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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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大师早年的弟子瑞南束理。”
“你……是瑞南束理?”安阗难以置信的盯着总管,“我只知道瑞南束理从小由大师收养,但十四岁那年已独自离开。”
“因为那年我遇到了芯楠公主――”
“我母亲?”
“不错,是芯楠公主把我带进了王宫,但公主并不知道我是米奈金大师的弟子,而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来例。许多时候被忽视的人更容易在宫廷这种险恶的地方生存,所以我才能够坐到今天的位置。”
“你确实很能干。”安阗慢慢地垂下神杖。
总管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如果我能干,就不会让芯楠公主陷入悲惨的境地,我所能做到的只有是替她复仇以及……”
他注视着跳动的烛火,没有再说下去。安阗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师当初曾经叹息说他的大弟子为情所困,甘愿躲藏在人后默默地为所爱女人付出。难道他爱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是你惩罚了诺莱?还有我和大师第一次见面恐怕也并不是单纯的偶遇。”安阗盯着总管说。
正文 第五十八章 谋杀(3)
总管点了点头。
“不错,是我偷了禁室的钥匙,并破解开启密码,在诺莱结婚之前把她诱入禁室来报复她对公主的背叛。在此后的日子,我花了十一年的时间的寻找公主的下落,但找到的却是雪森神庙后寄魂处的一堆枯骨。我知道公主遗留一子,又用了两年来寻找您,可是当我打听到您的下落时,您已经染上重症生命垂危,不得已我只得暗中请求大师收留您。”
“这些旧事,您为什么从来不曾提及?是因为您爱……”
“主上――”总管打断了安阗的话,“请原谅我的失礼。这些事我原希望永远不要提起,但是今夜大师被人谋杀,我和您同为大师的弟子,必须携手找出凶手,所以我才没有再隐瞒往事。”
安阗动容地说:
“束理,谢谢您这么多年为我做的一切,无论是家事还是国政您都付出得太多。”
总管躬身说:
“我是您谦卑的仆人,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如果您尊重我的意愿的话,请您对我的态度不要超过主人和侍从,这对您对我有利而无一害。”
他转过身,戴上手套仔细地检查了大师的尸体以及屋内的器具,同时接到安阗指示在空中搜寻的飞船也发来信息说,在沼泽周围未发现异常。
“按照大师的死亡时间,凶手早已离去,所以现在搜查沼泽并没有多少用处。”总管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瓶,在烛光上细细的查看着。
“你有没有发现,厨房炉边的台子上放有两个杯子,而当时菲儿是在烧水。以大师的习惯,他晚上一般不喝水,除非是有客人,而且是有一定熟悉程度的客人过来,才会吩咐菲儿烧水倒茶。”
“熟人而且是个异能术和大师不相上下的高手才能突然袭击得手。用的是一柄不超过一指宽的细剑,我想可以藏在手杖的杖柄内,在凶手坐下装作放下手杖的一瞬间拔出细剑,插入了大师的心脏……”总管模拟着凶手杀人时的一系列动作,但似乎总觉得有什么偏差。
“如果大师和凶手面对面,就算凶手出手再快,大师也不可能被一击得手。比如说云加度偷袭我,如果心舫不去挡那一刀,云加度也未必能够伤得了我。”安阗皱了皱眉。
“确实,不过云加度原本就不是主上的对手,但是能得到大师以茶相待的起码不是寻常的异能师。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吸引了大师的注意力……”
总管打量着屋子,靠北有一扇奇形怪状的窗,但是厚厚的飞蛇皮制的窗帘紧紧拉拢,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上面的气窗呢?
烛火轻轻地晃动着,很显然气窗没有关住。
总管向气窗口方向搬过去一把椅子,然后举着蜡烛,跳上椅子。
“窗口有动物脚印,有几根掉落的细毛。”总管用手指小心的拈起一缕银灰色的动物毛发,放在一个随身所带的小银盒中。“这只动物极有可能是凶手带来,因为龙渊沼泽中的动物我都熟悉。”
“难道说,凶手用一只动物爬上气窗吸引大师的目光,随后趁机施以杀手?”
