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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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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瞪了那两个丫鬟一眼,几个婆子手脚麻利的将一边挣扎一边喊的丫鬟拉了下去,又嫌她们闹得烦随便拿了块布塞住她们的嘴。
    叶子言唇角冷冷的扬起,这是他未所料及的,不过倒正合他的意。
    那大夫半路又被请了回来,进门见大老爷也在便大大方方的施了一礼,才开始替老太君把脉。
    “大夫,我娘如何?”见大夫收回了手,大老爷急问道。
    “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惊吓,知州大人无需太担心,吃几定惊的药便可。”大夫回道。
    大老爷听了才定下心来,命下人陪同大夫去拿药,又看向叶子言,问起今日事情的经过。叶子言轻描淡写的略过,那些死士并非针对他们,不过是他们运气太背了,竟遇上人家追杀现场,许是怕泄露了身份和秘密才对他们下手的罢。
    就算大老爷去查也无从下手,更是查不出什么来。倒是那个男子,叶子言的眸子不禁凝了起来,从第一眼开始,他便看出来那个人不简单,还有那块血玉佩,通体清透,图案精美,做工细致,尤其是上面那‘端木’二字。端木乃是国姓,能拿出价值不菲的血玉,还与天下钱庄有关系,不是皇家人,身份也绝不可能低到哪儿去。
    听了叶子言的分析,大老爷也觉得他们不过是倒霉被殃及罢了,若是查下去,怕是会得罪了暗处的人,又听说喻歆为了保护二夫人受了伤,不由的动容的点了点头,叮嘱了叶子言照顾好喻歆,便让人小心抬着老太君,带着大夫人二夫人她们下去了。
    再说流云和红棉,被婆子拉了下去,笪文和娄风分别打了一人十大板,说起来笪文和娄风长得均不差,尤其笪文,平日待人谦和,脸上总挂着笑,自是惹了不少丫鬟芳心暗许。
    但娄风冷冷酷酷的,永远一张无表情的冰脸,虽然长得好看,但那散发出来的寒气却是让人不敢接近,很多丫鬟婆子见了他都绕道走。
    这二人一出场,在场的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气,试想,婆子平日做粗活,力气确实是不小,但与男子相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二少爷特意让笪文和娄风亲自动手,可想而知二少爷是有多紧张老太君,有多恨流云和红棉。笪文和娄风是有武功底子的,这十大板下去,不得将人废了么。
    那些下人都纷纷掩着脸,不忍看下去。却是没人想到,这不过是叶子言的一个计,平时喻歆可是最紧张这几个丫鬟的,他怎么可能让她们真受伤呢,笪文和娄风跟着叶子言五年时间,默契自是不在话下的。
    他们一人拿着一块大板子,举手狠狠的打下去,一点都不留情面。流云和红棉本也是吓得小脸惨白,但板子落在身上竟没想象中的那般痛,便想明白了。不过她们更明白,此时不能露馅,两人挤眉弄眼,大声呼喊,作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十大板完毕,流云和红棉的臀部都浸出血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人多口杂,少爷少奶奶再疼她们,也得做这么一场戏,还好笪文和娄风都控制好了力度,只脱了一层皮,养个几日便无事了。
    而叶子言送走了大老爷,果断转身回房,发现喻歆并没有乖乖躺在床上,而是躲在门后偷听,气得恨不得抓她过来打一顿屁股才好。偏生喻歆此时受了伤,他怕扯到她的伤口,才冷着脸忍住了。
    喻歆被当场抓包,讪讪笑了两声,生怕他会生气,主动拉起他的手,撒娇道:“相公,我疼!”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扇着,直勾勾的看进叶子言的眼里,博取同情。
    叶子言确实是生气,生自己的闷气,不过对上喻歆那双含水的眼眸,暗叹了一口气,终是不舍的将她拥入怀里,沉着声责备道:“知道疼了还不乖乖躺着休息,你是故意加重我的负罪感,故意让我难受的是吧。”
    虽说是责备,但语气中还夹带着宠溺。今日发生的事情,喻歆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委屈地说:“相公,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又不在,我怕!”
