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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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做是为什么?”很难得他没有发怒,只是用很冷静的声音对我说。“我有很多侍妾,她们以前不会、未来更不可能成为我的妻室,因为我从来没想过用婚姻来束缚住自己,但你却是我惟一一个例外。我喜欢你,喜欢到曾经用残暴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喜欢到不想你陷在怨咒的这一片流沙中却无力自救……”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沙哑地说,“生下宝宝,我和安阗就拥有事实上的婚姻,就算今天我喝下龙香花汁,我和你的婚姻也不会生效。”
“错,看来你还是不懂夜邪习俗。在夜邪,以孩子为纽带的所谓事实婚姻敌不过通过婚礼祭司正式举行过婚礼仪式的婚姻,只要我跟你有过婚礼仪式,你和陛下的事实婚姻就无法成立,所以怨咒将不再存在,你也可以平安地生下你和陛下的这个孩子,这对你和你的孩子都有好处。”
正文 第110章 逼婚(6)
“但对安阗呢?”我直视着他的双眼,“我和他的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将成为你们门奈斯家族的人质!艾蒙公爵无需费力地把眉内立为王后,就可以达到自己目标。或许……你不是这样想的,可对我来说,我绝对不允许有一天我的孩子成为你父亲要挟安阗的工具……”
啻风似乎没想到我会思考得这么透澈,他放开我,在祭坛前来回走了数步。我把手放在被金属圈卡紧过后又涨又堵的喉咙,忍不住一阵干咳。
他从小侍从手中取来水晶壶,倒了一杯龙香花汁递给我。
“龙香花汁虽然略有点苦涩,但能够滋润喉部。放心,没有婚礼祭司在,你喝下龙香花汁跟婚礼仪式毫无关系。”
我摇了摇头,正如他所说的,我对夜邪人的风俗一知半解,不想无意中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无奈地把杯子放在祭坛上。
“这一次我是瞒着我的父亲。汤泉宫的人员比王城单纯得多,都是我的一些……亲信。我父亲他来奎北只会去冰堡,从来未曾到过这一处入口隐蔽的汤泉宫。不是他不知道,是他不敢来,我那被他背叛的母亲生命中最后的几年就是这里渡过的。心舫,我希望你能考虑我的……结婚提议,如果你不想住在奎北,我也可以带你去叶茉或者其它我置有地产的星球。陛下能够给予你的,我都可以做到,甚至我比他更多――让你的生命不再被怨咒所侵袭。”
“我……好累,是不是可以多给我一些考虑的时间……”不想在他口气略略缓和时再激怒他,能够拖延一段时间,也是给安阗多一段找我的时间。
休息室的门在这时打开,婚礼祭司持着银杖带着两个女祭司走过来,问道:
“大人,婚礼是不是可以顺利继续下去?”
啻风吸了口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转而对我说:
“心舫,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一星期。”我讨价还价,“你不是说我最近精神状况不好吗?”
“三天。”
“大人,确实新娘的精神状况近期不适合结婚。”婚礼祭司说,他曾经亲眼看到过我在温泉中昏倒。
“三天,我只能给你三天期限。”啻风薄薄的唇微微向上一扬,他看来也极清楚我在想些什么。“三天后,希望你能给我满意的答复,否则――相信你明白后果是什么。”
他拿起祭坛上的银灰色皮袋,仍旧抛给了婚礼祭司。
“这是给您和这两位女士多走一趟的酬劳,并且希望你们三人回去后,迅速忘掉在这里看到听到的一切,否则――”
铮的一声,短剑出鞘,在空中飞过一道笔直的寒光,狠狠地钉入祭坛后的墙壁。
正文 第111章 猎物(1)
三天期限,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度的煎熬,焦虑、期盼、彷徨把我折磨得精神恍惚。而至于啻风怕我这样下去会得抑郁症,在第二天上午硬拉着我去奎北南部的雪原上狩猎。
尽管知道在人烟稀少的雪原上,就算我能够逃亡出去,也难以生存,但这毕竟是一次机会。据侍女们说,这个季节,是奎北的猛兽毛皮最鲜亮最丰厚的日子,经常会有其它地区的夜邪人来奎北狩猎度假,或许在狩猎中能够遇到一个和啻风不相干的人,传递出自己一丝半毫的信息给安阗。