“有这可能。”总管跳下椅子。“但并不如此单纯,您看到大师圆睁双眼中的惊讶神情了吗?我觉得并不是因为凶手的出手,而是气窗上的动物可能有什么特点,让大师在震惊中对身旁的变化失去了警觉。而凶手的那一剑,显然是一剑致命,否则屋内不可能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所以,回去后首先要查出这是什么动物?再者,就是这只空瓶。”
正文 第五十八章 谋杀(4)
他指着曾经拿在手中细看过的透明空瓶。
“我也觉得瓶中原本应该放有什么,大师在凶手到来之前显然是在用试剂化验成分。”安阗拿起桌上扔着的一只黑色瓶盖,把它塞进空瓶边上打开着的黑色细颈瓶。“我在想,瓶中的物品是不是被凶手处理掉了,如果是,凶手会不会就是冲着瓶中的物品而来。而这物品大师是从哪里得来的,是不是跟他这段时间在外游历有关?”
“我知道大师在回丹纳之前和印柯苏若去了雪森。”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大师传来影像问我芯楠公主的遗骸葬在哪里。”
“我母亲的遗骸是你从雪森神庙寄魂处移走的?难怪当初我登基后遍寻雪森没有找到。”
总管轻叹说:
“我当时只想把公主好好安葬。主上,很抱歉我后来因为私心上的原因隐瞒了公主遗骸的下落。”
安阗做了个“原谅你”的手势,说:
“这次罗生来见我,带来苏若的一句话――他说过往的一些事就算已经沉封到坟墓,他也一定会查清,还逝者一个公道。我认为他并不是在指查证我是否是他儿子这件事,他的话中似另含深意,你觉得呢?”
总管思索了片刻,说:
“我此刻还无法理解,但苏若是大师回丹纳前最后见过的人,最好能向他了解情况。”
“也只能如此。束理,你通知儒内伯爵迅速赶来丹纳,让他仔细查看案发现场,有什么新的发现立刻来向我禀报。”
回到飞船,安阗坐在笼罩在金色柔光中的椭圆形容器边,凝视着沉睡不醒的少女。
“心舫,我该怎么办?”他低低地说,眼中满含着无限的深情和无奈。“我怎么才能让你醒来?大师已经被杀,我原有的希望刹那间破灭,剩下的只有罗生这一条路,可是……我无法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总管站在不远处,用左手的手指转着右手手腕上的金属链子,链坠上的那个月亮图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的眼中似有些不忍,想说些什么,但终还是沉默不语。
“束理,联系到罗生没有?”安阗站起来,但并没有回头。
“接收到了他的信息。但他说他父亲最近被女王监视,恐怕很难脱身前来紫艾或者丹纳,只能等离婚以及解除总祭司之职的议案在诺蔚议会通过后,才能恢复自由之身。他知道米奈金大师被害很吃惊,说会把此事告诉他的父亲。但随后信号减弱,影像模糊,似乎受到了干扰……”
“这个女人!”安阗紧握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椅背上。“丈夫、儿子没有一个不被她控制得紧紧。”
“我想,我们在回紫艾的途中,先去一趟雪森,或许能够发现些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您想,如果苏若是单纯地想去公主的墓前凭吊,根本没必要由大师陪同。”总管想了想说。
安阗点了点头,说:
“这次过去,我也想把我母亲的遗骸带回紫艾重新落葬。”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盗墓(1)
沙辛是雪森墓地的守墓人。
对于一个长相碜人的变异人来说,守墓已是他能够得到的最好差事。他喜欢坐在墓园聆听着死神在虚空中的歌唱,对他来说那是一首平等而安详的仙乐。死人是他最好的朋友,永远也不会嘲笑和背叛他,何况偶尔还会给他带来一笔意外的收入。
在墓园深处围绕着白色和银色安息花的一个小小坟墓,是他多年来拥有最大一笔稳定收入的来源。十九年来,每隔一年,有一位衣着华丽、面容冷峻的贵人把一包钱币交给他,惟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他好好照料这个没有姓名、没有墓碑,只有在白色方石砌成的地面上镶嵌着一只水晶眼睛的坟墓。于是他每天会给坟墓边贵人亲手所种的安息花洒洒水,偶尔用凌草扎成的笤帚打扫白色方石上落下的尘土枯叶。