    古往今来,男人都喜柔柔弱弱的女子,撒个小娇,认个小弱,都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叶子言也不例外。平常喻歆是多好强的一个人,突然示弱,还透着女儿家的羞态,教叶子言怎不心动。
    叶子言动容,骂了句:“傻瓜!”一把将喻歆熊抱起来往床上走去,喻歆嘴角扬起,双手自然而然的要勾住叶子言的脖子,但左肩才一动便扯到了伤口,痛得呲牙裂嘴。
    叶子言一见脸就沉了下来,低吼道:“你给我小心点,明知道有伤还不生份,你看,伤口裂开了。”看着她肩上又浸出了血,叶子言的心痛得什么似的,眉头也拧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解去她的衣裳,深可见骨的伤口触目惊心,叶子言小心翼翼的替她止血,重新包扎了伤口。
    由头到尾,叶子言的脸都阴沉着,更是不看喻歆一眼,他将染了血的布收拾好,起身要去扔,喻歆拽着她的衣袖,道:“相公,别走!”
    一句话又是让叶子言心中一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终究舍不得拂开她,和衣躺下,让喻歆枕着他的手臂,将她拉入怀里。
    叶子言心中内疚,羞愧,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的,却是接二连三的让她受伤,受害,这都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连妻子也护不住。那黑衣人大刀挥向她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有那么一刻停止跳动,他怕,怕她就此离开他,怕她丢下自己,从此又剩下自己一人。
    喻歆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先是知道自己被下药致不孕,又差点被杀,先是心寒,后是惊险,还要面对那些所谓亲人的嘴脸,喻歆知他心中不比她好受,在他怀里嗡声道:“相公,对不起!”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刀,将他紧绷的神经全部切断,更是将他努力克制的理性砍断,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她毫无血色的唇,先是带着无限柔情,辗转挑逗,再是越来越激烈,不由她反抗的无度索取。
    良久,就在喻歆快窒息时他终于放开她,低吼着:“你这个蠢女人,以后再也不准做这种蠢事,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我会害怕。噢!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你明知道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你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是见不得我活舒心,特意让我心里难受的是吧?我明明交待过你在马车里待着,你还敢不听话,还敢不知死活的跟那些死士动手,你以为以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他们?你跟他们拼命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失去了你,你教我怎么办?你就忍留下我一个吗?你……真是笨蛋,蠢死了!蠢死了!蠢死了!”
    光是想想有那个可能,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着,还有无力的无助。叶子言一连骂了几遍蠢死了,喻歆心里不仅没有怒气,反而心里甜滋滋的,被人骂蠢死了还能笑得出来的,估计她也是世间第一人了。
    喻歆扬了扬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才道:“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听相公的话,将自己的生命视为相公的生命,绝对不让它有半点差池。”



 ☆、第三卷103 喜帖
    叶子言情深切切的看进她的眼里,柔情似水,搂了她好一阵子才压下心里那份慌乱。
    还好,她没事,娘子还是他的!
    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混着丝丝汗味,喻歆并没有嫌弃,反而很享受此刻的安宁,如果可以什么都不想,也不用去计较那些算计,那该多好啊!
    想到算计,喻歆开口说道:“相公,你说是不是二婶在背后使的鬼?大夫诊脉时的神色你也瞧见了,貌似很肯定我有其他病一样。”
    二太太那惊愕的表情喻歆到现在还印在脑海里,喻歆不知道二太太为何一直针对自己,但之前都不过是言语上的讽刺,对她的出身不屑,甚至看不起她,这些她都无可厚非,她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看在她是长辈,还有不想二夫人难做人的份上,她是能忍则忍。
    然,如今已是涉及到人身健康,再容忍下去那就是蠢了。这回是给你下不足之药,下回可不就要她的命?真是够歹毒的。
    喻歆眯了眯眼,二太太要害她,绝非凭一己之力,那就是说她的院子里有二太太的人。听雨轩虽然只有喻歆和叶子言两个主子,但下人也有十几个,加上长辈送的五个通房丫头,也上了二十人了,喻歆只要一想到这二十几人当中有一个或者几个想置自己于死地,就觉得一阵恶寒。
    这二十几个人都有嫌疑,他们的饭食平常都是红棉和春兰,她们俩是自己的陪嫁,没有害她的动机,她要是在叶家过得不好,她们同样会受到连累。能在不知不觉中下药的人必是可任意接近吃食的,喻歆将目光落在厨房上。
    厨房,便是她的第一步。
    叶子言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声音仍是有些不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你现在的任务是要把身子养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为夫。”
    喻歆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凡事都主张亲力亲为,她最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不过自从来了这个空间,认识了叶子言,她在心境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放在以前,若是别人对她说不准她插手事关自己的事情,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然,此刻,她发现自己不仅生不出一点子气,竟然还觉得甜甜的,那是一种依靠,他是她的港湾,她完全信任他,她愿意将自己托付于他,无关自立,无关依赖,那是两人的交心,幸福。
    喻歆嘴里勾起一抹笑,很乖巧的对他点点头。不一会又问道:“相公,二婶跟娘有什么仇吗?”