在紫艾的北部地区,狩猎活动跟王室以角斗为主的沙漠狩猎有所不同,倒与地球上的传统狩猎近似。高大彪悍的北方男人们驾驭覆着灰白色厚厚长毛、以两条腿行走的长角驼兽,腰佩着传统的剑器在一往无垠的雪原上驰骋;而观赏的女人们则坐在精致的雪橇上――正如此刻的我。
装饰着银色鬼狼兽图案的雪橇外形如同微卷的花瓣,上面笼罩着阻挡风雪的透明防护罩,在阻止寒气、风雪外能使人不感到气闷。齐全的享受设施是雪橇内部少不了的,除着铺有厚厚的雪狮猁兽毛皮外,舒适的靠枕、精巧的食物抽柜,甚至还有娱乐用具。单单从享受方面考虑,这驾雪橇并不比安阗的月光神辇差,只是安阗的月光神辇设计有一系列隐藏的防卫安全设施,如同地球上对“空军一号”的设计。
拉着雪橇的是八只健壮的长着螺旋形独角的角狼,奔跑起来平稳快速。据说遇到猛兽,角狼全身的长毛直竖,犹如遍身的利箭,嘶声吼叫中就能把野兽吓跑。
裹着温暖柔软的紫龙貂皮(据说是和雪龙貂皮一样珍贵的奎北裘皮)斗篷的我,脸上按照啻风的要求蒙上一层薄纱,目光紧紧地搜寻着前方的雪原。尽管事先啻风曾经威吓过我,要是没有他的许可把面纱扯掉,他会按下装在臂镯上的控制按钮,用我脖子上的金属圈把我掐昏迷,但是我还是打算如果遇到可以帮我摆脱困境的人,将不顾一切地求救。
透过脸上的薄纱,不远处穿着白色狩猎服的啻风已用短剑杀死了数头被逼袭来的猛兽,包括一头雪狮猁兽(老实说奎北的野兽我也只认识雪狮猁兽和鬼狼兽,雪狮猁兽在啻风冰堡的寝房内挂着一个兽头,而鬼狼兽是他的纹章)。
正文 第111章 猎物(2)
积雪上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他用一只脚踏在尸体上,示意侍从取来一个金属杯子。用短剑割开雪狮猁兽的爪子后,用杯子接在滴血的爪子下。稍后,他端着盛有血液的金属杯子,快步向我所坐的雪橇走来。
坐在我身旁的空位,他从伸缩食品架内拎出一瓶酒来,将酒倒入杯中与血液混和。我默默无语地转过头,原以为他是给自己喝的,却没想到他凑近我,撩起我的面纱,说:
“你最近过于虚弱,喝杯新鲜的雪狮猁兽血对身体会有好处。”
这男人自己有吸血的嗜好,怎能强加给我!我厌恶地瞟了眼鲜红的、带有浓烈血腥气的酒液,摇了摇头。
他一扬眉,手指插进我的长发,固定住我的头,又开始想用强,我慌忙叫道:
“我怀着宝宝,不能饮酒。”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并不懂孕妇该注意些什么,只是盯着我的眼睛,在我的眼中没看出撒谎的迹象,随即把杯中的血酒一口饮尽。
“可惜,雪狮猁兽的血只能掺上酒来饮用。最好能捕到一头鬼狼兽,直接饮下新鲜的鬼狼兽血,不但具有保养作用,而且能让你的发质变得更加柔亮。以前我去冰堡附近的猎场狩猎,蕾内一次不落地参加,其实只为了喝到最新鲜的鬼狼兽血。”
放下杯子,他的手指轻柔地滑动在我柔滑如丝缎般的长发上,也许是因为腹中的宝宝像极了安阗,而至于我的长发已明显泛出蓝色光泽,这种原本神秘而美丽的黑蓝色却因为这两天心绪的紊乱,而至于发梢处已略显干枯。
“心舫,喜欢你的黑发……”
他抽出短剑,剑影游过我的长发,几缕青丝落在他抬起的手掌心上。把剑插入鞘内,他捏着我的青丝打了个结,随后从衣领内拉出一个用金属链子挂在脖子上的小银盒。打开后,我发现盒中已有两缕头发,一缕是光亮的深蓝色长发,另一缕却是在紫艾少见的银白色。
注意到我的惊讶,他解释说深蓝色的长发是蕾内的,而银白色的长发是他病死的母亲遗留下来的。被林提抛弃后的公爵夫人一夜间美丽的深蓝色长发变成夜邪老年人的浅蓝色,而在她生前的最后数年又染上了恶疾,这林提搂着他的小侍妾非但从来不去汤泉宫看望,反而三天两头派人来诱骗妻子从父母那儿继承的财产(据说老奎北伯爵曾经拥有的财产远远超过门奈斯家族,这正是公爵夫人去世后,继承她遗产的啻风比他父亲更富有的原因,而至于林提常常对这个儿子无可奈何),使得公爵夫人恶疾加重,病死时一头长发已化为墓前安息花的色泽――银白色。
正文 第111章 猎物(3)
他把我的头发和他母亲的、妹妹的放在一起,盖住小银盒的盒盖,唇轻轻吻了下盒盖上的蓝色宝石,说:
“心舫,希望明天你能给我肯定的答复,不想你被怨咒缠绕,不想你的结局会像我母亲、妹妹那样凄惨……”
他那惯常锐利阴狠的双眼,此时带着一种少有的温情,这一刻他那削瘦而棱角分明的脸在我眼中变得柔和,这也不过是个孤独的男人,就像曾经的安阗,只不过他自小生活在勾心斗角的贵族家庭,而至于用暴戾来隐藏内心渴望关爱的那一份柔软。
“啻风,可是……”
他按住我的唇。
“除非是赞同我的回答,其余的我都不想听到。如果你想逃跑,我告诉你,我会像猎捕野兽那样猎捕你,到时候我将不能保证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大人,鬼狼兽!”
