子里,“商人”已经成为一个敏感而龌龊的词汇。那年,刚回到老家,一场大病险些要去了她的命,虽然最后手术成功,药到病除,但这不是她厄运的结束,而是开端。紧接着,身为副县长的姨父被告发,经过查实,在他短暂的县长任期,竟然受贿八十多万元,这八十多万元,正是来自盘根错节于小城里的小商人。在姨父不光彩的官场生涯中,姨妈当然也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夫妇俩双双锒铛入狱。肖向利一万个一亿个不愿意相信,心目中的慈父严母,竟然是这种不择手段,贪得无厌的人。
那段时间,肖向利多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从深圳回来,即使做个卑微的打工妹,也比在贪官的荫庇下活着要有尊严!也是那段日子,她动不动就会想起何在江,这个戏剧般出现,然后又戏剧般消失的东北男孩。她甚至想,要是他不离开,或许就可以跟着他远走高飞,飞到他的东北,总之让她有个理由离开这个伤心腐朽之地。想到何在江,她一直无法开解的是,难道一个街头的小小误会,就让他不辞而别了吗?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家世,到底是何种原因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消失得如此决绝呢?
时间并不是医治伤痛的良方,而是掩盖真相的道具。
她没有勇气在小城里继续呆下去,通过曲折的关系,把工作调到了长沙,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这期间,她自修完成了大学课程,也许是鬼使神差,家人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她选择了法律这个学科。当有人要帮她做媒,问她要找什么样的对象的时候,肖向利说:军人,最好是职业军人,我没有勇气出家做尼姑,但愿能到军营里过一辈子。
于是,这个年长她十岁的营级参谋进入了她的生活。遗憾的是,刚结婚不久,丈夫就面临着转业了,不可能让她做一辈子的军嫂。
如果不是家庭变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