有时,他也会坐在墓前,就坐在那个贵人每次来到雪森墓园所惯常坐的那个角落,呆呆地想象着埋葬在这个坟墓内的人。能在死后得到一个男人近二十年的思恋,生前肯定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女子。
沙辛也曾有过有爱情,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一次单恋,他曾经有过的一点点自尊就是在那场一厢情愿的单恋中被撕碎,也从此把他推给了这个死神的世界。但对此他从来没有抱怨过,对于一个长相丑陋的变异人,那是他早应该料知的结果。而墓园,给他曾经痛楚的心以一种安慰――多少生前美丽的女人终还是落入了他所掌控的这一片土地,无数次地被他踩在脚下,当然其中并不包括那个镶嵌着水晶眼睛的坟墓,他还是有道德的,看在金钱的面子上给予应有的尊重。
多少年来,拜祭他所照料的小小坟墓的只有那个不苟言笑的贵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天却先后来了数批奇奇怪怪的人,有明的也有暗的,特别是昨晚,他是被墓园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沙沙的掘土声从梦中惊醒的。如果是平常,他会提着灯笼去墓地中巡视一圈,但因为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使他改变了主意,只披了件外衣,偷偷地从树林边绕着靠近发出断断续续掘土声的墓地,却也因此救了他自己一命。
回到小屋后,他躲在被窝里抖了一晚上,直到凌晨响起一阵重重的敲门声,他抖抖索索地提着灯打开门,当看清楚门口站着的正是多年来给他金钱的贵人时,他扑通坐倒在地上。但未等贵人开口,从他身后冲过来一位英俊的华服男子,一把拎起他的衣襟,愤怒地叫道:
“我母亲的遗骸呢?为什么坟墓里是一只断头的独角羚兽?”
他那蓝色的眼珠中跳动着血红色的星点,如同燃烧着的火焰。沙辛知道那是夜邪人的杀气,吓得他恐慌地叫道:
“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主上――”面对着暴怒的安阗,总管连忙说:“还是我来问吧。”
安阗冷哼一声,把沙辛扔在地上。
“你是雪森墓地的守墓人,既然拿了工钱就该负起应有的责任,怎么能用一句‘不关我的事’来推卸责任?”总管说。
“大人,不是我不想管,是我……是我实在没能力阻止,”沙辛趴在地上说,“我原以为是三天前来的那两个人……”
“是不是一个银发男人和一个浅蓝色发须的老者?”总管问。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盗墓(2)
“是的,他们让我领到您……出钱让我照料的那个坟墓,银发男人给了我一袋钱,让我离开一段时间。我当时也担心他们要做什么,就在附近偷偷地观察了片刻,见那个银发男人坐在墓边,像大人您那样,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痴痴地盯着白色墓石上的那个水晶眼睛。我以为他们也像您那样是来凭吊故人,可是当我傍晚回到坟墓前时,人当然早已走了,但是墓石边的土地松松的,显然被挖掘过……”
总管和安阗相视一眼。
“……我想他们挖都挖了,人也走了,只好把墓石边的土压平清理干净。却哪知道昨晚……”沙辛顿了顿,布满红蓝双色血丝的眼睛恐惧地向两边张望了几眼。“昨晚我听到墓园里有沙沙的挖掘声,一开始还以为是前几天的那两人回来了。我想看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于是就偷偷地从屋后树林边绕道过去。远远地看到在大人您让小的照料的坟前站着一个人,拿着一支闪动着银光的手杖摇晃着,似乎在指挥着什么。而在墓石边趴着一团银灰色的东西正拼命地扒着地面……”
“那团银灰色的东西有多大?”总管问。
沙辛用手比划了一下,说:
“也就是一只沙猫那么大小。”
总管点了点头,做了个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手势。
“……拿着手杖的那人显然有些不耐烦,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那团银灰色的东西上,我听到嗷的一声叫,那团东西掉落到邻近的一棵树上。随后那人挥动手杖,只见银色的光芒