啻风听到侍从的叫喊,一跃而起,但是在离开雪橇时并不忘了把我的面纱给拉下来,照原样遮住我的面容。
跳上长角驼兽,一行人在啻风的指挥下闪电般地向前冲去,雪橇也在武士的驾驶下紧紧相随。
用特制的望远镜向前方观察,在奔驰的长角驼兽前方百米开外,有一个银色的影子一晃而过,看不真切。我连忙按照以前鹇织教我的方法,拉近镜头,慢速回放刚才的镜头,果然是一只瘦骨嶙峋、如影似幻的鬼狼兽,就算我放慢镜头,在那一截截仿若画片的背景前,鬼狼兽依旧时影时现,犹如出没不定的幽灵,怪不得有“鬼狼”之称。
在奎北对普通人来说鬼狼兽是属于极不容易捕猎的野兽,但啻风他们有仪器定位,只要鬼狼兽一旦进入定位仪器的视野,就再也不容易摆脱,驾驭长角驼兽追赶只是为了消耗野兽的体能,在它疲惫不堪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
在追逐中,渐渐靠近雪原边界的森林。
眼看着鬼狼兽就要蹿入林子,啻风坐在长角驼兽上的身体向前跃起,一道剑光从他的手中飞出,短剑笔直地插入鬼狼兽的后背。
鬼狼兽毛发刚硬地竖起,嗥地一声怪叫,随即倒在地上毙命。
啻风落在雪地上,大步向前方流出一滩鲜血的鬼狼兽尸体走去。
抽出短剑,他冷冷地瞪着前方的树林,大声地说:
“谁?”
听声音极为不高兴。
正文 第111章 猎物(4)
难道有其他人在这附近?我的心剧烈一跳,慌忙用望远镜向林子中瞧去。
却见枝叶晃动,积雪纷纷扬扬地自树梢上散落,一个身着浅灰色狩猎服的男人骑着一头长着灰黑色长角的驼兽慢吞吞地转了出来。拉近镜头,那张尖瘦的脸、一头蓝得不那纯净的长发,除了啻风那个让人嫌恶的同父异母弟弟还会有谁呢?
我失望地放下望远镜,如果是轼筝,倒不如什么人都没见到。这时我坐的雪橇已滑到鬼狼兽尸体边,听到啻风诧异的说:
“你?”
似乎有点不信。
轼筝战战兢兢地说:
“哥,不是我……”
这两人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
“是我!”
话音刚落,一片耀眼的火红从树丛中一跃而出。
难得这男人在外狩猎竟然也穿得如此鲜艳,胯下一头长着银角的驼兽,漂亮柔和的脸上带着一丝讥诮,快活地向啻风打了个招呼。
是他――曾经在兰奥芙伊斯节和啻风最终决斗的嘉田!尽管当时我站在观众席上,但通过望远镜的镜头拉近,我自然已熟悉当时争夺“勇士”称号的大热门嘉田,也就是鹇织的大表哥。还记得鹇织用异常崇拜的口吻介绍嘉田的勇猛无畏,可这样出色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和轼筝这种鬼鬼祟祟的男人混在一起?
目光向倒在雪地上的鬼狼兽扫去,发现除了后背的剑伤外,头颅正中也有一个细小的伤口,看到嘉田手中拿着的一个如同弓弩般的装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