    叶子言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二婶以前跟娘的感情很好的,小时候也很疼我,还常给我好吃的,就是我和子昱争吃争玩儿,二婶都偏着我的,就是连我和子昱打架,二婶也只骂子昱而宠着我,待我如亲儿般。但是自从她小儿流产后开始,便有意无意的总针对着娘,我小时候不懂事,还如往常一样去她屋里玩儿,谁知她性情突然大发,骂我是贱种,畜生不如,还说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骂娘不得善终,骂我不得好死,还……还打了我耳光子。”
    喻歆的心颤抖着,像被刀片子划过心头一样,痛着,怜惜地抚着他的脸颊。叶子言陷入自己的回忆当中,从他的语气当中喻歆听得出来,他小时候是很尊敬这位二婶的,被喜欢的长辈指着鼻子骂畜生,他一定很心痛。她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握着他的手,将自己的温暖传达给他,无言的告诉他,他还有她。
    “后来我哭着去问娘,娘只是说二婶伤心过度,情绪失控,我再细问她也不愿意告诉我。”叶子言说完,搂着喻歆的手又紧了紧,接着说:“后来,二婶跟娘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一直至现在。后来我有想过这其中的关系,恐怕是二婶以为娘害了她小产,害她失了小儿,所以对娘生恨。”
    “那娘……”喻歆呐呐的说。
    叶子言嘲笑一声:“娘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娘亲跟二婶关系一直都很好,为什么要去害二婶?二婶是爹和二叔的同乡,都是苦哈哈的农民,与娘不存在利益冲突。”
    “既然不是娘做的,为什么不揪出凶手?平白让人家记恨了那么多年。”二太太的反应那么激烈,当年肯定闹了一场风雨的,就算二夫人不查,事关子孙被谋害,事态严重,老太君大老爷二老爷也会查吧。
    “他们有没有查我不晓得,反正当年他们并没有让我知晓这件事,如果真查出了下毒的人,娘也不会被二婶会对了这么多年。”所以说,二太太小产的事情查得如何,也只有他们那几个人知道,喻歆想,结果估计是证据都被毁,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二夫人,二夫人百口莫辩。弑儿之痛,不共戴天,也难怪二婶会记恨这么多年,只不过,她是恨错了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二婶的恨到底有多深?竟然向她下手,二夫人害她失了小儿,她就将那恨报复在叶子言和喻歆身上,想让二夫人一脉绝子绝孙,喻歆不禁打了个冷颤,二太太固然可怜,但耍这种阴毒的招儿,无疑让人不耻。
    而叶子言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喻歆一阵恶寒,人情冷暖,而亲人竟然如此的薄凉。“正因为这件事,老太君没收了娘所有的嫁妆,铺子、庄子通通都夺了去,由爹管着。”
    喻歆知道二夫人娘家富裕,她的嫁妆必定很丰厚,而老太君竟然为了那样的事夺了二夫人所有的嫁妆,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背后的黑幕。出嫁女若是不受宠,嫁妆便是女子赖以生存的一份倚仗,而他们竟然无情的强抢了去,老太君起那份子心思也就罢了,连大老爷也……他是二夫人的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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